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理事長室/R18】
桌上放著五六杯色澤截然不同的茶,每一杯都喝一口,然後在紙上寫下感想:「這個味道不錯喔,那本周末的執事接待就用這個茶吧。嗯,接下來是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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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天氣真的太冷了,第一次主動找上自己的冬天發熱機,敲了敲門,身上穿著厚重的衣物,明明才剛邁入初冬,濕冷的雨季已經讓他有些受不了‧
「門沒鎖,進來喔。」看著推門進來的二刻,不禁有點呆住了:「喂喂...冬天還沒到吧?」
「可是最近下雨了,溫度低的讓我有點受不了。」他原本就比常人怕冷,不到冬天都已經把自己包得像團毛球似的,到了冬天應該更可觀。「你不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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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能比你優先?這句話在心裡這樣一閃而過,卻當然沒說出口。乾咳兩聲,連忙招人進來坐著。提起以燭火暖著的小茶壺沖了一杯淡紅色的熱茶給對方捧著。
「是魔界的處女果混合茉莉花的果茶呢,非常香。嚐一下。」
捧過茶,啜飲了一口,香味在唇邊融化,用著一種很迷茫的目光望著羯,伸手抱過他,往他懷中鑽去:「好冷。」
他不喜歡冬天,寒冷的季節讓他很無措。
「明明只是有點夜風而已...」相反地對涼了點的天氣一點反感也沒有,現在即使只穿著黑色襯衫,甚至還把袖子捲起了,還是一點也不覺得冷。空出一條臂來摟著貓咪,坐到大班椅裡,另一手撫過他握著茶杯的手。「好冰...」
身體狀況似乎比以往更好,安心的感覺著對方的軀體變化,不過本人還是一樣遲鈍,沒有察覺什麼,這樣也好,讓他知道太多似乎很麻煩。
「已經初冬了,想來以往似乎都是你來找我,之後我可能會常常麻煩你。」
這樣美好的人體暖包,卻會到處趴趴走,想來要找也是挺麻煩的。
「很少見你這麼脆弱的樣子喔...天氣冷對貓來說影響這有這麼大嗎?」覆著對方的手,同時讓杯裡的水份子活躍起來,變相加熱。以前對這種術法明明不太純熟,但現在很快就能隨心所欲了。
「我最近狀態不錯喔!要來就來吧。」一臉開朗地說。
「是呀,感覺得出來你狀態的確挺不錯的。」你長我消這種狀況還真是吃不消,簡直就像是被迫跑操場一萬圈一樣的讓人蛋疼,指尖刮過那傢伙笑得燦爛的臉,真想掐死他。
「你就只想著做愛嗎?」
「你怎麼知道?這真是最棒的暖身運動了。」就著那指尖舔去,臉湊到他頸窩處啜下吻痕,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坦白說最近想要的次數也變多了,早上起來必然得自己解決一次,現在有這小子自投羅網,自然是好。
「在你口中聽到這些話的我,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做太多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如果冥王知道生之鏡的力量被這傢伙全部拿去打槍,不知道是會笑死在王座上,還是氣到面無表情讓自己把生之鏡在從這傢伙體內拿出來。「嘛,罷了,至少你有力氣胡搞,代表你身體挺好的。」
親吻著這人的唇,溫熱的體溫還真是讓人陶醉。
「我身體一直都挺好啊...」雖然壽命短,而且妖力弱,但生命力頑強,無論多惡劣的環境裡也能活下去就是。
「而且多做幾次有什麼不好的?嗯?」溫暖的大手撫到對方腿間,磨蹭著,以行動來逼著對方認同自己的話。「這麼舒服...這麼暖...」
