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劇情-R18血腥性愛】離開酒會後,與金髮男子一起踏入升降機。
latest #158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金屬門重重關在後頭,細小的空間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讓我猜喔...?我連閣下的名字也不知道,怎麼猜得著你的房間呢...」微微抱怨著,手指在昇降機的按鍵上隨意游走,似乎還未能拿定主意。但閃現片刻的畫面曾有提示,從對方一直待著的房間的風景看來,房間有點高度,至少兩──不,三層高,而且面向街道...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於是指尖停留在「3」字鍵上一會,可是一輪摸索後,手卻是往B1的樓層按去。只因自己喜歡,那些滿室都是奇怪器材的實驗室...
更別說,槍械庫就在那樓層呢...不知這位的職階是否高得能打開那道門了...
「獎勵?哄小孩的把戲...我──已經不能滿足於一般性的獎勵了喔。」像是樂於惡作劇般,刻意忤逆對方的遊戲。
自己,似乎忘卻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當金屬門在自己面前重重關上時,笑容突兀地僵硬了。輕微的砰聲在腦海激起激烈的迴響,窄小的空間和粗重的呼吸,迴盪的聲響撞擊著金屬牆面,緊張、惶惑、然後畏懼,漸漸地--崩壞了親切的面具。
偽裝,出現裂痕。順著僵硬的弧度,緩慢下滑、露出潛藏的腐爛,一吋吋、醜陋而真實。「……嗚、」
立即下載
「開門……把門,打開……」完全沒有注意流明說了些什麼,單手覆掩住自己的臉孔,睜大到極致的湛藍沒有焦距,滿滿無神的恐懼。黑暗之中有什麼在逼近,螢綠的光輝閃爍,混合男人淫穢的朗笑,就要淹沒所有的理性。
碰地,將自己的身體重甩在金屬牆面,尖銳的刺痛勉強換回些許神志,無力支撐、摔坐在地面茫然,渾沌仍然貪婪地侵蝕,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想離開罪惡的空間--
「快把門……打開……」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意想不到的急喘在身後揚起,馬上回身,沒料到對方已喘息著跌坐地上,前一刻在酒會上的表情瞬間崩塌,說對方在因什麼而掙扎著,也不為過。
「打開?」升降機正在行進,不可能中途打開,但這裡不愧是研究所,升降機也比較先進,拉下安全把手後普通按鍵下方便出現了另一組安全按鍵。正在尋找強制打開門的鍵,手指卻突然停止了。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啊啊...」
該不會...是幽閉恐懼症吧?
陌生的專業詞語在腦端冒出,隨即化為唇上一個深笑。
想不到獎勵那麼快變出現呢。
接著他的手,便按下最底下的一個黃黑相間的按鈕── 「安全緊急停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緩慢行駛的升降機驟然停頓。警衛室那邊應該響起警報了,但大部份人現在都在酒會內,也許,還需要點時間才有人發現這裡出狀況。
而這段時間內,這升降機也會保持密室的狀態。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未有解釋停頓的事,也沒有告訴對方這門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打開。靠近那個理智漸失的男子,蹲到他身旁在近距離仔細觀看對方的異狀。
「先生,你沒事吧...」多餘的問話,掩不住語底的悅樂。
「……別碰我!」就像過激的防衛反應,單掌揮打開虛偽的關慰,覆蓋在掌心底下的臉孔猙獰、染點恐懼的教誨,「……門、打開……快點、開……」
喃喃重複著相同的詞彙,環擁自己的肩臂劇烈顫抖,彷彿裸身站立在雪地中、赤膊面對著寒徹的侵襲,「不要……別、過來……」--灰暗,奪走全部的思緒。
「嗚、……呃啊啊啊啊!」突來的驚恐叫喊後,全身彷彿被抽去力氣,腦袋漸漸地垂覆在曲彎的膝上,緊緊覆掩情緒,猶如幼童委屈著傷處的疼痛,兀自蜷窩角落舔舐未癒的傷口。
然後,一陣沉默。
淡淡地啜泣嗚咽迴盪在窄小的空間,拓展放大、所聞皆是悲聲的低鳴,最末回歸、除去粗濃呼吸的一片死寂。
「……吶、」伏棲膝蓋的臉孔抬起,覆蓋的掌心順著動作自然下滑,就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曾存在過,溫藹卻感受不到溫度的笑容--在緊閉的眼瞳,如同花朵初綻,緩慢地睜開時盛放。
「我是不是說讓你……把門打開嗎?」指尖抵劃著頰側,無辜、帶點怨懟的神情,凝視著居高的男人。
「為什麼要不聽話地打攪--沉眠的野獸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湊近的手被打下,對對方的恐懼程度實在有點錯愕,那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我的天哪...真是差距太遠了,完美的大眾情人和現在這...呼,窩囊的德性...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呢?我的好先生...」
他明明靠得那麼近,臉還關心至致地往前湊近,卻全無同理心地發出冷血的問話。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看著顫慄得像松鼠一樣的無助的成年男人,真是越來越讓人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想要將那掩著臉的手撥下來。像這樣的狀態裡,只需一碰,大概就會如骨牌般一下崩潰,完全失去自我地抓狂了吧?
他忽然想起在某些奇怪的動物實驗裡,把青蛙的皮剝了後,將牠釘在板上,然後把什麼溶液滴到肌肉上,青蛙馬上便會瘋狂掙扎,甚至直直掙脫釘子,從板上蹦跳到桌下...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可是幻想還未能順利結束,那雙手已自然滑下。掌下的臉未有他想像中的扭曲絕望,反而,溫和得如春風過嶺。
...不...
與那,似乎又有些不同
而顯然,剛剛才接近精神崩塌,這樣的笑容絕對不妥。
惡作劇的笑意依然留在唇上,卻加添了些什麼東西。他倒抽了口氣,抑不下暴增的心跳。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你...是誰?」
即使是同一張臉,眼裡所盛載的卻像是徹然不同的靈魂,讓他不由得問出那麼不合邏輯的問題。獸性的氣息,毫不客氣地撲湧到面上。
「呵呵呵--,……回答你的好奇心,小東西。兩者都是。」從容不迫地站起身,托爾索垂首以著優雅的姿態拍拂去背臀並不存在的灰塵,盛裝冰寒的藍瞳噙著虛偽,沒有善意的微笑、貼近--很近很近,讓彼此的呼吸交纏在鼻尖,呵吐出的氣息環繞在咫尺的親暱。
彷彿對待珍寶似地,掌心輕緩而膽怯、小心翼翼地捧著流明的臉龐,「吶、是誰--很,重要嗎?」蠱惑的語言、故作無辜姿態的示弱,可憐兮兮地引人同情,「我就是我啊,……明。」應當是精湛的演出,謊言雕塑的表情,卻露出明顯的破綻,但刻意、只是因為有趣。
「嘻嘻嘻,你--知道嗎?」還是溫柔委屈的嗓音,尖銳的笑意卻突然地劃破了偽裝,托爾索收緊了捧著流明臉頰的雙掌,在力的施壓推擠,頰面鼓脹成可笑的兩圈肉團,鬆手、猛然揮掌。
--毫無預兆。急轉直下的劇情,突來的劇烈變化無法追蹤,獵物,多數會是以茫然表現情緒。流明的情緒是如何?他沒有在意。只是在完成無意義的動作後,徹掌從身上的研究袍內裡摸索著什麼,「我今天吶、準備了很棒的禮物呢……呵呵呵,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喔,嘻嘻。」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對方突然的靠近,過於親密的距離,以及難以用正常邏輯消化的話語,的確是讓他短暫地落入茫然之中的,但是,逐漸失控的狀態以致危險的味道越來越濃重時,反倒讓自己心跳加速,腎上腺素激烈分泌。眼前這貼得極近的人那張掛有不穩定的笑意的臉之上開始疊加上只在腦端出沒的畫面。 咖啡、文件、金得發白的髮絲,畫面正以跟前的人作為中心點,向地理及時間軸的各個方向延展。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與困獸在密室內的恐懼,讓他唇角無可制止地往上勾去。 「太棒了,這是耶誕節麼?」看著對方在口袋裡尋找禮物,他的雙眼卻一直看著對方那張表情幻化的臉,抑壓著現在就撲上去「拆禮物」的慾望。這個和哪個,都是同一人嗎? 「天哪,別哄我,玩具竟然有兩個嗎...啊,兩個...托爾...」
眼神猛亮起,似乎是找到了準備好的小禮物。從懷裡拎出一個純白的小布包,「啊啊--找到了喔,給你的小禮物。」彎著愉悅的笑容,牽起流明的手、讓掌心向上,將布包交在其中,「快拆吧、吶?快拆來看看啊……」
嘴裡誘哄著對方拆開布包,手邊的動作卻已經開始將布包上頭的蝴蝶結拆掉,隨著拆封的行徑,包裡所謂的禮物漸漸展露原貌--一柄約中指長、佈滿大小圓珠的肛塞,一捆紅黑攙雜的塑膠繩,還有兩把閃爍著銀芒的手術刀。
「啊啊--好棒的禮物!」興奮地在金屬地面跳蹦,雙手喜悅地拍擊,彷彿得到禮物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對方,「恭喜你,嘻嘻嘻……很棒的禮物,對吧?」湊倚近流明的臉,兩頰仍有微微的紅腫,臉上的喜悅表情轉為心疼和哀傷,「哎?……很舒服吧?明。」指尖劃掃過軟頰,語句隱含濃濃的羨慕,被施加痛楚的對象不是自己,真可惜--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對方的舉止已經完全偏離一位大眾情人的形象了。捧著幾樣奇特的玩意,第一項跟他在預感中所見到的完全相乎,但實物看起來比自己想的更是可怕。塑膠繩,似乎勉強能理解,至於,手術刀...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右手勉強捧著前兩樣東西,左手握起手術刀,微微在指尖上按了按,提起,小顆小顆的血珠隨即爭先恐後地冒出。是貨真價實的手術刀呢,而且非常非常鋒利,傷口接近沒有痛楚。要不是冒血了,他幾乎還不知道受傷了。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將冒血的手指放到嘴裡舔了血珠,一邊觀察著每一秒都像瀕臨崩潰的男人,臉被輕輕刮了一下,火辣辣的痛著。
「托爾...喜歡痛嗎?」
到底這男人經歷過什麼呢?當然,他的禮物並不是眼前的玩具,而是更深層一些的...
