半睡半醒間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貼上,下意識的摟緊人回吻。「......早?」寶藍色的眸子還帶著些許惺忪,卻溢出笑意。
「好淺眠......」咕噥著,直覺的自己每次都佔不到什麼便宜。挪了身輕撫著胸膛,偎緊了人。「有睡好嗎?昨晚不知道為什麼好累......看你好像要說什麼也沒聽到就睡著了。」
「習慣了。」壓上臀的把人按得更近了些,淺吻著頰。「我記得你說想習武,但是冰回你說拿刀往要害刺就可以了。」想著昨晚睡前的煩心,微微皺起眉頭。
「嗯......」抬手揉了揉人糾結的眉心,滿是擔憂。「生氣了麼?他沒有對我做什麼的,只是剛好一起吃飯。」
動了動腿,翻身跨趴在人身上,輕撫著人的臉龐。「皺眉不好看......」
「真要算做了什麼,是犽吧?」對著人挑眉,順勢的拍了下臀。「睡到要回房也忘了?」思量許久,雖然從不曾對眼前的人有任何隱瞞,但是關於鬼的傳聞這件事,實在是難以啟齒。
「對不起嘛......我也沒想到牠說送我回房是回妓倌的房間,雖然仔細想想,那裡比較近,我又冷得直發抖,被帶去那裡是理所當然......」無奈的埋下臉。「我是真的忘了你說要帶宵夜給我,所以會等著......」
「你的服飾是該加厚些了,這些天涼得緊。」拍了拍翹臀,嘆口氣的隨他去。「就算沒給你帶宵夜也會等著你回房睡的,不是答應過了嗎?」抬手輕捏頰。
「那只好穿鏡房裡的衣服了?這幾年天氣變得好快,好不習慣。」彎唇,溫順的蹭了蹭人的手。「我還記得那年上瞿北,你把耳墜子還我的時候,一時間我還以為你想羞辱我......只是後來想想,你對我真的很好......那時明明是陌生人。」
「結果那件大氅一直沒還你......」
「大概是看你呆呆的,怕你給人拐了。」悶笑,看著人像小動物撒嬌一般,彎起笑意。「羞辱你做什麼?我這輩子面對過的羞辱還不夠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沒念過什麼書,但這點還是懂的。」
「是麼?......琉曜可是一直都比我聰明......」親吻過臉龐,坐起身,用指尖梳開糾結的髮,又彎身探下,指尖在人敞開的衣下撫上鎖骨。「我想洗澡,昨晚就這樣睡了。要陪我?」
「總是認得字的,不然怎麼經營呢?」勾唇,看著人無意的挑逗,回敬的撫過自衣襬探出的腿。「走吧,幫你洗。」
滑下身,指點著幾個女婢忙去處理熱水,站起後理著衣,彎身拉起人,伸了個懶腰,搖搖晃晃的往浴間走,一面脫下薄透的外衣。「哪時候可以練武?琉可以教我什麼?」
扭過頭神情有些興奮。
「教你用美色誘惑人?」悶聲笑著,上前摟緊人輕吻。「頂多就教你基本的劍法,要活用也要靠長時間的練。」牽起人的手在唇邊細啄,看著人平滑柔軟的肌理。「只是讓這雙手長繭,我可捨不得了。」笑,吻上唇角。「說到這,等會我去找冰,有些事問問。」
「好......我不會練到起繭的,這麼擔心?」感覺著人撫過腰際開始替自己解衣,不以為意的一笑。「我只會一點劍舞,算不算有底子?」
看著女婢們避開眼將浴桶填滿,輕頷著示意人可以退下,才讓女婢們帶上門。
「不可能練到不起繭的,少說也要有一兩處。」替人褪去最後的單衣,撫著細滑的肌膚摟近,毫不避諱的愛撫。「算是有,不過沒這麼緩慢,會凌厲些。」
牽著人的手放在身上示意幫自己脫,俯首吻著唇,緩緩吸吮。
「練的時間少些,多練幾次,就不容易起繭了?」探手解去了人的衣帶,用指夾著衣領輕敞,一面又撫上溫暖的胸膛回應著吻。「而且以前總被客人嘲笑說一點傷繭也沒有,細緻的像女人。」
「體質問題?」鬆開環著的手讓衣服墜地,勾著軟舌的親吻。「管他們去說?這就是雪,不是嗎?」話語中染上笑意,取過水瓢撈了些溫熱的水淋在人背上暖身。
