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劇情|萬聖節妖化|梅羅】整日待在房間裡,沒有實驗可做,心情鬱悶到極點,煩躁地走來走去,最後乾脆出去晃一晃,希望不要遇到人就是了。
事實上房間附近也沒什麼好晃的,只不過就是很複雜的圖書館,便往未知的樓層走去,有地下室吧?不知道有什麼呢。
latest #53
一路上都沒看到什麼人,心情輕鬆許多,晃著尾巴走下地下室。高級的地毯,跟想像中的地下室不太一樣,再往裡面走去,發現幾張……賭牌用的桌子?宅邸有這種地方?裝潢布置就像高級賭場。
伸手摸著其中一張桌子,莫名想到某個人。
由於宅邸裡的人興趣不同,所以地下設置的不輸給外頭的賭場總是空盪的乏人問津,但也託此之福,在這個場地總是能自在的磨練自己的技法,當聽到腳步聲而感到有些驚訝,抬頭一望是個相當熟悉的身影。
「羅索先生?」
「……嗯?」懊惱自己竟想得出神,沒注意到梅倫的身影。這副樣子對方早就見過,沒什麼好介意的。耳朵動了動,甩著九條尾巴,「……」看著對方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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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看過對方這模樣,不過還是會有些許的違和感。
「真難得會在這裡遇見您呢。」將手邊的撲克俐落的洗牌、切牌,對於這副牌瞭若指掌隨意的便將四張A取出,再放回繼續洗牌,這已是自然而然習慣的動作。
「出來走走。」盯著對方的動作看,洗牌、切牌的手法果然很熟練,對他可以抓出四張A也不意外,「你呢?一個人也可以玩得這麼高興?」
「真難得您會願意出來走走。」將手中的牌整理成一堆放到了桌面,讓其靜靜的躺在那兒,這才將視線放到了對方的身上,露出微笑。
「在下只是練練,就算是一個人也沒問題的。」
「只是一時興起。」打量著對方,還是上次那副樣子呢,吸血鬼,氣色倒是沒有很差。
伸手抽出一張牌,「練練嗎?呵,跟你賭一定沒好下場。」看方才的技法就知道,絕對不是偶然。
「這可難說,手裡會來什麼牌那是運氣,而怎麼出牌才是賭博的精髓所在……當然,運氣好壞那是無法控制的。」臉上堆起的笑容有些虛假,自己所說的並非謊言,只不過那僅限於、不是自己主導發牌權的時候。
看著那虛假的笑,真的很討厭呢。
嗤笑了聲,「什麼運氣的,我不信。」至少對這個男人,絕無運氣一說,他絕對會主導整個賭局,一點一點讓人掉進陷阱。
「那您相信什麼呢?」
赤色的雙瞳閃過了詭異的芒,將對方手上的牌給取過放進牌堆裡頭,將整副牌舉起,令其整齊的在雙手間,來來往往。
「既然如此,那麼您為何不親自在這遊戲中、找出答案?」語畢,紙牌的飛舞最終有秩序地停歇於左手掌心。
「哼——當然是實力。」晃了晃尾巴,拉了張椅子坐下,「這種靠運氣的遊戲,無趣。況且我一定是輸的吧?」
手指交叉,輕托著自己的頭,「不過打發時間也無妨。」
「您真是對自己沒有自信,亦或者、是您不相信在下呢。」雙手一拍,再度張開時撲克牌已不在掌中,取而代之的是四枚不同顏色的塑膠籌碼。
「聽起來您似乎不願相信於在下當莊家的遊戲,那改為雙方都能取得主導權如何?」
一個擺手出現了個不大的麻袋,將四個籌碼扔進了袋中放到桌上。
「一人猜顏色,另一人從這袋中抽出一個籌碼,猜中就贏、若沒有猜中便換對方說顏色,這樣是否公平呢?羅索先生。」
「確實不夠被人信任。」聽著對方說出規則,微微勾唇。
