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捏造/個人劇情】
最近接了個挺棘手的案子。
latest #18
只有在將心力完全放在案子上的時期才會早早坐在位置上。
更加詳盡的說明是、在早晨的時刻可以是醒著的狀態。
坐在透著晨光的隔離式落地窗旁的辦公桌椅上,翹著腳,右手握著咖啡杯將杯中物送入口的動作漫不經心,左手則握著鍾愛的那隻鋼筆不停戳著紙面。『唉呀呀...這是第幾杯?』陷入些許膠著──
馬克杯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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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想動,也就沒有延續下一杯的打算,將杯子放下,轉而伸手取過擺在桌邊的錫盒,是事務所出去三條街外新開的那家糕餅店出爐的巧克力司康餅。『嗯──還不錯。』動腦時攝取過分糖類是絕對必要的步驟,也就顯得在這種時間吃甜食的違和感變得微不足道。
「可以的話...還是想吃吃看熱呼呼的早餐啊...」唉,開玩笑的,要走好遠,懶死了。
揉揉眼睛嘆息,這樣有挑戰性的案子在極度有興趣的方面,也帶給自己麻煩。就好比最明亮的光引來最深處的黑暗。
「啊啊啊啊...」到底幾天沒好好睡覺了,扒抓著一頭亂髮先是趴上桌,然後又挺起身靠上椅背,最後回歸正常坐姿。
已經評估過這次的委託人所具有的合法繼承權,委託內容相當簡單,不遑說就是因為條件直接所以才特別看了幾眼。「印章嘛...嗯...上一任老先生真是──哎、聰明反被聰明誤。」說是好幾年前為了避免旁系做手腳而把家徽印章藏起,哎呀呀,老先生似乎是選錯委託人了。
不過也確實是最安全的做法啊───
資料上提到的關鍵人,說是交給了最摯愛的獨生孫女去藏匿
結果呢,沒有任何人知道,在保護下也不會去為難女孩,去年掌權者過世後按耐不住的支系派了殺手處理掉少女身邊的保鑣,「與其說是失策,還不如說被逼急到沒有思考能力──哈。」邊想邊勾起慵懶的笑容,怎麼會犯下在女孩面前做這件事呢。
翻開另一份資料瞄過慘不忍睹的血腥照片。
將人完全肢解是一項繁複困難的工作,除了力氣和決心,鋒利的操刀工具不可少,還要有無情的心靈。顯然痛下殺手做這件事的職業級傢伙完全具備這些條件,並且發揮得淋漓盡致。
咋舌,看到會崩潰完全合乎情理。
總之,就是精神失常了吧,問也問不出來的。
走投無路又無辜的正統繼承人大概也是窮途末路了才會找上自己委託,「這點案件不會砸了招牌的。」總有點被亂投醫的錯覺,哎呀──已經好久沒有被這樣對待了呢,儘管也算是有名聲才會寄件過來吧?這樣的危險指數。
備份附件上有許多與少女息息相關的資料,包括畫作、甚至是創作的琴譜,原本將這些資料歸類在較為用不上的程度而一直擺著不看,不過看來也只能從這裡下手了。
只因為最初的判斷就完全放棄掉任何可能的資料都是不明智的。
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之後,剩下來的東西,儘管多麼不可能,也必定是真實的。』求學時曾經讀過的一句話,到現在一直都是自己完成委託的精神指標。
「風景風景..風景...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鄉村景色啊,嗯、畫的還真好。」懶洋洋翻過一張又一張圖畫,然後撇到一張照片上,圖像交疊後,豁然開朗。
到底也只不過是一張少女幼時站在屋前與家人的合影。
看吧,一條線索都不能捨棄。
「...解開了。」極愚蠢的錯誤,一直以來都找錯地方了,小女孩能有什麼絕佳聰明的地點可以藏?不會帶著走,小小年紀也不會了解那東西是怎樣的重要,所以必定是藏在幼時居住的地方,若是熱愛大自然,埋起來的機率大概高過於放在家裡的可能。
從完善的大量條列式文件中找到地址。長吁了聲,不情願以及能完成委託的兩種反差情緒在拉扯著,最終圓滿結束難題的喜悅勝過勞力。
沒想錯的話,路途上也不會多安全了,看了看掛在架上的,從特殊手段訂製而來的軍用大衣,「哎呀呀...風險真高啊...偵探這種職業。」
沒辦法,雖然那個地方有點遙遠,但還是前去一趟找到東西吧。
提起公事箱,聯絡了委託人敲定數日後在安全地點會面後,離開事務所。
「做到這個地步的話,我得加收額外費用了。」
踏出城鎮的第一步,重複起剛剛在電話中說過的句子,偵探笑了笑,滿意地再度邁開步伐。
───以下開放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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