「遇到你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啊......」可以感覺到淋落的水順著身軀流下,鬆開人伸手拿起澡豆搓揉出泡沫。「尤其是你喊我娘子之後......就有點小情緒了......」
微微別過臉,不敢正視著人。
低笑。「不喜歡被當成女人?」吻著有些不自在的頰,微笑。「不管是喊什麼,你是我的雪,想著這個就好了。」
大掌在纖細的身子上遊走著搓揉出泡沫,帶著愛撫意味的清洗。「重點是你這個人,不是性別。」
感覺著人的掌心愛撫過敏感的身體,輕輕的顫動,臉上微紅。「會想起以前埋怨的事......」
「不過久了會想......比起有孩子,當然還是只有你在身邊,才不需要顧慮什麼。」
「想要有孩子?」低頭輕咬上耳殼,吃吃笑著。「那麼需要我好好賣力的讓娘子有身孕嗎?嗯?」摟緊了人悶笑。
「笨、笨蛋!男人怎麼可能生得出來?」脹紅了一張臉抗議著,耳上一麻,忙亂的撇過頭抱緊了人摟著自己的雙臂。「難道生不出來就不用努力了嗎?......這種說法也太過分了......」
碎唸著,似乎意識到好像說得不太對,默默的吞下了話音,用手背摀著嘴。「......可惡,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了......」
忍不住的悶笑,抱好人輕吻安撫。「逗著你的。我哪次沒賣力了?」替人沖淨身上的泡沫,吻上肩頭。「無法生也好,省得多一個小鬼跟我搶。」低聲笑著在圓潤的肩骨烙下紅印,抱起人跨進浴桶。
「琉會討厭孩子?」舒服的水溫讓自己逸出輕嘆,拉過泡在水裡的布巾替人擦拭著臉。撩過浸在水裡的幾乎糾纏在一起的髮,有些眼神意外。
「不討厭,」俯身輕吻上,摟緊的讓彼此貼合著廝磨。「不過若是要跟我搶雪,就不喜歡了。」彎起笑,親暱的吮吻著柔軟的唇瓣。
「嗯......」有些燥熱的瞇起眼,用舌輕抵住索討的紅唇,輕捏了一下臉龐,撈了水淋過肩頸,撥過人的髮,靠上額。「怎的今天一早就這樣膩人?不是在吃醋吧?」
軟著語調,被人蹭得有些起火,難受的悶哼了聲。「.....還是一早就想?」
「我向來如此不是?」低聲微笑,撫摸著因為熱水而更顯滑嫩的肌膚。「想摸摸,不可以?」華至腰後,捏上臀。「雪想要了?」
「很撩火啊......琉曜平時有這麼壞心眼麼?」反手覆過在臀上亂來的手,膝靠上了人的腰輕夾著。側首望著人的動作,羞怯的縮起肩。「你想在這裡做?」
「一直都這麼壞心眼。」指尖撫過臀縫,充滿挑逗的意味。「雪不想在這做,不然想在哪?」細碎的吻著泛起暈紅的頰,柔聲誘哄。「頂樓嗎?」
「頂樓?你說賞月的那間廂房嗎?」自己不常去的地方,應該也沒什麼人。猶豫著,摟上人的頸項輕蹭著。「跟你.......哪裡都一樣。我只是想說水開始涼了。」
「也不錯,把竹簾放下了就不會那麼亮。」抱著人起身,撈過布巾替人擦拭。「不是房裡就是浴間的,換個地方?」撫著後腰的凹弧,按著貼緊磨蹭。
「是嗎?那下次你又想換哪?」一面無奈的笑,扭開身拿過放在一旁的乾淨裡衣裹上,拾起另一件披上人的肩膀,微仰著頭吻上唇。退開了身隨意的繫上衣帶,繞過人抱緊了人的腰,拉過衣替人綁著。
「考不考慮外頭?」悶笑,回吻著任由人替自己綁上衣帶。「偶爾換換口味當作情趣。」牽過人走出浴間,往頂樓走去。
「大庭廣眾的......不害臊啊你?」握緊了人把紅透的臉埋上手臂,空出的手順過浸濕的髮尾,也許是起得晚了,也沒有覺得餓。望著廊外開始收拾的花街早市,閣的大門外跑過了幾個賣早點的小攤。「不知道......不是做我們這行的人......是不是也很苦?」
「能夠溫飽,也就夠了。」一路牽著人的上了頂樓的廂房,稟退周身的女婢,將四周的竹簾全數放下,遮住難得明媚的陽光。「重要的是,知足。」摟緊腰讓人偎在胸前,抵著額微笑。
瞥見了簾腳落下後窗外的景像,靠上的額讓自己不禁彎唇而笑。「是,很知足的。只要你顧好身體,別像上次感冒拖這麼久就好了。」
啄吻上唇,退開身坐上屬於房內空間的室內花壇,側身用手承過人造瀑布的水流,絲毫不在意濕了衣。「這裡好靜......好舒服。」
