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過後又是一段繁複的檢查。他整個人被推進一個密封的房間裡,躺到金屬板上,被一些像是電波測量計的玩意貼著腦門,然後被要求不准移動,直至數據完整地被獲取。密封的房間內亮起暖黃色的燈,讓他覺得自己像是烤箱裡的肉,特別是在這種全身赤裸、暖得開始冒汗的情況下。
密封的房間、完全欠缺刺激源的狀態,他開始在心裡盤算自己到底能安靜地撐多久。
一個響指迴盪在操作室內,過半的研究人員回過頭看著自己,自己則是意味深重的勾起嘴角,雙手交疊在胸前的看著玻璃鏡內的人。用眼神示意讓人開個門,讓自己圖個方便,雖然還是有人不願意,但多數人為了得到更多數據,放行讓這個變態刺激一下裡面的實驗體。室內的燈突然暗下,而門也應聲的打開,穿著西裝進入這裡頭…「阿拉,原來這裡這麼熱啊?你還好吧?」
溫熱的房間突然滲入了冷空氣,幾乎像是覺得得救了般暗暗鬆了口氣。進來的人一身西裝,與研究所格格不入。
「難道這也是資料收集的一部份?」
不禁訕笑,到現在仍能保持四肢不動、只移了移頭部,對自己來說算是非常厲害的事。
「嗯?嘛,可以這麼說。」走上前,從口袋中拿出乳白的醫療手套,輕撫著人臉頰和唇瓣,再從側頸、鎖骨…一路滑到人的乳首,像是檢查樣品般的搓揉著、掐壓著紅點「蠻健康的,是搞女人還是讓男人搞?」
例行的身體檢查?第一個想法是這樣,但指尖落在自己身上的觸感好像少了點利落,多了點曖昧...直至對方毫無警兆地捏到自己的乳首,腦端明顯閃過了一組影像。
一把自己雙手按住過的椅子,屬於艾倫‧歐內斯特的房間,還有一張巨額支票。
「...這好像不太像健康檢查會問的問題...」
回神過來,雙手已掐住對方在自己身上亂摸的爪子。
低下眼眸,仔細觀察著躺平的人,沒漏看對方任何一個因為自己動作而空白的眼神。笑得開心,果然跟甚麼東西相比,還是自身直接接觸的刺激還來的強大。
「我個人喜歡公事私事混雜再一起問,怎麼?太跳躍了嗎?」沒有因為人抓住自己的手,而感到些許不悅,反而高興如此敏感的身體,就在自己眼前。
自己另一手倒是並不客氣的掐著人的命根,用大拇指按壓著最頂端,時不時的用指尖摳弄著。
「唔──」
沒想到對方的行為真的如此跳躍,眼前瞬間又閃過很多畫面。但比起肉慾上受到刺激,還是驚詫的程度比較大。回想過來,好像已經接近一年沒與別人作過性愛上的身體接觸了,最近的性事都只靠眼球參與,想不到自己的身體被這樣粗暴地接觸了還會有所反應,男根微微挺起,還以為、早就覺得無趣了呢。
「如果這是獲取數據的過程之一的話,希望研究員們能預料到我面對這樣的對待也許會反抗。」突然握緊對方的手腕拉過,讓對方直接被拉倒到自己身上,馬上便抬手鎖住他肩頸,貼在他耳邊故作可惜地說:「難怪被拒絕咖啡的約會了吶。顧問先生。」似乎Zoe是這樣喚他的。
不意外對方會有這樣的反應,反而還是掛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就資料上顯示出的情報一樣,這人可以看到自己不在場的畫面,有趣。
「阿拉,可能不喜歡咖啡、是喜歡可可呢,這年紀的女孩是很難捉模的。」
手扣住對方的側耳,像是安撫小動物般的搓揉著,這年紀的男孩子可真是讓人喜愛。
這情況已經九成不可能是實驗的一部份,但若想知道更多的內情,目前來說最快的辦法,就是讓這人繼續胡來。不能否認,即使只是被揉撫著耳朵,心跳也明顯增快了。這傢伙很通曉這方面的事──這絕對是不需多作通感也能知道的。
「所以,如此惹怒實驗品...也是顧問先生的日常職責之一嗎?」執意要把對方壓在身下,兩個男人在金屬板上扭成一團,高溫讓汗水黏上對方的西裝。
