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地切割著艷紅新鮮的肉塊,湛瞳愉悅的輕瞇著。
心情很好。
撇除鐵牢內掛著已有半具幾乎成骷髏的男孩外,地下室幾乎可以聽見万靼內心的歡快喜悅。
不是沒聽見那孰悉的腳步聲,不擔心認錯,因為這裡敢下來了除了那兩個警衛也只剩他了…德里克。
粗暴的純肯上了自己的,瞇了瞇眼不甘示弱地回咬了去,不時低哼著幾句粗話。
「跑去獵食物了?」最近也少看見万靼,好不容易這次來遇上他了,就看地下室多了具不知道由哪獵來的屍體,以及處理肉塊的情形。「怎麼,準備備糧過冬嘛?」笑道,無視他吐出來的髒話。
白了人一眼,舌尖舔去勾牽出來的唾液「正好看到,就先帶回來了。」將最後一塊腿肉紮好,掛到鐵鉤上等風乾。
「你呢,今天怎麼有這閒情逸致下來?」利眉微揚,轉身面對德里克。
「我多的是時間。」聳聳肩,看著万靼挑著一邊眉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神情。「你明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往這跑。」這答案相信他自己心裡清楚。
「倒是你,最近來這都沒看到你,這次才好碰上,消失到哪去了?」這話說出口像質問,但自己其實沒這意思,只是單純想知道万靼的行蹤。
「怎麼著?質問起我了?」勾起單邊唇角,語氣有些不悅。
其實這段時間自己也沒去哪,上次給鴉弄成那樣,跟夏佐拿了些藥也就自己窩在地下室養傷,雖然身體已習慣激烈性事,但也得是自願的。
「我....只是問問。」果不其然自己這話激怒的万靼,放軟了語調。「想知道你去哪罷了,看來只是剛好都沒碰上你。」
揚眼,那藍眸中仍夾帶著怒氣。「身體好些了嘛?」想起上次那件事,怒氣仍有,但面對万靼更多的是掛心。
聽見問話頓了下「沒甚麼,不過就是被姦而已。」不願在對方面前示弱,即使身體仍有些不是也不願顯露。
「你很閒啊?很閒去幫我把那腿骨砍下,在放要生蛆了。」隨意尋了乾淨地坐下,話題一帶將粗重活丟給德里克。
「--」唇半啟,最終想說的話仍未吐出口,望著万靼的面容沉默了會,最後起身依照他的只是拿起鋸刀,切擱著發臭的腿骨。
「這個感覺過期了。」笑道,但卻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僵硬,無法上揚。
「至少可以減緩他的死亡速度。」雖然自己沒有潔癖,但也沒有變態到喜歡讓蛆蟲在食物上逛大街。
吸吐著點起的菸,由於背對著德里克並不知道他的複雜表情「怎麼?」
即使看不到,但万靼就是知道,對方的聲音並沒有笑。
「什麼怎麼?」順間的疑惑,但隨即意會過來,手裡的鋸刀頓時停了下來。
「……只是對自己生氣罷了。」思索了會語道,擱下鋸刀奮力扳斷腿骨,像是發洩般地緊握著、呼吸開始急促。
伴隨著一聲清脆折響,原本靜默的男孩忽然發出尖叫,刺耳的聲音令万靼厭惡的皺起眉。
「幹,吵死了。」起身大步流星的到男孩面前,手掌握住纖細下顎,一使力就將下顎給卸了。
隨後將嘴裡的菸塞進德里克嘴裡「氣屁,又不是你被姦。」
拿下嘴裡的菸掰過万靼的臉。「你明知道我為什麼生氣!」衝動之下攔不住自己的怒,說完後才錯愕了下趕緊改口。
「我--」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沒了聲音。
莫名臉被掰了過去,易爆的脾氣瞬間張揚,用力揮開德里克的手還伴隨著一句句粗話。
「他媽的,你以為那是我願意的嗎?」火氣騰發,一揮拳就往對方臉上招呼去。
承受著万靼的拳頭招呼,手卻依然不肯放開她的臉,他越是極力的掙動、自己掐的越緊。