「那麼在這看來會很喜歡了?」勾唇一笑,息地而坐,看著人享受寧靜的空間。「等會就不安靜了。」對著人勾勾手指,笑。
甩乾了手一撇唇,走近前跪進人的懷裡。勾著頸挺起腰親吻上光裸的額。「喜歡。不過你這隻色狐狸又想玩什麼把戲了?要我期待多一點才刻意挑這裡嗎?」
感覺著人揉上臀,甜膩的輕吟。
「要什麼把戲?狐化嗎?」悶笑著掐了下,聽著輕軟的驚呼。「只是單純想換換地方罷了,還是雪想要做什麼?」勾著細緻的下顎,笑。
側首舔過臉龐,輕咬上耳殼磨著。「我怎麼知道你?被撩起火只想你餵飽我就好吶......反正沒人了......」
說著,順著人趴倒,撐著肩別開了眼神。「狐化讓你欺負也是可以......」
「都可以?」勾著人腰間的綁帶,笑。「還是在廊上?光天化日下的感覺也不錯。」輕捲著讓帶子纏在指尖上,一點一點的拉開,讓美艷的春色展露在自己眼前。
抿著唇不知道該答應還是不答應好,有些為難的望著寶石般的眼瞳,輕壓著衣襬擋住下身。「如、如果你想......」
「今天琉問好多......不習慣......」討好的舔上唇角,滑入人的口裡勾弄著人的吮吻。
「要你自己索討想要的,不好嗎?」摟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輕叼住探入的舌尖。「知道你會害臊,故意問你的。」掌心潛入敞開的衣下,環著細腰愛撫。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就只是想......沒考慮這麼多嘛。」有些無奈的摟緊了人,埋上臉悶聲。「不想就不要逗我。」
扭著身貼緊人,蹭落了解開的浴衣。光裸的跨坐著。
「想是想,但是覺得你會過於害羞。」翻過身讓人躺在舖著竹榻的地面,抬起雙腿勾著自己的腰,順勢撫摸著滑嫩的肌膚。「所以這樣就好。」
「能不害羞麼?都是講起來很羞恥的事啊......」盤起腳勾緊了人,拉近距離,微紅的臉微微側過,伸手抓住了人的衣襬。「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開始要習慣跟你討......」
「但是還不都是我先勾你的?」笑,手滑上的掌握住軟臀輕捏,貼近壓上的輕吻。「慢慢的教你,看你會不會哪天主動的纏著我說想要,主動勾引我。」
「主動勾引?」指尖滑過胸膛搔癢著人的下腹,輕抿著唇,眼神有些迷濛。「如果是琉曜.......是可以下命令的......」
滿足於人的輕吻,柔軟著音調,輕輕的摳弄著人的白皙肌膚,望著在陰影中閃爍的眼眸。
「不要。」簡單卻直接的拒絕,吻沿著頰側落至頸邊,細吮著留下印記。「為什麼要用命令的,而不是雪想要做什麼呢?」
手沿著身體的曲線愛撫,蹭過腰側,覆上胸前輕畫著圈。
「嘶......」齒間輕呼著氣,顫抖著仰起頭有些麻軟。「因為舒服......就什麼都可以了......」
鬆了腳側身撐起,讓人的唇擦過身軀爬出,回身坐上人的大腿,將重量壓上護著人躺倒,跪著身低頭在人的頸側咬上印。「我不想像買春的客人......因為我喜歡琉曜。」
「哪裡像買春的客人了?」笑,順著人擺弄的仰躺,手指畫過背脊的撫摸,輕搔著尾椎。「是因為雪,才這樣的。」微微側過首讓人吻咬,另一手撫著後頸。
「一旦開口要求就像了......」有些洩氣的悶聲,延著人漂亮的下顎啄咬,因為人的愛撫眉頭有一下沒一下的皺著,用肘支撐著,軟舌刷過鼻尖滑上額,用唇廝磨。「因為琉曜是還在墜落的雪花。」
「才不會。」撫著人的頰,淡淡微笑。「雪是特別的,我想要雪跟我要,告訴我想要什麼。」摟著人,望進迷濛的紫瞳。「我不認為我是墜落的雪花,我認為雪才是。」
被人說得臉上一紅,有些微喜。
伏下身摟緊了人,蹭著腿纏上,靠在耳畔。「我想在你懷裡睡去,琉。只要是琉,我可以全部接受。」
