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推了開他人的額面,皺眉不悅說著「被你咬的很痛...」。
手輕抓住手腕往上高舉著,敏感處被柔軟溫熱庸道包覆著,慾火在內心深處熊熊燃燒著「美食當前,為何不啃呢?」將腿抬起掛在自身的肩膀上,減少雙方身體隔阻,猛然一頂人兒嬌喘皺眉很瞪著自己。
「啊嗯―!笨蛋...別這麽用力。」皺眉表示剛才的那一下撞擊到了敏感,下體如此的濕漉燥熱,害自己無法剋制的緊吸附那人巨大碩物,嬌喘呻吟。
嘴角滿意的笑著,律動持續淫縻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停下突擊的動作緩緩的抽出在慢慢的擠入,身下的人而如自己的反應所求自身,甚至挪動自己的腰桿。
汗水分泌滴落上男人身軀,頭靠這肩膀低聲吐氣,沒好意的說著「你今天是吃錯藥嗎?一早就開始亂發情...」不悅早上那人突來的壓上,只是給予他一副熱吻後就像獸性大發似的,開始對身體輕揉疼愛,最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是因為薩爾先生的睡相太差了───」兩個人的姿勢變成攻下受上的坐姿,環在腰身的腳夾緊著,揚起頭看著臉頰泛紅的男人,舔上男人的臉頰吻上唇。
「睡相太差!?」顏面青筋,手指默默捏了上去「我的睡相比你好太多了...」唇角勾仰散發負黑的笑容,身子硬要爬起不讓他人品嘗接下的滋味「哼!―」表態更加的不悅。
覆上手掌將人的手拉離,另一手環住腰不給人座抽離的動作,以笑容回應著「因為太差了所以──」剩下的話語掩沒在唇語中。
攻略的力道與律動讓人昂頭只能接受服從喊叫,沉溺在性愛之中。
「啊嗯―!」抽氣挺直腰身,手緊緊抓傷了他的雙肩,無法用正常意識去反駁,只能任著被玩弄疼愛「不、不能,再繼續...嗯唔!...」辛苦深深吸了口氣,隨著上下擺動整個讓人覺得誘人彌魅,也成為了他人的興奮良劑。
「再繼續會怎麼樣呢?」視線望著昂頭顫抖的物體,後庭的緊度緊夾著自己不放,人諂媚的模樣在視覺上是一大的享受「別忍了,讓我看見真實的你───」一手在上撫摸著充血利鼎的乳首;套弄的手指戳柔的頂端的尿道口刺激著。
再也無法忍著的情緒瞬間解崩,一陣幼魅的呻吟後宣告洩出,染髒了他的身軀,自己體太虛脫的顫抖貼靠上他人肩旁;急促喘著氣息,默默斥責道「笨蛋...」。
巧妙的時間點與人同時解放,將大量的白濁填滿後挺,將人緊緊擁抱著「薩爾卡多,喜歡嗎?」露出滿意的笑容,吻上唇。
「唔......」雖說喜歡,但這樣情況說出來另自己卻是無比的羞怯,疲倦達到了極限,唔力癱軟道他的身上,默默睡了過去。
雙眼承受陽光的溫暖而緩緩朦朧睜開,看來昨晚陪著他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
「?...」床的空間顯得寬闊,下意識查覺便起身看望。
不禁皺著眉吃力下床「唔───」腰好酸,昨天果然真的玩的太激烈了。
「那獸性大發的老千王...」扶著牆面撐腰行走,眼前一張白色的信封略為讓視線注意到,是那傢伙寫的信嗎?
走向信前將它癱了開來「!?...」是一張應徵合格的申請單「等等...」這是當初第一次申請時的填單表,而且上方的花紋跟圖樣都跟那老頭的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性名部分「蕾格烈芙...」
表情錯愕,腦袋不知該如何繼續轉動,打從一開始自己原來就已經被人家利用很久,這事實的真相不知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只能無奈的抽蓄嘴角將這表單收好。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那傢伙去哪了?