「感覺真的很燙人呢。」天藍色的髮絲遮掩住神色,他的身軀就像是冰一樣的,溫度幾乎快要比室溫還要低,被撫摸的熱燙感,挑逗著所有感官。
「用身軀溫暖我?」
對方的模樣,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也不為過。雖然從以前開始就很怕冷,但也不至於這德性吧?將挑逗的動作緩下來,只用溫暖的大手撫摸著對方的身軀,唇輕輕埋在對方耳間低語。
「這真的不太對勁...你...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若是死亡真的能帶來終結,不是也挺好的嗎?」最怕的是要死,還死不了。拉著對方的手在身上游移,緊緊的抱著人,貼著對方的肌膚。「問這種嚴肅的問題很掃興呢。」
似是而非的答案,就像在敷衍自己一樣。「桃夭,這跟你之前所說的不一樣。」謎團已經讓自己失去做的衝動了,就只是順著對方的動作愛撫著他,盡可能暖下這冰冷的軀體。
「你不是說,會成為我的所有物嗎?你的一切...我理應全都知道。」
「給我一點你的精液,說不定會好些。」壞笑著撫過那人臉龐,帶點撒嬌味道的語氣,他是屬於這人的,可是還是有些事情不太想讓對方明白,這種無助的感覺。
「...這種下流的話一定不是我教你說的。」罕有地尷尬得輕咳一聲,可光是這樣的話已教自己下體挺硬起來,對那方面的神經就像少年那般敏感,一得到性愛的暗示就要馬上洩慾。
「我以為,我所有的做愛知識,包括這種下流的話都是跟你學的。」笑著湊近人,舔上那柔軟的唇瓣,貼近著那溫熱的身軀,為什麼溫度如此的讓他著迷,幾乎像是失心瘋般的,渴望著。
「嘖嘖,還真是厲害的學習能力呢。」不屑地嗤了一聲,偏偏對撒嬌的貓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張開身軀讓他蹭弄著,回應那細碎的親吻,而漸轉激烈。捧著對方的臉加深這個吻,舌頭在對方嘴裡大肆翻攪。每次做愛都像廝殺一般,充滿狂烈。
「我怎麼覺得這樣的稱讚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情呢。」咬破對方的唇瓣,讓他退開,嚐到鮮血的味道,壞笑一聲,欣喜的像是偷腥般的賊。「別太亂用自己的力量,你還沒有穩定下來,崩潰了可不好。」
每次跟這小子做,不是被咬這裡就是被咬那裡,沒一次不流血的。出於職業病的關係,還是不大喜歡身體受到傷害。悻悻然地撫著破了的唇,舌繞著破口舔了一圈。
「只有一件事會讓我崩潰,就是不讓我做。」似乎是完全誤會了對方的意思,同時想起了少年時代為了拍攝出某種效果而被逼禁慾的情景,眉頭不禁一皺,可那敗壞的身子馬上又因為那種回憶而騰熱起來。
「可惜我現在沒有辦法滿足你呢。」身體的狀況的確是沒辦法讓這人滿意,就當作小小的休息好了:「我不會介意你去找別人的,反正整個學校都是你的。」
異常的想睡,有種想要進入永遠沉眠的渴望,到底是為什麼呢。
「咕...」看著對方又開始進入昏昏欲睡的狀態,喉底發出一種不滿的聲音。有些不是味兒,卻又不可能直說自己已經充滿慾望。
「...哎...這次就放過你好了...」終於還是歎了口氣,從椅子上抽身,從桌上的煙盒裡提出一根大麻煙抽了起來,暫緩性慾的衝擊。
因為對方的動作似乎又被擾醒,安分的找著能躺著的地方,瞄到火爐前的那塊地點似乎挺不錯的,走過去就地躺了下來,縮成一團。
想想自己所住的地方,沒一個能讓人好好睡下的。看著貓咪在沒燃點的火爐前那張地毯上捲著身子,好像開始甜甜地睡去了。考慮一下是不是該換一張比較柔軟厚實的地毯。
輕輕歎了口氣,即使不覺得冷,還是前去點起木柴將火爐燃起,室內當下暖和起來,將身上的襯衫都脫了,剩下裡面的背心,盤腿坐到二刻身旁悠悠抽著煙。
在理事長室不知道睡了多久,或許有幾個鐘頭,醒來的時候已經看見另外一個人跟自己一樣倒臥在地板上,而且還讓自己抱得緊緊的:「為什麼你都不冷?我是快要冷死了...果然是因為生之鏡的關係嗎?」