彎起溫柔的笑意,側首吻上人,按緊趴伏在胸前的身子,緩慢的廝磨著撩火。「那就好好的,在我懷裡累到睡?」
無語的輕頷,溫順的感覺著人的氣息拂在耳邊。溫度撩著沐浴過後的清芬,混合著人的體味,變成濃郁的薰香,縱使人不做什麼也像是誘惑。撫觸爬上背脊,火燙的掌讓體溫漫了延開來。
坐起身的讓人半跪跨坐在腿上,低頭便擒住因為情動而微挺的乳尖,輕抿著舔吮,以舌尖逗弄。「這次可要好好撐著了?看你能不能醒著讓我累了。」彎唇低笑,刻意不去觸碰下腹的芽,隨手摘了一旁花壇中的植物,折斷的讓手指沾上微滑的黏液,便直接按上尚未甦醒的穴口。
「我......儘量......上次可是直接就昏睡過去了。」無奈著人近乎玩笑的話語,臀後侵略性的清晰感覺讓自己進退不能。挺起腰,收縮著後口像是邀請,也是在為異物侵入做準備。「啊......」
「是想讓你舒服,不過看來會太消耗你的體力。」笑,舔著乳珠以舌抵著打圈,不時輕咬著刺激;沾著液體的手指按壓著摺皺,感覺微蠕的收縮,順著張合的推入,輕按著軟嫩的內壁。
「才、才不會......」低聲反駁著,胸前的麻讓自己不住輕吟。「要不,別讓我這麼快出來?」
指尖撫過人的臉龐,後口隨著人侵入,收緊了些,咬著人給予刺激。下身有了些許反應,撿起了一旁的衣帶替自己繫上,讓微挺的慾望繃著。
「這樣會不舒服的。」吮吻著單薄的胸口,淺淺的囓著吻痕,手指緊貼內壁滑蹭著微微曲起,緩緩抽動著刺激。
空著的手撫到身前,輕揉著敏感的頂端,握緊的套弄。
曲起的指在體內一旋,張口喘起。瞇著眼瞳望著服侍著自己的手,臉上薰起紅。「如果慢點出來,可以享受多一點,不好嗎?」
低頭扶著臉龐,輕柔的吻在髮頂上。「我可不介意睡著了之後還被你弄醒繼續......」
「這樣會不會太累了?」昂首貼上唇,微笑。感覺後口開始自主的吸啜收縮,直接又放進一指的加上些速度,撐開些的擴張。「看你睡了我就想好好抱著你就好。」
「嗯......」抿起人囓咬吸吮,用舌輕輕的彈弄紅唇和人的齒,輕鑽著齒隙,頂上人的上顎刷動。「不行......你得讓我醒著吃中飯,不是一天到晚嫌我沒幾兩肉?」
曖昧誘惑的軟聲,手滑過人的肩勾著,讓上身伏下,翹著臀方便人繼續動作,因為擴開的動作而顫抖。
「一面做一面吃不就好了?」悶笑著,手指探進至底的勾起,用力的揉上敏感帶。
緊貼著挑逗自己的唇舌,擭住的使力吸吮,勾過舌根的刺激。「想要了,就自己坐上來?」
「哈......那樣會消化不良吧?」退開唇抽了口氣,牽起的銀從舌尖染過唇,指尖撥弄著人的衣襬,撫上沒有下著遮掩著的粗大,握套了幾下蹭著腿。
感覺人順著自己退出指,回過頭扶著人,讓人頂上後口,收縮咬弄著,緩緩吞入。「唔......」
「誰說的?」看著人緩緩的將自己納入體內,為著那般生澀的誘惑姿態輕舔唇,摟緊腰直接使力按下,挺腰深深撞進。
「好緊....」即使以歡愛過那麼多次,溫暖的體內依舊緊窄的包裹著不留一絲縫隙。抱緊顫抖的身子,給人一點喘息的適應空間。「還好嗎?」
「可以......」語音因為猛然吃疼而抖著,一半卻也是因為挺入摩擦上內壁的快感。調整著腿盤過人腰後緊扣,把透著薄汗的臉龐埋上肩膀。
推擠著停駐在體內的溫度,淺淺的喘著,本能的想排斥異物。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勃起,在人呼吸起伏的腹上磨擦。「哪有人邊吃飯邊做的......而且這當頭請人送餐來,你肯?」
「遮一下就好。」彎唇,抓過一旁散落的單衣披在人身上,看起來除了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有些過於曖昧的親暱外,絲毫看不出來兩人正處於緊密的交合。「是看你有沒有辦法忍住不出聲音?」悶聲笑著,掌著腰開始緩緩的抽動。
「哈......忍住嗎?」人一動,身體也就像漣漪過去般的輕抖。咬著唇悶聲,夾緊了人。「我忍就是了......」