秘密、最骯髒的秘密。
握著其中一柄手術刀的左手,跟著對方才剛落碰在自己臉上手緩慢地滑下,輕輕在對方手背上滑過,非常非常的輕,隨即,便是一道刺眼的紅痕。
興許是過往殘留的後遺症,對痛覺的敏感度遠高於常人,所以當他回過神時,拳頭早已經招呼過去,噹地聲響是手術刀落地發出的回音,與之同時是重物撞擊牆面的悶聲。
「啊……小東西,很疼吧?」凝視因為自己下意識反擊而被摔撞上牆面的流明,眼底沒有歉意,只是虛偽地解釋。「我沒跟你說過嗎?……嘻嘻,我是特戰隊出身的喔。對痛,很敏銳吶、」
「向來,只有我雕刻的分吶……」彎身拾起墜落的手術刀,當著流明的面前俐落地劃割開白袍和裡頭的休閒服,縫隙間裸露出的肌膚佈滿細密的傷疤,或長或短、或細或寬,密密麻麻地幾乎侵占了視線。
「小東西,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呵呵呵,嘻嘻、……不會痛的喲。」俐落地將流明的外衣割除,上下劃動的動作優雅而迅速,足以顯見手術刀的銳利。
單手揪起碎裂的衣物,猶如野獸般地撕扯、粗暴地剝除流明身上能遮身的礙事外衣,「啊啊--真是太好了,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的愛了吶、……明。」身體因為亢奮而愉悅地顫抖,托爾索環擁住自己,銳利的刀鋒陷入肌膚,引發一陣激昂地快感。
就如同狂熱的宗教信徒,喉頭滾動著激越的情緒,稍略移開刀緣、血珠便順著傷口滴淌,空氣中逐漸擴散的腥味讓雙腿間的慾望勃發,大腿抖顫著就要站不住,猛然,他站直身、然後傾前,額心互抵,刀鋒貼服著外露的肌膚。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沒花沒假的直拳直揮腹上,結實地打在剛剛埋合的傷口上,勁道讓他整個身板直撞到金屬牆上。懷裡的東西因而四散。非常痛,喉上甚至似是湧上一陣腥甜,但是人很快就重整過來,抵著牆壁重新站住。
「對痛,很敏銳...真好...」想到自己那因著過度使用而日漸遲鈍的痛覺神經就感到羨慕,這讓他成為一個越來越好的搏擊手,卻是個越來越差的遙視能力者。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被軍人特訓出來的體術攻擊時腦海中似乎也閃現出相關的資訊了,但從來無法認出不同的軍用制服有什麼分別,只能攏統地將對方的過去歸納在「軍人」這大項目內。
「...所以...這就是特戰隊的專業技倆了嗎...」
對方切割的技巧堪稱純熟。手術刀迅速揭露了對方衣物下傷痕纍纍的身體,白晢的肌膚上疊加的傷痕非常顯眼。但差點就被對方誤導,以為都是戰鬥得來的戰跡。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但只要仔細一看,就知道這些傷,雖然多,卻都浮於表面,大多非致命性。比起一招斃命,更像是想要慢慢、慢慢的讓這人感受到痛苦的滋味。
每一下,都要他把痛苦嚐得清清楚楚。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刻在身體上的痛楚,每一個都記得很清楚吧?」
隨即他的衣物也被解開了,簡直是被碎屍。但他沒有時間為唯一的喪服哀悼。黝黑的身軀部份被白色的繃帶包裹著,露出的部份也與對方有著類近的傷痕,只是因膚色的關係而不明顯,而且傷口都比較短而深,大多集中在身體的右半部。
因為他用右手拿筆記錄,左手拿武器──通常是刀子或槍,於是武器順勢就是落在身體的右半上。
雖然同是傷痕,但在本質上卻是截然不同,讓兩者的意義也大相逕庭。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可是啊...不會痛的傷...也就是沒有意義吧,不是嗎...」衣物被破壞後有點冷,他自然地縮著肩,淡淡發表著自己對痛楚的意見:「不過,痛和舒服...我倒是分得很清楚呢...」
鮮血的味道漸漸在細小的空間裡迴盪,對方的精神水平再一次昇華到一種一碰即毀的階段。看來是很喜歡吧,受傷和痛這種事,甚至都都興奮得勃起了。似乎還把他視作付託情感的對象──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啊啊,難得他有心情交流對痛楚的心得呢,現在,不就正是在唆使他把注意力放到把這人變成這德性的原因上嗎?
好想知道,這頭失去多餘的人性的困獸的名字...
不,應該是,賜予這頭獸最初的生命的事件──
「不要逼迫我了,托爾...」他看著對方拿著刀片靠近,不由得狠狠倒抽了口氣:「不,嚴格來說,是引誘──」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要告解的話也已經太晚了。他與困獸相抵著,直白地威脅著生命安全的手術刀就抵在他身體上。抬眼,是蔚藍得刺目的雙眼,還有迅速略過腦端的一堆雜亂的畫面。
大片大片的黑大片大片的血花尖銳的刺粉色的未成熟的玫瑰
他忽然理解到現在這是多麼不妥當的狀態,左手隨即遞上,用力握著對方的手腕阻止刀片前行。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對呢。放手,托爾...那似乎不應該是你能拿在手裡的喔。」他語氣很淡,像訴說著如同太陽總從東方升起的事實:「你根本不需要任何主導的權利,你需要的,只是被懲罰啊...。」
期待的歡愉被中斷,托爾索禁不住眉心的攏皺,拳頭微微地收握,那是發怒的徵兆、行使暴力的開端,但他沒有機會發作情緒--因為,似曾相似的話語。
在惡夢之中,總有個模糊身影的男人,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在身上作畫,不斷對自己這麼說,『你不需要任何權力,只要服從、承受。』--所有不合理的對待,是因為你的錯,必須接受懲罰、用身體贖罪。
「……呃、」一瞬,極短的時間。
恐懼從眼底溜過,身體本能地作出反應--瑟縮、發抖,手術刀在手裡劇烈晃動,彷彿突來的癲癬發作。他緊抿唇瓣不敢用力呼吸,就連一絲哀求也沒敢洩漏。
--因為那個男人,不喜歡聽見哭喊。
--因為那個男人,不喜歡他的白老鼠,有任何反抗的舉動。
那個男人,『Dr. White』。
白博士。--牢籠裡的獄頭們是這麼呼喚那個男人的,尊敬地恭迎,奉為最高長官的禮儀,畢恭畢敬、絲毫沒有怠慢和不敬。
他是牢籠裡唯一的醫生,也是唯一的研究員。牢籠裡的俘虜都是他的白老鼠、都是他的戰利品,要殺要剮隨心所欲。但那個男人,他最喜歡深究人體的承受極限,而不巧,在那男人最為瘋狂的時期,自己--落入他的手裡。
那是一場活生生的噩夢。
牢牢鐫刻在生命裡的痕跡,無法抹滅、於是本能地畏懼。自己是唯一一個撐過慘無人道實驗的白老鼠,幸得男人漸漸膩味、幸得背後的資本家鋃鐺入獄,否則自己大概……
恍然自回憶中清醒,托爾索環顧四周,依然狹隘的空間禁錮著身心,彷彿要窒息似地無法呼吸--『要快點逃離。』
只有欺凌和踐踏獵物的所有,才能從噩夢逃離,牢牢握緊漸溫的刀柄,手起刀落,身上儼然開了一道美麗的血花,點綴成盛放的花瓣。
「啊啊--真是調皮呢,小東西。」沾染著血艷的刀鋒終於停駐在雪白的紗布上頭,哀傷而可惜地表情凝視著被繃帶遮眼的肌膚,些微外露的部分能判斷其下的精采程度。嘴角彎起,刀鋒傾斜角度輕劃,就如同拆禮物,雙手興奮地抖顫,揭穿隱藏的秘密--真是讓人期待。
「從你喚醒我那一刻起,就沒資格討價還價囉,呵呵呵。」當繃帶散成雪花,怵目驚心的傷痕吸引視線,著迷似地俯身吻上,舌尖沿著未癒的傷口細細舔吮。「啊、……好棒,好棒、--嗯嗯、哈。」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托爾們在他跟前不停轉換,此刻他是多想自己有讀心的能力,這樣就能窺探對方腦內正在上演的精彩畫面。 「啊...你...」 接而繃帶也被割開了,幾乎縫合的刀傷被軟舌搗開,溫柔的闖入,恍如某種意識上的侵犯。對方舌上應該嘗到藥水的苦味混合傷口分泌物與壞血的鹹味。新長出來的嫩肉感覺特別細膩,他幾乎有種被舔著性器官的錯覺。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抵住牆的背開始發燙,在金屬平面上留下細霧。空氣中的血腥亦成為催化劑,讓他回憶起傷口的形成。 「啊呀...伊戈爾...修、嗚,修...」 光是那樣的刺激已教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他雙手按住對方肩膀,下肢略有顫抖,陽具微微勃起。也許這是少數的痛與舒服能共存的狀態。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並不是討價還價的問題啊...托爾...是、你本來就只適合服從,主權對你來說毫無意義...」如同接受著口交般輕喘著,左手撫弄起凌亂的金髮,五指收緊。「像現在這樣...不是就做得挺燙貼嗎...不愧是...嗚...」...是服務別人的經驗者。