「我知道,所以我才對自己生氣。」嘆道,另一手摟上他的腰,果不其然又朝受到他的攻擊,忍住疼痛硬是將他往自己懷裡跩。
「幹!!!你他媽給我放開!!」掙動著,自己不需要這種憐憫,也不需要德里克的可憐,那只會讓自己覺得卑微。
用事想要掙脫卻越是被束縛的緊,累了。万靼明白再多掙扎也是徒勞,天生力氣就是比拚不過也就安分了些,只是仍然罵聲不斷。
緊擁著他纖瘦的身軀、在耳旁輕嘆著,他罵在自己耳旁的哪些話雖然不堪入耳,但卻讓自己覺得一絲安慰。
他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万靼,反倒是自己因他而逐漸走樣。
從沒想會因他人而影響自己這麼嚴重。
「安靜一下--」放低的語調像是懇求。
狠狠的低咒了聲,也就隨著人。
絕對不是因為這人反常的舉止,自己只是掙扎累了。万靼恨恨地想。
懷中的他靜了下來,自己加重力道擁的更緊,像是要將他揉入自己的體內般,滿足確帶點哀傷的嘆息吐在他的耳旁。
「你有找醫生拿藥嘛?」問道,手下滑來到他的尾椎骨輕輕按揉。
「…拿了。」不自在的動了下「放開,夠了吧?」
過於親暱的舉止令万靼有些難受,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聽見万靼的抗拒,但仍沒放開他的意思,只是放鬆了力道。
「我幫你抹藥。」邊說手邊下滑至他的臀辦輕撫,不帶有色慾成份的--至少自己是這麼認為。
德里克的撫摸反而令自己身體緊繃起「別碰!」
幾乎是低吼出聲,万靼用力推開人,一拳便貫上對方下腹。
万靼的反應在意料之外,忍住疼痛制止他的追打。
「你冷靜些,我只是單純幫你抹藥。」抓住他的雙万說著。「我不會做其他事。」
那事對他的傷害還是存在的,在他的淺意識裡,令他厭惡親密的舉動。
瞇起一雙湛眸,眸裡滿是怒氣「我自己來就可以。」
傷口過於醜陋,自己沒有將脆弱暴露在他人面前的喜好。
用力收回被箝制的雙手,轉身收拾著餐檯不再言語。
「傷口在身後,我幫忙會比較好。」只想著要令他的傷勢盡快癒合,單純的沒有想到其他,雖然他已經氣得悶不吭身,自己仍貼到他身後,手撐在他身旁的鐵桌上,將他環繞其中。
「我最近就待在這吧,費力的事我來幫忙。」擅自決定,自己只希望万靼能放鬆養傷。
猛力轉過身,扯著德里克衣領下拉「聽好,我不是殘廢,不需要這麼保護。」
咬牙狠狠吐話,万靼自尊心極高,對於德里克的關心只會被認定是對自己的挑釁,自己可不是娘兒們,需要處處小心保護。
愣了下,想解釋自己的意思,但話到了口旁又吞了下去,直接抓住万靼下顎將他往後推,整個人扎扎實實地撞到鐵桌上,碰撞聲在地下室的迴響之下更顯得巨大。
「那希望我這麼對你嘛?」看著他因撞擊而扭曲的面容心裡不捨,但一方面又知道若是那樣溫和的相處也只會令他更不悅。
万靼像蠱,面對他,只能以毒攻毒。
「我知道你不是殘廢,我這樣對你的目的也只是希望你能快點復原。」說道,原本的施壓的力道轉為輕緩。「你知道我為何會這個保護你的原因。」又是嘆息。
因碰撞產生的劇烈疼痛而悶哼了聲,銳眸不服輸地瞪視著德里克。
「…我還做得來。」手握上德里克箝制自己下顎的手將之拉開,意外地沒有反擊。
其實万靼自己也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改變了,但是自己就是不希望被認為嬌弱。「幫我把餐桌推回去吧。」扯下圍裙扔上鐵桌,俐落地轉身上樓。自己最大的讓步。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沒有馬上追過去,留在現場將餐桌復原以及整理環境後才步上廚房。