感覺著人淺動,自己似乎還能忍著不發出聲音。看人的意思,很希望能夠一面吃飯似的。「雖然很羞恥......」
悶笑,微使力的一挺,感覺著人顫抖的痙攣。「說笑的,這麼誘人的雪,我怎麼可能讓人看去了?」緩慢的挺送,卻刻意的精準頂上敏感的軟嫩,享受著因為刺激而緊張的緊絞,只是笑意更深。
「都敢提了......這樣便做不到,以後你在外面想......我怎麼滿足你?」怯怯的語著,微啟的唇滿溢出微弱的呻吟,身軀因為挺動而輕躍。瞇著眼緩扭,吸緊了人的。「嗯......我知道你不會壞心眼......就叫來吧?」
「怕你太羞了,而且現在服侍的女婢都是知道分寸的,就算聽到什麼,她們也會當作沒聽見。」輕吮著人的唇角,故意的往人最承受不住的地方不停挺進,揚聲便將貼身服侍的女婢喚來。「將午膳送來。」
即使已放下竹簾,兩人情色的糾纏衣就可以清晰透見。在兩人身旁服侍許久的女婢自然知道該迴避的低著頭不去看,將透出的柔媚呻吟與細微的聲響當作沒有聽見。
「你好意思.......嗯......別人也不好意思。」看著人在走動,壓低了嗓音,淫瀰的水聲和低喘在腦海裡似乎放大了十數倍。雖然女婢們努力的避開了目光,卻各個人都紅著臉,加快了整理的速度,忙不迭的快步離去。「而且好像......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當然都知道了,這些都是平常服侍我們的。」看外頭的人影散去歸於寂靜,放倒懷裡的人,將修長的腿架上肩,扣住腰開始大幅的抽送。「我還真擔心會做到你昏過去。」悶聲低笑,擺腰深深的撞入緊緻溫暖的體內。
「嗯......啊啊!」嗚咽了聲,突然變換的姿勢讓自己有些反應不過來。抓上人扶著自己的手,喘著氣因為快感幾乎答不上話。
瞇著眼,可以靠著透過竹簾的光看見泛著粉色的身體,咬著唇,卻因為興奮身下痙攣,吃疼得猛然收縮,被束起的慾望泌了一點白。抬臂掩著臉,噙著淚隨著人扭起腰。
「先出來一次,會撐不住嗎?」俯身在人耳畔低喃,順勢侵入更深,感受著絞緊的包覆刺激。摟著扭動的腰身,抽出接近退離又狠狠的撞入深處,為著顫抖的吸吮發出滿足的低喘。
「不、不會......」因為細微的疼痛啞著嗓回應,閉上眼承著人的撞擊,過於猛烈的動作,讓自己貼著地面緩緩的滑動起來。用手抹過汗濕的髮際,捧著人的臉龐挺腰貼上吻,隨即又缺氧似的重重躺倒下,摸索揪緊了墊在身後的衣料。
「啊!......琉......」
「那麼先出來一次?抱歉,至少先一次之後才不會那麼受不了。」覆上發出呻吟的唇,誘人的反應與柔順的迎合讓慾望脹大得撐滿,磨擦著內壁貫穿柔軟的身子。
手掌滑下的解去綁縛的衣帶,揉捏的動作帶上些許粗暴。握緊逼著人噴發的同時,也將慾望挺至深處的繳下熱液。
「啊......」下腹染上灼熱,有些無力,緩緩的蹭著扭身,撤下了腿側身半臥,額枕著手背歇喘,任著汗水沿著身軀滑落。
滯留的動作讓自己有些難耐,一動,卻又將人的氣息推擠,順著股間滴落。空出的手摸索著,撫上人貼近的大腿,滾著喉音低笑。「還可以......用不著這樣就道歉吧?」
「先給你一點心理準備?」勾唇,抬起染上濕黏的腿撫著細緻敏感的內側,緩緩的再次推進,擠出的白濁發出淫靡的聲響。「難得有這般的情調,真說不準會不會讓我失去控制。」低聲笑著,牽起人撫上的細白指尖含入口中吸吮。
「嗯......」被人再次填滿的感覺讓自己有些發麻,瞇眼看著人情慾高漲的臉龐,指尖順著細癢的吸吮,緩緩的勾上舌,模仿著舌吻的動作,和人糾纏起。「需要我期待......琉失去控制的模樣嗎?」
扶著地躺正,探指抓過滑落的白髮,湊過唇親吻,表情裡帶上了平時不可能出現的佔有慾。「還想要多一點......」
「我擔心等你看過後就必須躺床一星期了。」輕咬了下調皮的指尖,放過手指,俯下身順著散在地上的墨髮,吻住帶笑的唇。
慾望深深的頂入,在最裡處貼緊的短促戳刺,讓下腹拍打著臀的發出黏膩的聲響,摟緊人勾上舌尖的搶奪溫軟的呼吸。
