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R18宿舍內】
他將重傷的影麟送到醫護室後,滿身是血地回來,心裡的焦躁仍然沒有平息,將桌上的音樂盒打開,清脆的歌曲流瀉而出,安撫了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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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愉虐科的樓熟層,越過空房後敲響了二刻的房門。不夠兩下便不耐煩地踢了踢門腳:「死小鬼,給我開門。」
聽見有人在外邊敲門,伸手將音樂盒蓋子壓下,不過聽見熟悉的聲音倒是勾唇輕笑了起來:「你真的,越來越粗暴了。」
拉開門,把那人拉進房內,用力揉捏著他的臉。
「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時候。」掐住對方在自己臉上亂捏的手拗到另一邊,不客氣地走入房內坐到床上。「告訴我你都幹了什麼好事?」一根煙抽盡,又點了另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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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捻熄菸,似乎不解他所說的話,後來忽然想到:「你是說在屍族的事情嗎?跟奧蒂列特談了解婚約的事情之後,就回來了。」
當然還有一些很麻煩的事情滿令人討厭的。
稍稍頓住,即使煙被捏滅也沒注意到。想不到屍族的事情居然那麼容易被擺平了,本來以為是比那更難纏一些的。
可是卻沒有表明心中的訝異,直接冷哼道:「那比賽的事呢?要是影麟身上留了疤我可饒不了你。」
「比賽規則不是說不弄死就好了嗎?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
是的,要壓抑住殺死對方的渴望,還要努力的不讓自己瘋狂的分屍對方。
伸手去倒了杯茶給羯,對這樣的事情似乎不以為然:「我以為絡老師的醫術應該不會讓你失望的才是。」
接過茶卻沒有喝,而是重新燃起煙,深深抽了一口:「絡醫生那是一回事。但是──你真的對影麟完全沒印象嗎?」將肺部的煙一口氣吐出,但屈結卻沒跟著吐出來:「我想,比起我,他對你來說還更重要呢。」
看著對方不接過茶,似乎也無所謂,就著茶自己喝了起來:「不管是妖或者是人類果然都是很奇怪的生物,明明就很喜歡的東西卻要憋屈的退讓、迂迴推開,然後最後才HAPPY END。」瞳色轉紅,情緒的波動似乎激烈了起來:「是否重要應該是我來定義才是,不對嗎?」
「你的定義並不全面。這事上只有我...還有那個你不想提及的人才看見了事實的全部。」看著對方激烈的反應卻沒退讓,率直說出自己的想法。
「事實就是他因為跟你有了那樣的過去才會變成現在這德性。你居然連這也不記得,是不是太無情了呢?」相反過來,自己倒是什麼犧牲也沒作過,除了那玩笑性質的婚約外更是與二刻毫無瓜葛。他才是那個最不重要的人。
「不記得的事情就是不記得。」說到最後倒是像個孩子彆扭起來,空白的記憶,只餘情感的身軀,他根本不懂為什麼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將自己推與他人:「我對你不重要嗎?」
「也許,反倒是因為你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就像一直在觀看著一套精彩的電影,不願意因為播放機過熱斷片而將電影接到不正確的段落般。即使是有再多的個人情感,還是希望二刻能以最正確的方式生活下去,得到最好的結末。
握起對方的手,反覆查看傷處,同時避開他的目光:「怎麼不去處理傷口?」
「不會痛,很快就好了。多放著一會兒。有毒別碰。」縮回手,不太願意讓羯碰到污染的傷口,舔了幾下傷處就當作消毒:「我對那小子的毒免疫,很奇怪吧。」
「不奇怪。也許是他並不真的想傷害你。」手退了下來,不由得輕笑出聲:「是不痛,還是對這樣的傷口還有點牽掛的感覺,不願意除掉呢?」
說實在是有點害怕了。當他記得更多,自己的存在就會顯得越無意義。原來他能自我陶醉的時間比他想像中要少。
