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新年的夜晚有點冷。」走到大廳看一下,看到了一個人。
「好冷...」搓著雙臂,翻找了衣服堆許久都沒發現較保暖的衣物,只能狂搓的手臂發寒,發現有人走下來,很直接的抬頭望去。
「嗯?」走進一看,發現一位女孩。她是誰呢?想不起來。「這位姑娘,妳怎麼了呢?」疑惑的問。
姑娘...是哪時候的用法了啊...「沒什麼,只是...」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有些冷。」
「會冷嗎?來。」反正自己也不會冷到哪裡去,將自己身上的大衣和圍巾給對方穿上。「不介意的話,穿上吧。」努力露出溫和的微笑。應該不會讓人覺得自己是要亂搭訕人的吧?
「謝謝...」平時的話自己是不會接受的,可是現在真的太冷了,實在是沒辦法......趕緊套上,對對方微笑表示感謝。
「請問一下姑娘芳名?」雖然人偶有稍微提一下在宅邸裡的戰士,不過她沒有提到這位姑娘。
「阿貝...阿蓓兒。」猶豫了下,雖然說自己快要可以變回男性,不過現在要解釋也太耗費力氣,所以乾脆就用假名省掉一些麻煩好了...
阿蓓兒?有這個戰士麼?回去問問人偶吧。「啊,請多指教,我是阿奇波爾多。」
「請多指教。」朝對方再笑了一次,有些冷的縮進大衣裡,「阿奇波爾多先生...怎麼下來大廳了?」
「沒什麼,想看看附近環境,我想重新認識這裡。」突然想起來這裡另一個目的――「對了,新年快樂喔。」
「新年快樂。」聽到對方的話才想起...新年到了...不久前還是聖誕節呢....是最近太忙了嗎?總覺得時間過的好快...忍不住按按眉頭。
「不要著涼了喔,衣服什麼時候還都可以。」對對方微笑。
「......謝謝。」沉默了一下,朝對方點頭道謝。
「阿奇先生不坐下來休息嗎?」手擺向附近的沙發問道。
「嗯?好啊。」坐下來,東張西望的看著這裡,想記錄下來。
「......?」對方的舉動讓自己疑惑了,隱約記得這位戰士不久前經常出現......應該不是新戰士...這麼說的話...
「你是...剛甦醒?」
「嗯。應該是、重新甦醒。」人偶前幾天才再次讓自己甦醒,「先前的記憶都消失了,哈哈。」苦笑道。
「......辛苦了。」伸手拍拍對方的肩膀,輕嘆了口氣,也忍不住說道,「其實我...也是重新甦醒過的...只是我還有些...片段的記憶...吧?」
「片段……嗎?」突然想起人偶提到的「連隊」。「妳知道,連隊麼?」
「連隊...嗎?」偏頭思考...有一種、聽過的感覺...可是...「有點...想不起來,抱歉。」
「沒關係的。」朝對方笑了笑,也努力繼續回想著,「介意和我聊聊嗎?連隊的事?」
「在我還有的記憶中,我好像、跟伯恩以及弗雷特里西是連隊裡的教官?」因為自己有教過人,是誰呢?想不起來。
「教官嗎...這個詞我有印象...」好像有誰...用溫熱的手掌,撫摸過我頭頂的樣子...
「嗯,這麼說……妳是連隊的人嗎?」可是人偶在提到連隊時並沒有說到有女性啊?
「我想是吧。」環胸想著,自己對連隊這個詞總有種歸屬感的感覺。
女性……?還是想不透,只好改思考她的名字。阿蓓兒……阿蓓…阿貝…阿貝爾?!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應該不會是他吧?!他不是我印象中,我那徒弟的室友吧?!大力的搖搖頭。
「嗯?」察覺到對方詭異的舉動,忍不住挑眉看起對方來,「怎麼了嗎?」
「沒事、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奇怪怪的東西。」撇頭,羞恥的不敢去看對方。
「呵呵。」忍不住偷笑,真是怪人...