「你認為呢?…但是逗弄小男生,倒是我為數眾多的興趣之一。」先是個反問,後面再挑明的說著。對待有野性的孩子,自己可是從錯誤中學習的例子,不能跟人明爭暗鬥,反而要故意走在人所設的路線上。
舔著人從上方低落在嘴角的汗水,自己屈起膝似有若無的碰觸人的命根,另一手一把就將人上半身壓下,製造出接吻的意外。
「嗯哼,小男生,是在說誰呢?」
不能不說,這傢伙除了手法不壞外在惹怒別人的工夫也很值得讚揚。情緒與興趣不由得集中起來了,腦海晃過的畫面也越來越集中在面前這人身上。一個個限制級畫面足以證明這傢伙真的對男孩很有興趣。
一晃神,卻又被這傢伙反將一軍,幾乎像被設計陷害般與對方雙唇觸碰了。垂眼看著帶有笑意的唇,他冷笑一聲:「很好...我總算知道你喜歡怎樣玩了。」
猛然伸手,一把扯破對方西裝下的襯衫。雖然知道對於喜歡怎樣的對待,但是根本沒打算順從他。
在西裝被碰觸的同時,滾出了幾些針筒和藥丸。自己也不著急去撿,反而很有耐心的繼續躺著看人的下一步。有些脫序的想著果然過了二十歲後,男孩們的表情就負面多了。
「知道我喜歡怎樣玩,但是不知道我會換個口味嗎?」言下之意就是那些滾出來的物件,雖然自己早就對於注射和食用的藥物有些乏味,但老梗新用是不錯的選擇,尤其是對於野性男孩的時候。
林林總總的針筒和藥丸叮叮噹噹地掉落在金屬板上,難免被惹去了一些注意力。張手抓住滾落在手邊的一顆紅色的藥丸,遞到眼前端詳。當然光這樣看並不能看出藥物的成份,但至少能在影像中從找到這玩意的蹤影,猜測出它的用法。
「換口味...嗎?」語調如同詢問著有趣的新玩具般。
聳了聳肩,在人被分心時手搭上豐臀,果然還是年輕的尚好。一把就撥開了對方的臀部,塞了個膠囊似的東西進入人後穴,不等人反應就用中指推入深處。
「孩子,有人告訴過你,要看著對方講話才是有禮貌的好孩子嗎?」語氣輕挑的笑著說,故意讓中指在對方後穴攪和。
因被突入而不適得僵住一瞬,眼前同時閃過一個後穴被塞滿不知名物體的少年向這男人求歡的豔情畫面。猛一抽氣,隨即抓住那在自己後方亂搞的手往反方向狠狠扭去,用力壓在金屬板上,手臂敲在板上發出厚重的鈍聲。
「...我不認為我需要對你這種傢伙有禮貌。」
與此同時感覺到深深埋在裡面的膠囊開始融化,一手壓著對方,另一手伸到後方,嘗試把那不明的玩意掏出來。
「這東西拿不出來了,遇熱融化的很快喔。」雖然被扭的手有些吃痛,但稍微揉捏下就好多了。看著還嘗試把東西挖出來的男孩,不經失笑提醒著。
想了想剛剛對方的話語,的確自己一進來就做這檔事,是沒甚麼禮貌,但對於長輩不禮貌的孩子,自己可不會多好心。想完一輪蹂躪對方的做法,選了個扣環式的陰莖套幫人扣上,再變態的彈了下人的龜頭。「好了,事前準備OK。」
因為下體被下手腳、吃驚而在腦端閃過更多更多的淫褻畫面,幾乎不需多問,已能從過去的畫面看到被這樣對待的男子將會落得怎樣的下場。想也沒想就在對方那掛著流氓表情的俊臉上毫不留情地揮了一拳。
「絕不讓你得逞。」絕不可能讓那種下賤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然而,落入無助狀態的身體又的確陷進奇特的興奮狀態,下身開始傳來鈍痛。
也不閃躲那一個揮拳,反而不急不徐的摸了下臉頰,用舌頭檢查下牙齒和口腔,沒有留下任何後果,只有伴隨著的疼痛和頭暈提醒著自己,剛剛被揍了。
回過頭看著對方,那開始興奮的身體不自覺散發出的誘人氛圍,又笑了出聲…「真是口嫌體正值。」
大量有關這地方的畫面開始因著心率攀升而樂此不疲地交替跳出,在這大樓的某個角落有人在正經八百地看著雜交片,有人在開闊的陽台上慵懶地踱步,有人在撕破了靶標...雖然不知這些事發生在過去還是未來,但似乎都能為自己帶來一些有用的資訊。可悲的是,這些資訊當中夾雜著大量有關這男子的齷齪事情,不同的無知少年們為這男人口交、迎歡的畫面不斷輪播,腦內上演著不為人知的風月戲,作為正常的男人總無法坐懷不亂。