「胡說八道。」拉過羯緊緊的擁抱住他,躁動的情緒穩定了下來,這人還是一樣的彆扭,什麼都在打算、什麼都斤斤計較,然後自己又不敢去要。「貪心一些,傻瓜。」悶悶地道。
「親我。」拿下了煙,執起他帶傷的手就放到自己腰間,強行傾前吻住了對方,側著頭尋找能深入的角度,長驅而進,熱烈地舔啜,急速換氣的聲音短促地在彼此間來往。
既然時間不多就一點也不想浪費了。對方尋找到真正的自己之時可能是下周,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幾小時後。他要將這獨佔的時光放到最大。
壓住對方的腦袋加深這吻,他知道對方擔心的事情卻不經意地流漏一抹得意,這人在乎他,所以才會怕。
恐懼源於得失心,而這人害怕失去他:「我不會再放開你的。」一吻即畢,唾沫沾於唇齒間「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諾言這玩意呢,桃夭。」沾著津液的唇勾出自嘲的笑,以指尖抹了抹唇,便將對方推到床上,跨坐上去,著手解開自己的皮帶。「一切萬物都會因不可抗力而消逝,即使是最強的東西都會有被毀滅的一天。不管你願不願意。這世界沒什麼是可依靠的。」
「你錯了。」開口想反駁什麼,卻發現自己張口半天卻無法說出任何話語:「這樣的短暫或許對所有物種都好。」
長遠的壽命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美好。「消逝是為了重生,永恆,那才是真正的悲哀。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會記得你、追尋你,直到我消逝那天為止
「聽起來還真感人呢。不過,也不用如此折騰,我要求不多,只要『現在』就足夠了。」永恆的話題也太沉重,而且在自己的層面來說,那根本是不會發生或預見的事情。伏下身子,臉沿著二刻的顎骨親下去,一路將繁瑣的衣物卸下。
「不過,只是想要得到『現在』也非常貪得無厭了吧?」
伸手撫過羯的髮絲,似乎覺得有些無可奈何,他的小羊似乎終日惴惴不安總以為自己會離開他「如果你不相信承諾,那我就以行動表示如何?」
要怎麼樣,才能使這人相信,自己對他的心意?最好的辦法,果然還是跟著這個人一起下地獄。手心按上那人胸口,與那日一樣的締結契約,不管,那人是否會抗拒。
「我想把我的命交給你,想要永遠陪在你身邊,就是這樣而已。」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奢侈的願望。
對突如其來的付託倒是有點退卻。覆上對方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將之擺正到腰處。西褲已經被退了下來,讓他的手滑落到腿間。
「也許最後我才是無法陪你到永遠的人吶...」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語著,喉底漸次發出情慾的喘聲。
忽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手掐著對方的脖子,情慾的氣氛轉變成殺氣。『乾脆就這樣把他給殺了算了。』\
心情莫名的躁動,代之而起的殺念瞬間被壓下,似乎有些焦躁「我今天沒什麼心思,傻羊。」鬆開手,用力的在對方肩頭上咬了一口,直到出血才放開。
沒料想到對方有這樣的反應,措手不及就被壓著,一下掐住了頸項。也許從來在這人面前都過於安逸,一時間也不懂反抗,直至肩上出現尖銳的痛楚才稍稍清醒。
「嗚...好痛...」只是小聲地抱怨,卻沒有追究,甚至溫柔地輕撫著他青藍的髮絲。
喜歡血腥的貓妖與只吃青草的羊...多麼不應在一起的配搭。即使肩膀很痛,還是不由得輕笑出聲。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我一直以為只要我一直堅持下去,說我喜歡你,你就會明白我的心意,可是你卻一直想把我推開,然後自己去死。」靠在羯的耳邊,低聲細語:「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管你承不承認,我不可能再復活,這肉體損傷的程度已經遠超過我想像,或許,已經不如你印象中的那般強韌。」
連珠砲發的情話如同文藝電影劇情般播放,但每一句話都像刀子般割著他,也只好深深抽了口氣止住想哽咽的衝動。