万靼站在冰箱前整理東西,自己到一旁挑了個位置坐著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是他的退讓,自己明白,他也因為自己而改變了原本極端性格,意識到這的同時心裡盡暖,忽然很想對万靼說些什麼。
「.......我餓了。」複雜蓄亂的言語最終減為這句話。
過多的話語太過濫情且複雜,彼此之間還是透過實際的相處來逐漸磨合吧。
停下手中的動作睨了德里克一眼後,隨手拖出三、四樣食材「只有麵,愛吃不吃。」
手腳麻利的將麵料下鍋滾水再丟入麵條後就蓋上鍋蓋,期間德里克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身上,
並非万靼特別去注意,實在是那露骨的視線就這麼硬生生地釘在身上,惹得自己渾身不痛快,抽起一把刀就扔了去「看屁!再看就只剩餿水!」
躲避万靼的飛刀,沒有回應爭執地將身軀轉向面對牆壁。
「呃--你害羞了?」沉默了會說道,繃緊神經面對他隨時有可能射過來的菜刀。
神經瞬間崩斷,也不管對方還餓不餓,衝上前一把跩住德里克後領將人摜到地上,直接就招呼了上。
「你他媽去死!!!!害羞?!!!!」
「嗚!--」本以為頂多是把菜刀沒料想到居然是万靼整個人衝過來,盛怒的他即使力氣不如自己,還是有辦法將未反應過來的自己撂倒在地。
連阻擋都還來不及腹部馬上就被招呼了一拳,忍住疼痛硬是將暴躁的他抓近自己懷中。
「你--呃、別打了。」真的在氣,斷斷續續還是能感到他的激烈掙扎,自己只能更加使力將他禁錮胸膛之中。
「操你媽的放開老子!!!!」被禁錮令万靼更加怒氣衝天越是暴躁難以控制
「我說放開!!!」惡狠狠地怒咆著,万靼再也顧不得張嘴就咬住德里克手臂。
「呃!?」大概許久未見万靼這樣,深覺這麼咬下去真的會被撕下半塊肉,才稍稍鬆了力道。
「你冷靜點--」雖然說了似乎也只能招來他的怒罵,但總比什麼都不說好。
使勁地咬到濺血後才放鬆力道「嘴巴給我放乾淨些,小鬼。」啐了口血沫,万靼趁著對方放鬆箝制實證開懷抱。
「自己去拿碗筷。」返回料理台,興許是血腥安撫了自己,至少目前冷靜多了。
臂上又是滲血傷口,至少比撕下一塊肉好多,況且万靼似乎因此而真的冷靜下來。
起身跟在万靼身後去拿了碗筷,臂上的傷口就這麼放任它血流,一邊吃麵一邊還能感覺到血液慢流在臂的感覺。
揚眼了看了万靼,他的舌尖正舔拭著唇半的血。
「還是喜歡血的味道?」他的舉動令自己想起了倆人剛認識不久時的情況。
「沒甚麼不好不是?」勾了勾唇角,艷紅的舌尖掃過下唇將殘餘的血絲舔入唇內。
伸手扯過德里克,將血腥印上對方的唇,自己則是笑的狡猾。
嘴裡還有湯汁,隨即被万靼覆上的唇攪和了腥血味。
「我還在吃--」喃語著,確也回應起万靼的吻,拿著筷子的手擱下停止動作。
吻爽了,推開人万靼自顧自地開了冰箱抽出兩罐啤酒「你繼續,吃不完我就塞你屁眼裡。」
揚笑,打開啤酒就灌,還是很不習慣正常食物的味道,舔去溢出酒液,万靼瞇了瞇眼。
愣了下看著万靼喝起酒來,自己低頭將麵吃完後迅速將碗筷丟掉流理台沖洗,走回桌旁拿起另外一罐啤酒也跟著喝了起來。
「你這連酒也有?」久未喝到酒,總覺的情緒似乎因此騷動起來。
給了個看白癡的眼神「怎麼可能沒有?」酒精對自己而言等同開水,一日不可缺。
「喂,碗盤收好。」蹙起利眉,萬分不爽的瞪著德里克扔在流理台的乾淨碗盤。
「沒想到你過的這麼快活。」酒精下肚令自己情緒躁動,拿著酒罐往万靼身旁靠近。
「碗盤等會就收。」邊說邊喝了口酒,仰頭吻上他,和著酒液。
措手不及將對方渡來的酒液吞下,湛眸閃過意思不服輸,單手鉤住德里克頸項將人下拉,粗暴的啃噬回吻著。
