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的閒晃著,盡可能地踏入繁雜的地方,看是否能引出一些獵物。但似乎因為大雨剛過,許多動物野獸都還躲著,現在能夠看到的,不外乎是毒蛙、茸兔之類的出來覓食,可惜那種小動物,根本不夠自己塞牙縫,更別說是餵飽血腥之尾。
「嘖,就沒有像樣一點的東西嗎?」煩躁的皺起眉,耐性有點快被磨光了。
就在此時,眼角似乎瞄見了森林某處有個墨綠色色的人影,「……?」挑眉,扭頭望去,「人?」這種地方居然有人?還不知道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
轉身改變行徑方向,往那人走去,「喂,你在這做什麼?」站在對方身後,看了幾秒之後開口。
聽到背後傳來了熟悉又讓人不快的聲音,「那也跟你無關吧。」我一邊這麼說一邊轉頭想看看身後的人是誰...
「你這雜碎怎麼會在這裡?」看著提著劍的男子,我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們不是都不見了嗎?他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挑了挑眉,「雜碎?」別有一番見識的咀嚼了對方口中迸出來的名詞,瞇眼盯著眼前的紅色香菇頭……「你是誰?」上下打量了一下,總覺得好像在哪裡有見過,但自己確實不認識他。
「羅索。」護目鏡下的眼睛微瞇,他的記性有那麼差嗎?
「布列依斯跟弗雷......」話未說完,一陣劇烈的頭痛突然襲來......
根本沒有任何預兆,痛處讓原先清晰的思緒破碎,「痛...」我顧不得形象發出呻吟,整個人直接捲臥在地上。
聽到布列依斯的名字時,眉尾稍稍動了一下,但還沒得到對方的下文,就看到那紅色香菇頭突然像是什麼大病發作似的蜷縮在地上,不禁攏起眉間,蹲到了人旁邊,「喂,你說布列依斯怎樣?」其實對方難受痛苦什麼的自己根本不在乎,只是對於被提及出來的布列依斯有點在意。
「誰知道啊!藥....我需要藥....快去洞裡幫我拿藥!」硬忍下痛處,我指著洞穴的方向對他說。
該死的!為什麼會突然痛成這樣啊!
「洞?」疑惑的抬首往對方指的位置望去,果真在不遠處看見一個看似半大不小的洞。
瞥了眼在地上滾成一團的紅色香菇頭,起身朝那洞穴走去。
停在洞口瞧著裡面的東西猶豫了一下,靠著洞口的營火,將視線停在牆邊的一堆藥品上。
踏入,看著面前琳瑯滿目、讓人眼花撩亂的藥品,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對方要的。最後隨手操起一個裝有自己看起來最順眼、最漂亮、最愛顏色的藥丸的小藥瓶,「就這個了。」逕自滿意的點點頭,直接就拿出了洞穴,蹲回紅色香菇頭的旁邊,「喂,我拿來了。」
根本不想管那麼多,直接從對方的手上搶過藥瓶並從中拿出一顆乾吞入肚。
痛處是稍微減弱了,不過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自下腹部像下竄升......
我這時才想到在吃藥之前應該要先檢查一下...不檢查還好,一檢查心向下一沉...
這不是我上次給另一個自己吃的催情藥嗎?
冷笑了聲,「你要不要自己吃看看你給我拿了什麼過來?」也不管對方是否有接的到便直接把小瓶往對方的方向一扔,咬牙,強撐著身體往洞穴的方向走去。
順手接過對方扔回來的藥瓶,沒好氣的反駁:「裡面那麼多,我怎會知道哪個是哪個。」不要說自己,恐怕只要不是他本人都不會有人知道?
不過看到人能動了,看來自己應該沒有拿錯啊?只是臉好像變紅了……「喂,你要幹嘛?」怎麼自己幫忙拿過來連個謝謝都沒說……真沒禮貌。
「別管我!」對著對方低吼著,意志力漸漸的被瓦解...
渾身都在發熱,就算知道這樣做是徒勞無功,我跪在地上用顫抖的雙手解開外衣的前幾顆釦子想讓身體的熱度消散。
「……搞什麼啊……」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手上的藥,再度往對方走去,想把剛剛自己幫忙拿來的藥還給那紅色香菇頭,「喂,你的東西!」自己才不要這種莫名其妙的藥。
注意到對方好像有些癱軟的跪在地上,還疑似有解開衣領的動作,難道是發燒了身體發熱嗎?
「喂喂,你不會發燒了吧?」想到紅色香菇頭會發燒似乎是自己害的,便出了聲想稍微表示一下負責的心態。
發燒?如果那麼簡單就好了。
「別靠近我!」我根本不想要自己現在的樣子被任何人看到,只除了....誰?