「我知道又怎樣、明白又怎樣?難道你真的可以拋下一切,將你的族人和使命都拋棄,然後讓你剩下那接近永恆的生命都只屬於我一人?如果答案是『正解』的話,我更不能這樣毀了你。」
他一直撫著對方的髮絲,像對小孩說故事般輕輕細訴:「謝謝你為我獻出生命,可是很可惜,我的生命早就屬於另一人了喔。不管你給我多少,我最終全都將它們會轉贈給那個人。這就是我一直將你拒諸門外的原因。」
對應甜蜜的情話的卻是這種殘酷的事實,感情這種事在那個人面前,根本礙事。
「不要再做徒勞無功的事了,桃夭,你該得到更好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收回所有嗎?」髮絲輕掩住面容看不清楚神色「如果是的話,你知道只要吩咐一聲我就可以做到,我不會讓自己變成你的負擔或者是累贅,只要是你所說的。」
退開身軀,拉開兩人的距離。
「等等。」話未說完已伸手緊緊拉住對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焦急,「最、最後一次...」幾乎花光所有氣力才能吐出的幾個字,幾乎像迫不及待的抱緊二刻:「和我做吧。抱我,用力抽插,甚至強暴...怎樣也好,隨你喜歡...」臉在他耳邊蹭了蹭,唯恐對方拒絕般落力引誘:「就當是餞別好了...別說不...」
「對於你來說,我到底算是什麼呢,卡比...?」口中輕吐出對方的名字,目光似乎非常的痛苦,看見羯像是愕然的睜大眼。「我的確是想起你的事情沒錯,在不久之前,但是我並不是因為想起你,所以才愛上你,虛的記憶對我而言終究是別人的記憶,我喜歡的是跟我相處的你」
「騙人...什麼時候...」想不到那個打算永遠埋沒的名字居然再度從對方那雙唇吐出了。多麼讓人懷念的音節,那是他的本名。錯愕得整個人楞住了。
這個對自己來說到底是什麼呢?是讓他知道自己在這世上是有特別的意義才存在,而不是為了追逐什麼、成為誰喜歡的東西,才稱得上值得活著;義無反顧地告訴自己可以依靠他,甚至利用他,也在所不辭;唯一一個說過他的尾巴很漂亮、而且不止一次的人...
大概就是只要放手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擁有的,一份過於美好豐足的感情。
「我不想逼你,可是不代表我很有耐性,我承認我是個性子反覆無常很快就會對事情厭倦的人,但那是因為我所看過的事情太多,已經無法再有新鮮感,可是我喜歡你...第一次,主動想要追求的,令自己心動的人。」凝望著羯,撫過他的臉龐「但是如果我會成為你的阻礙。我會為了你,將這段感情毫不留情的抹去。」
「卡比,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殺了我自己。」緊緊地擁抱著對方,就像是想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般地用力。
嘖,我才是會成為你的阻礙、讓你無法得到幸福的人呢。心裡這樣想,唇上不禁泛出苦澀的笑。
「如果說,我既是不捨得讓這對我來說等同天方夜譚的感情被扼殺,卻又不捨得放棄繼續將我的生命全心全意地奉獻給那個人。我要將這兩份感情都完美地擁有,你知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愛情從來不是對等的。那種從人類身上學下來、什麼都不願捨割的貪婪個性表露無遺。
「這代表著,我會將你徹底利用,諸多要求,表面上說是考驗你對我的感情,事實上,不過為了滿足我個人的空虛感,以及對那個人的私慾...這也太殘忍了吧。」
「這不就代表我能找到許多事情做嗎?」笑望著羯,他知道這人太過年輕所以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他要的不是一份完整的感情,那太過無趣,他要的,是可以填補那些空虛的感覺,讓他找到活下去意義的感覺:「給我一個謊言,讓我填滿這虛偽的生命也不錯,不是嗎?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
對二刻釋然的反應實在難以置信。「我還以為...愛情是再霸道一點、非獨佔不可的...」目光在房間裡到處游離,事實上自己從沒經歷過與另一人如此密切的關係,事實與想像有所距離,不禁錯愕。
「...即使是那種滲雜著謊言的關係也可以嗎?像是...」也回抱對方,附在他耳邊低語:「我喜歡你...最喜歡了...要是你真的走了,不再管我了,我大概無法再把這種沒有意義的人生支持下去了...」之類的...