「哼嗯嗯! 」痙攣的抓緊了人散開的浴衣,緊閉著眼,一張口就被人奪去還沒平復的喘息。回應的纏上舌,撫過肩頸退開人的衣襟,讓自己能貼緊滿是汗水的肌膚。曲著讓人伏在腿間,用膝夾緊了腰身,有些受不住,青著臉猛然退開唇吻,喘著氣用舌舔去人唇角的水痕。「那......也很值得......」
「很值得?嗯?」喘息微笑,叼住舔上的舌。「那麼我就不客氣了。」摟緊腰讓再次挺起的芽貼著腹磨蹭,擺腰讓慾望抵著深處的敏感攪動,迴異於前一次的只有微微抽出一點便又挺進,一下下的撞擊著軟嫩。「真是好吃.....」瞇眼看著人佈滿細汗的粉色身軀沾著縱慾痕跡,與迷濛上情色水意的紫眸,舔唇勾笑。
旋在體內的滑擦讓自己四肢發軟,舌一脫開,便順手抽開了人的衣帶,不客氣的撫上胸膛 ,擰住因為興奮而挺立的紅果。越貼越近的身子,幾乎將自己折起,臀為了迎合而半懸,困難的隨著抽撤悶哼。「啊......身體......麻掉了。」
「是舒服的麻還是不舒服的?」故意的詢問,直起身長跪撈起人跨坐在下腹,捧著臀使力的抽送,揉捏兩瓣軟嫩往裡擠壓。「看來這樣欺負的方式,雪也很喜歡呢?」
「啊啊!......你也知道......唔!這樣算欺負?」擠壓間可以更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把人納入體內,抽著氣因為跳動而不敢多語,就生怕自己咬了舌頭。打直了腿讓重量全都加在人的身上可以深入,指腹抓緊了人的背,哽聲輕泣。「好深......」
「深才好不是?」低聲笑著,抽送的幅度再更大了些,故意在挺入時擠壓軟臀讓入口更為狹縮。「深一點,說不準真會懷孕?」覆在耳邊調笑著,探進敏感的耳口舔弄,腰際使力的讓熱楔穩定且強悍的打進填滿。
「笨、笨蛋......少胡說了......哈啊!」吃力的回著人的話,耳邊親暱的水聲讓自己不住縮起肩,用手心忙亂的摸索,想擋住人的舔吻。抽動間也不知道哪時又宣洩了一次,越來越深的撞擊,讓自己漸漸空了眼神,只能掛在人的肩上急促的低喘。「琉......」
將低沉的喘息吐入人的耳中,更緊更深的擁抱,讓黏膩淫靡的水漬聲在室內迴響著。「我在.....」碎吻著紅艷的頰,寶藍色的眸讓情慾染得深沉,仿若寶石般的濃艷色澤,緊盯著眼前的人,將每一絲一毫的性感姿態都不放過的記下。
「雪....」低喃著人的名,後面的話語沉得只有彼此才聽得清楚。接近狠戾的貫穿,悶哼著將燙熱灌滿溫暖的體內。
痙攣的靠在人懷裡,滾熱順著交合處滴落,在粉色的肌膚上彎成一片濃厚的色彩。稍微回過神,有些虛軟的舔吻上人的下顎,哼哼唧唧的,逸著滿足的喉音。無力的握著人的臂想撐起身,卻有些動彈不得。「啊......」
「痠?」彎唇看著人動彈不得的樣子,輕笑著吻上唇,囓咬著低聲。「我還沒滿足呢,嗯?雪還可以嗎?」摟好人的按揉著纖細的後腰替人舒緩不適,笑望著人想起身卻讓自己折騰得虛軟無力的媚態。
「可以......」撩過人的髮,貼著唇像是嘆息般的聲音。「只是我以為你餓了......」
挺著身縮起痠麻的腿,就著人還在體內的動作轉過身,旋動讓自己又癱躺在人懷裡。「哈......好累......」
「真的可以?」俯下身的讓人半趴伏著翹起臀,覆上緊貼著背脊,吮吻著佈滿薄汗的肩背與後頸,微粗的指腹擰上如紅寶石般艷麗挺立的乳尖搓揉,緩緩的挺腰再次展開侵入。「既然雪縱容,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啊......」咬著的唇泛起青白,因為人的挑逗和歡愛後過於敏感的身體,繃緊了腹,後口痙攣的吞吐著。嚥著滾落臉龐的淚水,用手背擦過,連著汗濕的髮全都勾到耳後。黑白雙色的髮絲沿著濕黏的肩背垂落,散成了一片無法蔽體的屏障。腹內滾熱,隨著吞吐被擠落了滿下身。
