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第二回合,拿著梳子一手卡進頭髮裡就要直接往下拉───
「FU──痛!!」抖著手下拉的姿勢做到一半就痛的停下。光是要梳開就遇到難關,告終。
第三回合,最後決定乾脆就綁個辮子吧隨便拉能管好這頭長髮就好的心態,皺著張臉蛋首先分了三搓髮。
「....哎。」愣著盯著鏡中的自己,「糟糕──我忘記我根本──不會綁呢。」
三振出局。
最後只能一手梳子一手髮圈瞪著那個鏡中一樣無奈的女性的自己。
「吾回來......了。」開門見到人愣住,關上門,確認房號之後再打開,裡所當然的眼前的景象完全沒變。
長途任務讓自己眼花了?「...布朗寧?」盯著對方那頭長髮及沒鬍子的下巴,小心的問著並關上門。就算頭髮很亂這特徵挺像的,也不能確定眼前就是他本人。頭髮真的好亂,嚴重打結了啊。
「哎,如假包換。」聽見開門聲轉過頭去,眨眨眼習慣性地朝著人露出慵懶的笑容。
「哎呀呀,如您所見的只是被──惡意轉成女性。」觀察到瑪爾髮上的那搓小辮子,慵懶的眼一亮,「能幫個忙嗎?」
啊,這個樣子的確是布朗寧。對方將上半身微側時的確看到了名為胸部的東西,配上布朗寧版的女聲及長髮。
「幫什麼?」現在要說靠近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自已並不習慣與女性交流,就算知道她是相處有些日子的室友布朗寧,也沒法這麼快接受她現在這個樣子,甚至感到不好意思。
彷彿看到救星一樣,雖然不懂為何瑪爾似乎有一點點的抗拒,但仍然只差沒起身湊過去拜託。
「哎、頭髮好難整理。」揮了揮梳子表情非常無辜。
「.......汝,面對鏡子。」布朗寧貌似變大的眼睛眨呀眨的,總覺得被看的渾身不適。直到對方照做之後才走過去。
「亂。」彎身抓起長髮下了個結論,右手從梳妝檯旁的抽屜翻出兩支疏密度不同的梳子,抓著其中一把梳子梳下去,馬上聽到人尖叫自己的名子叫痛,「吾已經夠輕了,能讓頭髮打這麼嚴重的結還真不容易。」揶揄。
痛到只差沒哭出來來表示程度,「哎我怎麼會知道怎麼會打結───瑪爾瑟斯你輕一點啊阿阿痛痛痛!!」
忍不住抓著髮根減緩痛感。
將對方的頭轉正,重新抓起長髮梳著,「汝怎麼會變成這樣?吾只是出個長途任務回來...」語氣透出十足的不解,「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麼事?」
還算是清秀的臉上瞬間多了一種意義不明的,皺著眉的,笑容。
「哎──就是被陰了吧。」一邊還是痛的頭往對方靠過去,「還沒調查出解決方法....。」
煩。
低頭往對方頭頂方向看去,短短幾秒卻看見令一個驚悚的景象「穿什麼短裙。」表面冷靜是做到了,慶幸對方聽不見自己內心爆炸性的叫喊,說這是一大視覺衝擊好像形容自己是變態似的。
「─不要靠過來。」嗯,現在的表情應該很扭曲。
「為什麼?」對方神秘的表情激起自己的好奇心。
不要靠過來?
偏要靠過去。
扭過腰故意抓住對方的長裙湊近。
「別鬧。」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恐女症,明明平時能心平氣和地對待大小姐及女性戰士呢。「吾說不要靠過來!走開!」不小心瞄到對方白皙的大腿,隨著身子後退裙沿順勢往上移,露出的部份越來越多,想避開裙襬卻被對方抓住,完全無法動。
果然阿。「哎是因為這副樣子嗎?」明明已經觀察出結論還是刻意問。
「哎對了我跟你說我發現女性的身體真的好柔軟喔你看───」作勢要拉起上衣──
「──吾不想看!」這大概是人生第一次尖叫,布朗寧老是激發自己做些不可能做的事,快步向前抓著對方要撩起的上衣狠狠拉下至原位,「...布朗寧小姐,坐回去,頭髮還沒綁完。」將布朗寧被拉亂的衣服整理了下,之後指著梳妝台旁那倒掉的椅子,命令。
第一次看見瑪爾瑟斯這樣呢,有點有趣。
瞇細了眼慵懶地笑著,任由對方擺弄自己像著娃娃一樣,「哎、好──」
重整心情順便要對方把裙子拉低點,抓起梳順的頭髮分成三支,流俐落的綁下,萬萬沒想到在快編成一條辮子之前聽到對方任性的要求。
不管怎麼模擬,一條辮子都有點過於那個.....俗氣吧?