真想再給這行為不檢的傢伙用力揍一記,可是意志力開始難以集中。
「...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心神不要再集中在這人身上,絕不能再得到關於這人更多的資訊了。不知不覺之間身上都佈滿了冷汗,他喘息著,嘗試解下跨間那奇怪的玩意時,開始感受到後方傳來叫人無法忽視的酥麻。
輕摟著在恍神,卻又勉強拉回意識的男孩,不知道對方有任何想法,也許是在看某個歡樂的過去、也許是再窺視些甚麼…但這些都不重要。自己向前輕摟著對方,指尖從人的脊椎、一路緩慢且情色的滑到尾椎,在人耳旁低語著。
「求我,我也許就會告訴你了。」說完後輕咬著人耳垂,色情的舔了下眼前的耳廓。
必須停止一切有關名字的話題,不然腦端所湧現的畫面全部都將是那些下賤的男孩們如何忘情地喊著這傢伙的名字的片段──又來了,活色生香的畫面,他們喊他艾斯──不,他根本不想知道!
「...求你千萬不要告訴我。」名字就像地圖上的標號,一旦知道了,在將來裡只需默唸這名字,就能感知到這目標的事情──而他並不需要隨時在腦裡看色情影片。
早已無法顧及自己置身在實驗室內,抓住在自己背上亂爬並惹得他一陣陣輕顫的手,壓到自己腹部下方:「現在,給我把這環扣子解開。我不需要像牲口一樣被關住。」
近距離卻沒被推開,使得自己又忘情的向前輕吻了那香甜的嘴唇。對方不管說些甚麼,聽在自己耳裡總是像再取悅或著拜託甚麼,讓自己愛不釋手。
「如果你叫床的聲音,是喊著我的名字,我就可以考慮看看,要不要幫你解開了…是說,忘記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勾起惡質的嘴角,提起對方壓著自己的手,牽起令人憐愛的手後,在手背上落吻。「Lesliea,歡迎等等被我上的時候,瘋狂的叫著艾斯呢。」
Lesliea──艾斯利亞,對方那微翹的唇補完了自己一直不想聽到的幾個音節,「該死的!」不禁暗罵,隨即各種色情的畫面洶湧而來。
對方在床上的喜好幾乎在一瞬間濃縮在自己腦裡上演了一次,這惡質的傢伙最擅長的就是把對手逼得接近瘋狂,而後以救主的身份出現,讓所有人拜倒在他身下,向他求饒。如今後方那酥麻感也教自己差不多要墮入那樣的地步,但他沒打算坐以待斃。
「每次也是這樣,你不膩嗎?不親愛的顧問先生。」
反客為主地反手輕打對方的臉,那手撫滑過已外露的胸膛,利落地解開皮帶,拉下褲鍊。
「這回反過來試試看求饒的滋味,好麼?」
沒有溫柔下手,而是用力掐住對方的慾望。挑戰別人的興奮感讓他眼前一陣花花綠綠。
對於藥效發揮的美人,那粗暴的束縛單單只是輕柔的撫摸,該說沒刺激到自己,倒是騙人的。難得都已經到了這地步,還有人可以堅持住理智,值得嘉獎,可惜的是恍神時就像沒靈魂的娃兒,不然自己更可以…摧殘對方。
「我可沒興致,跟人說出請求的話呢。」語畢,一個揚起身體的動作,換自己把對方反壓在金屬板上,雙手把對方的腿打開,瞧了下對方的後穴。「連一丁點都沒留出來,好吃嗎?」
在主導的位置時興奮不已,被突然壓下時,即使心有不甘,但肉體在刺激源面前永遠沒有固定的立場。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對方眼下時,無助感讓心率持續攀升,以另一種方式感到興奮。
「不用說,接下來你打算做的就是最沒有懸念的下三流手法...訕諷幾句,然後吊我一下我的藥癮,大概還會把手指放進去亂搞一通,等著我受不了主動投降...嘿,就這樣了無新意跟著劇本走真的好嗎?顧問先生,你最好能讓我再吃驚一點。」揚起臉瞧向上方的人,眉宇間有一種不屑。