「嗯——聽起來似乎不錯呢。」伸手抓起麻布袋搖了搖,又放回桌上,「那麼開始?嘛,就我先猜?」詢問對方的意思。
拿過了麻袋,回以笑容。
「紅、藍、綠、黑,請您選擇吧。」
「紅。」指著麻布袋,微笑。
點點頭,將手探進了麻袋當中取出了籌碼。(bzzz)
「嗯,沒有猜中。」笑著將籌碼放回去,再將袋子交給了對方,「輪到您來抽了,在下選擇綠色。」
「呿!」拿過袋子,伸手在裡面摸出一個。(bzzz)
微笑,「看來你的運氣不太好嘛?黑色。」將籌碼丟回去,交過布袋。
「運氣都是有其走向的。」淺笑,接過對方遞來的袋子並從當中取出籌碼。(bzzz)
「看來,羅索先生的運氣較於在下勝於一籌呢。」轉轉手中黑色籌碼,望著對方微笑。
「這樣啊?」看著對方手中的黑色籌碼,笑了起來,「那是否要給個獎賞?」
單手撐頰看著對方,心情愉快地晃著尾巴,不管怎麼說,贏了總是令人高興的事。
把籌碼握於手中,感受著那堅硬的觸感,抬首望著羅索的雙眼,那愉悅的表情看起來是真的很高興贏了這場賭局呢。
「請問,羅索先生想要在下給您什麼獎賞呢?」
「這個嘛……」沒想到這麼好說話?思考起來要什麼獎賞。
有個想法晃過腦袋,似乎挺不錯的,「一整天聽我的,然後……今天只能在我房間活動,你覺得如何?」
不懷好意地笑著。
對方的笑容有些詭譎,但已經答應的事情也不好推託,畢竟、是自己輸了。
微微躬身行禮,「在下謹遵指示。」
「那就到我房間,雜碎。」愉快地站起,示意要對方跟著,有些高興地哼著歌,邁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很有趣的,肯定很有趣啊——
盤算著,在複雜的三樓繞了一下,走到自己的房間,開了門,「請。」
不論對方究竟有什麼意圖,想必都不是多好。
畢竟自己先前對這人也做過不只一次不友善的行為呢,心底不禁懷疑著是否真有現世報這種事情的存在……
率先走入了對方的房內,停下腳步等待著的指示。
「上來吧。」率先走到樓梯口,望了對方一眼,繼續往樓上走去。直接坐到床上,甩了甩尾巴,打量著多出來的九條尾巴。聽說好好的梳毛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無端地多出尾巴,親自體驗一下似乎不錯。
跟著上了樓站在羅索的旁邊,看著他坐在床上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床鋪,究竟是想要自己替他做什麼呢?
沒有頭緒,只好靜靜等候著他開口。
「整理這九條尾巴的毛,每條都要。」輕挑起嘴角一笑,時間還長呢,不急,可以慢慢地……
坐在床上,等著對方動作。
整理、毛?替他梳毛的意思?聽到這要求愣了下,爾後反應過來才消化完畢,手向下一擺便執著個雕刻精美的木梳,坐到羅索身旁小心的捧過那蓬鬆的尾巴,輕柔的梳著。
還真的挺舒服的嘛,乾脆地躺到床上,享受梅倫的服務,「呼、嗯……」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尾巴,偶爾會拍打到梅倫。
「……你真的什麼都會聽?」低笑。
一下下的梳著,即使對方偶爾會刻意的用其餘的尾巴掃過自己的頰邊,但大致上整理的動作並沒有受到阻礙。
聽見羅索的問題沒有抬頭,只是專注於手邊的工作。「是的,這不就是您的願望?」
輕點頭,「沒錯。」確實是自己的願望。
「吶、衣服脫掉吧?」輕輕說道,帶了點惡意,「全部。」
什麼時候有這種惡趣味?這個男人的表情會不會有任何改變呢?
聽得那命令句霎時停手,他方才說了什麼莫名的要求?脫衣服?大大的嘆口氣,還真是惡劣的要求呢。
眼角瞥見了對方那戲謔的眼神,就知道他只不過是在試探玩著,想看自己慌亂的表情吧?