「在我身子底下,還能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嗎……呵呵呵,你就求救吧、明……」沒有溫度的彎弧,雙眼因為笑意而瞇起,舌尖舔吮著傷疤處新生的嫩肉,一吋一吋、涎液濕濡了反白的痕跡,半露尖牙掃劃過,被撕裂的痂皮、底下漸漸滲透出豔麗,「如果他們聽得見,你就求救吧……今晚,是狂歡的夜呢、呵呵呵--」
流明所說的話語打擊著薄弱的理智,他強撐著獸性、瘋狂,藉以抗衡體內深刻的恐懼,每一字、每一句經過精心設計的詞彙,撩撥心房深處最不願被窺探的記憶。
很怕、很怕,畏懼反抗的結果。
--水牢?鞭刑?性虐、還是輪姦?又或者,再度成為實驗台上的白老鼠,或沉溺、或掙扎,永遠逃離不了的厄運。
「……嗚、喜歡嗎?明。」意識徘徊邊界,瘋狂與清醒咫呎間隔。他讓記憶迫害、身體瑟瑟發顫到無法抓穩凶器,咻地、不意讓流明的肌膚多出一記朱豔,但還在發抖、深深地原自內心。努力追回真實,驅逐不速之客的造訪,現在--應當享受,而不是讓自己溺斃在流明惡意的挑釁。
……是的,他已經遠離,這是流明、壞孩子的挑釁,希冀自己更為殘忍的對待,所以才會如此的淘氣。
「真是壞孩子吶、」揚刀,他決定在流明身上雕刻豔麗的花朵,讓流明深刻記憶。
這是他賦予他的,愛。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傷口又被弄破了,這回是緩慢得讓人能清楚感受到當中那絲微的快感的。啊啊,並不是求救呢,充其量、比較貼近的說法大概是在這個男人床上叫錯了別的男人的名字...可是以現時的狀態看起來,那種八點檔的戲碼與鮮血淋漓的對待也實在相差太遠。當然沒想過要更正,因為才一晃神,就被對方手裡的手術刀在腰側割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刀片太薄,傷口非常窄,還是過了好數秒才慢慢冒出血來。而疼痛來得更晚,甚至比腦內畫面來得更是緩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大片大片的漆黑。佔領這男人大部份思緒神經的,都是那種虛浮的漆黑,絕望,一層蓋一層。尖叫聲化為畫面的形象,有些像玫瑰的荊棘,糾纏不清地佔滿了視野。
與美好完全沾不上邊的回憶,可是,絕對稱得上是精彩絕倫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溫熱的血從腰側一直滴到腳踝,手術刀在他眼前閃著冷光。對於傷害,他幾乎可以說是早已期待,自招其害。現在萬事俱備,燃料充足,可以進入正題了。但是,步伐必須由他來控制,不然一不小心,這傢伙就會讓他在遙視的過程中超速,一下讓刺激變成死亡。
「喜歡...可是不能太興奮啊,托爾...慢慢來,慢慢來的話,我們就可以全部都重溫一次...」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他輕聲誘導,再次握住對方的手腕。明明刀子就在跟前,卻主動靠近,幾乎貼在對方耳邊咬著:「不管是手術台、白光燈、連續三個月的藥劑注射、還是...」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他像突然看見了什麼,睜了睜眼,不禁輕輕笑了,態度變得齷齪,唇直接貼住對方的耳朵吐出濕潤的氣息,他那被紗布包裹著的手緩緩撫落對方臀股,深入腿間禁地,挑弄著:「被輪流使用,像公用廁所般無日無夜地在男人的懷抱裡享受的那種快樂...雖然全我由一個人來做有點勉強,但是,我都會努力陪你重溫喔...。」
啊啊…‥果然,還是逃不開嗎?
男人的氣息和淫穢的思想,順著耳間敏感的神經傳遞,一種恍如快感地錯覺,他手裡的刀再也握不住地掉落,在金屬地面撞擊出絕望的脆響。
--這副身體,已經回不去從前了吧?明明是雄性,卻雌伏於其他男人身下承歡,興奮地高潮、在淹沒的快感中釋放慾望。即便懷中擁著女性,兇猛的馳騁侵占也無法滿足,這樣放蕩、雌雄顛倒的身體……
「呃、……唔啊啊啊啊、不要--!」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兔子,在股間密地被觸碰的同時驚跳著推拒,單掌扣按在流明胸口,下意識往牆面狠撞--這是正當防衛。
「原諒我、原諒我!放過我--嗚嗚、求你呃。」伴隨著驚惶失措的語句,肉體撞擊的聲響沒有停歇過,歇斯底里的狀態、精神瀕臨崩潰,顫抖的掌心攫抓著流明的肩膀,一次又一次拉回又推拒,反覆與冰冷的金屬親密接觸。
沒有理智的狂亂,他已經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正在做的行為是犯罪?還是正當防衛?他無法判斷。
只是害怕,本能地被驅使著反擊,不反擊會死、他會死的!因為恐懼、極端的恐懼,所以連綿的撞擊直到眼淚奪框,全身發軟到使不上力,才終於停止單方面的暴力。
「……為什麼要逼我,小東西?為什麼要這般淘氣?」同樣的虛軟、氣喘吁吁,緩和後的嗓音低沉而隱含濃濃的不郁,但更多的是虛張聲勢,覆蓋在瘋狂底下、遍體鱗傷的困獸,已經無計可施。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嗚!嗚...!」本來就帶有傷患,著實經不起這樣的倒騰。被用力地撞在金屬牆上,不夠幾下,喉上湧上鮮甜,他咳了幾下居然咳出了血,似乎是剛才被賞的拳傷害了內臟。軍方人員所下的招數每一下都是要奪人命的,跟自己在街上隨意拉扯回來的體術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直至對方終於放開自己,自己也已無法站起,順著金屬牆滑下。痛楚自體外蔓延至體內,生命受到切切實實的威脅,與此同時,腦內也併爆著錯綜複雜的畫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各式各樣非人道的對待,已經與交歡相距甚遠的性虐待。
也許是對方的氣場影響,腦內來來往往的,只在那個時間段落裡來回流轉。
滿眼都只是荊棘與血花,他嘗試反抗,但得來的,也只是更多的荊棘和血花。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托爾...」
對方在極端的精神繃緊下汨汨流出淚水,極其的惹人可憐。他已被疼痛折騰得接近休克,卻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為對方擦去臉上的淚。
其實並不是要刻意折磨對方,只是在沒有寫錄的情況下,他會自然而然把畫面口述出來。不說出來就會忘掉了呢。記憶力不佳,作為一個能力者,他是先天性的不合格。
...好吧。也許並不是完全的不刻意
事實上,他正是期待著反撲,期待著接近死亡的痛楚來刺激腦內畫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他真的是M嗎?
當然不是呢,他並不喜歡痛楚,只是他與那些精彩的畫面,無法分割。
這是他身為能力者唯一的存在意義。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托爾啊...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他打起精神,嘗試把掌握資訊的方式改一改,不然他如此面對著一頭瀕臨瘋狂的獸,而自身攻擊力幾乎歸零,後果實在難以估計。
「你聽話,回答我問題,我就不再說任何有關以前的事,這樣,你就會過得好好的...」說到底其實還是命令與服從的戲碼,他在對方發現端倪前首先發問:「這裡...還有別的超能力者嗎?」
指尖往臉頰探去時,與腦海中被狠搧巴掌的畫面疊合,恐懼地想退撤、但他不敢逃,嗚咽自顫抖的唇瓣抖瑟流瀉,直到察覺貼覆的掌心僅僅是為自己抹去不知何時滾落的淚珠。勉強抬眸、膽怯而畏懼地自縫隙間窺探,確認真的沒有危機逼近才顯得鬆了口氣,反手搭覆著流明的手背輕輕摩娑,猶如夜半被驚醒的孩童,貪婪晦暗中唯一的溫度。
乖順地點頭,眼神帶著茫然和困惑,尋求到保護所的男人不想再去面對外頭的徹骨寒天,腦海裡有什麼在訴說著反抗,但是反抗賦予他這份溫暖的人?為什麼?