「因為我愛你,我可以寬容你,所以你喜歡誰不關我的事情,重要的是你最後能回到我身邊來。」因為太愛了、太愛了,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包容,包括那個人的花心:「我失去過很多人,每一個虛深愛的對象最後都死在我手上,所以只要你活著並且快樂,那怕是謊言也沒有關係。」
明明是自己的學生,態度語氣卻像一個比自己年長多年的成熟男子般(事實上也沒說錯),每個字都是萬般愛寵。臉上不禁一陣燙熱,有些困擾地側過臉去。
「你失去過很多人,我倒是從來沒擁有過喔...。就連我認為必須付托生命的那一位...也不曾是屬於我的。」
「我是你的。只屬於你的。」抱緊羯的身子,看著他耳根熱燙的模樣,笑著道:「你不會是...在害羞吧?」感覺很是可愛的,輕舔他的耳根。「現在才害羞?你剛才撲倒我的時候可是沒有害羞過。」
「幹!要你管...」雖然外表比對方年長,但事實上自己經歷的事還是確實的年歲比對方都少,在這種情況下難免出現了比人弱的情況。抬手就往對方的下顎推去,耳根一舔渾身都要軟了。「我撲人的次數比吃飯還多。還害羞個鬼。」
「所以,是不要的意思嗎?」歪著腦袋,這種改不掉的奶貓習慣,或許是已經根深蒂固了,指尖撫過對方的大腿,指尖撥弄著對方疲軟的慾望:「不喜歡?」
「嘖,誰他媽的跟你說不要?」才剛剛覺得這人成熟穩重,馬上又擺出這欠揍的裝可愛模樣了。抓著他柔順的髮,往他歪頭的方向強行將他的腦袋拉到自己頸窩上,腿主動巴住了他腰部,讓他的手被困在腿間。
「我還以為你終於學會矜持一點,正想要誇獎你,結果居然這麼主動巴上來。」啼笑皆非地笑著道,手心愛撫著他的慾望:「話說你好像每次過來都是找我做愛,你這只會用身體表達意願的傻羊」
「矜持有什麼好讚許?最蠢的事就是矜持。」皺起眉一臉不屑。但很快表情就被慾望融化,昂揚變得又硬又熱。「鬼才特地過來做愛,我是為了問你屍族的事才過來呢...」
「那到底是要先談呢,還是要先做愛呢?」笑著拋出選擇題,讓羯自行選擇,指尖摩擦著那炙熱的昂揚,尤其是最敏感的頂端,另外一手探到對方身後按壓著已經流出淫水的穴兒:「身體還真是淫蕩呢,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期間你也沒有虧待過自己。」
敏感處被一直亂碰,根本不容他思考太多,現在談什麼都是多餘。下身將就著對方的手,讓他能摸得更深入,也將腿張得更開。
「什麼虧不虧待的...我才沒有..」除了和希歐鐸那回外...其他都是自己來。
毫不猶豫的手指探入穴內攪弄,聽見對方發出一聲呻吟,直接按向敏感的那點,用力按壓到淫水流出「哪裡沒有了?」
修長的指尖磨蹭著肉壁,不斷地套弄著對方的欲望「這邊想要先射一次嗎?」
「沒有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呃...飽餐...」顫抖著挺起腰,聲線都變了調。「別瞎弄了,後面...」
「不喜歡嗎?這裡可是緊緊地咬著呢。」瞇起眼笑著說,親吻著羯的臉龐:「卡比,用嘴兒幫我?如何?」
「...你什麼時候學那麼多花樣的?」回想以往的性事,通常就是非常直接的強暴戲碼,接著便是充斥鮮血的場面。雖然在抱怨,卻往下移去,解了褲頭,咬著拉鍊頭將之拉下,隔著內褲輕輕吻了下去。一陣男性的味道教他意亂情迷。
「有嗎?」輕聲笑著,似乎也因為羯的挑逗開始有了反應,讓對方隔著布料舔著自己的慾望,舒服的瞇起眼來,在舔舐間也拉下內褲掏出肉棒讓羯更方便些:「我以為你會喜歡...」
長期被情色事業所薰染,的確是更喜歡有趣奇特的玩法。熱騰騰的肉根被掏出來了,抹在臉上,反射性伸出舌來,一邊以鼻尖蹭弄,一邊以舌側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