「老千王?...」
向另一處盼望,人不在盥洗室。
開門望著空虛的長廊,昨天不是還有很多管家女僕在這?
「......」見鬼了,人都去哪了?
緊繃心態默默突顯,下意識開始翻找著這房內各個角落,只要還有點人在,就一定知道他人在哪。
奔向樓上將每個房間全都查看一便,沒任何的人又再次的衝下樓向外處跑去。
「呵...」無奈乾笑,你這是在玩我嗎?這老千王「別躲了!給我快點出來!」
像是對空責罵般一直說詞,心裡的緊繃度達到最高,人不見了,連同這棟房內的全部。
失望落魄,無力跪膝在大廳上,看著門縫半開透露出的光芒,緊皺眉頭,讓心難受了。
大家都在一個晚上全都消失,誰也不剩,就只剩下這邊的所有家具「....到底。」你到底去哪了。
什麼都沒帶走,把我留下,以及這棟房子。
自從接了那信中的工作後這座宅邸好像也快成了自己另一個家「......」靜靜的站在蕾格烈芙的辦公事,眼神淡然等帶著她人下一個命令。
沉默的心保持著這樣一同過了好幾年,他究竟消失到哪裡去了...
「逕自出神想些什麼呢?」少見的會在聽取公務的時候心不在焉,就連剛才也沒對明顯有漏洞的事項做提問。
「唔───抱、抱歉。」回神向對方鞠躬請罪,皺眉緊閉眼的低著頭心想會不會自己又搞砸了一個工作機會?
僵直的情況下只能默默的等待著對方接後的答案,內心有點想責罵自己剛才恍神的失誤。
「需要注意的地方都做劃記了,汝應該沒問題的。」說著把文件遞到薩爾卡多面前。
但對方雙手想接過文件時,自己又收了回來,改遞給對方一封卡片一樣的信函。「差點忘了。」
「吾這次主辦的宴會,汝有聽說吧? 信封內有請函,帶著就能夠出席。」
被突然的抽回嚇了一下「唔?」看著那邀請卡「大人舉辦的嗎?...」淡淡的微笑了下,長期以來受她人照顧,是該好好給她個回應去參加「好的,我知道了。」
將卡收好於衣袖,再一次的行禮之後接後問著「請問這次要派的任務?...」
「一定要參加啊,宴會;這是命令。」微笑著將手中的文件交給了對方。
「是!」愣了下做出回應,翻越了手上的文件後便動身離開去做執行。
宴會嗎?會去的,稍為讓這長期累積的緊繃放鬆一夏也好。
然後是否該真的將他放下了呢......自己好猶豫。
夜晚舞會,整場滿滿盡是穿著正式服裝的紳士以及公主們,他們成雙成對組在一起,大廳中都是黑與白正在跳著舞;自己不進入那樣的氣份,只是一人靜靜的在樓上的階梯旁,看著大眾。
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愛講話去搭訕的人,再加上現在這特殊的職位,顯得自己更隱密自己存在的價值。
只是靜靜的看著一切,也看著現在效命執行的蕾格烈芙大人「......」不禁淺淡一笑,跟以前的那老頭相比真的差了很多,辦事的原則也走向於正面之路。
苦笑說出了他人的名子,倚靠在一旁牆面,無奈看向了舞台那處;貌似稍後要舉行收尾場的戲劇表演了吧?那些黑色的箱子跟魔術帽...
音樂製造出緊張的氣氛,台上的爆破效應,互相配合著,就在一起準備就緒之後,人緩緩的從後台走了出來「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今晚節目的尾聲,就由我來替大家賣力的演出!」
紳士般的行禮,眼角的餘光看見窩在角落的薩爾卡多
沉默的注視,也許是臉面被遮掩住看不出他人的面貌「......」但為何他視線往往都會在不經意的期間內往這投向?「嗯?...」而且好熟悉,這些戲劇性的演出,跟人身體太的動作。
為何會讓自己往往想起他的樣子,那時候與他剛碰面的時段,就類似現在的場合,自己孤立在角落默望台上熱鬧的氣氛,它所帶出的笑容跟溫暖......