「……我、不知道,沒有。」詞句簡略、依然無措,搖晃腦袋彷彿幼獸,也不管流明身上的傷勢直楞楞地撞進對方懷裡,緊扣住男人的腰際,如虎拑般不容逃脫。
只有手心傳遞的溫暖--已不足以對抗噩夢,他需要更多。
男人的氣息充溢在鼻間,茫然困倦的眼神有瞬間的清醒,但很快又讓恍惚奪去神智,他感到深刻的疲憊、面對過往從來未癒的傷口,已經無力抵抗。
「……小東西,把你自己交給我吧。」輕緩如低訴的語句方落,他鬆開手迴身撿拾起掉落的手術刀,刀身在白燈下閃耀著銀亮的光輝,再度的揮落卻是在自己身上岔開一抹嬌豔,血珠順著鎖骨上方的傷口在短暫的靜默後洶湧,「啊……對、就是這種感覺,呵……呵呵呵,對,就是這種感覺!」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啊唔...」腰腹上的傷口被對方壓住,似乎再度冒血了。冷靜分析托爾們的性格組成。當中一人猶如小孩般充滿恐懼、渴求庇護,另一位如同困獸,充滿威脅性,卻茫無方向,在自己的籠裡展示著自己形造出來的主權。 而無論是孩子還是困獸,誠然地,都需要受管教,受馴化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是嗎...不知道嗎...」遵循普通的方法果然不像自己的能力那麼可靠,坦白說心情也因此無法好起來。但這麼一來公事就完成了。剩下的無論是肉欲還是殘害,都是屬於閒逸的樂趣呢。 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殘暴的托爾又得到主導權,傷口就落在鎖骨之上、離頸動脈不遠... 鮮血濺到臉上,暖暖熱熱的。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把我自己交給你...?除了你自己外,你也想殺了我嗎?托爾...」不禁被逗笑了,但笑起上來便是腹部一陣疼痛。三度伸手出去捉住對方的手,這次湊了過去,輕輕在手腕上吻下。「乖,放開。認清楚吧,控制別人這種事啊,你根本不懂...你甚至連懲罰自己也做得不妥當呢...」像哄小孩般輕語,舌沿著手腕,舔過指尖,舔到沾血的刀柄。血腥滋潤著身心。「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反正,這身體,對該怎樣做下去,應該很熟悉了吧?」
「可是……可是、我--」幽婉如稚兒的語氣,表情也同樣委屈、就好像傷害別人的不是自己,而是不知名人士下的重手,自己出現在現場不過巧合使然般的,無辜。
落在手腕的吻很輕,一點點的算計和挑逗,他畏懼懲罰的身體因而震顫,但很快地緩和,察覺到沒有惡意的侵襲--男人的舌尖開始在肌膚遊走,撩撥敏感脆弱的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因為男人的動作盛放、顫抖,他蹙著眉、唇瓣隨著呼吸微微掀動,一時沒忍住讓歡愉洩漏,臊紅早已染遍肌膚。
脹紅了臉,他試圖將手抽回,但是意識到流明的舌尖仍攀附著銳刃,意圖掙脫的想法瞬間消昵。害臊的孩童,嘟噥著無意義的反抗,沒有行動、只是混雜著泣音,央求男人退離刀鋒,「刀……走開嗚、刀……」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對方的懷抱變得燙熱,大概是某些情緒來襲了,掩蓋著暴烈的獸性。他甚至害怕刀鋒會傷害到自己呢,啊啊,真有趣...明明剛剛才疑似要在自己身上雕花,現在,居然因為自己的靠近而再一步墮入情慾之中。
「簡直就像被餵過春藥那樣啊...這身體...我甚至還沒碰到你呢...」不由得輕笑了,在刀柄流連的舌尖自然而然是往上攀去,直至刀刃淺淺在舌上滑過,無聲的順滑的,口腔裡瞬間湧滿了鐵鏽味。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好...流血了...」
他伸出舌尖,讓對方清楚看見直冒著血的傷口,實在連咬字時都感覺到疼痛了。他回頭咬住刀柄,低身往下方移去。而對方仍呆呆地握著刀子,不懂反抗,於是手與刀子就被他一同帶到下方,及後造成一名成年男子用手術刀指著自己挺硬的性器的怪異局面。
滴著血的舌就這樣落於堅挺的頂端,從上而下地舔舐,創口被掀開,不停冒出的鮮血將對方的挺硬染得艷紅,如同是他手上的刀子的杰作。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實在是一輪無法名狀的前戲
「看,流血了喔...托爾的...」他抬頭看向的男人,說著實質上不太有趣的戲言。自娛自笑,微笑時,唇上都是一片凌亂的血色。
雙唇再度落下時就是將那碩大整個含入,男人的大小讓他吞吐得有些勉強,無法埋合的傷口甚至讓他有種舔著血塊的錯覺。不過說過接下來的是他個人的餘興節目,如此一來他已沒有必要為了增加心率而惡意激怒對方了。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一般性的性愛雖然無法讓他得到攀升的心率,但就如他不抗拒一碗淡而無味的玉米濃湯般,他不會抗拒能將將就就地滿足下半身的普通性愛。
但當然也是有刻意討好的成份的,想到如果讓那困獸出籠,搞不好對方手中的刀片就會直接割下來,在大動脈上。
──該死的,那個畫面光是想想,就讓下體徹底硬了。
鮮血,滿滿的鮮血。
觸目所及是火焚似地豔麗世界,腳下踩著烏黑的土壤、黏膩的液體啪答地附著在肌膚上,天空就像著火般、血橙似地光芒從遠處湧現。
逼近!它們在逼近!
有什麼東西在靠近,很快很快!他沒表情的臉輕擰,焦慮得想逃,但身體動不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逃,只是直覺地想遠離越來越近的巨物。然後,他看見,血色的浪潮滾滾、漫過頸項將他吞沒,濃濃的腥鏽味充斥在每個呼吸間,他就像抽筋的溺水者,徒勞地等待死亡的侵襲。
突然,有一雙手穿越過血海,他無力反抗、任由那雙小小的手抓住他往外拖。他狼狽地躺在烏土上乾嘔,能聞到、能感受到的是滿滿的血腥,赤裸裸展現。金亮的髮絲沾黏著血汙,肌膚被染色、彷彿全身都在失血,他撫過臉頰的異物,那是一塊摻雜著碎骨的肉塊。
「嗚啊啊啊啊--」活生生的煉獄,所有的一切都是人類的血肉。他崩潰地掩著臉,躺倒在烏土上,使勁地來回翻滾,碎骨磨破了背部的肌膚,和著土上的黏稠液體蜿蜒,順著低漥--自己的身體匯聚。
突兀地,那雙手收緊了力道,他吃疼地悲鳴聲,手腕起了一圈烏青,他沒有喊疼、聲音好似被眼前所見奪走,出神地凝望著站在面前的男孩--熟悉的金亮捲髮,翠綠而無辜的雙瞳,裸著身軀佇立在他面前,嘴裡呼喊的嗓音是還同特有的嬌嫩,喚著他的名、他的過去,『舅舅。』
狼狽地,他的慾望在男孩面前高挺。混雜著艷麗彷彿記憶中的景象,重疊、重疊,他似乎成了拉爾,驕傲頹敗地挺立、血液和力氣洶湧地向外流失,嘴裡急迫地喊著,「殺了我、殺了我!」
抬眸盯著虛空,漸漸現露的畫面--那個被懸綁在半空,承受著同性侵犯的恥辱的男人,是誰?為什麼有那樣熟悉而相似的臉龐?是拉爾嗎?所以,悲慘地死去的人是我,而拉爾得背負著殺害血親的罪名活下去……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本該是自己犯下的錯誤,死亡是最好的贖罪。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有什麼場景開始交錯、然後記憶脫離軌道,那個男孩對著他笑,稚嫩的臉龐開始腐爛、一顆又一顆醜陋的膿皰佔領了可愛的臉蛋,但男孩還在笑,燦爛的笑容重複著、如同壞掉的老式收音機,Repeat相同的話語、跳脫不出的迴圈,『舅舅、救我,舅舅……舅舅……』
男孩的臉龐越漸模糊,微捲的髮絲飄飄蕩蕩,就像在陽光下隨風搖擺的稻穗,翠綠的眼瞳像是母親珍愛的祖母綠寶石,好懷念--悠遠到消逝在回憶裡的孩提。
「……」然後,他睜開眼。
依然在醜惡的現實。空氣間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狹窄的空間壓迫著呼吸,他急促的喘息著,不明白受制的呼吸是緣自愉快感,還是心靈的牢籠壓縮著喉口。
染血的慾望被熟練地刺激,舌尖靈巧地給予,執拗地挑逗脆弱的神經,他緊抿著唇瓣試圖壓抑,但那只是無用之功。被各種藥物注射改造和泯滅人性的性刑對待後,刻印在身體裡的烙痕開始甦醒,他半閉氤氳水氣的眸,服從地任由羞恥的呻吟回盪在耳畔,配合、溫馴地像頭被眷養的寵物。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對方在肉體上的停頓顯然表示著腦內有什麼正在上演著,非常重要的回憶,九成帶著比剛才他所窺伺到的要更讓人嘆為觀止
啊,那──到底是什麼程度的痛楚呢?真想知道。
但是他的慾望已經不由得他再想催谷心跳頻率等正事了,特別是當那具不斷驚顫著的肉體終於平復下來後,對方開始陷入一種情慾飽滿的狀態,像吃了藥──不,簡直像一百天沒被男人抱過的婊子那樣,喉間發出了那麼慾求不滿的吟聲...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托爾...那真是太放蕩了呢...害我都、我都硬了...」