「我也認識一些宅邸內的人,之前有一起出去玩過...」站起身來動幾下以取暖,想了下對著對方問,「大廳有點冷,要不要回房繼續聊?」
回房繼續聊?回房……繼續聊?!「什、什麼回房?!」努力掩飾自己的驚恐。
「嗯?」疑惑的看著對方,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不過就是回去房間喝酒吃點下酒菜邊聊天而已啊?對男人來說很正常吧?
「你房間很亂還是有什麼...糟糕的東西嗎?」瞇著眼睛偷笑,故意接近問著,「不然...我房間?」
不管是去誰房間都一樣吧啊等等!!!「去、去我房、房間好了,人、人偶不在。」這樣的話,還是不要去人家深閨打擾吧……
「人...偶......」忍不住露出怪異的表情,決定不管那麼多,直接點頭說,「那我去拿酒跟下酒菜找你吧,冬天喝點酒暖身子最好了。」
……?!她們家沒人偶嗎?!我還以為每家都有?!不過聽到後面的話……「噗哇―」差點出糗了,趕緊裝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回:「我、我等妳。」
「那我回房去拿,待會下來。」覺得對方反應挺有趣的,低笑幾聲,轉過伸往樓梯上走去。
挑選了比較適合暖身子的酒和乾糧後回到了大廳,看那正襟危坐的樣子覺得突然很想開個玩笑。
偷偷繞到對方背後,靠近,然後把手伸進對方衣領裡面去冰對方。
趁對方離開的時間,自己想靜下心來好好想想自己在作什麼,但……
突然感覺到背後有個冷冰冰的物體貼上自己的肌膚,嚇得「哇――」一聲大叫。
「哈哈,成功了。」在對方大叫的時候就趕快跑開,啊,想這樣惡作劇很久了,記得以前要這樣做的時候總是...
總是...?
感到莫名其妙,但心頭一轉,反正是孩子嗎……孩子……難道以前的我,也被這樣整過嗎?
「啊哈哈...抱歉抱歉,真的嚇到了嗎?」拿著酒瓶雙手合十的道歉,自己都是個大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招數...想來還真丟臉。
「沒關係。」搖搖頭表示不介意。「我的房間在那邊,跟我走吧?」指了指走廊盡頭。
「好。」跟著對方走,同時打量一路上的東西...這麼說...自己好像只熟大廳和廚房...頂多加上自己的房間而已...
到了房門前打開了門,呼,裡面沒有很亂。「進來吧。」敞開大門讓對方進來。
「謝啦。」進去後再度進行打量動作,其實很想直接翻對方床底下,但是礙於房間主人在這裡所以才沒有實行。
「我的房間有點亂,真抱歉。」順手收拾人偶留下的垃圾,真是的,那人偶都大順手丟一下嗎?「啊,對了,妳手上的東西放那邊的桌子上就好。」
「不會啦,算整齊。」笑著回應,走到桌子前把東西都擺放好。
然後視線再度轉移到床底下,趁對方不注意時默默把頭探進去。
收拾好人偶隨地亂丟的垃圾,轉頭回來看見——那姑娘在看著我床底……?
應該不會有奇怪的東西吧?對吧對吧對吧對吧對吧人偶!!!!!在心理吶喊著,忍住驚恐開了口:「妳、妳在看什麼?」
「嘿嘿...」從床底下拿出了幾本書,立刻翻來看,嗯,沒什麼好玩的......「都是女童裝的書...女童裝?」瞬間抬頭看向房間主人。
?!!!!?!!什麼女童裝的書?!「等等那不是我的!!」激動的反駁,不過女童裝的書……該不會又是人偶看完亂塞吧?!最近好像在她的衣櫃裡看到新衣服?!!
抱持著懷疑的眼神看對方,把書塞回去後又抽了一本,打開來是......「這是?」封面是畫著兩個男性做著有點親密動作,內容物則是滿滿的字。
等等那本標題寫著奇→利←貝(嗶———)的書是什麼?!