真的...會是他嗎?...當初一聲不說,放下了自己在那宅邸內────
將遮住半臉的眼罩脫了下來,露出自己真正的面容,禮貌性的在鞠躬一次,準備退場。
「那麼,謝謝大家著掌聲與支持,再見囉!」舞台噴霧效果,讓梅倫消失在舞台中。
將遮住半臉的眼罩脫了下來,露出自己真正的面容,禮貌性的在鞠躬一次,準備退場。
「那麼,謝謝大家著掌聲與支持,再見囉!」舞台噴霧效果,讓梅倫消失在舞台中。
錯愕眨眼,會是自己看錯嗎?「唔───!」轉身沿著一旁的小路沖去舞台的後方,會是自己眼睛的問題,還是那真是他本人?「梅、梅倫...」輕盈身軀奔馳著,每一步都讓人覺得相當沉重;想快點看到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他。
「老千王!!」緊繃情緒夾帶著許多憤怒,用力撥開後台那一大片的簾幕,視線投向遠方的那黑影人物。
「不是說了嗎,我的名字是梅倫,不是老千王。」望著出現在自己眼前,臉部表情憤怒的男子,笑容面對了。
從那時到現在,似乎過了很久──
「你......」有種衝動很想給他一記拳頭揍過去「唔...」但還是隱忍了下,反而意外衝過去將他人抱住「梅倫...」臉面往往充滿著說不出的擔心跟憂慮,自己卻是把它埋默在梅倫的懷中。
快崩潰般的聲音隱約透露,顫抖不已「你到哪去了...這段時間...」
這次的自己倒是說出了挺多話語,是因為內心強烈的壓抑嗎?因為梅倫消失的那段時間害的自己不得不想這麼多。
『另人討厭的老千王...走前為何不要通知一下我...』內心極度的想這樣抱怨給對方聽。
本以為是一拳揍過來,卻沒想到是相反的舉動。
或著該說,是從未有這種情緒上的衝動行為「四處去幫助,有需要被拯救的人們。」手輕輕撫上髮絲,順著頭髮。
從對方訴說的口語,得知對方很擔心自己的安危與思念之情「我們要繼續這樣子站著嗎?」
「唔......」頓時錯愕輕推開保持了距離,撇面皺眉的表情中還是帶出了那不悅的羞怯,正確來說剛才自己突然的舉動讓自己也覺得挺羞恥的。
可是對方剛才所說的,讓自己也稍微的不悅起來「四處幫助需要被拯救的人...什麼也都不說的就放我一個在那,你這樣算幫助嗎?」眼眸略帶著長期累積的不滿,直直盯上他人視線,為何每次一想到這件事情心情都會如此的暴躁?
「因為,如果說了,你大概不會像現在如此的開心與快樂吧,現在的生活不是你想要呢嗎?」聽著不滿的口語詢問的話題,淡然的回應。
當初會選擇離開,就只是想讓對方得到他所想要的,這樣子自己錯了嗎──
「唔......」這的確是事實,自己所想要的,所要求的工作便是如此「可是...」可是那是以前的想法了,自從他無聲無息的離開後,自己到底該往何種道路前進一直都在原地猶豫旋轉。
「現在的你,過得很好很快樂,而我只是您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技術官先生,束我先行離開了───」話語到此,該是離開的時候。
我很開心,再度見到你,讓我知道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
直接回應著他人,在他還未離開前...即使這麼說自己是如此的羞怯「你看的到嗎?...」
原本以為這一輩子只是個為工作效命行事的冷面忠犬,但遇到了他之後,冷面也是會因為陽光的笑容而漸漸暖化,現在的自己...不一樣了。
「我現在真正的快樂,到底是什麼?...」反射性的詢問起他人來了。
「這個,要問你自己,真正讓你快樂的是什麼,你所想要的又是什麼──」半轉過身子,對那人露出微笑,雖然自己的回應等於沒有回答,但快樂真正的含意,只有本人才可以得知。
略為皺眉,那種笑容真的挺讓人不知該如何接話「那就讓你知道...我的快樂是什麼。」腳步踏近,伴隨著自己接後的熱唇深深吻上,手則是與他人相扣後便緊緊的握住放不開。
自己不禁覺得害羞,這樣如此的主動倒是第一次,可是這卻是不變的事實,自己目前所瞭解的,所知道的真正快樂,正是如此。
欣慰著笑著,回應著對方襲來的吻,十指反交扣著,雖然短暫,但內心感受滿滿的溫暖與幸福「謝謝你,讓我知道你的答案,但是───」
我不能成為你的阻礙,所以────
「我還是要跟你說再見───」舉起薩爾卡多的手,吻上手背「為了下次的見面,我們必須說再見....」
次次的相遇,只會增加我倆的情愫,你願意嗎?