「嗯--」順著万靼的動作手習慣性撫上他的腰,但一想到方才在地下室的情況就讓自己遲疑了,擱在腰上的手沒了動作。
但嘴依然是回應著他,品嘗他嘴裡的酒氣。
下身慣性的貼上挑弄著彼此情慾,酒意瀰漫,唇舌的交纏和曖昧氣氛讓万靼有些口乾舌燥。
慾念叫囂。
眸子微微瞇起,在做與不做間猶豫著。
「過來。」直到他貼著自己的身軀磨蹭,停住的手才將他攬向自己,讓彼此身軀更加貼合。
但僅此而以,不想讓過多的動作又引發万靼抗拒的情況。
難得溫馴的貼近德里克,唇渴求的在脖頸處吸吮,手更是自動的剝除對方衣物。
慾望壓過了恐懼及不悅,渴求性愛的身軀微微發顫著,為的是即將嚐到的快感和暢快的宣洩。
任憑万靼的手退去自己的衣物,但當他扯過褲頭鈕扣時,抓住了手腕停止了動作。
「你想做?」這時後問這話很不合時宜,但還是想確定好他的想法。
究竟是一時衝動還是他真的能接受?深怕等會万靼反悔中途喊停自己恐怕沒有理性能夠停下,會強行要了他。
聽聞問句所有動作軋然而止,抬起眸子狠狠盯上德里克,雙手扯過人咬牙一字一句清晰又低沉的出口。
「你他媽要是今天沒讓我爽到忘記那些破事,明天上餐桌的就是你。」
聽到這話了口氣,隨即又掛上輕浮的笑。
「悉聽尊便。」笑道,既然万靼這麼說了,自己能做的只有行動。
將人推回廚房內壓倒在鐵桌上,就是當初鴉用來侵犯万靼的鐵桌。「這地方你熟悉,不錯吧。」
冰冷的鐵桌令人回想起那些不快記憶,万靼顯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是任人壓制著。
「…記得又怎樣?」挑起一邊眉,將不自在的情緒藏在揚起的輕蔑笑容裡。
「但更早之前,我在這裡幹過你,忘了?」那是剛開始說要用身體換食物時的事了。
傾身壓上,熟悉的動作體態,下一不該如何進行腦袋還未想好身體已經先進行了。
粗暴對待他的身軀,扯過万靼的腳讓腿張開到難受的角度,手滑過性器直接插入擴張後穴。
看到万靼的神情痛苦,卻也漾起邪魅的笑。
「呃!」冰冷的手指撐開腸道捅入,引起疼痛連帶絞緊體內手指
「幹…你他媽不敢不敢再粗魯一點!」胸膛起伏著呼吸平反因摩擦而激起的刺痛,万靼指甲深深陷入德里克手臂裡,就差牙沒用上而已。
「循序漸進。」疼痛對於万靼來說是糖,不能一次全給,只吃糖會營養不良,偶爾還是得搭配苦藥才行。
凸進的手指在他的穴內卻變的輕緩起來,輕搔過他敏感的前列腺,確又不加重刺激,逼得万靼又口出惡言。
自己明白万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如果他的口味沒變太多的話。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令万靼不滿的躁動起來「你到底做不做?」
過度溫柔的愛撫並不能滿足自己嗜欲的身體,雖然一樣能帶來刺激快感
但就是無法滿足,只會讓自己更加飢渴難耐。
「媽的,老子不需要這種對待。」跩下德里克領口,微揚頸粗暴的吞噬對方雙唇。
「誰讓你--」万靼咬上自己的唇,用幾乎見血的力到啃噬著,自己只能扭動的頸項躲避他的啃咬,抽出手指撫上他的性器奮力的搓揉,另一手則是抓緊他的頸項將他壓回鐵桌上。
「這麼主動的?」突然握緊在粗暴對待下仍逐漸挺立的性器。「你乖。」
被壓制著撞回鐵桌上,舌尖舔去嘴角屬於對方的血液,眼睛微微瞇起。
「你太慢了。」主動拱起腰腿纏上德里克的腰,手指覆上對方的手帶著粗暴搓揉自己的性器。
「那麼急躁小心消化不良。」伸手壓下他纏上腰的腳,得教會他什麼叫等待。
手指再度伸入他的後穴中翻攪著,這次直接地刺機前列腺,看著万靼繃緊神經享受地模樣,自己的下撫也開始難耐。