「那絕對不是我的!!!!!!!」
「......」不斷的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再度把書塞回然後抽出最後一本,是一堆穿著泳裝的男性。
「嗯。」出了聲,也不等對方回話就塞回去了。
……不能再讓她亂翻了。
拉起她的手,以有些威嚴的口吻道:「請不要亂翻了,好嗎?」
不然我在她的心中,會變成什麼?
盯著被阻止的手,有些可惜的吐吐舌頭,可是在對方的視線之下也不好再亂來。
「抱歉啦,那我們來喝酒吧,我親自釀的喔!」不過不是用水果,而是用魔物來釀的就是,反正可以喝就別說了吧。
「原來妳會釀酒啊?真厲害。」聽到能喝酒了,展露出笑顏。
「當然會啊。」挺起高聳的胸部自負的說著,摸摸口袋,從中找出開瓶器把瓶蓋打開,「杯子拿好,我幫你到一杯吧!」看對方心情很好的樣子,應該會是個好酒友。
將對方手中的杯子到個七八分滿後也幫自己到了一杯,很豪氣的把杯子舉到對方前方,「乾杯!」杯子互相敲擊的輕脆聲響起。
與對方乾了杯,豪氣的喝了一大口,只感覺得到一種特殊的香氣撲向自己的意識,還參雜了一點血的味道?「嗯,好棒的酒!」發自內心的說。
「很棒吧!」咧開嘴笑,也一口氣干了。自己是絕對不會說出原料是什麼的,反正對身體沒害,還有很多額外功能呢。
「阿奇先生甦醒多久啦?」又替自己和對方到了一杯,開啟新的話題。
應該是剛剛不小心直接灌了,現在很昏沈。「我、我嗎、不知道、有沒有一個、禮拜呢、」身體越來越燥熱,用著迷茫的視線看著對方,不知道為何,對方好像、特別妖艷?
「哎?那不就才剛醒過來。」忍不住湊過去偷戳對方的臉,帶著滿滿的調戲味道說著,「來,叫我前輩,快點~」總覺得精神有點亢奮,不過反正都只是兩個男生,無所謂啦!
「嗚、前輩好……。」原來是前輩嗎?真不可貌相。不過眼前的女孩,似乎讓自己興奮了?感覺下身的血液循環很旺盛。
「哈哈,學弟乖,前輩會罩你的~」一手環過對方的脖子,捏捏對方臉頰,「我可是在這宅邸待了~也有三、四個月囉~」上半身搖來搖去,又硬幫對方倒酒,這酒似乎、比想像中烈了點?
看著對方環著自己的脖子,又像是挑逗似的幫自己倒酒。看來會天翻地覆了。邊喝下對方倒的酒,這麼想著。不過身體早以下了指令,手不知不覺的摟起她的腰了。
沒太多注意對方的手,反正以前跟人喝酒時也常常勾肩搭背,互相灌酒之類的。
「我還有帶很多~盡量喝~」語氣亢奮到了自己最高的程度,看對方停下喝酒的動作,還拿當下酒菜的肉乾去搔對方下巴,「多喝點多喝點~」
「我、我的酒量可是、經驗、練出來的、」對方如此的挑釁,也豁出去了,再一口氣灌了一杯。
「好大的口氣,我可不一定輸你啊!」開了一瓶新的,又倒滿了雙方的酒杯,一口氣再度飲盡。
乾完了這杯感覺頭有點暈眩,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太妙,奮力甩甩頭,想起身出去吹吹風醒腦,才剛起身又腿軟倒在對方身上。
「抱歉抱歉~不過我可沒醉啦~」手抓的對方的雙臂想撐起上半身,不過離對方的身體的距離卻幾乎可以無視,氣息都噴灑在對方的脖頸了。
感覺到胸前柔軟的觸感,眨眨有點迷茫的雙眼,低頭看下去,胸前柔軟的胸部告訴自己,自己還是女兒身。
看酒又開了一瓶, 本來還想再繼續喝下 去,但看到對方暈的 倒在自己身上, 「哎?沒醉嗎?妳看起來醉了,但我可是還沒夠呢。」按住對方的後腦杓,把自己的酒含在嘴裡,接著硬是強吻,強迫對方喝下去。
「嗚嗚!」在、在幹什麼啊這傢伙!自己可是男人啊!就算現在自己是女孩的身體,可是--
拍打對方的肩膀要他放開,因為跌倒而擱在對方腿上的臀部也掙扎般的往後方退去。
自己跟著對方一起跌倒,不過幸好落在床上,也剛好。「小妞,我要上了。」手指掠過女孩的唇瓣,那是柔嫩的觸感。
上、上什麼?有點驚恐的望著對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呃,喝醉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性別,卻只發現....