這次的歡愛異於前兩回的放緩,慢慢的溫存推入,在進出間勾著大量的白滑下纖長大腿。「這次結束後休息吧?你撐不住了。」摟緊虛軟得直打顫、僅靠著自己而撐著趴跪的身子,讓情慾浸潤得微啞的嗓音低沉著在耳畔啄吻。
「嗯......」瞇起眼微微的甩了甩頭,卻又無法抗拒快感。「很舒服......」
溫順得靠在人的懷裡,比起方才的激烈,算是小憩著,騰出一隻手抱著摟在腰上的臂,動作細緻的愛撫。「也好,若不休息......等會兒一定是沒吃東西又睡著了。」
彎起笑,抱著人往後直起身的坐著,讓人可以放鬆的半躺靠在身上。「所以看來這次你還是沒完成讓我失控的任務了。」輕咬著耳殼微笑,緩緩的佔有著溫熱的緊緻。「等等不會要我餵你吧?感覺你的手都在抖了。」
「啊......是誰說要邊做邊吃的?」有些無奈的放鬆肩膀,揚手撫觸著貼近的臉龐,輕吐著呻吟。「還打算繼續原本的目的嗎?」
彎起唇,湊近貼上人的,輕軟的吸吮。
「你可以嗎?嗯?」悶笑,當真的就著還交合的姿勢直接抱起人便往已佈置好放得微溫的午膳靠近坐好。
「吃飽點,看吃飽後你會不會比較有體力繼續?」拿起箸放進人還顫著的手裡,悶著笑意,掌穩腰便繼續的展開律動,間或惡劣的扭腰,讓即使發洩過依舊硬燙的慾望抵著敏感打旋。
用肘撐在桌上,表情帶了點無奈,擰著眉遏止不住喘息,有些好氣又好笑。「這樣......哪有辦法?」
不說讓自己發顫的快感了,隨著人的聳動跳躍,跟本也沒有辦法捧起碗筷好好的夾菜。側過臉枕著桌面,手裡握緊了筷子。
不是問我說要不要繼續原本的目的嗎?」一付的無辜,輕柔按著人往後的躺靠在自己懷裡,把午膳推得遠些。「那,雪希望怎麼做呢?嗯?」吻上帶著無奈表情的頰,低笑。
仰著臉皺了皺鼻頭,手探下撫上大腿輕擰。「當然是惡質的不准你亂動,乖乖先吃完飯。」
明知道對慾火正旺的人來說很折磨,卻反過來扭著身,讓人進出著。「欺負人也別這麼擺明著?」
「我有嗎?」悶笑,倒也無不可的往後撐著自己,欣賞人在自己身上主動的扭著索求的樣子。「我是無所謂,是雪有沒有辦法好好吃飯吧?」對於自己壓榨人體力倒是頗有自信,光是剛剛那根本只是愛撫般的擰便能知道對方已虛軟到幾乎沒什麼力氣,純粹看好戲的心態,勾笑望著。
「你一頂就沒辦法......明明沒力了,還是想讓你繼續......」停下動作輕喘著,扶著桌坐直,耐著停在體內的慾火撩撥,指尖撩過髮,重新握起筷子。
有些吃力的夾菜放進碗裡,才扣著碗,便因為情慾未平而難受的扭起腿。「啊......」
「嗯?」發出慵懶的鼻音,笑望著人既無力又耐不住情慾折騰的誘人模樣。「怎麼?我可都沒動啊.....雪.....」故意的壓下微啞的嗓音,知道人對於自己這樣的聲音沒什麼抵抗力,只是好枕以暇的望著。「慢慢吃,嗯?」
咬著唇更添幾分不滿,收著臀絞緊人,顫身幾次夾完飯菜,扒著飯滿臉委屈。
「乖,慢慢吃,沒人跟你搶。」忍著笑,惡劣的動也不動,只是緩緩的沿著腰側曲線愛撫,挑眉望著人難耐的樣子。
「嗯......」困難的嚥下食物,感覺乾渴的捧過茶水輕啜,這一緩,體力都還沒回過一成,就幾乎忍受不住了。察覺了碗裡沒有了菜,便抬手去夾,牽動著身體向前,重新坐下後的磨擦讓自己忍不住眉一挑,嘶聲。
「還好嗎?」坐直身的貼上背,接過人手裡的筷子。隨著動作牽引的將慾望完全埋入,沒有任何縫細的緊貼。「要不要餵你?」輕吻上頰,夾了塊肉餵入人口中。
總是對人的溫柔和惡質並行的個性無奈,也只有這個人能在每一方面都把自己吃死服貼。輕咬著肉塊,向後一靠,側頭吻上唇把肉渡了過去。
知道人含過,便舔過唇角的醬色,因為體內的熱度而顫喘。「不吃?」
將口中的食物咀嚼吞下,順著舔上的舌啄吻。「吃哪個?」壞心的低笑,手掌下潛的撫握上半挺的芽,隨著吮吻而套弄撫滑。「吃你嗎?」
「哼嗯......別......」有些抗拒的覆上人的手,紅著臉卻舒服的沒有阻止人動作下去。「琉,我會忍不住......」
飯沒吃了幾口,雖然不至於餓著,可也沒有飽足感。沒有完全的休息夠,語調幾乎是疲憊的渴求著繼續任何一項。「沒有飽......」