自小就習慣惡劣的生活環境,即使在地板上還是睡得挺香的。對方所說的話像夢囈般傳入耳裡,才迷迷糊糊地轉醒。
「...你說什麼鏡?」連話音都還帶的睏意。
「沒什麼,只是說你這傢伙最近活力驚人的有些超過了。」環伺四周,居然都沒有可以睡的床,這傢伙到底有多自虐,工作狂也不是這樣,這傢伙的睡臉好可愛...。「卡比~」
忍不住湊上臉偷親了幾口。
在比自己住的地方那沙發更寬敞的地板上舒服地翻了個身,雖然最近精神非常好,但偶爾小睡也是非常甜美的事。合著眼繼續小睡,當二刻湊過來親他的時候順勢摟著他的頸將他抱在懷中。
「怎了,有暖和一些了嗎?蠢貓。」
「誰蠢了?不過是最近冬天到了,感覺變得比較遲緩而已。」菸草的味道,讓他感覺安全跟熟悉,目光一黯,身體的感覺是他無法抗拒的習慣。「好香...」忍不住輕咬了一口羯的頸子。
「哼,你就繼續裝吧,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仰起脖子任由對方輕咬,一邊撫順他的長髮。眼睛合著,沒留意到對方的神情,只悠悠道:「最近...是有什麼事發生了的...」
動作輕頓了下,勾唇:「你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呢?」指尖撫過那人的唇:「耽溺於永遠的夢境中不是比較好嗎?」
沒有痛苦跟絕望,這樣的感覺好多了。
「你必然有事瞞著我。」皺了皺眉,輕咬在唇邊的手指。
「我不逼你說,但我希望那個你肯坦白的時刻能早點來臨...」左目往上方轉去,忽道:「我也跟你說點密事好了,我呢,現在在水裡的時候...雙腳...不會那麼快變成尾巴了喔。原來用雙腳拍打水面的感覺是那樣的...真有趣...」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一直很討厭那雙漂亮的魚尾,雖然有點可惜。」笑著祝賀對方,他喜歡這人快樂,滿足他人願望是多麼的美好的事情,尤其這人又是你心所愛:「卡比。我愛你。」
「你還記得我那不倫不類的尾巴是什麼模樣嗎?」好像真的被哄得挺高興的,一時就得意忘形起來了。捉著對方的手撫到自己大腿上:「...想再看嗎?」
「嗯,想。」簡單的回應著,其實他真的很喜歡卡比的尾巴,豔紅的像是上等的紅珊瑚一樣的色澤,讓人一見就難忘的人魚尾巴。
「跟我來吧。」就像年輕人那麼衝動,說做就要做,牽起二刻的手便跳出窗外,一條龐大的水龍隨即憑空出現接住兩人,水龍的體型不知不覺間已比之前的大了不止兩倍,速度亦更快,迅快地飛往星湖那邊。
冷風刺骨,無奈的看著羯興高采烈的模樣不忍打斷,這傢伙就像是小夥子一樣的精神,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反觀他或許很快的...。「要這時候下水?不冷?」
「魚是涼血動物呢,況且,也許是因為在冬天出生吧,我從來都不怕冷。」雖然最近不怕冷的情況似乎比以往更明顯了,不過沒有多想,很快就脫了衣物,直接從水龍頭上躍入湖中。整個人墮入水中數秒後,那赤色尾巴顯現,在水面劃出半圓水花。
「如果,我們可以早些遇到就好了。」擁抱著對方,似乎很不捨的道,親吻著羯的唇,似乎有些惋惜:「尾巴,真的不管看幾次都很美麗呢。」
「如果可以早些遇上,我也許永遠不會幻變出那雙難看的腿吧。」有點無奈地苦笑。雖然對魚尾巴是百般的感情複雜,但說到底是自己的原型,聽到別人讚許,多少打從心裡感到高興。「你呀...都他媽要把我寵壞了呢...」小聲低斥。
聽見對方的話,先是愣住,爾後才笑開顏的拉過羯親吻:「因為我愛你,寵你難道不是我的責任嗎?」他想要看見對方開心的模樣,不自覺得就寵著他、由著他。
「我很幸福。至少現在是的。」
「嘛...吶....我、我也...」尷尬得有點不知該怎樣回答,耳根有點發紅。
「但願我不是在做夢...」