先不論自己的真實性別,就先把自己當女人好了,不但穿對方的衣服,還邀對方進自己房間、喝酒、勾肩搭背......
想到這裡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到底都在幹嘛啊?
看著女孩驚恐又瞬間紅潤的臉龐,好像恍然大悟了什麼。「知道害羞了嗎?不過要逃,來不及了。」趁對方還沒答話,又吻下去。
「嗚嗚!」即使是第二次,這吻還是太突然了,反射性的就響推開對方,但是卻毫無成果,對方反而還更加深了這個吻。
自己真是恨死這副力氣減弱很多的女性身體了,不過,現在要更恨得應該是拼命吻著自己的男人。
雙手努力撐在胸前想推開對方,雙腿也不停的掙扎亂踢,早在倒在床舖時就掀起來的下擺在此時暴露出更大片的春光。
抓住對方的手使其無法掙扎,也許是酒精促使自己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沒辦法,男人的性慾就是來的猛烈。「大腿的線條真美啊。」另一隻手撫摸著對方白皙的大腿。
這傢伙!要不是被抓住的話自己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當對方的手撫上自己大腿時,除了感受到溫熱的手掌以及指腹上的硬繭之外,還有份觸電的感覺。
如此陌生的感覺讓自己害怕,同時也給自己冷靜的機會,不再徒勞的掙扎。
腦袋快速運轉,尋找脫身的方法時,察覺到一件要命的事情。
下半身的衣物都快被自己劇烈的動作給用掉了,雙腿只能趕緊停下不敢再亂動。
我可不會像精蟲衝腦的普通男性一樣粗魯呢。心底對著對方說了這麼一句,但雖然不會粗魯,手還是往上進攻到了那豐滿的乳房。
手掌難以掌握的豐滿,那種柔軟不失彈性的乳房,非常合自己胃口。
胸部就這樣被人隨意搓揉著,臉整個通紅--不是害羞,而是氣紅。
就算自己平常都裸著上半身,可是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啊!