話語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頭默默的自問....
「不准!...」手的緊度依然無任何鬆開跡象,目眶的視線默默打落上他人瞳中,那難以浮顯的表情,從未見過的悲傷,只有現在這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不准你...跟我說這句話......」
打從一開始的認識,就不怎麼想讓他從自己眼中消失......
「不准...」聲音漸漸縮小,低下了面容讓髮絲掩飾起那難受的心情,最後想說的話卻還是透露不瞭口「......」就只想讓他那身影永遠的在自己眼前...
一直保持著他那溫暖的笑容......
望著從眼眶滑落的眼淚,臉湊近用舔的方式,將淚珠拭去「別哭───」是喜還是悲呢,內心糾結著。
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慢慢學會情感與表達,這些等等都是他交予對方的,本來只是希望他可以笑著目送自己,但卻將人惹哭了───
梅倫,你這個笨蛋
內在心痛罵著自己「我留下來,真的好嗎?」
畢竟,我倆是生處在不同世界的人,在這你擁有你所想要的,但我卻不自由;可是,你要是跟我走,你的夢想不就無法實現了嗎───
「我、我才沒有哭...」逞強意味,幸好帽子遮住了自己難堪的哭面「已經...思考很久了......」酒色瞳眸輕眨了下,盼望上他的視線「不會有任何的後悔...」那鎮定的心毫無動搖的意念傳達入對方的眼中。
也許之後會比現在來的辛苦,但那苦卻不會打破兩人彼此的羈絆「那我也該做出自己的決定才是...」
只是眨了眼,淡淡的問起了這小小的問題,僅只對著他人才有的詢問。
「你自己的決定?」難不成.......
無法想像這男人會如此的犧牲自己的夢想與前程,但下一秒卻是真實的聽到,他對自己的付出與決心。
略為的點頭,表示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決定「恩......」就如剛才所說的,不後悔往後的辛苦,跟隨著他人一同離開這裡。
確切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也不再婆婆媽媽內心糾結,單腿屈膝下跪,吻上指頭「永不分離,不論生死,相伴與共。」將頭抬起,露出燦爛的笑容望去。
這樣的姿態些微羞怯,不知如何該對他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唔......」頰面如此紅潤,撇開那熱紅的臉蛋將他人拉了起來「笨蛋、老千王...」視線不敢對視,左右的飄移雙眼,腦帶現在的想法就只是『趕快讓臉上的紅通全部退去。』
「那時突然的丟下我,你該如何補償這錯誤?...」並非責備意思,但話語中隱約透露了那句話的含意,只有梅倫懂這樣的意思。
緩緩站起身子,將人摟進自己的懷中「這樣子的含意,是在邀請我上您的───」最後的尾語,淹沒在兩人的耳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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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男人的房間裡,望著房間內的擺設,與自己當初替薩爾卡多布置房間,規格形式相同,在此梅倫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男人對自己的愛,似乎是在自己離開後,更為濃厚,人思索的站在原處,薩爾卡多笑了一聲,將思緒拉回,並將在梅倫的面前,寬衣解帶著。