輕嘆一聲,隨即又跳進水裡繞了個圈,魚尾在波光裡閃著奇特的光芒。雖然是學校的主人,但說到底年紀比大部份師生都年輕得多,心智說不上是成熟,很容易就變得飄飄然的。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關於我已經死去的夢。」在對方沉入水中的時候輕聲說道,跟隨著對方沉入池水之中,冰冷的感覺瞬間侵襲所有感官,讓自己麻木不已。
『如果這一刻可以停留到永遠,該有多好』伸手抱住那人的身軀,閉上眼。
「呼...」一下躍出水面,赤色長髮落到腰間,貼著頸項,末端在水中飄搖。順著對方雙手被摟住,把水從臉上撥下。水似乎讓他非常寫意:「嗯?你剛剛說了什麼?真奇怪,你說的話我總是錯過了。」
「我說你很美,親愛的卡比。」瞬間將接觸到的水面結晶化成為一個水晶宮的狀態,看著對方傻乎乎的模樣,輕笑:「這是我送給您的聘禮唷,親愛的人魚小姐。」
「幹,我、我可是羊男吶...」將披到頸上的紅髮攏起,不自在地絞乾。「況且,你給我的戒指還在...一直都在。」手從髮上回來,將戴著黑指環的手指展向對方。
拉過對方的手,親吻著那黑色的指環:「我已經忘了這戒指是怎麼來的,或許是偷來的也說不定,畢竟我小時候看見喜歡的東西,手腳就不乾淨。」
抱過對方,渾身已經濕透:「冷--。」
「我看,這並不是那麼輕易能說偷就偷回來的東西。」瞇起眼一臉狡猾,回手摟住對方的身體,意念一到巨大的水龍便從星湖中躍出,將兩人載住。尾巴離水後變回兩條腿,悠悠把衣物穿好,身體居然一點都沒濕意。「冷就回去吧,我房間有暖氣。」
「這裡似乎有很熱的東西呢…」惡作劇似的撫向對方跨間,似乎一點都不理會對方其實難得想要放過自己的念頭,用力搓揉了幾下果然很精神的昂起。
「喂、你別鬧...!」身下的水龍幾乎因為自己精神一下鬆懈而散掉,好不容易攏住心神,呼吸有點緊促。
「我可等著你支撐到可以溫暖我的地方,否則我可能要先拿你的身軀取暖了呢。」笑著愛撫著對方的身軀,好冷,冷到他已經忍不住想要快些暖起來,指尖遊走在對方的胸口,擰住那粉嫩的乳首。
沒好氣地歎道:「...我可不想從這裡掉下去啊...喂!」水龍因為主人突然的意識不穩而急墮了十數尺,幾近散架,兩人幾乎掉到地上。
「幹!你找死嗎?!!」
「這代表你自制力不夠不是嗎?」輕笑著將人壓在草地上,舔著對方的掌心,拉著在自己身上撫摸:「卡比,你要學會專心,專心對於妖力的凝聚是很重要的不是嗎?」
跌落在草地上馬上就被壓著,被有規有矩地教訓起來。
「嘖...我自制力夠不夠有什麼關係...再說誰要控制那鬼玩意啊...我...」根本從一出生就被慾望所控制,為著繁殖而奔波呢...他的身體。
「從現在開始,你得學會一點自制力。」瞇起眼,笑嘻嘻的說著,低下腦袋他隔著褲子親吻著對方的欲望,並且用力的愛撫著:「來玩個自制力的小遊戲吧?」
「不玩...。」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能讓他好過的玩意。把腦袋撇到一旁去,腰身忍不住挺起迎向對方,因著溫熱的舔弄而發出舒服的低哼。
「真的不玩嗎?可是你感覺好像很舒服。」笑著扯下羯的褲子,愛撫著他硬挺的欲望,似乎因為剛剛隱忍的關係,所以現在一碰觸就流出淫水:「這裡真有精神呢。」
昂陽完全不害臊地高高挺立在雙腿間,拼命冒出腥水,亟待更多的撫慰。喉間發出一種不滿的悶哼,迷迷糊糊地說:「別、別鬧了...」
射精的渴求很快又充滿了腦子,方才強行按下的慾火越發不可收拾。
「真的非常的有精神呢...。只可惜...」笑著對著羯道:「你這個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學習忍耐才可以。」
化出小巧的緞帶,將羯的欲望綁縛住到沒有辦法射精的地步,親吻著他的唇,將他雙腿拉開撫弄著後頭的穴兒,跟其他敏感的位置。
「不──!!!」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命根已被綁緊,幾乎臉也發白了,連忙激烈反抗,伸手到下身扯弄起那緞帶來。
「怎樣也好,唯獨是這個...我、我受不了這樣的──」