露出無辜以及死命表現大概是撒嬌的語氣,「可以幫人家綁.....呃、綁兩邊覺得應該比較好看吧──」握著手請求。
.....等等會不會被揍。...應該不會...吧?
居然連人家這種字眼都搬出來,「都綁好了就將就一下.....」臉被光波刺得好痛,「...嘖、怕妳了!」將頭髮重新梳開,分成兩邊,邊綁著其中一邊邊想著,遇上這人之後以往的冷靜沉著都沒了。
將腿也縮到椅子上環抱著腿笑著讓對方動作。
「哎呀呀、瑪爾你真是好人──」
「以後可以都拜託你嗎?」非常懂得什麼叫做趁機。
「不行。」下秒無辜光波再度射過來,「汝、...唉...好啦。」
發現這招對瑪爾似乎很有效果,得意的抱住瑪爾瑟斯,「哎,太感激了呢──」
然後不小心被瑪爾瑟斯過大的反應摔到地上去。
....樂極生悲?
手一甩將對方摔回地上,從來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當然,更不可能用在室友身上。「快給吾變回來。」從回來甚麼都沒用就幫人打理頭髮,將首飾拆一拆抓著換洗衣物快步走進浴室沖澡。
「哎、好痛阿───」臉朝地板做了個全身的親密接觸,真狠。翻了個身摀著鼻子痛到眼淚流出來,「哎哎,錯覺嗎?怎麼好像比平常還要───兇。」第一次遇到怕女人會有暴力傾向的人阿。
掙扎一下找了個姿勢還是躺在地板上毫無形象可言,拍拍裙子裝死等人洗好出來,「我也很想變回來,麻煩死了,從別人那吃了不少虧吶。」
「吃了什麼虧?」作勢要洗澡其實也只是將身上的血漬沖掉,很快就出了浴室,邊擦著未乾的頭髮邊問著。對方回以一種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聽到他碎碎念的表情,「還有吾才沒怕汝,少得意。」由上往下看著坐在地板上的布朗寧,突然有種自己成功的將面子搶回的感覺。
「哎、我────」張嘴到一半,想了想自己最近的活動,騷擾騷擾以及被委託人騷擾。「.....反正就是吃悶虧。」而且這樣的原因還是另一個自己造成的。
甩甩頭變換心情,在瑪爾瑟斯的身邊湊近在繞來繞去,大有仔細觀察的意思,「哎呀呀,我還以為你有───恐女症。」
挑眉對於對方說的悶虧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打算。
在布朗寧將臉靠近時微微閃躲,表現出豪不在乎的樣子。「恐女症?汝想太多。」不屑的輕哼,「把長褲穿上。」垂眼盯著人看,知為何就是對裙子有意見。
「穿那麼少,不吃虧也難不是嗎。」已經不知道裙子短跟吃虧有什麼直接關係,就當是借題發揮吧。平常是不會碎念別人的穿著的,就算他穿什麼不關自己的事,還是對這位偵探有點霸佔的心情。
明明就微妙的閃開了吧。觀察可是偵探最在行的本事吶。
「哎呀呀───反正機會難得嘛,是什麼就要像什麼。」對於自己成為女人感到困擾的僅是一些生活的小細節,至於這件事本身倒沒有覺得難以接受。
更何況,有些時候,利用女性的外表在合理的範圍下取得情報比大叔還要簡單方便。
「那些衣褲都太大了───再說───這樣不好看嗎?」慵懶地轉了個圈展示衣著。
「還可以吧。」有種現在答什麼都不對的感覺,乾脆取中間最安全的答案。對方聽到也只是笑笑,所以,接下來呢?「還繞,吾都要暈了。」一手抵住對方額頭,不讓她繼續繞下去。
在對方面前停下,變成女性後反而也變的比瑪爾矮了不少,抬頭看裝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拉著對方黑色背心,「變回來的情報能幫忙──收集嗎?」
多一個人手是人手嘛。