「誰跟你放手指,你又不是我撿回來的狗,需要耐心教養。你的話,直接來就夠了…」直接把自己的慾望塞入還未擴張的後穴,緊實的感覺前所未有,卻也因為裡頭的藥像是潤滑劑般,讓自己硬是擠到了最深處,再緩慢的拔了出來。
有些惱人,正如對方所說自己是習慣先幫人擴穴再插入,正樣的情況並沒有讓自己有愉悅的心情,反倒是因為不能暢快插入而不悅。抬起頭對著一面白牆大喊著,那裡正是剛才在觀看對方的位置「幹,給我個擴穴器,他還是處男。」
「嗚!!!」
在突入前腦端閃過一道雷電,誰知道那是代表滲入脊髓的疼痛,理解時肉身已反射性從板上抽彈起來,後庭被闖入的痛楚已活活佔據了整個腦子。看見是一回事,感知又是另一回事。不忍說自己在先前所受的刺激大多來自遠觀,自身甚少參與其中。受著直接衝擊,此刻腦端閃出一張又一張抽象的圖畫,大多是充滿尖刺的圖形,是感官感受化為影像後的表示。
「我不──」
處男什麼的他決不承認,至少他並非從沒跟異性或同性進行性事。但這下他才發現牆後似乎有什麼端倪,隨即門外便有人走進來,端著對方要求的東西。
接過人拿過來的擴穴器,還故做溫柔的在錐狀的前端塗抹潤滑劑,一手繼續挪開人的大腿、另一手就將鐵器往前塞入人的後穴。難得溫柔的用慢速挺進,但那深度可不怎麼溫柔,還有扳開到離極限剩三分之一的空間也並不溫柔。
「大約這樣就可以容下我的弟弟了吧,要好好感謝我,還幫你撐開呢。」說完就輕吻著人大腿內側,再用力的把自己的慾望塞入那才剛擴大的穴道。
「嗚唔...!」冰冷的金屬進入體內,忽而覺得先前那熱騰騰的肉物感覺好多了。私密的地方被強行撐開,溫暖的空氣闖入時依然顯得冰涼,然而那地方隨即就被肉物填滿,甬道裡一涼一熱,感覺難以言喻,只知一陣酥麻通過背骨,腦端的畫面變得像奶油般渾圓柔滑,而後庭那越來越無法忍耐的搔癢像得到安撫,然而被侵犯的屈辱反而讓心情焦躁起來。
抬手一抓,用力抓住對方的西裝外套將人扯近。
「...混蛋...!」一直被意志抑壓的藥力始終發作,這已經是自己能力範圍內所能做到的事,根本無實際能力將上方的人踢開。
被人一抓進,自己兩手也順其自然的推著對方的大腿,這樣的動作只讓身下的人兒門戶更為大開,自己也順勢挺到最深處。也不浪費這樣的機會,沒等人反應就開始動起了下身,大幅度的一插一退,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耐心,對於野男孩的愛心。
「等到我插得順利點,我就會把擴穴器拿掉,這樣你也會比較爽…還是你想現在就拿走?」看著又有些恍惚的人,自己又再次輕吻對方的軟唇,好心的把對方拉回神。
「...少給我繼續添亂...」對方似乎找著辦法讓自己能更加投入,但他的做法與正確做法相反了。抽插越是深入,腦端閃出的畫面便越是繁複。被兩方同時拉扯著,但很快肉體上的感受便佔起上風,越來越無法消化那些精彩的畫面──這是絕少發生的事情。
事情與自己所預想的不一樣,亦是絕少發生的事。從來是掌握資訊的人,不習慣處於這種無助的狀態,不由得有些焦躁,對著那些不痛不癢的輕吻,反過來主動啃咬。
「花...紅色的...很多...在觀景台上──」
喃喃道出腦端的畫面,下意識以語言來理清思想,將經常體會的感應過程拉回正道。「荊棘...不...變成奶油了...」放開對方喘了口氣,感覺到被束縛著的陽具傳來困窘的疼痛,由此得到更多的快感,於是又埋頭過去狂放地啃咬起來。
「啊...出現了...擁有那個房間的男人...」不知這堆影像當中哪一些是有用的、哪一些是無關重要的。漸漸地連那冰冷的金屬都被溫暖起來、變得可親了,對方的陽具反而變得像鐵烙般,一下一下地深深陷進。
邊消化著人的話語、邊回應著那可愛的啃咬,下身的擴穴器在幾次撞擊後,感覺到變成一種束縛,但自己卻沒多做理會。反而是已經不用一手輔助擴穴器,兩手把對方的腿更加打開、更暢通無阻的侵犯著眼前的男孩,讓自己更投入。