左手無法再捧著對方的性器,而是出於本能移到腿間,握住硬得發疼的陽具套弄起來。而每次加重舔舐的力度,對方的吟聲就會相應變得更難耐。但他刻意在口中的性器脹至頂峰時停下,抽離時唾液混著血絲與淫水拉出了一道道銀絲,他以手背抹了抹嘴,一邊看著對方瀕臨射精的邊沿,一邊手淫著,衷心讚歎:「看來,你過去的主人把你馴養得非常好嘛...」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一旦獸記起了鞭子落在皮肉上的感覺,就沒有必要再下鞭子去教訓了。
接下來,大概就是他坐享前人的功勞,好好享受馴獸表演的時候。他靠著牆緩緩半躺下來,向人展示自己挺硬的性器。
「那,你過去的主人還教曉了你什麼,可還記得了?」
雖然句式是問話,但這誠然是一個要求──一個命令。命令他將過去被調教下來的服務再次演繹。
呻吟聲隨著快感的消逝停歇,他睜著困惑而委屈的瞳仁凝視著流明,難耐的嗚咽著還沒得到滿足的欲望。但是,沒有命令他不敢自己碰觸,就連磨蹭雙腿稍略緩解的動作也不敢,腿跟因為昂揚得不到滿足而發顫。
但是,吃過鞭子的獸是不敢輕易反抗的。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是反抗過後血淋淋的下場,他怕、很怕。
流明的問話就像聖旨,他感激地雙手伏拜,趴跪在地面膝行至男人面前,卑微而恭謹地伸出舌,安慰流明堅挺的性器。舌尖貼倚著柱身,熟練且細密地舔過敏感的器官,由上而下來回反覆,直到性器因為自己的津液、在白燈下淺淺折射光芒才停止,他略略抬眸,讓慾望侵襲的嗓音低啞,「主人。」他開口,慾望跳動著、頂端咕啾地滴下一絲濁白,「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要……!……主人,對不起。小奴沒有在主人允許下偷偷射精,請主人責罰。」察覺了下體的異狀,他感到羞愧、無地自容,顫抖著將話語說完,抽掉腰間的皮帶交至男人手中,褪去所有的衣物,他背轉過身趴地、溫馴地抬腰裸露出腰臀,「請主人責罰不聽話的小奴。」--顫抖一直沒停過,卻不知道是因為興奮,亦或恐懼。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實在叫人驚訝,他從沒想到對方已被馴化到這個程度。口交的技巧非常純熟,比妓女還純熟,就似男人的敏感點在哪裡都已經記憶在舌上般,每一個角落都被照顧到。雖然這麼說有點無禮,但他比起做人,似乎還更適合做雌伏在男人身下的狗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真棒呢...啊...就是這樣...修...」
不得不說,雖然對一般性性愛沒什麼研究,但他實在對口交有種奇特的情結,喜歡別人跪在他跟前為他服務之類的。之前一直妄想著讓修伏在他身下為他口交,現下那種妄想的其中一部份得以成真,實在是讓他感到格外歡快。不過,在這人為他服務時叫了別的人的名字,顯然不是禮貌的表現,但他為什麼要跟一條雌犬講禮貌?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一聲聲帶著恐懼的「主人」叫人心頭發癢,他想過糾正對方,說自己不是他的主人,但出於男人的私慾,他始終沒有說。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而後空氣中出現了齷齪的淫腥,他稍微回神過來,再次對對方的性反應有所驚詫。
「呼,我從沒見過誰光是因為舔別人的玩意兒而射了呢。啊,不,不是因為舔...而是因為喊著主人就射了,對嗎?」有些兒無奈地苦笑。他接過皮帶,看著男人健康精壯但滿佈傷痕的身軀袒現於自己跟前。小麥色的肌膚,發白的舊傷痕,還真是極端的對比,在哪裡加上鞭痕都非常適合。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垂頭順著輕撫著皮帶,如同自言自語般輕吐著見解:「喔,其實怎麼可能光是喊著就射了呢...我看,這根本是你自己討打吧...托爾...既然如此──」
說了不需要再刻意為難對方的。於是他也很聽話,抬手,將皮帶揮向顫抖不斷的臀股上。
「啪」。
──打偏了。落點有所偏差,落了在腰脊上。看著對方明顯一震,但又不敢抽開。顯然打落在腰脊比打落在屁股上更疼痛。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啊...抱歉,我不擅用左手,可能沒你過去的主人那麼能讓你滿足...。」雖然不是M,但也不是S,他承認他不懂怎樣拿鞭子。但他就如好學的學生般熱心嘗試,在道歉之後,密室裡便只剩下皮帶打落在皮肉上的清脆響聲。
「啪」
「啪」
「啪」「啪」「啪」「啪」「啪」...
深淺不一的赤色紅痕在腰臀上縱橫交錯,豔麗奪目,而且逐漸發腫。有的重疊在一起,有的甚至跑到腿間的裡側。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但怎麼說他也是負傷的人,數十記下來已經是用盡全力了。他垂手放下鞭子,指尖沿著紅痕撫摸,如同重溫功課。作為初學者,算是這樣。
「啊!……是、…第一下,謝謝主人……」腰脊火辣辣地疼,鞭子和皮帶造成的傷痕和疼痛感有所差異,僅僅一揮便殘留醒目的紅印,他低啞的嗓音因此些微走調,眼眶湧起水氣卻沒敢掉落絲毫,掌心緊緊摳抓住銀亮的金屬忍耐,光滑的地面有幾下讓他沒抓穩差點撲倒,但他的身體依然挺直、不敢有任何一絲的退縮,完美的九十度角,展放著腰臀接受男人的懲罰。
興許因為實施刑罰的人是初學者,落在不同部位的烙痕開始讓他感到膽怯--無法預測下一次、皮帶會在哪個部位咬下紅印。
壓抑著痛嚎,他遵從指導、溫馴地報數,在內心祈禱刑罰的尾端快些到來。痛苦彷彿永無止境,連綿的急打、空氣中只聽見皮帶甩在肌膚上的響亮,和男人沒有絲毫顫抖、迅捷地答謝。
數著「第二下、謝謝主人,第三下、謝謝主人……」,挨打卻得恭謹的謝禮,超脫俗觀的場景就像一場滑稽且無語的演出,沒有人笑得出來。
漸漸地,靈魂彷彿脫離了肉體,他的理智像是台下的觀眾,漠然地注視著屈跪在男人身前乖順報數和答謝,偶而因為疼痛和快感發顫的肉蛆--是的,那是他自己。
『真是一場,讓人笑不出來的戲碼。』他支著顎凝視慾望的俘虜,因著刑罰過後的溫柔撫摸顫抖、細弱地呻吟不敢說出口的渴望,指尖摩娑過略腫的唇瓣,猶然殘留著黏膩的觸感,『你說對吧?托爾索。』他輕笑,指尖探向著那雙眼茫然、卻有滿滿情慾的男子,想執起鵝金的髮絲輕吻,卻撈了個空。
『嘖。』他無趣地收回手,以一種蔑視的眼光注視自己--腰抬得更高些,羞恥地扳開臀瓣,將那貪婪的渴穴展露,嘴裡浪吟著,「請主人滿足小奴淫蕩的屁股。」之類的詞彙。
那被慾望收服的雌獸正在向重傷的男人跳著求偶的舞蹈,散發誘惑的費洛蒙,渴求被佔有、侵犯,狠狠地、不留情面。
『啊啊--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還不想向我求助嗎?托爾索。……說了,會好過一些喔。』他的指尖描繪著流明高挺的慾望,淫穢地微笑比對大小,揣測窄穴吞忍的極限。
當然,這些對話流明理應不會知曉。
『雖然是超能力者,也不是什麼事都能被識破吶、』譬如他的存在。隱隱察覺流明似乎能閱讀他陰暗的過往,若非超能力使然,便是心理系高材生。
但這症狀可不是人格分裂,純粹男人內心小小的對話罷了。而流明眼前所見大略會是隻調教甚好的淫蕩雌犬,正匍匐在他的面前,浪聲連綿、卑微地祈求臨幸,渴望男人賦予自己性的教誨。
『呵呵呵,如果小東西知道的話,會不會嚇得逃跑呢?嘻嘻嘻,光想像就覺得有趣啊--』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的確,他的能力不是讀心,而且純粹的玩樂與能力無關。再者,他根本不會想到一邊報數、一邊被拷打還一邊發情的托爾腦內能發生多餘的事情。
「托爾,你又硬起來了呢...難道這對你來說還不夠疼痛麼?而且,不是剛剛才射過嗎...」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手輕輕往更裡面撫去,他語帶困惑,手裡卻玩弄著對方幾乎貼住腹部、早已充份充血的性具,純粹過癮地將之撥下,又看著它彈跳回去,在自己掌心下遺下銀絲。陳述的反問句聽上去就像譏諷著對方過剩的色慾般,但似乎真的說中了對方的心事。被打至通紅的下身不但沒因痛楚而退縮,反而腰抬得高高的,還朝他使勁搖著,展露著性皮膚,直似發情的母狗。不久,他甚至真個聽到了懇求侵犯的請求。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滿足你...?真的可以嗎?你剛剛才躲開了喔,是因為很害怕吧?」手又順著股溝撫了回來,將就著黏液,沿那道差點落在秘穴上的傷痕輕輕撫摸,不禁苦笑:「你該不會、在我插進去的一刻,就拿那東西來刺我吧?」那東西,當然就是指那一直被對方握在手上的手術刀。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過...很對不起,我現在這身傷...要主動滿足你這淫亂的身體可能有些勉強...」雖然是在道歉,但語氣中並沒多少歉意。即使對方在他眼前上演這麼精彩的豔舞,他還未對無端增加的傷口完全開懷。
像是非常婉惜地嘆了口氣,他的指尖離開了流連多時的臀股,轉而拾起一直遺落地上的缸塞。
「要不,你來試試看滿足自己?看看情況,也許我會為你考慮延長療程喔...真的...」他繞過去將那外型兇暴的物件擠到對方臉上磨蹭,一臉誠懇笑容。
貪戀快感的性獸又怎麼會因為簡單幾句嘲諷退怯?