越是焦急越是不得要領。緞帶甚至被越扯越緊,而不斷被玩弄著的快感也讓他越來越無法忍耐了。湧上腦端的盡是他少年時代,老師為了拍攝一個癲狂的性愛畫面而逼他禁慾了70天的事。那種事,哪怕只是淺嘗,也是萬般的不願。
「真可惜這次不能如你所願呢,因為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也很想要給對方愉悅的性愛,很可惜現在這種情況是完全不行呢,這種你消我長得互補關係,讓他時時刻刻的被削弱著力量,克制是這傢伙最需要學習的事情。
「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我也可以催眠你,至少讓你的身體記住...」
「我不...不...」
學會那種東西到底為了什麼?他生存的意義就是繁殖,那是他的本能,要讓他違反本能絕對是比死更難受的,重點是,他並非沒試過。
「我會聽話,你說什麼我都聽。只有這個...不要...」用力捉住二刻的手,無助得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
看著羯的模樣,卻隱約的被勾起嗜虐心思,真是個引人犯罪的傢伙...「這可不行呢!卡比。因為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這一次我不會依你。」
下一秒讓影子縛住對方的手腳,往兩邊拉開讓之無法反抗,敞開的身軀,他忍不住像膜拜似的細細親吻,卻不碰觸最敏感的欲根。
這到底是什麼酷刑?性愛的快感就放在眼前,卻只不停挑逗而不讓他觸碰,只能被綁著接受無法達到高潮那種痛苦。動著四肢死命掙扎,最近妖力運行得極奇順暢,與影子造的枷鎖一直拉鋸著。
「啊...不要親...舒服、好舒服...」雖然沒被觸碰,肉根卻硬得要發疼了。滿腦子都是想射的慾望。
下意識的吸取著生之鏡的力量,填補流失掉的一切,用親吻跟愛撫折磨著羯,卻不讓他發洩「等好好忍過以後會給你很棒的獎勵的。」指尖探入那股間的嫩穴,不管交合幾次都不曾厭倦的心思。
他喜歡這人,想要跟他在一起。
近日精力充沛的感覺渺然全失,現在的自己處於絕對的無助,只能僵著身體任由對方做他想做的事,祈求著他能快點讓自己解脫。
「我到底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讓你下了這口氣...我什麼都做,什麼都做...嗚嗯....」後穴被侵入了,隨即緊緊咬著那根手指,讓他想要的慾望更為強盛。
「看著我,卡比。這不是處罰...。只是為了讓我們都活下去...」指尖在那人體內抽送著,不斷的按上敏感脆弱的點,刺激著、玩弄著:「我喜歡你,所以得學會忍耐才行唷...。」指尖撫弄著那被束縛住的欲望。
「我還以為...要活下去...就是要不停的交配...啊呃...!!」著實對這樣的對待有點氣惱,而忍耐的程度也快到頂點了。當指尖被按到體內那一點,渾身就像觸電般整個人打了個激靈,反射性的射精行為卻無法使行,讓整個人失去知覺了一個極短的瞬間,馬上又回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我也喜歡你...想跟你交尾...做愛...嗯、不停的射精...可惡,到底有什麼是要忍耐的?」
「當你得到了遠比一般人所擁有的,就必須要忍耐才不至於揮霍光。」意有所指的道,指尖在那嫩肉之中打轉,按壓刺激著,而對方卻因為無法發洩,忍得滿臉通紅著:「乖,最後還是會讓你射的...」
將自己的手指,換上碩大的欲望,瘋狂的挺弄著,一下又一下的頂弄在花心上,手心則繞到前方去愛撫著那被綁縛的欲望。「很難受...?」
對方的話裡夾雜著難以理解的部份,但他所有意志都用著來應對那無法忍受的慾望上去了。手指突然被抽出,換來碩大燙熱的肉物,那飽滿的感覺頃時讓他仰頸低喘呻吟。