「謹遵命令。」
放下手上的木梳,首先是將雙手裹著的手套給脫下隨意的令其落地,緩緩的拉開了頸部的領結,脫去外套及內襯。
稍頓了下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自己維持著一貫的笑顏繼續解著襯衫的鈕釦,落地。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梅倫可不會有一絲的動搖的。
站起身來快速的將長褲連同底褲一齊脫下,光裸著毫不畏縮的展露給眼前的人看,臉上依舊是那抹弧度。
「請問您這樣滿意了?」
「啊啊,滿意。」輕笑,結果還是那副不在乎的表情。
將人抓過,壓倒在床上,「你、沒有所謂的羞恥心嗎?」
跨坐於對方腹部,挑釁地看著對方,唇邊還是帶著惡笑。
「怎可能沒有呢?」笑瞇起眼,任由那人橫跨上來俯瞰自己,不過就只是裸體?又有什麼好扭捏的?
「您滿意那就好了,請問羅索先生能夠起來了嗎?」
「不能,現在可是聽我的。」叫我起來我就起來嗎?怎麼可能!況且這機會不好好利用怎麼行?
用手指挑起梅倫的下顎,俯身吻上柔軟溫熱的唇瓣,用舌頭探入嘴裡,觀察著表情變化。
對方大膽的作為是有些使自己吃驚,是想從自己的身上期待些什麼嗎?有些無奈的伸手捧過他的臉龐,迫使彼此離了點距離。
「要在下聽您的指令前,是否也要說明一下為什麼呢?」
「理由?」嗤笑了聲,「沒有。」
盯著梅倫看,用手指從頸子滑下,順著淺淺的肌肉紋理輕輕撫過。真要說有的話,惡作劇。
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唇。
惡趣味。這是浮現於腦海的第一個念頭,這個男人可真是令人越來越捉摸不定他的想法了。
「……羅索先生,對在下做這種事情而感到有趣嗎?」抿了抿唇,感覺到乾燥的唇瓣因對方的舔舐而濕潤,不動聲色的嘆口氣。
「嗯——你覺得呢?侍、者、先、生。」微微垂眸,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心中些微的苦澀,為什麼?都做到這個地步,對方一點感覺也沒有嗎?盯著臉色沒多少變化的梅倫,不悅地挑起眉。
「呿,無聊。」趴在對方身上,晃了晃尾巴,「你還沒梳完。」
那一閃即逝的落寞可沒有漏看,心中的臆測有了實底。
自己存在於此的命運,只不過是被炎之聖女創於此而操弄於掌中的棋子,看似多元的選擇,其實結局、只有一個。
只可惜,自己無法給他真正所要的、或許對方並不覺得但事實就是如此,在失足淪陷前收手還來得及吧?不禁勾起了幾乎不可見的苦笑,抱著懷中的男人坐起了身,拿過被晾於一旁的木梳繼續未完的梳理作業。
甩著尾巴,心情稱不上好。
不悅地盯著男人看,最後不顧自己額頭是不是也會跟著痛,用力地撞了男人的額頭。
看著男人糾結起的臉色,嘴角帶著勝利似的笑。
「哎。」吃痛的哀了聲,不明就理的望著對方那愉快的笑容,也罷、如果這樣他能夠開心那麼也無妨。
搖搖頭笑了笑,繼續梳著尾巴的細毛。
總算大部分都順好以後便將梳子往旁一放,抬頭望著羅索。「那麼,您還有什麼吩咐呢?」
「一直問一直問的,雜碎你煩不煩?」再次把對方壓到床上,側躺到一邊,抱著對方的身體,「當我的抱枕,不准比我早起來,不准自己離開,不然雜碎你就等著你的飯每天被下藥。」
說到做到,盯著男人。
雖然感受到他有些躁動的心情,但也不去多問什麼,任由對方將自己抱在懷中。
「謹遵指示。」對上那炯炯有神的金眸,偏頭勾起嘴角。
──只不過是個命令。
看得出男人笑中的虛假,低哼了聲,閉上雙眼,「雜碎。」
FIN——。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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