被調教過的身體因為男人語句中隱含的話意,肌膚興奮地泛起一陣疙瘩,鼻間哼訴幾句低低的悶聲,緊貼著下腹的慾望愉悅地微晃,在腹部塗抹一層淫穢的濕黏。
「是,謝謝主人恩賜。」男子抬手接過磨蹭臉頰的肛塞,恭謹地捧著、垂首以舌尖撫慰沒有生命的物體,就像享用著什麼美味似的,舔舐有著許多突起的玩具、細微的凹處都沒有放過,甚是、不知有意或無意,嘖嘖的水聲亦不曾間斷。
『哎,連自我也失去了嗎?這樣很為難呢……』他百無聊賴地倚雙掌抵著下顎,欣賞這齣由自己主演的戲劇,慵懶地打了個評語,他拙劣地模仿著專業的劇評,給這齣詭譎的戲碼下了個貼切的評語--『無趣』。
如果可以,他希望現在出演的人是自己,那麼場景的調換或許會更有趣些--想像著流明渾身染滿美麗的血花,胸口中央是自己一筆一劃烙刻上的嬌艷花朵,他凝眉喘息、呼吸緩而悠長,死亡是如此的靠近,意識交錯在失血的冰冷和炙熱的慾望之間,褪光血色的唇瓣隨著大開大放的抽送動作顫抖,沒有任何保留地、在自己身子底下放浪呻吟……
那畫面單是想像,便讓他的下體驕傲地昂首,硬梆梆地吐出曖昧淫液,他迫切需要流明來緩解,這揮之不去的燥熱。
『我也好想嚐嚐小東西的味道吶、……啊啊,肯定很美味吧?』喉口是如此的乾澀,身體是如此的期盼,渴望著流明的鮮血滋潤嚐的慾望,渴望著流明的呻吟滿足聽的慾望,渴望著流明嬌媚的神態取悅視的慾望--啊啊,他是如此的渴望著一個人。
就像托爾索渴望著里安娜一樣,外在相異、本質卻是這般相似。
然後,他聽見慾獸的喘息。
他看見自己將濡濕的道具墊黏在臀後的地面,吸盤似的底座牢牢地抓附,自己用雙手扳開貪婪的穴口,對準玩具的頂端落坐。肛塞的直徑並不粗,但點綴在外頭的詭異造型卻不親人,他能聽見自己因為顆粒磨擦過腸道時、既歡愉又難受的呻吟,他能看見薄薄的汗水舖滿麥色的肌膚,他能感受到當慾望破開窄穴的牴觸時,性器被熾熱的腸道推拒、又深深裹覆,容納吞吮的快意……
『啊啊……真是糟糕,對自己也硬了,該怎麼辦呢?呵呵呵。』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彎身在對方跟仔細看著這人舔舐著那外觀兇狠的性玩具,如同舔著最香甜的奶油棒般。接著,純熟地將那東西安置地上。不論是在陌生人跟前張開大腿、扳開私密的地方、還是讓那窄小的地方將那外物含住、緊緊咬合,再上下起伏,接而發出叫人心癢難耐的呻吟...各種各樣誘惑的畫面層層緊扣,這樣的性愛玩物居然遭受過方才在腦裡閃過那一連串虐待與實驗,還能全身而退,而不是被玩弄至傷殘,應該算得上是一個奇跡。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怎麼可能是全身而退呢
壞了,某些比起肉身更重要的東西已經徹底地崩壞了。比如道德觀、比如人性、比如自我...
不禁好奇著這樣的雌獸到底是怎樣抱女人,或者男人,啊,像是剛才那位俊美的金髮男子...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社交了得的大眾情人、溫馴淫亂的雌犬、還有喊著他「小東西」的那位兇暴的...他一邊觀看著由第二位托爾帶來的奇妙馴獸表演,一邊思考著,指腹有意無意作著撫抹著舌上割口的小動作,努力地把點與點連結起來。通常,比起性愛,迷團更讓他著迷,奇怪的職業病,作為能力者的職業病。但在此刻,他作為雄性動物的基本因素已經被催谷至頂峰,比任何東西都要先行。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別耗了。過來,滿足我吧。別這樣看我。對喔,是滿足我,不是滿足你自己。從來都不是。」他摟著對方的腰將對方拉離那玩意,手依次撫落在對方高挺的陽具以及已經被玩具搗開、變得紅腫不堪的後穴上,「似乎,不管是這處──還是這處──都已經很習慣不被滿足的狀態了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難道說要求你自己滿足自己時...他們──那些人啊──真的試過讓你滿足自己嗎?不,一切只是為了藉由增添你的痛苦來滿足他們的視覺而已,滿足、享受什麼的...你根本不需要。」完全充血的慾望直直抵著對方的腰腹,與對方同樣挺硬的性器交纏,滑開,於雙腿間撩弄。他決定讓這個扮演主人的遊戲到達尾聲,因為他根本不需要滿足一頭雌獸的被害妄念。
可笑的劇碼終於要邁入結局,他像個期待連續劇精彩完結篇的狂信者,絞緊衣襬專注地凝視,即使依然是一成不變的尾聲。
『啊哈、--快點!快點!』快點滿足我。
他的指尖竄進雙腿間,粗魯地套弄自己的慾望,迅速的摩擦帶來些微疼痛,針刺似的痛楚夾雜著快感,讓他無法自拔。他的眼神沒有離開過自己,因為男人的話湧現潮紅的臉龐,氤氳水氣的瞳眸流轉著慾念,彷彿星空、一股蔚藍的漩渦要將他吸引吞噬,他咽了口唾沫,搖晃腦袋叫囂著。
『快點!快點上了他!哈、折磨他!取悅我!取悅我!』
套撫慾望的動作越漸迅猛,他弓彎起腰身,將硬挺的性器對準兩人的臉龐,然後在最末一聲悶哼、當自己乖順地以慾望間的摩擦和男人達到高潮時,他將慾液噴灑在自己與流明高潮時的臉龐。
--即便沒有人看得見他,及他的所為。
顛倒的說詞混雜在不穩的喘息間,他猶帶餘韻的頰畔微紅,卻是興奮的昭告。『哈哈哈!真爽!沒想到看著自己高潮的表情也能射呢!我該不會是變態吧?』他像個孩童似地拍擊著雙手,猶存些微白濁的慾望因為誇張的動作而上下晃動,將眼前的兩個肉軀染上淫穢的色彩,他幻想自己是古代的皇帝、操弄著別人的人生,狼狽地在面前無所遁形,只能展露慾望--玩給他看,取悅他的所有感官。
『啊啊,不過我本來就是呢、……這種事,應該無所謂吧?呵呵。』
這個世界是瘋狂的。他還有自己,都是失去理智的野獸。
從目睹里安娜的慘死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誕生了,在一片混沌的世界裡,他明白自己的使命--不是拯救已經失去自我的原主人,而是褪去文明的外皮,成為猛獸掠奪。只有侵占和奪取,才能滿足他內心激昂的慾望,他很渴、很渴,像是迷失在沙漠的旅行者,偶而遇見的小綠洲,再迷你他也會掠奪珍貴的資源。
這就是他。他只是一頭猛獸,不會被馴化,驕傲的萬獸之王。
『所以,再更多的、更多的,取悅我吧!』
於是,犯下未經允許而擅自射精的罪名、違背主人恩典的自己畏懼地顫抖,垂首舔舐沾染在男人身上的精液--那是犯罪的痕跡,必須抹去,然後乖巧地領罰。
自己小心翼翼地將所有的精液舔吞,舌尖纏捲著黏膩,再三確認男人身上不再殘留濁白後,半退步、深深地跪倒在男人面前,卑微地四肢伏地,唇腔半啟、舌尖緩慢地推抵著匯聚在舌肉上頭的黏膩,模糊地語句像是用鼻子發音,「請主人將您的精液,賞賜給小奴。」
色情的劃面刺激著神經,他不由得嘆息再度精神起來的慾望。『啊啦啊啦,真是糟糕呢--你是那樣的可口,我卻吃不到啊……』他誇張地謂嘆著,卻沒有絲毫出手相助的打算,對著失去自我、不再能稱之為人的雌獸,除了交配還有什麼作用呢?連觀賞都不及。若非無法侵犯自己的身體……
『哎啊哎啊,無所謂。……這樣,才有趣嘛--』
自己在得到恩准後,繼續放肆地懇求男人的進入,他凝視著慾獸的舉止卻覺得理所當然。他有耐心等待,在彼此最鬆懈的剎那入侵。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溫熱的腥液只是因為靠近與觸碰便無法自控地射在自己臉上,在自己不悅之前那軟舌便迎了過來,他像貓咪一樣小心翼翼地舔著,甚至細味著那種刺鼻的分泌物。
