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一整天的工作,在途中聽下屬得到那人最近的狀況,一結束,拾起大衣便往人的房間走去,卻在廚房就看到人「墨索希爾。」怎臉如此紅呢?發燒了嗎
聽見人的聲音回過頭「呦,伊利克斯,回來的真早。」雖然是普通的問候,明顯語調和神情都是不屬於人原本的風格,嘴角微揚露出有些挑釁的笑。
……這神情與口氣,人嘆了口氣「你怎麼又偷喝酒呢?」走近拾起人手中的杯子,是誰酒喝到一半沒收好哪,這下可麻煩了
「有人規定我不能喝嗎?」一把從人手上搶回杯子,其實裡面幾乎空了,單純反抗的行為,為的只是無聊想找碴。
收回懸空的手,淺淺的笑著「可以、怎麼不行呢-‥」意味不明的拉長了尾音,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我親愛的哥哥-‥」將酒倒入銅杯裡,遞到人眼前「培弟弟我喝一杯如何?」笑容無害
「你……」人過於順從反而有些奇怪,瞬間感到了無趣,「你自己喝吧。」放下酒杯轉身就走,既然這傢伙不好玩就去找找別的對象。
誰知道才跨不到兩步,視野便開始晃動。「嘖……」說回來原本這身體就在生病的狀態阿「真麻煩。」用手撐著桌子努力裝做什麼事耶沒有。
正在遺憾被拒絕,放下酒杯時看到了人的變化「哥哥,走不動了?」笑著靠著人的耳邊低喃,這人故作鎮定的樣子十分逗趣阿
「誰說的。」反過身要揮開人,喉嚨卻突然一陣灼痛「咳、咕……」一瞬間還以為要燒起來了,痛苦的用手壓著喉嚨。
看來玩笑開過了,伸手撐住人的腰間「坐好,我去拿水」在放手的同時補上一句「我是說真的,你最好乖乖坐好。」笑容可掬,不這麼命令或許對方才會乖乖聽話
就是不願順著對方的話去做,毫不理會人的命令,硬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越是強硬的態度就越想反抗,即使跌跌撞撞的仍然執意往外走。
大概也知道人的反應會是如此,手上的動作便不再那麼急促,慢條斯理的倒好水,走沒幾步就跟上了人,笑笑的走在後頭「不喝嗎?我倒好囉?」十分從容,真是,硬的不行,軟的是否會好多
不想理會身後的人,對方的行為在自己看來只想揍他,但喉嚨難受的事實令人難以無視,原本就緩慢的步調一下子就被追上也跑不了「可惡…..」自暴自棄地搶過水杯,一口氣灌了下去。
「真是好孩子」笑的一派輕鬆看著人將水灌了下去「讓我扶您吧,大人-‥?」手伸了出來
人笑得樣子實在礙眼,真想讓那笑容扭曲消失掉,心中的不悅感漸增,忽然想到甚麼手一轉拉過人,就往對方嘴唇咬下,毫不留情地咬出血,算是最低限度的報復,準備欣賞著人會露出怎樣的臉。
微愣,口中化開一絲腥甜,拇指抹去嘴角「流血了阿-…」不怒卻反笑起來,有如此不知所措嗎「哥哥-…」湊近「想要我這裡要說阿,狗急跳牆?」食指指著唇邊,笑的意味不明
視野越來越模糊,感覺自己的計謀似乎沒得逞,抱著不爽的心情,開始對這個狀態的身體失去興趣「不玩了。」眼睛微閉全身脫力般倒下,事實上也差不多到極限。
迅速的上前接住人的身體,跪在地上嘆了口氣「逞強甚麼阿。」苦笑,將人抱了起來,好輕…因離自己房間稍近,所幸直接步到房間放下「好像沒咳了…」鬆了口氣笑了,今天的他似乎比昔日乖多了,坐在床沿,不自覺得撫著人的臉
「…….伊利克斯?」臉上的觸感伸出手覆在對方的手上,微徵開眼腦袋就像是被重重敲過,忍不住皺起眉頭「伊利克斯、你怎麼、嘴吧流血了……」被對方的樣子嚇了一跳。
見人醒了,卻沒有收手的意思,笑了笑「被貓咬的。」擦去嘴角的血絲,看來傷口不小哪
「痛嗎?」伸手想摸卻又怕人會痛「哪來的貓這麼壞,居然傷害我親愛的弟弟。」
「大概是我調皮惹了他吧」不在意的聳聳肩膀「喉嚨還好嗎?還痛嗎?」注意力回到了人的身體
「你怎麼知道我喉嚨痛?」自己有說過甚麼嗎?不過現在似乎好多了,笑了笑對人說自己沒事。
撫著人的頭[今天稍早,隨我的下屬告知我你一大早就咳個不停呢,所以才回來看看你,沒想到你睡在我得房間。」這下謊話可扯大了,人扯出笑容「今天就睡我這吧」蓋好被子,自己也為自己換衣,一一脫去身上的衣服
「欸?......欸欸欸!」經人這麼一說才發現這裡真是對方的房間,「我怎麼、明明記得是在自己房間的……」對了,中途好像有起來去裝水吧,後來的事情就沒印象該不會是睡糊塗走錯了吧。「伊利克斯?」望著人脫衣服的動作。「要一起睡?」
套上睡衣,一臉無辜得望著人「怎麼?你捨的把親愛的弟弟趕到外面睡去?」
「當然不捨得......」自己睡錯房間的事還紅著臉,自動地往旁邊控出位子。
「那就好了。」爬上床沒一下的居然就直接抱著人躺著,就這樣,今天這樣吧?讓自己任性一回「晚安」沒打算放開人
沒想到會被抱住,輕笑了幾下,伸出手摸著人的頭髮,對方的體溫很溫暖「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