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過後,毫無目的的行走於荒野中。
荒野的空氣、土壤、砂石,宛如自己的一部分的熟悉自在。
沒辦法、荒野就如同是自己母親般的,扶養我們族人。
累了、就休息,一直毫無目地的流浪。
真的毫無目地嗎?
即使有也罷了,各過各的生活。
暫時的休息,使自己走上不該走的路。
遇見熟悉的身影,除了懷念、還有想抓住不放。
或許是自己太過於相信,使的自己永遠記不起,之前的教訓。
每次的對話、每次的謊言,都使自己不知不覺得相信。
就因為是他
明明自己心裡有個底了,但最後依然,盲目的被牽著鼻子走。
討厭、真的好討厭、
突然背部傳來一股濕熱的痛處,睜開疲憊的眼眸。
看著昏暗的火光,手腕依然被銬住。
原來自己睡著了、再次耳邊傳來清脆響亮的皮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