聽著對方再三的請求,用上各種自貶的字眼去引誘他。實際在他身上進行的性愛通常平淡無味,如同最基本的為了裹腹的索食。但現下他是罕有地生起了食趣,想當然的,那麼鮮美的佳餚在自己眼前招搖,他已經不可能只滿足於口交...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終於,他也在不自覺的情況下陷入主人與奴隸的角色分配,無法自拔了。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只是撫著對方早已凌亂不堪的鵝金髮絲,一直撫落後頸,背肩,再到那戰績彪炳的腰臀上。在對方身後半跪下來,於對方懇切與熱心地將臀瓣扳得大開的協助下,毫無難度地將挺拔的自身慾望深深埋進了那燙熱緊實的肉穴裡。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最單純的。
最片面的。
最深切的。
被包裹著、沉浸著、迷失著。
人的慾望也不過如此。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最像一個人類。撇脫開異於常人的能力後,他在慾望面前亦是如此卑微。 什麼也不是,不過是一頭尋求快感的雄性生物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每一寸都被緊緊包合。出乎自己所料,還以為被過度使用的私處已不可能帶來太大的刺激,但顯然對方是有一段時日沒被觸碰了,大概是因沉迷在佔有那些金髮尤物的表象上。正因如此,那個地方才能有迎合度極高的彈性,以及與處子相差無多的緊密。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來,夾緊些...」不是侮辱也不是鼓勵,單純的命令,完全欠缺修飾性的句子。雙手捧著那通紅的臀股,下意識往裡擠去,上身也緊緊貼到對方背上,交換著體溫,讓呻吟的振動直接傳入對方體膚上,輕輕啃咬著對方顫慄不斷的肩膀。那不像由成年男子發出的高頻率的吟聲混合著陽具敲打在腹上時的響聲,非常甜膩。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意識開始遠去。
沒有理會能力的負擔,心率正因肉慾而攀升,閃現眼前的畫面卻被刻意忽略。他說過了,這是難得的單純享樂。
搖動時腹部與腰側的刀傷當然理所當然地裂開。大概要讓他在那個白色的牢籠裡再多待上十天八天吧。用十天的自由來換取瞬間的快感,對眼前這頭無可救藥的淫獸來說,實在是天大的優待。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對方也漸漸開始呈現一種出神狀態了。是太舒服?還是太難受?不知道。他的能力不是讀心,他的能力...啊,他作為雄性的能力啊,也僅只止於自私地滿足自己的慾望,棄其他人的感受不顧。對方的過去也好,身體與心理狀況也好,只要不影響他的取樂行為,都與他無干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於是,射精的時候,他除了喘息外什麼也沒有說。什麼快到了要射了一起去之類的,什麼都沒說。
「啊...嗯嗚...!」
冷情得如同在使用自慰套。
當然,世上沒多少這麼叫人無法自持的自慰工具。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當慾望攀升到最高點時,腦內都是空白了。他緊抓對方的腰臀用力挺刺,將那片空白都洩進那溫熱的肉體內。抽動幾下,將餘下的射到對方背上,隨即把雙手放開,由得對方脫力地倒在地上。棄之如敝屣。
而他,就是在等待著這一刻。
當自己因為激昂的快感脫力倒地時,他愉悅地從上而下潛進麥色的肉軀,還未完全褪去的餘韻頓時充溢腦海,滿足他狂亂的神經,他舒暢地輕呼、手腳微顫地貼倚在冰涼的地面,那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感覺。
體內依然殘留著激情後的熱度,容納慾望的後穴本能地向外吞吐著男人的精液,彷彿還在回味方才激昂的性愛,後穴半開闔著粉口、黏膩和灼熱的液體燃燒著腸道,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傳遞興奮的訊息。
那是一種很難以形容的滋味,他不禁從呼吸噴吐出亢奮的鼻息,細細品嚐自身體深處擴散的甘美滋味。
他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許有一世紀那麼長,也許只有短短一剎那,時間於他已經失去意義,他吞嚥著唾沫像是昏厥在沙漠中央的旅者,伸出的手心抓不住即將乾涸的水源……溫度,慢慢自身體內部褪去,他的腦袋熱燙得像是過度加熱的煎鍋,他的身體卻逐漸平靜、慾望的狂浪正準備潰逃--他,不允許。
「……誰,允許你這麼做了呢?小傢伙。」低低的笑聲撞擊在金屬牆面,來回蕩漾入侵敏感的耳膜。他雙手支地、挺起半身,側著被垂掩金髮遮蓋的臉龐對流明微笑,腰臀泛起陣陣的酸楚、碰觸到冰涼地面的鞭痕引起尖銳的刺疼,複雜難言的感受激越著他的精神,彷彿正在品嚐著混合多重調料的餐點,挑逗感官極限的美食饗宴。他仰頸、身體繃弓成美麗的弧度,唇齒間呢喃磨蹭、像在對誰低訴衷情,「……我得感謝你,小東西。已經很久……沒有人能讓我如此愉悅。」
彎拾起地面上的銀刃和被冷落在一旁許久的塑膠繩,他用嚴肅的臉孔宣告接下來的打算,但是湛藍的眸底卻有一種清醒的瘋狂在醞釀、在咆哮,也許這是獸王出籠的預兆?嘛,誰知道呢。他拉扯著塑膠繩逼近流明時,內心猶然在對話、自問自答--有趣的家家酒,他玩不膩。「我會和我的小朋友們好好招待你……我保證。」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眼前一片混沌,難得的寧靜,就如視覺神經與腦袋無法接軌般。他筋疲力竭地靠著金屬牆壁,仰臉喘息,讓高潮的餘韻以一種纏綿的速度慢慢退去。坦白說,遭受幽禁多時,他都快要忘記自己作為男人的本性了。不管過程有多枯燥無味,都可以滋潤他作為雄性的肉體,更別說這男人比他想像中還要美味,簡直是超額完成。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如此,在情慾與理智的交接之間,便有了些微的斷層。他再度睜開眼,是因為對方對自己那無端改變了的稱謂...
「啊...」
他這才頓然發覺那軟膩蝕骨的呻吟消失了,而對方已從地上挺身,身體彎成刁鑽的弧型。他有片刻的疑惑,畢竟就如自己所猜想,經歷過那些非人道的事情的托爾大概已經連靈魂也成了碎片,根本不可能組合成一些能用邏輯來分析的東西。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但事實是,似乎這些東西進行了自我建構,已超出他能想像的範圍。
蔚藍的眼眸在金髮中隱隱沒沒,混濁不清,是因交合的痛楚讓他冒出了淚,還是因為,裡面所盛載的已是不一樣的靈魂?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托爾...不...你...」
他不知該如何稱呼跟前的人。
還是該說...