儘管如此,還是想不到逃脫的方法,只能瞪著對方表達不滿。
「噯,怎麼瞪我?可是妳先挑逗我的啊。」為了不讓她找到機會逃走,直接將對方下半身的衣服退去。完美的身材,訓練出來的肌肉,真是個美麗的身體。
「如...如果我說是誤會你信嗎?」好想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性別......可是總覺得會被取笑,被當成是逃脫的手段。
當下半身的衣物被整個脫去時,本來艷紅的臉幾乎瞬間變成了鐵青色,表情說多難看就多難看。
如果對方脫的是上半身自己或許還無所謂,可是偏偏--
磨著牙繼續瞪著對方,最後自暴自棄的放鬆全身的力量,用力的扭過頭去,不再看向對方。
反正也逃不了了,就別掙扎趕快結束吧。
「我不會讓妳不舒服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指移到對方的那柔軟的小荳子,揉搓著。
「......」保持偏過頭的姿勢,嘟著嘴哼了聲當做回應。
「沒反應嗎?這樣如何?」手指伸進了對方已些許溼潤的蜜穴,在裡面亂動。
「咿!」對方的動作太過突然,自己身子因此小幅度的彈跳了下,「出、出去啦!」雙手緊緊抓住床上的被單低鳴,潔白的雙腿現在只能用力夾緊對方的手,想讓對方不能移動。
因此緊縮的私處,卻更深的感覺到對方的戳刺。
對方突然的把腿夾緊,手卡住了。原來是處女?心底傳來了真想直接就上了的話,不過慢慢來吧,而且我也不是那種人。爭取到空間讓第二根手指進入,得先讓她感到舒服啊。
「嗯...啊.....」沒壓抑好發出的呻吟聲比自己想像的柔軟多了,也令自己覺得陌生的害怕。
阻攔不住對方的手指,只能讓人擺弄,令自己覺得悲哀,且自己被對方的動作引起了快感,或許才是最想不到的事情。
看來上軌道了。再把對方未褪去的上衣以及自己的衣物褪去。如果對方是男人,說不定自己站在他旁邊都會遜色呢。「啊,如果你是男人的話一定很壯。」
惱羞的瞪對方一眼,當然啊,要不是現在還是這副身體的話--
自己復原的話,如果單純依靠力氣誰可都贏不過自己,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咦?怎麼露出得意似的表情?怎麼了麼?不過啊,有機可乘。順勢的掰開她原來夾緊的腿。
「放鬆了啊?這樣如果是在戰場上可是會喪命的。」輕笑道。
「呃!」自己居然犯下這種過錯,分心了。
雙腿才想掙脫對方的手夾回去,卻發現壓在身上的人早就把身子埋進自己的雙腿間了。
「可惡......」不甘心的伸頭去咬對方的肩膀,反正自己現在是女性,也不管什麼男人的面子了啦!
發現到對方神色轉變,覺得不太妙,身子不自覺得縮起來。
早已挺立起的下身,正好頂在對方的穴口附近。「會痛,要說喔。」開始,慢慢的將下身沒入對方的身體裡。
「什!」還沒理解對方的意思和企圖,就感覺到某種灼熱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體內,一寸一寸的深入。
現在,不用思考,自己也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了,痛的深吸口氣,只經過兩根手指的擴張根本不夠,遠遠不及對方的尺寸。
「嗚....嗚.....痛、好痛......」手敲打對方的肩膀要對方停下來,連喘口氣的機會都還沒有,就忍不住哭了。
通常初次會滿痛的吧。停下來,等待著女孩的痛覺慢慢消失。
「乖,之後就不會痛了。」吻去對方的淚,溫柔的在她耳邊說。
「嗚、嗚...怎、怎麼可能不痛?」拼命喘氣想壓抑痛的感覺,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就沒力氣了。
或許是身體習慣了,不再那麼痛了,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自己甚至還可以低頭偷看雙方結合的地方。
看到吞入進的部分才那麼一些,臉色再度刷白--要把整根都....是絕對做不到的,不可能。
會怕嗎?那就慢慢來吧。女孩初次的時候都會怕的,畢竟沒有經驗。「放鬆,享受接下來的快感。妳會喜歡的。」再將下身緩緩的進入。
剛想張口說些什麼,就被對方推動的動作嚇到不敢出聲,雙手緊緊抓住對方微微的顫抖。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下半身因此再度縮緊,用力絞緊了對方的性器。
或許是之前的前戲產生了效果,在自己沒察覺到時傾洩而出的體液潤滑的幫住下,對方很輕易的就頂到了頂點,而自己真如對方所言並不痛了,也漸漸產生了快感
接下來好戲才正要上演呢。見對方已習慣,開始作起活塞運動。她的幽徑緊緊貼著自己的性器,性器的磨擦讓自己更為興奮,喘息著。那淫靡的水聲啊……性,如此簡單,兩人投在其中,就能讓雙方感到快感。……不過以對方角度來看,自己恐怕是在性侵她吧?