「不、不...」每一次頂弄都讓他直想射精,無法高潮的可憐局面讓他下身發疼,焦急的淚水不斷冒出。「好難過...我、我受不了的...桃夭,別這樣...給我、給我解開...」腰身扭動不住,卻只有把肉物吞得更深入。
「乖乖的,一會兒就好了。」舔吻著人敏感的後頸,每一次挺動到深處,都被深深的繳緊,舒服的難以言喻,這人就像是罌粟般的,任由自己上癮中毒,再這樣下去不是他先瘋,就是自己先瘋狂吧。
粗大硬挺的肉棒搗弄著那可憐流出淫水的穴兒,同時伸手去撫摸那無法發洩的欲望。
聽罷只好住口了。緊閉著眼,深深地喘息,淚水與口水不受控地流著。而如果感官可以關掉,真想現在就馬上把它關起來。渾身肌肉都處於緊張狀態,僵硬地忍耐著無法承受的刺激。滿腦子都只有想射、想高潮的慾望,過往雖然有受過類似的禁慾對待,卻未曾如此惡質地被一邊綁著一邊玩弄。時間像被無限延長,快感變成了痛苦的存在。
「宣洩的確是很痛快的事情,可是如果延長時間的話,快感會變得更強烈不是嗎?」解去羯欲望上的束縛,那帶子被噴濺出的精水染白,搭上身後猛烈而深入的挺弄,那穴兒像是抽搐般的緊緊夾住自己,讓連結的地方變得有些疼痛,卻加大了快感,一邊插弄著對方,那人身前的欲望就隨著噴出精液,沾染到精水的草地似乎起了些許變化。
「啊、啊啊啊──!!!」比預想中還要強烈的高潮席捲而來,眼前一片空白,也不知自身是射了多少發,只知快感被疊加而起,波濤也似的蓋過來。意識在短時間裡中斷了,只能被人胡亂擺佈,發出淺淺的喘息。
真是,糟糕。看著眼前人的媚態,無法抗拒的擺弄著下身,讓高潮可以持續的久一些,猛烈的抽動了好幾十下才在羯的體內洩出,這人美味的讓人一刻都不能安心,退出對方體內,低頭舔著那人腿間的精液。
意識回來的時候伴隨著一段段髒話。雜碎!變態!!!真想這樣罵,可是沒有一個音節能上得了喉頭。「嗚...可...可惡...」勉強感知到對方射了,轉移到腿間輕輕舔著,再這樣該死的慾望又要回頭了。
「不喜歡?」看著羯,討好的親吻著他的唇,膝蓋在他腿間磨蹭,故意勾著那人欲望又只給予一點點刺激,手指握住那射得亂七八糟的陰莖,溫柔愛撫:「身體很喜歡唷。」
剛剛射過的身體還處於非常敏感的時刻,受不了一絲一點的刺激,才被那麼一碰喉底馬上發出像要融掉的聲音。
「嗯嗚...」說不喜歡是假的。但在單純的肉慾上好像有點什麼東西跟過往的高潮不一樣。像體內有股力量在奔流不息,被抑壓過後反而更狂烈了。
「怎麼...感覺...好奇怪...」
「要學會忍耐才行,一直這樣發洩的話身體會受不了的唷。」愛憐的望著對方,靠在他的耳畔輕輕說道,身軀的熱度讓他很依戀,可是在不制止的話,這人很可能就會這樣死在這。「乖乖的,把欲望的念頭壓下來...。」
「我問為什麼要這樣你也不會回答了,對不...」歎了口氣,由於還被影子束縛著所以無法掏煙,「那麼、至少給點獎勵吧?那對我來說可是非常大的挑戰呢...」理事長向學生索取獎勵,還真是本末倒置。
「你想要什麼獎勵,我都會給你。」笑著道,解開了束縛,讓羯恢復手腳,順便檢查是否有太過用力的勒痕,心疼的親吻他的手腕跟臉頰。
在倒溫柔了,就像剛才發生的事完全跟他沒關係似的呢。輕輕歎了口氣,整理好衣物,另一隻沒被握起親吻的手自然潛到衣袋裡掏出煙來。
「...送我回去。我要泡個澡,然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要看到餐桌上擺著萵苣沙拉。」接近信口開河地胡亂要求起來。_
「是的,my master。」笑著回應,想到之後似乎有執事的活動,不過很可惜他是不能參加了,將對方打理了一下,抱起來往他所在的辦公室過去。不過萵苣沙拉這種東西...恩....。
「等下,你去哪裡?」似乎已經對被抱住的行為習以為常,以致不在優先考慮的事情內。指向小別墅的方向:「我冰箱裡有萵苣...如果能順道在路上摘幾個蘋果的話...嗯...」
「我知道的,你別擔心,我會將所有事情處理好的。」親暱的吻了下羯的臉龐:「我還以為你這工作狂是想回辦公室去。」想到這人在人界的地方,無奈的搖頭。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很想在辦公室做一個浴缸,放一張沙發床,不過那也太奢侈了。眼溜了一圈,有點心虛地說:「也許...稍微偷懶一點點...也可以吧...」