「怎麼?」對於他的嘆息聲有淡淡疑惑,摘下那外出必備帶著的腿包,脫去長久行走下來的長靴,身上該捨去掉的都給它放置在一旁沙發上,只剩下外套內的那露腰背心以及長褲。
「為什麼房間,要佈置的跟當初一樣呢?」帶著不解的口語提問著對方,隨性的拉開頸脖上的緞帶,綁在兩人的小拇指上,雖然是藍色的,但如同東方是界所說的紅線,綁緊著。
「用這條線,將我們永遠綁在一起,好嗎?」
眨眼注目,臉頰淡紅的瞬間撇開面容「擺這樣,有錯嗎?」眼尾飄望,那羞怯不忍多說的面情讓人看得如此誘人「只是照原本那房間的格式擺著而已呀。」嘴上說的,跟心裡根本就完全想法顛倒。
接續那人的小動作,真不知該如何回話,只是紅著臉,撇開那要看不看的視線。
羞澀緋紅的臉頰,映入眼簾,不在多說什麼話語,兩人的小拇指互綁著,另一手將自身的上衣脫去,袒露胸膛的面對男人,抓起薩爾卡多的另一手,摸上自己的左胸;讓他感受心臟跳動的真實感。
「這個心不會說謊,所以薩爾卡多,你的回復是什麼────?」
這令人更加害羞,當下身體上的反應不禁翹出許多髮絲上的呆毛「唔痾......」該怎麼敘述,要怎麼表達自己真正想說的話,好羞怯,那一直壓抑無法讓嘴說話的討厭情緒。
明知道對方不會回應自己,但梅倫也沒要求對方一定要說出來,放開拉住的手,摸上反翹的呆毛髮絲「沒關係,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想輕耳聽見你的回答───」
「唔......」想親耳聽自己說那些話?「就這麼想聽?...」眼睛眨的相當頻繁,眼睛左盼右望視線已經不知道該擺在何處,這種害羞的場合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應付的了。
雖然是在自己房間內,但對方赤裸裸面對自己好歹也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呀!「......」吞了一口水,淡淡將視線盼回到梅倫那翠綠的瞳眸。
點頭「真的很想聽,很想聽你親口說出───」真誠的眼神盯望著男人,不容許對方的眼神,逃離自己。
那對雙眼始終無法掩飾避開,自己就像隻被訓服的乖貓般,用著那極小的聲音透露接下該說的話。
如同初嘗戀情,並且向心愛的人告白般,羞澀的模樣,令人著迷著「我也很想你,薩爾卡多───」話語說玩,開口允住耳垂,舌根撥弄著,看著男人的反應。
如同自己預想的一樣,敏感顫抖、軟腰在自己的懷中,索性向後躺,薩爾卡多就這樣子躺在梅倫的身上。
「唔───梅、梅倫?」這樣被碰著身軀,都如此敏感想做出抗拒「等、等等───啊!───」話還未說完,對方流利的動作將背心掀開,用著欣賞般的雙眼直直盯上自己胸膛突起的粉潤小點。
帶著棉質的使手套撫摸的粉嫩豎立的果實,指腹與指腹互壓搓弄,感受著。
張口吸允著另一邊,視線向上看著臉紅通不敢直是自己的薩爾卡多,齒口惡質咬、舔、撥弄,換來對方推抵動作。
「別、別這樣玩───」掙扎身軀,這種刺激難以意識抗拒,腰顫抖的擺動著,每對方吸允起那一剎那身體都會不自覺得挺起腰身,聲音也隨跟著動做淡淡呻吟。
身體非常燥熱,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害的下半身提起慾望,頂起了那褲頭帳篷。
「不然,薩爾卡多先生,您想要我怎麼玩呢?」使用敬語詢問對方,停下手邊一切的動作,看著男人不知如何啟口的表情,心中不襟愉悅著。
這傢伙...「為、為什麼要問我...?」皺眉已對,看那笑容燦爛的掛著,想而可知對方一定又要開始玩弄自己,但如果不配合他去玩的話...
「你喜歡怎麼玩...就好了不是嗎?...」抿緊唇瓣,撇面害羞視線轉移了方向,不敢盼回。
真是口是心非的答案呀......我到底...