「那就先做完?這樣也比較能專心吃飯吧?」語帶憐愛的輕哄,把人轉過身面對著自己,抱緊在懷裡吻上鎖骨。腰一提,將微微退出的慾望再次挺入,快速而猛烈的力道震動著進出著緊窄的後庭,直接把人推上情慾的頂端。
「啊啊!」突然的動作讓自己不住放聲呻吟,察覺了過大的聲音,困難的抬起手背摀著嘴,嗚咽了聲飽含著被貫穿的疼痛和麻癢的快感,一點一點的被人吞噬掉殘留的體力和聲音。
顫著身被人逼出了稀薄近乎無色的白,虛軟的靠倒在人身上,嚶嚀低泣。「不行了......琉......慢點。」
強勢的拉開人遮掩的手,抵上額,讓兩人粗重的呼吸吐在彼此的面頰上。「不準遮....我要聽.....」難得的使用了命令句,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裡,挺腰用力的貫穿戳刺著溫軟吸吮自己的甬道。
「嗯....」不規則絞緊的快感讓慾望也忍耐不住,扣緊腰低吼,用力的撞進最底處,將勃發的熱燙全數射在人的體內。
「好過分......」膩著聲環過人的頸,舔上耳廓輕抿,將無力的軟音全部發洩在人的耳邊。瞇著一雙快闔上的眼,縮下手偎進人懷裡溫存。「這樣的命令......讓走廊上的人聽到也無所謂嗎?」
低問著,知道人暫時不會繼續欺負自己,也就放任人對自己親暱。
「聽到又如何?」收緊的抱在懷裡,低沉著嗓音在人耳邊柔哄。「只有我能讓你發出這樣的聲音,這是他們該知道的。」愛撫著讓薄汗浸得濕滑的背脊,取過瓷杯含了口茶水貼在唇上渡過給人潤喉。「很累?要先吃完飯還是想直接睡了?」看著人一臉情慾未褪的疲憊,寵溺彎唇。
鼻頭蹭著人的,舔上唇角餘留的水漬。「很累......可以的話當然是先吃完飯......」
啞著聲靠在人懷裡,沒有抽出體內的慾望,殘留餘韻,消磨著已經滿是倦意的身體。「除非我睡了你還要繼續做下去......那樣會不得不醒吧......」
低笑,轉過人的直接拿起碗筷夾著菜進碗裡,一點一點的餵食人。「睡了就好好睡,捨不得把你擾醒了。」淺淺吻著頰側,笑望著人有些迷濛睡意的進食。
「嗯......」咀嚼著送到口邊的食物,嚥了幾口。側過頭因為人的吻輕笑,身體排斥的收縮著滯留,吃力的挺起了腰。
結果是因為還沒完全退去的敏感又軟下身,頭重重的枕下,閉上眼細喘著。「琉......這樣好熱......」
「我先出來?」笑,隨手取過女婢備在一旁的布巾,把人抱起身的退出,輕按蹂躪得紅腫的穴口將汩汩不斷泌出的白濁清理乾淨,擦拭著股間胸腹上沾染的情慾。「這樣舒服多了?」讓人再次的坐在自己腿上,輕按好的摟緊。知道人還沒吃飽,端起碗筷繼續餵食。
「一直都很舒服,只是受不住就會像折磨?」享受著琉的寵疼,慵懶的低語。「等會兒不是要去找冰?......要我留在這裡歇著嗎?」
嚥下最後一口飯菜,端過瓷杯一仰,將水吞盡。纏膩的側身窩著。「吃一吃去忙了?」
「只是找冰說個幾句話,很快回來,你先在這歇息等我。」輕吻纏著自己撒嬌的人,只是低笑。喚過女婢拿來裝著熱水的木盆與兩人的衣物,讓人在懷裡窩好才提箸進食。「等會幫你擦擦?比較不黏。」側頰輕壓著枕在頸窩的髮,勾唇。「等我回來,要再繼續也比較有體力。」
「真敢說......」聽著人的話難為情的紅了臉,額靠上人的下顎,閉上眼。「那就把我弄醒吧......搞不好做夢都得消耗體力翻雲覆雨的......」
帶著些許縱容且期待的語調,摸索著抓過人散開的衣帶,安穩的均勻了呼吸。
輕吻沉睡的頰,安靜且迅速的用完午膳。抱著人拿打濕的布巾細細擦拭去身上的黏膩後以乾淨單衣裹好,放在竹榻上為人披著外掛以免著涼,才簡單的打理好自己,穿上慣穿的衣服。
喚過黑曜陪在熟眠的人身邊,叮囑了女婢不得讓任何人靠近後,理了理外掛上的摺皺,寶藍色的眸子轉冷,前去找冰詢問關於花街鬧鬼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