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完之後才發現,棕色的衣料完全不是自己衣服的顏色。
乍看之下覺得相當眼熟。
「......梅倫。」咬著牙唸道。
總之,得先找到衣服的主人。
才剛洗完澡發現籃中的衣服並不是自己的,但卻不能就這樣光著身走出去,只好勉強穿上。
低頭看著身上的衣物「薩爾、卡多......?」雖然不知是誰的惡作劇但依然淺笑著。
去大廳看看他在不在好了。
一定要把這傢伙吊到天花板上,自己如此想著。
穿著這套衣服去找他應該會被吊吧,但對方長時間找不到自己的怒氣也只會發洩到自己身上,只好主動走去找對方比較好。
才剛走到大廳就發現到對方的身影「薩爾先生。」喊了對方一下後發現對方嚴重的怒意不少,但也只能苦笑。
聽到聲音,往身後看了一眼。
「你這......」瞪著對方,他果然穿著自己的衣服!
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氣,用鋼線將對方捆起來。
「野蠻人!」高聲咒罵著。
「果然、」沒有做任何反抗的動作,皺著眉「能聽在下解釋嗎?」
稍微平復了情緒之後,看著對方。
自己也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
「好,如果夠合理的話。」沒有將對方放開,雙手環胸望著。
「在下也不知道為甚麼薩爾先生的衣服會在在下這裡的,只是不久前在下洗完澡後就發現衣籃裡的衣服被換了。」只是把自己所知的都告訴對方「信不信就由薩爾先生決定。」
同樣也是受害者,嗎?
「這個時間點,做這樣的蠢事......我認識的人中沒有人會這麼幼稚,你知道嗎?」雖然自己奢望可以從對方那得到任何答案。
嘆口氣,將對方身上的束縛解開。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我們先把衣服換回來好了。」穿著這件衣服感覺不太舒服。
「挺適合你啊,不是嗎?」看著對方,沒有任何要跟對方把衣服換回來的行動。
「你的腦子是突然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嗎?」無奈的看著對方。
雖然說自己的衣服穿在對方身上挺好看的,但是目前自己只想趕快換回衣服。
「在下能不換嗎?」稍微遠離對方,以免自己的話令對方不滿。
「想跑?」射出鋼線再度將對方綑住。
用力一拉,將對方拉到自己身邊。
「你今晚想要睡哪裡?天花板?還是屋頂?」
知道自己不能再說出令對方不滿意的話,但卻自我控制不了「在下能回房間睡嗎?」
「......」一天之中總有理智線斷掉好幾次的時候。
「不可能。」拖著對方,從旋轉樓梯走上二樓。
將手中握著的線,綁在樓梯扶手上,然後將對方丟下去,吊著。
「等等、!」已經後悔莫及「薩爾先生不用從在下身上換回衣服嗎?」嘗試找藉口令自己可以脫離這險境。
「現在想想,其實我還有備用的衣物。」淺笑看著對方,伸手去揉揉對方的秀髮。
「在我走之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會累就不應該說那種會讓人不悅的話。」拿出剪刀。
「從這邊跳下,應該不會死吧?」
看著對方把剪刀拿出來「難道薩爾先生想在下睡在你房間?」
「好啊,等你摔下去之後再說。」燦笑,將剪刀對準線的位置。
喀嚓。
心裡默默為自己默哀三秒,一、二、三...
碰,屁股先著地「好痛...」躺在地上。
趴在扶手上,笑看摔下去的人。
緩慢的走下去,反正應該不會這麼快起身才對。
「好玩嗎?」對自己來說是挺不錯的。
苦笑著「還好。」腰痛得有點不能伸直,一手把對方拉倒在自己懷裡「在下今晚會睡在你房間喔。」笑看。
「你、你在幹麻!?」在對方懷裡掙扎,「我是說再說、不是叫你來我房間好嗎!」
「請薩爾先生別亂動。」腰更加痛,輕笑著「要不薩爾先生來在下的房間睡?」把對方鎖緊在懷裡。
「為什麼沒有兩個人分開的選項!?放開我!」仍想繼續掙扎,但對方的力氣讓自己動彈不得。
「無從解釋。」感覺能稍微起來,抱著對方連同對方一起坐了起來。
總覺得對方的表情有些吃力......?該不會自己有點玩過頭了吧?
「你、還好嗎?」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和對方對上。
「好像不太好呢、」看著對方苦笑著「能背在下回到房間裡去嗎?」想牽動對方的情緒。
「......既然你已經這麼痛了,那再痛幾下應該沒問題。」從對方懷裡掙脫,拉出剛線將對方捆起來。
「階梯就自己當心吧。」淡淡笑著。
「薩、薩爾先生請、請你等等....」但已經太遲了、被對方用拖的方法回到房間裡「在下的腰...」吃痛地低聲叫著。
「呼,沒想到你真的蠻重的。」坐到地上喘口氣,「嗯?你的腰怎麼了?」
「在下只是比起薩爾先生重一點而已。」躺在地上不起「在下的要好像斷了。」苦笑著向對方開個玩笑。
看了一眼,將對方拖到床上,「斷了?也沒什麼不好的,這樣你就能多睡幾天。」把對方身上的束縛解開。
「只能睡覺的話在下會很無聊的。」待對方把束縛解開一手把對方拉上床來「晚安喔、薩爾先生。」
「你又在幹什麼!」正想踹對方的時候,剛好想到對方的腰斷了的這件事情,偷偷的將腳收回,「放開我,不然你可能斷的不只有腰喔。」想利用威脅讓對方將自己放開。
「不一起睡嗎?還是要在下去薩爾先生你的房間?」燦笑著「薩爾先生其實你也蠻暴力的?」為了安全雙手都抱緊著對方。
「這只是自保的能力罷了,你還不趕快放開!」他應該不會聽話吧,而且現在完全無法掙脫,「你給我待在這裡不要出去危害他人。」
雖然看他目前的狀況連走路可能都沒辦法。
「在下能拒絕嗎?」笑著看,雖然現在只剩下雙手有足夠的力氣抱緊對方,但持續下去只會再讓對方摔一頓。
「在下怎會做危害他人的事呢...」無辜地看著對方。
「如果你讓別人發飆,並且造成別人負擔的話,你就是間接危害別人的人。」就像現在這樣。
「這樣啊、」想不通為甚麼對方說自己會惹人發飆的「對了、薩爾先生還不睡嗎?」嘗試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