「真是的,在跟我做的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盤算著等做完後該如何玩弄對方。故意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的撞擊,像是再把這場性愛拉長戰線般。
不止是想著別個男人,更甚是非常鮮明地想起一個人。艾倫、艾倫‧歐內斯特,這是來到這地方後第一個看見的名字(在所長室的門上)。先入為主,順理成章地對這名字很有印象。不過眼前這位也非常有能力地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肉體上,雙腿被打開後侵入的幅度增加不少,而且更滲入了些許玩弄的成份,來自這男人的肉體刺激有增無減,以致關於這男人的畫面──即使大多都是色情的──從沒在腦海裡間斷過。
「誰在跟你做...這完全是不合法的性侵犯吧...」不過不管動機如何,結果是最簡單直接的。被這樣擺弄,加上藥物影響,慾望已到了要爆發的邊沿,頂端冒出晶螢的水滴。說不出的鈍痛,卻也是前所未有的被虐的快感...
笑而不回話,對方的質問可真是又直接又可愛呢。不管對方是否想不想要跟自己做,對於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自己想做就好了。
一手挪到對方的慾望上頭,配合自己擺盪的腰身來套弄,時不時的還碰觸著那扣在人陰莖上的套環。也許是故意的、也許也只是自然碰觸,但以自己情色的動作,前者的意味較濃厚。
肉體因為對方的觸碰而顫慄,不管有多不甘,經過一段時間的性交後,心理也漸漸因為肉體面臨射精的局面而被逼妥協。唇角牽起一個很難為的弧度。
手心冒著汗,覆到對方的手背上,繼續嘗試解開那惱人的東西,卻又似是拿不定主意,受不住引誘,加入了套弄的動作。但動作似乎太猛烈,眉頭幾乎馬上糾纏起來。
「唔...痛...」合上眼,在電流般的痛意與快意之間閃現出萬花筒般的勺藥花海。刺眼的紅,非常清晰。
對方就像是一步一步靠近陷阱的獵物,到這步田時,已經把自我的自制力都賠下去了。滿意著對方隨著自己的手一起套弄,那就算勃起也不能射出的慾望…如果他是處男,第一次就用後穴高潮的話,一定會留戀著這樣特殊的感覺,想到調教的狗兒都是如此,便不自覺得加速插入的速度。
「慢一點,這樣你才可以更舒服,懂嗎?」上前碎吻著人闔上的眼皮、紅潤的臉頰到軟嫩的雙唇,難得的溫柔,使這一場前戲充滿著暴力的性愛,添上一首小插曲。
可能是因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動作,而讓小動物不習慣的顫抖、又或著是被自己幹到高潮了,自己故意曖昧的揣測,但現實總是美好的,在自己的肉棒被夾緊不小心被擠出了熱液,射在人體內時得到解答。
「好孩子,給你些獎賞。」語畢後,就將自己的慾望拔出來、遞在對方的臉上,簡單套弄個幾下就射出剛剛沒全部射出的濃濁精液。從上俯視而下看著對方被射滿精液的臉,惹人憐愛到想在上對方一次,但門口應聲被打開,讓自己只能低下身子跟對方在講最後一次的話語。
「用我的精液漱口的話,下次會給你更好玩的東西。」說完後送給人一個飛吻,就邊離開金屬板、邊把衣物整理好,像那些得到大量數據的研究員,拿了些紙條後離開。
紙條上撰寫著許多人的電話、三圍,甚至是敏感點等充滿性慾的字眼,和交雜著一些躺在金屬板上男孩的資料,今天很滿意呢……下次一定還可以再跟這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