「……」難得好心卻被拒絕的感覺真的很差。
沈下臉,瞇起了紅色的眼眸,「喂,你到底想怎樣?本王子可沒那麼大耐心陪你耗。」無視對方剛剛說的話,直接大步的走到人面前。還想乾脆就把藥瓶扔下就走,沒想到卻瞧見對方脹紅著臉、用手支在地上喘氣、衣衫有些不整的狼狽模樣。
那表情該說……垂死的掙扎嗎?
「離我遠一點...不要碰我...」這雜碎聽不懂人話嗎?
雖然知道有比較快消除痛苦的方法,但根本就不想要借助其他人。
是自尊心在作祟嗎?不...
那我到底想怎樣?
眼前一黑,接著直接全身癱軟的倒在地上。
聞言,臉整個臭下來,「為什……!」還想問為何要自己離遠一點之類的,忽然就見對方在自己面前倒下,「喂!香菇頭!」跨步向前湊近察看,發現對方意識薄弱,但也總不能將人棄置在這裡。躊躇須于,儘管對方剛剛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自己,但還是不顧對方意願的將人打橫抱起,往方才的洞穴走去。
朦朧中自己似乎被人移動,伸出手習慣性地向前一抓並往自的方向拉去。
「?」唇上多了軟綿綿的溫熱感,這是什麼?
正把人輕輕放下到洞穴內唯一看似床的一攤樹葉中,怎料忽然一股拉力將自己往懷中人的方向向下拉去,還未反應得及,自己的唇已被另一個柔軟的東西給覆蓋住,「!!」一時重心不穩,自己半個身撐壓到在對方上面。
閉著眼用舌頭好奇的探究著,那柔軟之物,手仍緊抓著不放。
「!?」出乎意料的舉動,令自己有點無所適從想推拒,但對方那探索般的輕舐,卻莫名的勾起了胸前的悸動。前所未有的觸感,更加讓自己打從心裡的想掙脫,「喂!你幹什麼?」使勁的用手把自己跟對方的距離拉開,並掩住自己的嘴,有些惱羞成怒的低吼斥喝。
歪著頭,不明白為什麼剛才的感覺消失了,眼前的人似乎說了些什麼不過自己根本就聽不懂。
伸手想要再一次抓到對方,卻一個重心不穩往對方的懷裡撲去。
看著香菇頭的手又朝自己伸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點,但見人就要倒,反射性的又湊近欲接,就這樣讓對方撲進了自己懷中,「喂,你清醒一點。」瞧那一直臉紅氣喘的樣子,似乎病的不輕啊?但自己雖然有打算留在旁邊以示負責,但自己可不負責照顧人。
體內的慾望悸動著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洩,想要拉開對方的衣服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在對方的胸前用指尖尋找著可觸碰肌膚的縫隙。
對方一語不發的,自己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丟著也不是、不丟著也不知所措,盯著香菇頭在自己胸前遊移的手,莫名有股不好的預感。
「喂,你想幹嘛?」伸手抓住對方的掌,想制止對方那看似無意義的動作。
抬頭望著對方,似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
「你是誰?」沙啞的聲音從喉中吐出,感覺完全不像是自己的聲音。
不管是誰都好,快點把我從這個狀態拉出來!
聞言,無言。記得一開始好像還順利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怎麼這時卻又問自己是誰?
「古魯瓦爾多。」儘管如此,還是帶著不耐煩的口氣回答了對方的問話。
盯著香菇頭的眼神,總覺得好像跟剛剛有點不太一樣?
「那就你吧。」露出惡質的笑容,整個人往對方的身體壓過去。
「什麼?」還沒搞清楚,整個人就已經被向後壓倒,使背部撞擊到凹凸不平的地板而吃痛的皺起眉,「痛……你搞什麼啊?!」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香菇頭,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舉動令自己惱怒。
「讓我把一切忘掉。」為了看清對方的面孔把護目鏡脫下丟置一旁,橘金色的瞳眸半瞇著。
一手摸著對方的臉頰另一手粗魯的拉扯著對方的衣服。
「蛤?」對於香菇頭的發言感到一頭霧水。這干我什麼事啊?