「當然不好,這次可是薩爾卡多先生您主動邀約的,怎麼玩您當然要跟我說──」原本壓制的動作,轉而相讓的模式,梅倫起身坐在男人的身旁,單手撐頰,側身相望。
或許這樣子的回答,會讓人腦羞,可是面對口是心非的男人,這樣子做是正確的。
「唔……」對方貌似真要自己說出如此羞人的話詞,腦袋非常的混亂,慾望讓自己稍微的神智不清,無奈自己就這樣與對方僵直下去「你這…討厭的老千王」話說完,自己趴上了那男人身,讓他感受到下體已案奈不住的熱物,氣緩緩的喘息在他耳中,成了誘惑良藥。
親密的肌膚接觸,讓人明顯的感受到,那以昂頭的物體,引領對方的手掌,撫摸雙方下體的隆起的褲襠處「在這,還叫我老千王,薩爾卡多先生,我好傷心呢───」後面的尾語,故意加重音調,並拖了個長音。
處罰性質的,捏下那物體的前端處───
「唔啊!───」身子激烈顫了下,順勢抽了一口氣攤趴上梅倫的胸膛「你.....不要捏那邊....」含淚的眼眶飄望帶點怒氣,但這跟內心所想說的話完全是相反的,現在自己好想被這人撫摸、疼愛著「唔嗯──誰叫你、愛欺負人───」
不滿輕咬上他人的唇瓣,那力道足以讓人有痛感,這只是表現自己目前是不悅的心情,因為被對方玩弄著,欺負著。
「真是口是心非的傢伙,雖然如此,但身體很老實呢,薩爾卡多───」手摸入褲襠內,撫摸著裡頭灼熱的物體,在掌心玩弄著,手指上下來回的夾弄前端,另一手拉起胸膛豎立的紅果,外拉著。
男人低沉的喊叫,傳入梅倫的耳裡露出滿意的笑容「薩爾,比我還會說謊呢───」
那麼,就來點處罰好了───
撫摸陰莖的手,停下的動作,將男人的褲子脫去,露出麥色的肌膚,將雙腿外掰開,讓薩爾卡多羞恥的赤怒著自己。
頭埋沒在雙腿之間,露出貪婪惡質的表情,蠱惑著薩爾卡多的視線,讓他情不自禁的盯著。
探出粉嫩的舌尖,來回在男人下體的性徵處,舔拭吸允,並且在前端的尿道口畫圈,順著物體的形狀描繪著,來到底部,舔食品嘗著,男人所有的一切。
不禁再次呻吟,那如此羞恥的模樣一直想要掩飾,指默默的擺放到自己的唇前,將它緊咬在口中。
「唔──唔嗯───」身體想要抗拒,反射性的開始掙扎躁動「梅──梅倫────」想推開他,避開那猛烈給予刺激的攻勢「哈嗯!───」但身體還是使不上力,更何況是現在腦中所想的...
「都、都是你....我快要...」皺眉紅臉,急促呼吸的面容以及那不悅的表情都透露在外,嘴上不斷的抱怨著對方,但對方像是沒聽見似的,整個忽略持續玩弄。
「別...別再玩了......」案耐不住,下體性物一直無法做出宣洩而覺得難受,手指意味咬了更深略為喚醒理智的意識「痛...」指頭滲血了...
抬頭望上自虐的男人,無奈的伸手將對方的手指,拉離開唇齒邊,望著冒血的傷口,將它含入嘴中,舔允著。
「笨蛋───」寧可受傷也不將自己的感受說出來嗎?
無奈的搖頭,指頭撫摸上後庭穴口的皺摺處,用指尖戳摸著穴口,在穴口微張的時候,順勢擠入。
溫熱雍窄的腸道,將手指緊緊包覆著,男人悶哼一聲,雙手緊抓的兩側的床單。
「放輕鬆一點,不然薩爾卡多的,這邊會受傷的───」
「哈嗯───!」直腰顫抖,聲音也跟著隨後喊出,如此的嬌艷。
手反射性抓住了他的肩膀,在上方留下了痕跡「梅、梅倫...」這樣的入侵肉穴有點讓人不太好受,扭動自己小麥肌膚的腰身,意味調整好姿勢讓手指隨窄口的張合慢慢吸附吞入「痛...」想再次責怪,可是快感隨指頭的深陷而逐漸增加。
想說出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想法,但這卻是如此的羞怯......