口裡不斷吐出要求自己在更粗暴用力的話語,但只要他一說出,自己便稍稍退出手指,僅在穴口附近輕揉地按壓,只有當万靼闔起嘴狠瞪著自己時,才又刺激他的快點之處。
是不曉得這樣的方式是否有效,但看著万靼陰晴不定的神情,自己倒是相當享受。
「你、你他媽的…呃!」敏感處被反覆戳刺玩弄,越想要卻越得不到的快感讓万靼逐漸喪失耐心焦躁起來。
忽然翻身坐起,伸手就將德里克拉到身下,也不管是否已經能接納抬起腰身就將昂揚的性器納入體內。
「唔!」不夠濕潤的腸道僅僅吸絞著德里克的性器,疼痛卻又充滿快意的感受讓万靼開始瘋狂地擺動起腰身。
「就不能忍著點嘛?」看著已經騎到身上的万靼說道,雙手撫上他不斷擺動的腰臀,牽制住他的行動不再讓他狂妄,自己挪動身軀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慢點。」說著,將他摟近自己懷裡,將自己的性器退出他的體內,手指探入已經鬆軟的後穴裡翻弄、粗暴地。
激烈的快感讓万靼神智開始迷茫起,隱藏在身體裡的癲狂也逐漸顯露,隨著呻吟越發淫穢,面前德里克線條完美的頸子越發顯得誘人。
「哈…嗯啊、唔,再深、深些…」擺扭著腰臀將手指吞吃得更深入,掌心也跟著貼上對方頸子來回撫弄著深紫的頸血管。
「你都快把我整隻手吃進去了。」笑道,不是沒聽過「拳交」這玩意,但自己對這口味還好。
抽出手指,將他壓下深入自己的性器,緊緻包覆的腸穴內臂令自己克制不住,扯過万靼調整位置,手伸過膝蓋扶著腰背,讓自己的性器能夠更深入他的體內。
隨著對動作一聲悶哼,內壁隨即緊緊纏絞住深入體內的肉莖。
「哈啊!唔……」骨感軀體隨著德里克劇烈的動作起伏著,万靼迷茫的眼神盯緊德里克跳動著的脈搏。
好想…好想咬……
豔紅的舌尖舔了下因呻吟而乾澀的唇瓣,眼神閃爍著慢慢靠近。
「小騷貨,看你眼神恍惚的,這麼快就爽到失神了?」注意到萬靼的微妙神情以及舉動,上身稍稍退開保持安全距離,但下半身的猛烈刺激可沒停下過。
空下一手捏著他的下唇,磨搓那殷紅的唇瓣,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自己居然也有了想將他啃咬下肚的慾望,八成是被他傳染的。
「啊啊…!再…再深……」
隨著撞擊的頻率扭動著,恍惚中感覺到似乎有甚麼正撫摸著自己的唇,
下意識便將物體含入嘴哩,彷彿伺候著性器般用舌用唇挑弄著。
一臉淫靡沉醉,眼神卻仍是吶喊的不滿足以及飢渴。
「給我…給我,啊哈啊…唔啊…」
「給你什麼?」將手抽離濕暖的口腔,淺吻落在他的臉上。「要說清楚啊。」
忽然地抽離万靼的體內,性器在大腿上磨蹭,僅用手粗暴地撫慰著他。
查覺到體內的巨大忽然抽離,僅僅手指的刺激並不足以滿足万靼,
不滿令男人更加瘋狂。
「不要拔開,快插我!!啊啊,我是你的小騷貨,插死我吧!」
翻過身面對著德里克,唇舌狂亂覆上伴隨著淫聲浪與消失在嘖嘖水聲中,
臀摩擦著對方的熱呼硬直,激動的想將之納入穴內,但越著急卻越是滑開。
輕拍著他的頭,寵溺似地的搓揉。
「好乖,但這麼著急可不好。」性器還沒進入他體內的打算,反而將人拉下讓他跪著,抓著髮便讓万靼的臉貼上沾著自己腸液的性器。「好久沒讓你用嘴服務了,舔舔?」
湛眸盯著面前濕淋淋的肉莖,張開口吞入了前段吸吮著,男性攝香的氣息再度刺激著万靼,手也跟著不安分的下探套弄起自己的。
「哈唔,唔…嗯嗯…」
吸吮著的同時,銳利的尖牙也不時輕咬著肉莖,眼神越發著迷甚至開始用牙尖輕輕刮騷。
享受口腔濕暖的同時也沒忘掉隱隱傳出的疼痛,扯過髮讓他的視線對上自己,輕聲說道:「千萬別咬,不然就真的沒東西能滿足你的騷穴了。」
舉起腳踩上他正套弄的性器,用腳踩這招,記得他是喜歡的。