「吶...說到花樣,要不要玩些特別的?」
左右手掌心分別往上,空氣中水份子隨即在上面組合成兩杯水的形態。其中一杯漸漸冒煙了,另一杯則冒出寒氣。這是控制水份子的運動模式進而控制份子能量與水的溫度的把戲,如果能努力練習應該能成為很好的武器,不過,自己從來不是攻擊系,對這類術法不太精通。
「嗯?」在期待著對方的下文,似乎對他所說的話很有興趣,慾望被舔弄著很是舒服地瞇起眼來:「你想到了什麼樣的新花樣?」指尖愛撫著他的肩頸、脊椎,像是按摩似的按壓著每一寸背上的肌膚。
但笑不語,只呷起一口冷水,再埋頭將整根肉物含下,讓冷水包覆著敏感的地方,以舌尖輕輕繞圈挑弄。嘴裡的水自唇間滴出,隨即換了口溫水,徹底含下去,明顯感覺到對方打了個激靈,待他還沒能反應過來,又換成了冷水。
「你這樣真是壞心呢。不會覺得很麻煩嗎?」瞇起眼,笑望著對方,不過溫度轉換倒是給了自己很大的刺激,慾望在對方的口中變得更加硬挺,幾乎抵著喉嚨:「你不覺得,該用你的穴兒伺候一下了嗎?」
調整姿勢讓喉嚨稍為能納入龜頭的部份,讓被涼水降溫的頂處又被溫熱的喉嚨包裹著。微微發出鳴音,直接震動到那敏感頂端。
「嗚嗯...」
老實說這並不是很舒服的做法,不由得眼角也冒出了淚。一邊吸啜著一邊退出,將那口變溫了還混著體液的涼水吞下。
「誰要伺候你...」以手背抹了抹嘴,並沒如常爬上去,反是退了下來,朝對方翹高臀股,回頭輕笑:「服務環節結束了,接下來想要什麼...自己來。」
「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笑著扶著對方的腰身,用力的挺入對方的身軀內,不過倒是沒有像以往一樣的猛烈抽動起來,反而是停頓在對方體內,然後俯下身擁抱住對方:「卡比,你還是,很可愛呢。」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學會別要形容一個男人很可愛呢?唔...」又燙又硬的,全佔著了自己裡面了。不管人類那些繁複的玩法有多新奇有趣,還是最喜歡這種直接原始的體位。一下子就進得那麼深了,抽了口氣來穩住身形,感受著壓在自己身後的人的熱度。
「...再那樣喊我吧。」輕聲渴求。
「我可以當成這是你在向我撒嬌嗎?」笑著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熱燙的吻落在那人背後「卡比…我不在的時候你很想我嗎?」
手套弄著對方的慾望,身下狠狠的撞入深處,幾乎沒有辦法克制住的低吟:「卡比…你裡邊還是又緊又熱的…。」
「啊呃...」那種快感與充實感讓渾身都發抖了。上半身軟膩在床上,鳴聲直接埋沒在床單裡。
「想...這數十年都...嗯...輕點,不行了,嗚...!」腹下一陣酥麻。
不管那話是否為謊言,他都接受,只要是這人的一切他都接受。
身下猛烈地在對方的體內抽動著,一手持續套弄著羯的慾望,一手則探到他的胸口,不斷的揉捏著他的乳首:「卡比,我也想你...。」
床單都被扯亂了。覆上胸前的手,反手緊扣,遞到唇邊將指尖含入。尖端冒出的液體已沾溼二刻的手指,後穴貪婪地吞吐,因高潮的降臨身體內部激烈抽搐。
「別這麼快就高潮了,才剛開始呢。」硬生生的緩下愛撫羯慾望的動作,扶著他的腰身,狠狠的插入深處又抽出「這裡感覺好像可以再吞入更多呢...」沾染唾沫的手指,將那已經塞滿肉棒的後穴硬是擠入。
「啊呃...幹,你這變態...」
後穴被強行撐開,撕裂的痛楚讓快感消退。稍微清醒過來,刺激只來自後方,官感都全集中到那痛楚上面去了。
「和你那該死的哥哥一樣...就沒辦法只給人單純的快樂嗎?」發洩也似地敲打在床墊上。
「卡比,這句話是禁語唷。」微笑著像是被觸碰到了某根不能碰觸的弦,抽出手指微微舔著,目光散發出恐怖的紅色光芒。