的確不可自拔的陷入快感中,但是緊守著底線,不會讓自己完全沉溺其中,從對方完全進入自己之後,除了喘息聲之外都沒有出現過。
自己還記得自己是男兒身,完全被對方當成女性除了是外表的關係之外,或許自己漸漸習慣這身體也是一個原因。
被雙腿打開侵犯,只要是男人都會覺得恥辱,可偏偏就是自己一開始沒解釋清楚的錯誤,才會導致如此窘境。
閉起眼睛,一邊壓抑住快感,一邊等待結束的那一刻。
「做這種事啊,是不能壓抑的。我知道對你來說這種事很羞恥,但是一旦快感上來了就不該憋著啊。」
對著身下的美人兒說道。
「把自己憋壞可不好的。」
「就算這樣......哈啊......」出聲想說些什麼,卻在對方同一時間用力的撞擊下發出呻吟。
對方一次次的律動,撞急到最深處的快感讓自己把持不住的不斷發出細碎的聲音。
已經忍到了極限。
在對方突然整根拔出又深深進入自己之後,自己的腦筋一片空白,感受到的快感已經壓抑不注,陷入完全的迷亂狀態,止不住的嬌喘也頻頻出現在自己的口中。
終於解放自己了嗎?包裹住自己性器的幽徑也激烈的收縮著。
突然感覺一股衝動好像快從體內湧出,感緊忍著。不行……不能出來啊――
對方律動的頻率再度改變,因而將自己原本低低的呻吟聲越逼越高。
內壁絞緊了給予自己快感的灼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快、快點……」分不清楚自己想說的是什麼,也不想理解,自己現在渴望著什麼--
她好像樂著呢。忍下衝動,可還不能認輸啊。
看來這小妞兒會累死我啊。
緊皺著眉頭,看著對方,將手攬上對方的脖子,下身不斷的扭動探求想要的,同時也給予對方更大的刺激。
「哈啊、」感受到對方帶來的強烈刺激,衝動再次湧上,想忍住但因為刺激分了心,不得已射出了一些精液。
但反而成了潤滑劑,活塞運動也變的順暢許多。
感受到體內有股熱源噴出,說不上的感覺,只知道心裡叫囂著要更多。
收緊摟著對方脖子的手,將唇湊上,對方要回應時卻又避開,故意釣著對方胃口。
這小妞真故意啊。這麼想的同時衝動再次湧出,但這次非常強烈。算了,就射了。精液終於得以出來,大量的白濁還向外噴出。
「呼--」感覺到對方因快感而噴灑在自己體內的東西在體內擴散著,那股溫熱濕滑的感覺也給了自己強烈的酥麻感。
將摟著對方的手放開,改抵到胸前,對方疑惑的看著自己時,就就著還在結合狀態的姿勢翻身壓住對方。
只不過是一瞬間的移動,性器在體內得戳刺的感覺非常刺激,結果與其說是壓倒,不如說是整個人因快感而無力得跌倒吧。
喘了口氣,覺得有些許丟臉的抬頭看對方,這一小個動作讓自己發現,對方的慾望又脹起來了。
嘴唇彎出一抹淺淺的弧度,變做女性後顯得修長截白的手指往下探,輕輕劃過了兩人的結合之處。
「還真多。」一開始露在外頭的就挺多了,移動得時候,更是有大半都隨著雙方得性器流出來。
「只有你為我服務也太不好意思了,而且……」將手放到對方胸前,學著對方一開始得動作開始挑逗對方,散亂得長髮也不停搔著對方得皮膚,「看你也積了很久了。」
將下半身抽離對方,雙手搭握著對方的肩膀,尋找支撐點,想對著那昂然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希望自己難得主動得態度,對方會喜歡啊……
腦中一片空白,渾然不知身下的美人已移至自己身上。
等到自己回神時,對方已經坐了下來。
「———。」阿奇波爾多不知不覺說出了尹貝羅達的地方語言,但他並不知道。
雖然腦袋空白著,但是卻還是隱隱再搜尋還存在腦中的記憶吧。
「分心什麼啊。」手在男人面前亂揮,想找回對方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