當然,那頭性愛中毒的雌犬已經不在了。他還以為困獸早被同伴過剩的肉慾淹死在籠中,但顯然,眼前人一連串的動作卻如同終於從沉睡中甦醒。到他意識到自己的困境,橫向鎖過來的塑膠繩已擋住了他的去路,將他與升降機右側的按鍵遠遠隔離。
「別害怕啊,小東西……我會很溫柔的吶、嘻嘻嘻。」他綻放一抹溫柔的笑容緩慢靠近流明,拉繃的塑膠繩沾染許多已經乾涸多時的烏黑血塊,他像是對待珍寶似地舔吻、嘖嘖吸吮面前的血漬,「啊啊--美味的你,也會殘留在這上面吧?」
他蹲在男人身前笑了笑,單掌揪住流明的髮絲,吞噬他覬覦已久的唇瓣,混雜些微血塊的舌在強硬叩關後長驅直入,纏吮住來不及逃跑的粉舌與自己交舞,細細掃劃過舌緣、嘴腔、齒肉,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掠奪。
「呼、……哈哈哈,你果然跟我想像的一樣甜。」他滿地砸砸嘴,不捨地離開被自己蹂躪的紅腫的唇,牽引絲絲銀亮、在自己退後的舉止斷裂,貼覆在男人的下顎。
「小東西,別誘惑我吶……」話突然地多了起來,大略是流明深得自己心意吧?他沒打算深究,只覺得可惜--可惜這東西沒有一頭耀眼金髮呢。
但是無妨,對於美食他從來不挑剔。
他傾前將滴落的銀絲吻去,再度順著下顎侵犯吐出灼熱氣息的唇瓣,鬆開手拾起被放置在一旁的塑膠繩,他專心地奪取、掌心也沒閑著在接吻的空隙間,將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纏綑在流明身上。
果然如自己所想,朱紅的塑膠繩很適合流明,深深陷勒進肌膚的塑繩,他著迷地撫過繩上每一個環結,想像著繩子因為掙扎的動作勒縛,深埋在肌膚裡頭隱隱露出些微艷色,被綑綁的人露出痛苦又因為綑綁的曖昧位置而吐出的嬌嫩呻吟……
「啊啊……光想像就硬了呢、呵呵呵。」
紅繩能技巧性地控制住流明的掙扎舉動,除去越是掙扎越會深陷在肌膚之中的痛苦,當然還有刻意繞綁過性器和囊袋的限制。
頸項上頭的頸項不只會內縮、同時也會牽動勒緊性器,而被強迫分開的囊袋則是和大腿互稛相賴--只要流明有任何一絲掙動,那絕對是一場感官的絕頂享受。
他起身拂去並不存在的汗珠,垂眸漾著無辜的笑容凝視雙手被縛在後,雙腿大開面對自己的流明,「啊啦啊啦,這真的很適合你吶、小東西。」湛藍掃過窄小的空間,本來打算招待流明一頓好料,但現在可不是在房內呢……
然後,他發現他現在需要的東西--那個被雌獸使用過的肛塞,孤伶伶地貼覆在地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直到繩索靠近,他才認清了它看起來紅黑相間的緣故。繩子本來就是紅色的,黑色的部份,是一層疊一層的血污。被對方扯扭與吸咬時,乾涸的血塊隨即掉落,以及沾到他唇邊。
他幾乎能肯定這些血都不是來自眼前的男人,而是其他受害者。
這是──第三個托爾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嗚──」
而後頭髮被扯起,他被強迫仰著臉接受從上而下壓落的吻。比起吻,那更像是啃咬、更像是侵略。滿口都是早已風乾的鐵腥,對方的舌舔過自己舌上的裂口,再滑入各個角落,無視了自己的反抗與低罵,但說是反抗,也不過是在性愛過後、那筋疲力竭的肉體所作出的有限度攻擊,以及已被強橫的舌吻搗成碎片、無法辨認的惡言。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但他無法反抗的事情不止於一個具有侵犯意味的吻。他欠缺力度的揮拳無法生效,輕易被對方反手擋開,順勢拉住,再被那沾滿舊血的繩索圈過──本以為能奏效的踢腿也被同樣泡製。這就是軍人的實力。
先是一個圈止住他大範圍的活動,再來借著自己的攻勢完成了相扣的環組。在強吻結束時,繩縛也完成了。那絕對是專業的手法與速度。大概是親手綁過很多次,又或是親眼見著別人綁過很多次才能有這樣的成效。當然現在不是讚美對方的時刻。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住口...怎麼不滾回你的籠裡?」說什麼光想像就硬了呢...感覺到被冒犯,他撇過頭,不禁低罵,不自覺地把假訂的籠子與困獸的設定都吐出來了。但現下他被如此五花大綁,誰又比較像困獸了──
情勢逆轉。可惜的是,逆轉的也只有情勢,他並沒變得像第二位托爾那般癡戀與渴求著侵入。而這大概會讓他接下來的時間都不會太歡快。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特別是,當他看到對方似乎對地上那外型兇悍、尚沾染著第二位托爾的體液的玩意,起了興趣。
他幾乎感覺到渾身毛孔瞬間收縮,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喔?你是說你自己嗎?小東西。」他溫和地笑了笑,對於流明刻意的話語充耳不聞,至於內心如何算計……那就是秘密了。
彎拾起造型詭異嚇人的肛塞回到流明身旁,「嘻嘻嘻,看起來還不錯吧?這個玩具很適合你吶。」將猶然沾染體液的肛塞抵在流明頰畔磨蹭,淫穢的液體沿著流明的臉側滑滴,描繪出情色的軌跡,他想像著男人身上充滿自己痕印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放聲大笑。
他的心情愉悅的就像準備拆禮物的孩子,明明是自己的傑作,卻歡愉得蹦跳拍手,彷彿這一切都是流明為自己精心準備的。
「我要拆禮物了,呵呵呵。真是期待呢,你也是同樣吧?」可怖的道具順著脖頸的弧度一路勾畫至人胸前,惡意地頂弄描摹鎖骨的形狀,在順勢來到胸口兩粒乳嫩,輾壓抵弄鮮美的果實讓其在自己的刻意而為之下成熟。
不過,他並沒打算在電梯裡抱了這個冒犯自己的小傢伙。這種調皮的小東西,理所當然該帶回房裡整治,至於小傢伙淫蕩身體的期待,就暫時用手上的小玩意解決吧。
腦海裡考量著什麼,他將被紅繩限制動作的流明翻推在冰涼的金屬地面上,大略是急躁、亦或是想給流明一點教訓,他並沒給流明太多反抗、甚至是反應的時間,銳利的銀刃劃開所有的阻礙,玩具威脅性地抵在臀瓣間的窄穴。
「噓,要好好享受喔--嘿嘿嘿、小東西,會很舒服的呢。」
就著自己身體殘留在上頭的淫液,他毫不猶豫將玩具推入,可怖的前端強硬地撞開關口、沒有停頓地深進到最末,只餘底座孤伶伶地貼著臀部露在外頭。
「喔喔喔喔喔--果然如我所想,很適合你呢、小東西。」指尖推戳著底端,肛塞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在男人體內淺淺移動,迫使穴肉依照自己的心念吞吐巨物。「你看、你看,很開心地吃著呢。小東西這麼喜歡這個玩具啊?嘻嘻嘻、呵呵呵,喜歡、是喜歡的,對吧?」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那沾滿淫液的玩意碰到自己的臉,當下不由得狠狠倒抽口氣。
「不要拿那噁心的東西碰我...」
催動情慾的腥味在鼻端飄蕩,沿著臉龐遺下痕跡。味道鮮烈刺鼻,縈迴不去。他而沾滿這種味道的他簡直也像成了那頭慾求不滿的雌獸的同類般,呼喚著眼前這玩味極深的雄性。
雖然眼前這人,既是雄性也是雌性,都是同一個個體──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呃...唔嗯...!」
深深皺緊了眉,當那東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時,表情是明顯的厭惡著。對方既是雌犬的共同體,亦同樣知道男人身上的弱點在哪裡。道具所行走的路徑都在刻意惹他難受,蹂輾著被束縛至鼓起的下體時,對症下藥的刺激讓繩索內的空間暴減,在私處密集的痛楚害他不由得顫抖起來。本來在繩索的束弄下已經變得比平常挺立的性具,被蹂躪一番後模樣顯得更為惹眼。玩具的表面添上了一層新的光澤,在抽離之際,塑膠與頂端之間牽起了曖昧的銀絲。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托爾...托爾索‧艾瑪仕...你會為你現在做的行為後悔的!你根本──嗚──」
表示立場的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被推到地上。大副度的動作改動直接抽扯到可憐的性器,罵語活活變為沉痛的低鳴。但隨即,讓他連叫也叫不出來的痛楚便緊接而上──
「...!!!!」
環型肌緊覆住凹凸不平的表面,因著外力被逼把那對自己來說非常不友善的玩意吞進了體內。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可惜他不是那第二個托爾。痛楚就是痛楚。腦端一堆尖刺從中央瞬間冒出,撕裂的痛感迅速擴散,伴隨著發自體內的一聲尖叫。
「不要...!給我弄走它...不!!」
他不知自己說了多少個「不」,但換來的只是身後男人帶著笑聲、不住操控著玩具來侵犯。而他每一下反抗,哪怕只是小小的扭動,都等於在懲罰自己,讓陽物在疼痛之間變得更高昂。
痛楚與快感之間的界限開始變得模糊。
「叫得可真大聲吶、就這麼舒服嗎?這種東西……」並非惡意地嘲諷,純粹是疑惑流明的身體反應和身體內的另個自己,兩者似乎都非常享受其中。
所謂的情慾,都混雜痛苦和快感嗎?
流明的身體反應如此誠實、直接地表達出所有的情感,簡直就像是熟捻情慾的男妓--跟體內的自己一模一樣,會因為痛而舒服,這是自己無法理解的情感。
但那些都無所謂,比起在這狹小的空間探究身體的奧妙,他更喜歡把這有趣的小東西,按定原計畫帶回房間好好享用。他扯過紅繩固定住肛塞底部,讓流明沒有機會把肛塞排出體外,起身研究了會按鍵的設置,「啊啦啊啦,真是調皮吶。刻意用這種手段……喚醒我嗎?嘻嘻嘻。」須臾,他重新啟動了電梯,金屬的地面微震、開始向上面的樓曾攀升,高度漸漸地增加、他的微笑也跟著彎起,當顯示盤出現數字「1」時,他的笑容燦爛猶如艷陽。
隨意地將沾染酒液的白袍披掛在流明身上,他彎腰將男人扛抱在肩膀上頭,也不管這樣的動作是否會牽動繩索,增加流明的痛苦。愉悅地哼著入伍時的軍歌,激昂而震撼人心的曲調迴盪在金屬廊道,他踏出了打開的金屬門,絲毫不理會升降梯內的狼籍。
禁閉的空間已經解除,但饑渴的野獸還在,還沒滿足噬血的欲望。
至於監視攝影機錄攝下來的部份,他會在享用完流明後,交由理性直接銷毀、不留一絲痕跡,而目擊者……或說是受害者,他自有辦法完美地解決。
Fin.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