影子瞬間竄出束緊羯的慾望,故意不讓他洩出,身下則慢條斯理的繼續挺弄著。
「不...」一時沒意會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倏忽被陰冷卻無實形的東西束縛著,雙手使勁去扯也扯不動那些黑色的影子。堅挺的慾望被包裹在裡面,卻無法發洩。身後的人越悠緩,自己越是焦急。
「別、別這樣...」
「我會讓你想起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加快挺弄的速度,讓黑色的影子分出細小的觸支鑽入羯的陰莖內,跟著自己擺弄得頻率抽動著,舔吻著那人的身子。
「等下...!那個...不...」
前端被侵入時連挺起下身的氣力都沒了。顧不得後方正被攻略,下意識扭動起腰部想擺脫那些無形的觸支。
那感覺太奇特了,影子好像軟綿綿的,有些冷,說不上疼痛但絕對不讓人好受。雙手下意識捉著陽根又是套弄又是拉扯,只想那些嘔心的東西能退出來。
「嗚──」感覺到那些東西無孔不入地侵入至被束緊的地方了,不由得昂起頭來,低聲哀鳴。
「乖,還是會讓你射的,在那之前好好的哭吧。」身後動作也猛烈的頂撞起來,舒爽的玩弄著羯身下最敏感的兩處地方,後方的淫穴已經被自己插到不斷的流出液體,瞇起眼,似乎也感覺快要高潮了,加快影子的速度,讓刺激變得更大些:「就這樣一起射吧?」
前方與後方的侵犯所帶來的快感疊加起來,一片濕淋淋的,整個人接近失控,只能張著嘴時而抽泣時而呻吟,不知是因痛楚還是快樂而冒出的淚水縱橫臉上。累積過多的快感已然到了一種讓人疼痛的程度,只懂得點頭應諾:「射...嗯...快點、快點!!」只能說出最直接的要求,像牙牙學語的小孩。
「好的,馬上就讓你射。」笑著把陰莖插入到最深處,瘋狂的挺動後,將自己的精水射進那淫亂的濕穴內,同時讓影子抽動到最激烈處,一下子猛然的抽出來,讓人解放射精,手繞到前方刺激似的替對方套弄。
「啊嗚──!!」有一瞬間肉體的感覺由於過於激烈而根本無法達到腦部,只能感知一些零碎的觸感,像被溫熱的液體灌滿,前端被快速地抽插,再退出,所有的所有都到達滿點,在一片空白中激動地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幾乎馬上緊隨著影子的退出,僅僅在對方的手碰到莖幹便迫不及待射出了。
一股股精液弄得床單一片髒亂,整個人像脫線木偶般倒到床上,只管喘氣,連一個小指都抬不起。
抱著羯,顫抖的陰莖在裏頭不斷的射著精水,舒爽的喘息著,這樣的性愛讓他的心靈非常滿足,抱緊羯的身軀:「我愛你,卡比...」舔吻著他的身子,愛憐的磨蹭著他,享受著這樣親暱的感覺。
「陪我睡吧?」
「你覺得我現在這模樣...能不待著嗎?」事實上已漸漸習慣了這傢伙那種挾帶著痛楚的性愛,居然在過激的折騰中也能找到些歡愉來。遍體都是激奮的感覺,雖然渾身無力,精神上卻像通過電般非常飽足。被對方用身體蹭著抱著,像動物間親暱的舉動,不禁有種安心的感覺。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真想讓這樣的一刻能永遠凝住,像影帶被按下停止鍵般,永遠不流逝。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能把這刻儘量延長。努力抬手環抱對方的腰身,在他額上輕吻一下:「我還不想睡,告訴我屍族的事吧。」
苦笑著,似乎知道沒辦法蒙混過關「我跟奧蒂列特取得了協議,每年在她力量爆發前,我必須回去一趟,當然也必須維持名義上的友好,我的族人會定時的去查訪。就如此而已。」
「看來屍族的主人也挺好相處嘛。」聽對方這樣說也放下了心頭大石。只是對對方自回來後偶爾有點奇怪的舉止仍抱疑問。
「沒被作什麼奇怪的事吧?」