「想要我操你嘛?想的話汪聲來聽聽?」惡趣味地笑了起來。
「呃…」隨著頭髮被扯起,脖頸也被迫拉直,不舒服的姿勢以及被踩住的疼痛,卻引出万靼的獸性。
幾乎是冒著被廢掉的危險,万靼狠狠的將德里克壓倒,堅硬的鞋底磨過敏感性器,劇痛、卻又帶來更多歡愉。
「啊啊啊啊…幹死我,幹死我啊啊啊!!」
讓德里克的肉莖狠命的插入自己,堅硬頂端摩擦過肉壁引起一陣陣筋攣,巨大的快感令万靼瘋狂的擺動著緊緊的收縮著。
「欸!——」他瘋狂且突然的舉動果然還是適應不能,拉過那在自己身上狂亂舞動的腰身,想辦法減緩他的動作。
「真沒辦法......」低嘆口氣,抓緊翻了伸將人押在身下,抓過一腳抬高擱上肩,讓他的後穴完全袒露出,清楚看到交合處內壁紅肉因抽插時而翻出。
「壞小孩。」邊說邊咬上他的耳,之後一定要想辦法整回來
快感衝擊著,万靼終於忍受不住的張開口咬上了德里克的肩,
鮮血的甜美氣味讓万靼幾乎是瞬間就高潮,戰慄著射出了濁液。
「哈…唔嗯…」
無法克制的吸吮著,不論是哪張嘴都異常貪婪的汲取德里克的氣息。
肩頭的刺痛不用說,万靼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輕嘆口氣搓揉他的髮,加重了衝刺,在洩出的前一刻狠狠吻上那滿是腥紅的嘴,嚐到了濃濃鐵鏽味。
「我的血好喝嗎?」舔去他嘴角的血痕,將洩過滿足的性器抽離體內。
喘息著收緊穴口,仍捨不得熱硬的柱體就這麼退出。
「很好,我喜歡。」
豔紅的舌尖舔過唇瓣,細眸睨著德里克,宛如饜足的貓緩緩的伸展起軀體。
「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瞇起眼,他的性感魅力蠱惑著自己,一個輕嘆都能成為撩撥慾望的源頭、實在危險。
「乖,今天就先這樣。」輕拍他的屁股,原本這的目的就不為了做愛,會發展成這樣純屬意外
從鼻子裡哼了口氣,伸腳踢了踢對方。
「你管我甚麼意思,喂,菸。」
坐直了身,隨意將散落的髮絲向後耙,偏過頭,又是一貫的傲。
見人恢復平常,扣起褲頭轉身翻找抽屜,拿出菸支點燃深吸了一口,拉過他頸脖吻了上去。
「給你菸。」勾唇笑著,看著人稍稍嗆咳到的表情,實在可愛。
沒反應過來就給灌了滿嘴苦澀二手菸,瞇起燦眸就是一句髒話。
「咳咳…!幹…!咳!!」
……雖然含著咳嗽沒甚麼威脅力。
喘了口氣,回過身一腳將德里克踹下床,隨後拿起周圍可以扔的夾雜著汙言穢語一並扔去。
閃躲著飛來的物品,抓住那氣憤的臉蛋磨蹭,將菸支放上薄唇。
「好了,快收拾收拾,出去幫你獵食物?」帶著點興奮的語氣,像個小孩般地詢問著他。
嫌惡的掙扎拒絕那種像是安撫小孩子的磨蹭,但對於送上嘴的菸倒是乖乖的接受。
惡狠狠的吸上一口再一口氣吐在德里克臉上洩憤。
「……兩隻!」
反正自己被操得暫時行動不便,也就樂的獅子大開口。
「全部你負責!!」
「好好。」見他已經有力氣大聲,輕啄薄唇。「兩隻就兩隻,幫你弄,你先休息一會?」指了指一旁的床鋪,要他上去休息。
睨笑,故意以曖昧姿勢爬上床。
「兩隻,不然老子幹爆你的小菊花。」
隨手將菸蒂扔在德里克面前的地上,勾唇。
看著万靼聽話地躺上,但那姿勢神態怎麼看都覺得另有意味,走向前將菸蒂踢到一邊,傾身壓上他。
「幹爆我?那我可期待了。」手順著他的臉頰輕撫下滑至肩頸腰側至臀,重重捏了兩下後扯過薄被裹住人身。「蓋好別著涼,感冒了可沒體力幹爆我。」笑著,揮揮手準備離開替人獵糧食。
悶哼了聲,隨後踢了人一腳。
「去你的。」
笑罵,見人出去後才瞇起眼舒服的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