驚覺到事態有些不對,橫過手臂將人奮力推開,大手緊緊捉住對方的雙手、整個身子把人壓制在地上。一把操過角落的麻繩,迅速的綑綁住對方的雙腕,一手撐在香菇頭的頭旁,一手緊緊拉著麻繩的另一端,微微俯下身,瞇起紅色的眼眸哼笑,「憑你也想對本王子動手?還早呢。」湊近仔細觀察後,確實隱約可以感覺到對方那一絲的媚氣。所以……該不會剛剛那是春藥吧?突然有些慶幸自己比對方高壯。
「呵。」輕笑一聲,雙手無法動彈,不過並不代表自己的其他地方也不能。
抬起頭,唇對上了對方的唇,這次比上次還要更深。
「唔……!」雖然經過剛剛的確認已有了些許的心理準備,但被對方實際行動還是稍感詫異。該說……平常根本不可能接觸的事情,猶如未知的世界,還是需要一點心理建設的。
可惜對方的狀態也不容暫緩的讓自己去消化,隨著對方侵入自己口中、熟練的吻技,也勾起了腹腔的暖流。
不知打哪來的的想法,不甘示弱般的強壓過去,霸道地回吻著。
「嗚...咕...」對方的吻讓自己喘不過氣,扭動的身軀微微掙扎。
把眼睛閉上感受著讓人愉悅的觸感。
隱約感覺到身下人的掙扎,但並沒有退開的打算,反而照著剛剛的印象,一樣畫葫蘆的伸出了舌尖,探入對方的腔內,笨拙卻具侵略性的翻攪著。
舌尖交纏著,自身的慾火被撩撥的更烈。
體溫升高,低吟聲流洩而出。
聽著從香菇頭嘴角溢出的呻吟,逐漸撩起自己腹腔的慾望,『糟了……有點停不下來……』心裡暗自叫苦,意識不斷的跟慾火拉扯著。
然而就在微漲的慾望不小心碰觸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灼熱硬物時,意識瞬間被慾火燃盡。
離開了對方的唇,粗暴的扯開香菇頭的大衣,坦而相見的是僅裹著重要部位、其餘毫無遮掩的細嫩肌膚,但那聳立的物體,卻格外的引人注目。
「要就快點,別讓我等太久。」瞇起眼冷聲道,慾望中心早已挺立,渾身燥熱難耐,只求對方快點給予自己解放。
俯視著身下人,稍微調整了下已亂的方寸,瞥了一眼對方那唯一被布料覆蓋住的地方,再度低下身,張口含住對方胸前的蓓蕾,同時右手毫不客氣的扯掉對方身上僅剩的遮蔽物,捉住完整裸露於外的陽器,搓揉。
「嗯....哈啊.....」對方的動作讓自己的慾望中心更加的脹大。
沉溺於對方的動作所製造的快感,不過腦中卻有個小小的聲音吶喊著....
伸出舌尖,試著挑逗胸前的突起物,不時吸吮、舔舐,甚至笨拙的輕咬。但每一次的挑弄,都讓自己更為貪婪,手部的動作也自然地使勁上下搓揉起來,想聽見更多充滿淫色的破碎支字。
「不......嗚嗯...」雙眼朦朧的望著對方,不斷的愛撫、不斷的刺激,早已失去了理智,雖然有個吵雜的聲音一個跟我說話,但我並不想去管...不想去管...
伴隨著那零星的吟叫聲,自己的理智也隨之被吞噬。舔夠了一邊,又換一邊,舌尖和覆蓋在對方分身的手,半刻都沒停過的狂妄著,只有五指間的力道囂張的收緊、摩擦、擠壓。
伴隨快感的痛處,自尊心早已破碎一地。
呻吟聲隨著對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越漸激烈的叫聲,也將自己的慾火挑的更旺。
慢慢將自己的頭往下遊移,一邊舔舐著自己嘴唇滑過的肌膚,一邊不忘催促刺激著對方的硬挺,並一次比一次地更為粗蠻,也不在乎是否會弄痛人,如此的沈浸在對方激情的回應中。
最後挪到了兩之間,完全不避諱的張口含入那碩大,用舌尖勾勒著那漲滿的輪廓,享受對方自嘴角洩漏出的呻吟。
然而就在自己一次的吸吮時,自己口中瞬間被一團黏稠灼熱的液體侵入。
吐出異物,挺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哼笑,「挺爽的嘛你。」倏地蠻橫的抓起對方的頭髮。將人從地上拉起,「換你來吧……」粗魯的壓到自己跨前,同時扯開了自己的褲頭,並用力把對方的嘴貼到自己那早已挺立的陽器上。
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前方有著一個發出強烈氣味的物體聳立著。
好奇的伸手撫摸並伸出舌尖輕舐著,那個物體散發著熱度,炙熱而讓人狂亂。
瞇起眼眸,哼笑了一聲,品嚐那非常的爽快感,不自覺的又壓了一下對方的頭,接著伸長了空出來的手,探到對方的後庭,輕輕挑弄著小穴口,不時還塞進手指去攪動。
源自頭上的力道讓我的動作頓了頓,不過我還是按著剛才的速度重覆著口部及手部的動作。
從後穴傳來的酥麻感讓我渾身微微顫抖著。
自腹腔襲上的熱流,夾帶著刺激與腫脹,呼吸也隨之變粗而亂,「唔……」一次次的摩擦,不斷撩起下體的亢奮。埋於對方後庭的手,亦跟著更加蠻橫的侵略著。
直到一個高峰衝過了腦門,驀地將香菇頭的嘴使勁從自己的分身上抽離,抓著對方手臂轉動其身體,讓人背對自己趴於面前,並用雙掌扣住腰部,對準了那唯一的入口,將自己的慾望挺入。
突如其來的痛處讓自己的意識回復。
強忍著後穴的痛觸,轉頭想知道到底是誰讓自己如此的疼痛,卻看到那個讓自己下意識就討厭的雜碎正在...侵犯著我!