「給?」望著斷語的話語,反問著;指腹按壓著裡頭的腸壁,深入在退出,動作無限循環著。
裡頭分泌的滋潤的液體,順暢著手指的律動,聽著男人悅耳的聲音,享受每個時刻。
「薩爾,要我給你什麼呢?」在耳邊吹氣,詢問著。
「唔...唔嗯......」環抱勾住起梅倫的頸窩,喘息夾帶誘人的呻吟想要好好說出那句話「梅...倫的....」身體無法自主,窄口狠狠的吸附深吞指頭,就連對方新塞入的幾根都能順利的進入。
但想要的,並不是這些手指激慾「這裡.....」顫抖的手緩慢挪向,那人被布料隱蔽住的下身熱體,現在的這個地方,正不斷蠢蠢欲動,持續脹熱。
「薩爾,這邊好像很餓呢......我得什麼東西呢?」自己或許知道,這句話尾與的詞句,但男人就是裝傻,非得要對方說出口才行。
壓抑心中的慾望,等候那最後的話語,在那之前,白皙的手指頭,一下緩慢的蠕動,下一秒反比的動作輕快的突擊,深處的敏感帶。
淺笑看著男人所指的地方「那麼,薩爾開口了,梅倫就不客氣了───」將自己的褲子脫去,昂頭脹紅的性器,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拉住薩爾卡多的手,撫摸上自身盎然的性慾,腰身下壓,兩人肌膚緊貼著,可以感受到互相激烈跳動的身體,與高亢的體溫。
輕拉開薩爾卡多的手,性器的頂端,頂在男人的後庭穴,腰桿一挺,碩物慢慢的擠入,令雙手沒得空閒,愛撫的身下男人的熱物,試著分散疼痛感。
「放輕鬆,不然你會痛的───」心疼得看著男人緊皺著雙眉,溫柔的吻,落在唇、臉等兩處。
「啊──啊嗯!」那一刺激的擠入不得以神經貫穿腦門,腰給它挺了直,雙手更是快把床單狠狠撕裂似的如此用力「好...好熱、梅倫的......」冒在身上的汗水給予氣份大大的朦朧迷魅
軀體一擺一動,腰也配合了對方的速率而加深撞擊度,熱根緊緊被吞噬,攪動出混濁的密液向體外流露。
「給我...更多.....梅倫...」這就像誘人的迷迭香,原本難以脫口的自己如今被身體上的慾望給束縛了住,腦帶異常昏沉,自己到底在說什麼,根本都不曉得了。
男人的主動索求,加重力道、頻率加速著,兩人結合之處,發出陣陣淫瀰之聲,激烈著。
「薩爾───」輕聲低吼,雙手抱緊男人的腰,宣洩而出,將穴口填滿,同一時間,濃厚的腥水味染上兩人的腹部。
急促呼吸,癱軟無力的躺在軟床上,感受到體內陣陣滾燙濁液的灌滿洩出,手抖著,輕捧觸碰上方發熱的男子,擦拭著他人流露的汗水。
「不準...再離開了。」
這不是命令,也不是責罵,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個請求。
「恩,我不會再離開了,我保證───」額頭互相頂觸著,這個承諾會永遠持續。
或許是累的關係,男人疲倦的閉上雙眼,雙手抱著薩爾卡多,入睡了,顏面上得笑容,來是真心。
「一言...為定......」最後的輕語,闔起魅惑的雙眼,沉睡在懷中。
總覺得溫暖,也覺得溫馨,這是多久沒體驗過的接觸了?
如果這一切,不是夢,那也許在遙遠許久的未來,自己是否真能向他人說出內心說不出口的話。
那如此羞怯,又害臊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