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待在這地方,已經過了多少的時間?「......」沉默抬起臉面,看望那啃食著原本是自己食物的鼠類,最後還是藉由外面的人去收拾了它們,將老鼠依依的在自己面前虐殺而死。
不語以對,只是默默的看著,如果自己伸手去拯救,會不會跟現在的情勢不一樣?「哼...」輕哼一聲,繼續將臉埋回雙膝;看來自己往後的日子只能待在這等死了。
起初,是怎麼認是那傢伙的「......」腦袋不襟的想起這件事,那是在多久以前,兩三年前吧?在外任務時遇到的一個旅行人士。
那時他只是街頭的魔術藝人,總是帶著笑容接近了好多民眾,它給了大家很多娛樂跟歡笑,雖然自己只是在街旁巷子的角落觀看,但內心還是會有些覺得他人很有趣。
當那次任務失算,被他挽救一回生命的時候,就覺得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漸漸的跟他更進一步的認識,才知道他給予那些的笑容有著無法比喻出的溫暖。
原本只知道笑容這東西在臉上只是個偽裝,假像無異議;就像現在這將自己緊握在手心的主上統領。
只是個為自己利益,心胸狹窄自私又冷血的老頭子...「唉...」但卻不能反抗,半點聲都無法違背「為何當初自己會跟他立下那條件。」因為著什麼?因為它能改變世界嗎?讓這骯髒汙穢的另一半世界重新整頓恢復平靜?
『老子會改變一切,你這只會當跟屁蟲吃別人飯前的下人還是乖乖的跟隨老子比較快活吧?』這句話每次想都覺的厭惡,可是卻是事實,只是一直的在跟隨每個不同的主子,為他們奉命行事;要是沒接觸到些的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哼,自己願意才有鬼。」不削的斥責一聲『咖滋--』隨後牢籠的門開了起來,外頭人紛紛走進將自己狠力拉起,不管疼痛硬被起了自己的髮絲讓頭面對上遠處通往上方的石階,那慢慢從走下來的老頭子,就是現在奉命的主子。
『老子貌似聽見你剛才的斥責了呢。』話語表現如此的高傲,矮小身高的他只能仰頭看望著被架起的薩爾卡多。
「......」只是冷漠空虛的視線盯著老頭子,要是再說出半點字眼的話,自己會很難堪。
『不說是嗎?也好,至少你還是老子身邊最忠義的狗。』迎面的笑臉只能顯現它更多皺紋線條浮出,緊緊皺在一塊『但那次的失誤,老子還是得親自教訓一下你這不乖的狗。』
隨後駕住的一人斥喊要自己下跪,一腳補上了那脆弱的膝關節「唔痾!-」疼痛隱忍跪到了地上,雙手依然緊緊的被一旁兩人緊抓著,讓前陣子的舊傷復發,滲血染布。
『該如何教訓你?』這次視角轉變,鄙視瞪望趴在地上的人,向後方已拿過來的紅色布塊,攤開布料裡面盡是一堆染上很多酒紅乾硬血塊的器具;手術刀、皮鞭、長針通通都有。
「......」無奈看那些東西心臟差點停止,該不會是要來實驗在我身上吧?「痾嗚...」想要反抗爭執,說話呀!這嘴!
『唰!』皮鞭揮了下去,狠狠打中胸口,衣服上多出了一條撕裂的痕跡。
忍咬唇肉,這痛對自己來說相當吃不消『啪!』接後又一技的揮鞭,這次是腹部。
「唔痾!--」無法抑制的做噁,一口氣吐出了大量鮮血濺染石地,身上破裂的衣物中隱約看的到那堆還沒癒合的傷口,但卻不是今日造成的痕跡,像是前陣子被破壞很慘般的狼狽。
無力軟身,眼睜睜看著對方欣悅滿足的面貌,真像個變態一樣。不,他根本就是個虐屍狂。『會痛對吧?』老人粗糙手掌掐起了重傷的人,再次說道『那就再讓你多加記得這些痛,你失敗所造成的痛!』脫開手,下令旁人將跪在地上的薩爾卡多扯開衣物,轉過身背面對自己。
主子的表情上多加了開心,而且更是非常的娛樂,輕撫那些皮肉撕裂的傷口自言自語著『前陣子的傷還保留著呢,真好。』甩鞭後再次劃上一撇在薩爾身上,對方臉色難堪的透露疼痛得哀嚎,新傷堆疊到舊傷上,讓原本要癒合的皮肉又給它裂開,滲出腥濃的血液。
自己本身只是個身分級小的侍從如今變成了這副已破爛不堪的人樣「呵...」好想恥笑自己,為何當初不多聽那笨蛋的話,拋下這一切跟隨著他算了......
『你很開心嗎?薩爾卡多。』鞭尾不留情的在臉上劃了一條深痕,一陣熱疼後就是刺痛,縫口冒出了液體緩緩流下,滴到地上。
身體感官什麽的,都好像消失了一樣,視線糢糊喘息略微急促的呼吸「唔......」汗水流落於眼旁混上鮮血一並滴下,染上衣襟;現在的自己,是死還是活?
雙眸只能隱約看到最後的影像,在自己昏過去前一刻,那老頭將要做出下個行動,拿起了一旁的小刀......『把他綁起來。』
灰暗抹去雙眼視線,陣痛襲擊了意識;將它段截,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