「恩,沒有。」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臉龐,答案意外的果斷,靠在羯的頸邊,似乎擔憂著什麼:「如果哪天,我變得不像我,就別來找我了...。」
「哈,你能變成怎樣?比現在更任性更高傲嗎?」戳了下對方的鼻子。「不設實際的問題還是等真的發生了再說吧。不過,也不要小看了我的佔有慾呢。」
「這麼有精神乾脆再做一次好了。」壓上羯,舔吻著他的唇,拉上被子,撫摸著他的身子。
「看來你那邊的交涉果真非常順利,半點損耗也沒有呢。」於是還有精力再做一次吧。手撫落他腿間,確認那東西是否真能再做一次。
「是的...放心吧,就算去屍族那一千次也不會萎掉的。」又硬起的慾望摩擦著對方的手心,調皮的低頭咬著對方的乳首。
捉著那怎也不像會委掉的肉根套弄幾下,挺著胸任由對方細咬著,身體靠近過去,抬起腿環住對方的腰,就著剛才洩出的白漿輕易地就能將那東西納入體內。有是一襲綿長的快意。
「老天,這種生活模式,還真有種天平安穩的錯覺...」以側著的姿勢緩慢地吞吐著,第二次的插弄頗有閒逸的意味。
「那就期待那天的到來如何?」笑著在對方體內挺弄,經過精水的潤滑顯得非常好抽動,勾住那人腿兒,讓人緊緊依靠著自己:「你聽過生死門的傳說嗎?」
沒有痛楚的緩慢溫和的插弄,簡直是絕頂的享受。「生死門?」那話語有點像在夢中:「就是顛逆生物法則,將生死的規矩都玩弄過來的兩扇門?呼,騙小孩的故事...人也好、妖物與魔物也好,怎可能超越生死...」
「說的也是。」吸吮著對方的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所有的一切在性愛的快感前其實都是多餘的,所有的問題留到日後解決也不錯。
第二輪的愛慾行為並沒減緩高潮來臨的速度,身體像受過什麼訓練般很快就再度進入佳景,肉根毫不害羞地頂著對方的腹部,隨著挺刺的動作不住磨擦。
「嗯...好熱...二刻、真棒啊....」回吻二刻的唇,瘋狂地啃咬,在交纏之時激動地射出熱液。
「這裡居然這麼硬了」手指揉捏著對方的陰莖,身下挺動的速度也粗暴了起來,拉高對方的下身,用力的抽動著,肉穴被自己的硬挺不斷的挺入撐開,發出淫靡的水聲:「卡比...卡比,你真可愛...」舔著對方的頸子,愛憐的磨蹭。
「如果是薩堤爾是只為肉慾而生的生物也不為過呢...」應對著對方的抽動而反方向擺弄腰身,加重插弄的力度,喉間發出滿足的輕哼。「只要一踏入少年時期就能馬上交配,不停地交配,直至死亡...啊呃...好舒服...要射了...」仰起頸讓對方吻著,身體迎來了激烈的潮浪。
「那就,一直快樂下去吧。」盡情的挺弄,最後射精在對方的身軀內,指尖愛撫著那熱燙的慾望,輕咬住對方的頸肩肩:「卡比,活下去吧....」
似乎將什麼東西放進了羯的體內。
「嗯...!快樂下去...活下去...啊啊!」
那個現今只有對方才會叫的名字一次又一次重覆在耳邊,疊加上肉體上的淋漓快意,讓射精的過程特別舒快滿足。射了個一塌糊塗,終於體力不支地失去了片刻的知覺,迷糊中只似有若無地感到對方在自己身上輕咬著。
將人緊緊抱在懷中,似乎深沉的想著什麼,黑色的花紋在羯的身上蔓延,卻又瞬間消失在肉體之下,那是生之鏡,他從奧蒂列特身上硬搶過來的,勾唇輕笑,他知道自己瘋了,居然把主意打到這上頭來。
「安穩的...活下去。」
只要你活著,不管是否,會掀起戰爭,都無所謂了。
那是創校以來罕有的沉眠。也許是過度運動,也許是懷抱非常溫暖舒服,又也許是終於安好睡在床上的結果。身體在睡夢中起了變化卻絲毫沒有知覺,有些東西附下生根了。總之,醒來之後,他將迎接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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