就算多怕這種樣子的她,久了也會習慣,甚至能分析出對方楚楚可憐的樣子背後在想些什麼,很是得意的啊這女子。「拒絕。」馬上回答,見對方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之後挑眉,「汝看起來樂在其中啊,吾還需要幫汝變回來?」這應該叫,報復行動。
哎呀呀,這次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了呢。
「哎,如果一直這樣的話──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想───」慵懶地笑瞇了眼,伸手故意死黏在對方身上,反報復行動以及戳人弱點也是偵探的本領喔。
「那就把汝綁起來哪都別去吧。」這句話開玩笑的成分只有百分之零點一,再配上平時就沒什麼表情的臉,「怎麼樣?」占有慾還是有的,只不過在對方變成女性之後反而有升高的趨勢。
抱著的動作僵硬了一下,然後有點遲疑地往對方的眼睛看過去────
「不好意思,哎?你剛剛說的是什────诶?!」
越這樣就讓人更想欺負,「哈哈。」扯出微笑,「要吾以行動證明也是可以的。」抓起人直接丟至床上,在對方還來不及跳起時壓上,「來找...方法吧。」靠近對方耳畔,低語。
麻煩大了。
不論怎樣都是第一次被人在床上壓著,有些不太習慣,而且還是瑪爾瑟斯。「呃,什麼方───哎,好癢、」縮著頭有些慌張的想要從人身下逃脫,不過以現在的力氣與瑪爾抗衡似乎有點勉強。
「收集資料啊。」往人鼻尖一咬,盯著對方的眼神依舊清冷。
扯開人的領帶,嘴順勢吻了上去,在脖間烙下幾個紅印之餘找尋著平時對方喉間的突起,果然...消失了。「感覺怎麼樣?」抬頭看著對方難以形容的表情瞇起眼,問著如同廢話的問題。
本想反駁,話到嘴邊卻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口,這種改變跟變成女性的關係有多大,自己也從來沒仔細想過,這個狀態下也不適合思考。
剛剛的感覺太過鮮明,是以往不曾有過的顫慄,手胡亂推拒對方心不在焉的想著要怎麼爬起,「不、不知道阿哎──唔唔唔、」
手一抓輕易地鉗制住對方揮舞的手,單手抓著兩手腕往布朗寧頭頂壓住之後繼續動作,能感覺到身下人力氣明顯比之前小許多。
將對方襯衫釦子解至第三顆之後停手,「─汝穿女人的內衣?」,並不期待對方給予什麼合理的答案,手伸進襯衫下襬撫著腰際,就是不往上。女人的胸部,說什麼都不想理解。
麻煩,瑪爾瑟斯的表情非常認真。
「啊嗯、」不經意喘了一聲,冷靜過後想了會,反正也就是那檔子事,沒什麼好害臊的。掙脫的力道剎時停止,放軟了身體躺在床上,甚至是去迎合腰部的撫摸。「恩?...你可以脫下來──啊?唔。」慵懶的神態回歸,反而去逗瑪爾挑釁著,做或不做對自己來說都沒有特別的意念。
對方不經意的喘息及通紅的臉龐在在燒著自己的理智「...。」把對方的大衣及襯衫脫去丟至一旁,在那穿上內衣之後稍微集中的肉團間狠狠地留下一個吻痕,「下面該不會也一併不見?」放開抓住對方的手,撐在人肩旁,嘴回到上面吻著令一唇,對方口中的甜膩經由舌頭傳遞過來,一向不嗜甜的自己,此時卻不覺得厭惡。
換成自己的雙手環上對方頸肩,伸舌舔著瑪爾的唇試圖探入,轉換性別後技巧並沒有消失,敢主動的立場也沒有變過。
下半身一涼,還真沒想到對方也會急著想脫自己衣服,「哈啊──嗯,你──嗯、你可以自己看看啊──」曲起一條腿勾進對方兩腿間輕蹭,要怎麼挑逗男人的伎倆自己可是最清楚。
畢竟自己嚴格來講還是男人。
....任人擺弄的下方位置果然還是不太習慣。