「哦?原來如此,卡比是看心情在決定要不要偷懶?還是因為...我呢?」心情極好的詢問著羯,抱緊他往小別墅過去,順道還讓影子刮了一樹的蘋果下來:「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好不?」
「嘖...看你這張嘴,還真該轉到交際科呢...」不太知道該怎樣回應過份的溫柔,臉卻已經紅到耳根了。回到小別墅前,掏出鑰匙對準了好久才成功把門開了。
「...可以把我放下了吧?」
「捨不得讓你下地板呢,還有我當初的確是考慮過交際科。不過後來還是覺得自己興致不在此處就是了。」抱著羯走近別墅內,發現這人的確是很不懂得享受生活,只埋首在工作內:「我以後會多照顧你的...浴室在哪?」
「樓上,不過...我自己就好...」事實是二樓實在非常不堪入目,滿地的煙蒂和影片,東西雜亂無章,連睡覺的沙發也幾乎被文件淹沒了。實在不是能招呼別人的地方。
含笑不語,似乎已經猜到對方的生活景況:「你去洗澡,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就是了。」
一點都不給對方拒絕的時間,抱著對方走上樓打開門,忽略掉一片狼藉的地點,將人放在浴室入口。
居然不死纏爛打呢...剛才那個綁著他不讓他射的身影遠去了。呆了半瞬才懂得轉身走入浴室,將衣物隨意丟在地上,意念一到,浴缸裡隨即注滿溫水。
「...呼...」剛才的情事雖然激烈,卻出奇地沒帶來什麼負擔。寫意地躺在浴缸裡,長長的尾巴伸了一半在缸外,徐徐進入了半寐狀態。
捲起衣袖,默默的看著混亂如戰場的房間,口中喃喃念著:「好了,該怎麼收時才好呢...。」
回想著自己並沒有虧待藻,現在的一切就像是現世報一樣,羯的生活習慣一定要好好的糾正才可以。
還有料理要做呢,可不能花太多時間。
雖然最近身體情況變得非常好,但到底工作的份量還是挺重的,整個人一放鬆下來很快就睡著了。夢境的畫面非常凌亂,甚至還夢見了小時候的自己,而明明那應該是已經失落的記憶。
因為時間超過太久,敲了下門,發現沒有聲音只好進入裡頭,發覺羯在浴缸內睡著了,傷腦筋的把人抱出來擦乾身子,再換上乾淨的浴袍:「真是的,居然睡著了...會感冒的。」
「蘋果喔...都是我的...全部...」一時間還未能從童年的夢中捨割,缺乏安全感地將人抓得緊緊,胡亂說著夢話。也許真是累過頭了,被這樣擺弄也沒有轉醒的跡象。
「知道了,都是你的。」輕笑著,想起卡比小的時候那副斤斤計較的模樣,就想好好的呵護他,抱著他本來想把人放在床上,但是卻發現沒有床,只好自己弄一張出來,把人放好,蓋上被子。「傷腦筋的傢伙。」
好像安心下來了。被安放在床上後自然而然像四蹄動物般曲起四肢來睡,一邊說著含糊的夢話,卻不捨得放開二刻的衣袖。任何東西都不捨得放手,即使在夢中。
看著對方不肯放開自己的衣袖,無奈的輕扳開他的手心,看見卡比就像是看見以前的自己,什麼都捨不得放過,卻被痛的必須選擇放下,一次又一次,最後什麼都抓不住。
「你除了要學會忍耐之外,還要學會很多東西,像是放下...。」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這已經入眠的人說。
有捨,有得
撫過那人髮絲,思索著自己似乎該離開了,安靜的不發出一點聲音,轉身離去。
美滿的性愛、被愛的幸福、溫暖的床...就像奪得了全世界般,就像所有擔子都不見了般,心滿意足地進入了深眠。有一段短時間校園裡的水鏡全數關下了,與理事長的職務開脫,睡夢中的他只是遺失在記憶中那個小孩。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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