「雜碎!給我停下來!」憤怒、厭惡、羞恥等等複雜的情緒襲來,我對著對方吼著,卻驚覺這是自己剛才腦海中不斷重覆著的一段話。
我剛才到底在做些什麼啊!
對於突然爆出的怒吼有些驚訝,但納悶佔的成分居多,搞不懂明明就是對方先勾引自己,此刻卻罵著要自己停下,可惜現在要自己停下也太遲了。
無視香菇頭那參著無禮稱呼的怒吼,自顧自的抽送著臀部,一次比一次的往更深處撞去,「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低頭沈溺於性愛帶給自己的高漲愉歡,儘管對方因疼痛而緊覆的內壁讓自己的硬挺有些難受,甚至因此而增加了摩擦的力道,卻也把慾火燒的更旺。
「你在說什麼蠢話!」咬牙切齒的說,後穴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人難以忍受,一次次肉與肉的摩擦所帶來的疼痛感只會想讓我把對方給宰了。
話雖如此,雙手被束縛住、全身無力的自己現在也不過是隻待宰的羔羊罷了。
忍受分身被緊裹帶來的不適,咬牙勉強吐出兩個字:「隨你……」自己並不在乎對方怎麼想,自己也不過是道出事實。
伸手握住對方的前根,跟隨著自己抽送的動作頻率,搓擦著那灼熱的肉柱。
緊咬下唇,就算前後同時受到刺激,自尊心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屈服於對方。
可以感覺到自身的慾望中心隨著對方手部的動作而漸漸脹大。
啊啊...真是羞恥...
感覺得到對方的性器正在回應著自己的套弄,不住微微扯了下嘴角,冷笑,「你這不也挺享受的嗎?」
或許是又挑起了香菇頭的慾望,原本縮實的後庭,明顯有些許的鬆開,替自己抓到了可以專注於解放的機會,賣力地快速在對方的穴壁內來回交纏著,同時手邊也增強了力道與速度,讓彼此一齊翻過顛峰、宣洩。
「才沒!嗚嗯...」一鬆口,呻吟聲就從口中流洩而出。
喘著氣,渾身發抖著。
一半是憤怒、一半是快感所帶來著顫慄。
液體噴濺而出的那一剎那,大腦一片空白,連思考都無法進行。
粗喘著氣,緩緩將自己的從對方體內抽出,順手扣好自己的褲頭,挪身至一旁靠著牆壁坐著。
瞥了眼癱軟於地的香菇頭,沈默了會,解下自己的披肩,蓋到對方的腰上,遮住春光裸露之處。
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就算對方已經離開了後穴的不適感仍在。
查覺到對方的動作,原以為是要再次傷害自己,結果卻不如我所預期的。
「你...」眉頭微皺的望著對方。
淡淡的將紅色的眼眸掃過去,「幹嘛?」只是單曲起膝,手掛在腿上靠牆癱坐,並沒有做任何多餘的舉動。應該說,自己也沒有理由再對他做其他事,亦無任何興趣,自己現在單純的只希望對方的身子快點復原好讓自己回去。
「你要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洩漏出去我就宰了你。」惡狠狠的對著對方說,雖然不確定對方是否會這樣做,不過還是先威脅一下對方好了。
拉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包在裡面,雖然知道這樣會把被子弄髒不過此刻根本就不想要管那麼多。
盯著香菇頭半晌,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個單音:「喔。」其實自己也沒那興趣宣揚。不懂明明就是他先的,怎麼搞到最後好像是自己霸王硬上弓似的。但真要說,罪魁禍首似乎也是自己……那個春藥……不過也要怪對方沒標清楚才會拿錯。
看著香菇頭彷彿受了委屈的舉動,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站起身,打消要回披肩的念頭,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稍做儀容的整理,便準備離開。
「喂,你的東西。」把披肩往對方的方向拋過去,然後整個人窩回被窩中。
聞言停下腳步,反射的伸手接住,「……………」老實說,弄髒的東西自己並不想收回,原本打算就這樣送人算了,但既然對方都丟給自己了,也只好默默收下。
又望了望香菇頭,「……謝了。」拎著披肩撤出洞穴,往回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