彷彿的得到許可般再次將舌探入攪弄,「汝可知道汝現在的立場?」挑眉,自己可是從剛剛就一直忍著那方面的欲望,對方不要命的挑逗確實達到讓自己理性消失殆盡的效果。
不打算直接將人最後一件衣物脫去,思考了下,抱著人的腰將她拉起,「幫忙。」抓著布朗寧的手放到自己那早已忍不住的下身上。
「你──」手被拉過去摸上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地方,輕握了一下才確定這是真的。眨了眨眼看向馬爾瑟斯表面上不動的表情,不過氣息已經有點微亂。
沒答應好或不好,不過手已經伸進對方裙裝下慢慢撫弄,總有點──想笑吶。
布朗寧嘴角扭曲得詭異,「─笑什麼?」哼著氣瞇起眼唇湊上她的,舌頭跟進入侵、翻攪,手從腰際順著曲線滑進對方股間,嘗試性地按壓撫摸。
光是手的觸感滑進兩腿間就忍不住顫抖身體脫口低吟,「啊嗯、」對方甚至按壓私處的舉動驚的自己挺起身想逃離,「哎、太快嗯─、不行──唔」就算不知道女性在這種時候會有的正確反應,但是體內異樣的騷癢灼熱感讓偵探直覺不妙。
「呵。」相當清楚現在只有一邊的嘴角是上揚的,這樣的表情應該更加的淫穢過份吧,尤其是在此時此地、為了嘲笑對方這樣的失態。
布朗寧到走這步總算是有點女性的嬌羞,唇在人頸間來回游走,齒舌相互舔咬著鎖骨,壓下幾個紅印才滿意的離開。
即使對方變成女性,自己也絲毫沒有產生對女性肉體的渴求。不過再這樣繼續下去,能不能保有耐性也實在是不能保證──
很可惜這樣理性的思考,只到與近似尖叫的呻吟同時抽出的指尖沾滿不屬於自己的液體的前一秒為止。
在這種情況下保有絕對優勢上了人,其實也不是什麼令人得意的事,而且事實證明就算做了也不會讓對方有什麼外表上的變化。
側身撐起頭,對方以那難以形容的臉色望向自己,「還好嗎?不舒服?」令一手手指插入茶色髮絲,輕輕搓揉。這時才意識到方才編好的辨子早已亂得不成樣。
看來瑪爾瑟斯的身體力行並沒有能幫助自己,儘管是生理原因造成剛剛那件插曲,只是累的打著呵欠,「哎──一開始是有點痛啦不過───後面就,還不錯。」閉上眼慵懶聳聳肩老實地評價。
「阿───真是累死了。」鑽盡棉被裡赤裸的狀態湊進對方溫暖的身體打睏,現在的女性樣子實在是能懂為什麼總是要別人清洗,根本就不想動,懶洋洋的。
...隨便,不清洗應該也無所謂吧。無所謂的想著,亂梳早就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散掉的髮絲。
「舒服就好。」收起往常嚴肅的面容對人微笑。
「至少擦乾淨吧這樣怎麼睡。」眼皮重得只要有一次闔上眼就再也醒不來的感覺,但就算這樣也要幫自己和對方處理一下被體液濺得慘不忍賭的腹部及下身。
拿著浸了熱水的毛巾擰乾之後幫人擦拭,「搞不好睡一覺就變回來了。」對著快撐不下去的布朗寧說著毫無科學根據可言的事。
但在這莫名奇妙的死後世界,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
這個時候的確是只能依靠時間的流逝換取真相,「哎,嗯....那就先睡吧──呼、」任由人翻弄著,直到真的睡著。
「到底誰該累啊...。」露出複雜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睡臉,從衣櫃給人拿乾淨襯衫套上並將雜亂不成樣的辮子末梢髮圈解開,關上燈掀起被子蓋住對方與自己,隨意給人窩著頸子閉上眼沉沉睡去。

蛋糕居然就這這被(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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