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R30,內含獸x等過激畫面,嚴重慎入
推開房間門,將無力抵抗的男人摔在柔軟的羊毛地毯,接著就不再理會對方,跨步走進浴室。不多時,水流聲便自裡頭傳來,間或摻雜男人在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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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因為酒會的緣故,即便回房的時間已經趨近後半夜,員工宿舍依然一片靜默,於是將男人扛回去享用的工程異常順利。
他凝視著鏡中的倒影,新添的傷口微微淌著血珠,指尖順著傷口撬開皮膚向裡頭鑽挖,痛覺刺激著神經,他仰著頸發出愉悅的呻吟,抽出沾染朱紅的指尖、彷彿對待情人溫柔舔舐著殘留的紅艷,末了還意猶未盡地吸吮指節。
「等等我、小東西,我很快就會……讓你舒服的。」
裸身走出蒸氣撲騰的浴室,他單手揉亂凝匯水珠的髮絲,居高臨下地望著地毯上的俘虜,無助地躺著--將要成為野獸祭品的羔羊。
「哼嗯、真髒,或許在開始前、得先幫你洗洗吶……嘻嘻嘻,從裡到外,徹底地、徹底地--洗乾淨吶、」刻意拉長的語調宣判著刑罰,接下來的待遇是淨身--骯髒的身軀獻祭,是對獸的不敬。雖然羞恥的玩法挺有趣,但善後過於麻煩,他並沒有那樣多的耐性處理祭品。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無意義的掙扎讓他虛耗體力,即使只是躺著,卻已經渾身是汗,雙腕上都是紅紅的勒印。出於連帶關係,在只那麼短的時間裡深深陷入皮肉的繩子已經勒出印痕。更別說深陷體內的玩具因應著每一個微小的動作而折騰著他,用性愛的快感與痛楚,聯手將他摧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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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嗚...」
完全無法解脫。如同待宰的牲口般。
他只能在地上無助地喘息,在人說著脫離邏輯的話靠近時狠狠瞪視著。他在盤算,只要繩子一解開,他就會狠狠還擊...
──然而那似乎是想得太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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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對方赤裸的身體帶著水氣,非常舒暢的樣兒。但身上的傷痕卻居然重新冒著血──被徒手挖開了,那樣的傷痕,他非常熟悉。
雖然行逕一樣,但背後的意義完全相反。他只為得到資訊而自殘,過程如果沒有影象作為甜頭,便是完全沒有意義。所以他無法認同但一味尋求痛楚的人...那只是單純的心理變態。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心理變態...
那麼他呢?被這樣綁著,卻因為無法分清痛楚和快感而不由自主地進入了興奮的狀態,這不也是變態嗎?尚未被餵飽的情慾在不適當的時刻抬頭,半勃起狀態的陽具黏著羊毛,之間牽帶著齷齪的銀絲。
這種無能為力讓他羞愧得一陣激躁。
「喔啦喔啦,還沒碰你……就這樣了嗎?真是淫蕩吶、」他蹲下身屈在男人臉龐,探手揪住半興奮的器官套弄,熟練地手法喚醒熟悉的情慾氣息,咕啾咕啾的聲響不絕、攙和自己漸漸粗啞的喘息迴盪在空曠的房間。
「舒服嗎?小東西--嘻嘻嘻,是舒服的吧?啊?瞧瞧,這裡都流下興奮的汁液……連我的手都沾濕了呢。」流明壓抑的羞愧表情成功地取悅獸的慾望,感受著無能為力的抗拒,他將自己的慾望抵在流明的鼻翼磨蹭。
「舔。」單詞,是命令。
不是懇請、也不是要求,狂妄的說詞是應該,被取悅是理所當然。
他昂著腦袋像勝利者,單手揪緊流明的髮絲逼迫,勃發到脹痛的慾望抵弄著流明的鼻翼、臉頰、再來到頸項旁,粗魯地磨擦著半側的頸線。
他殘忍的宣告沒有妥協餘地,慾望在重複的摩擦中回到流明的唇瓣,這才是屬於它的歸屬--「取悅它、舔濕它,這是等下要進入你體內的好東西--不想痛,就賣力點啊……呵呵呵、哈哈哈。」指尖放過被愛撫到徹底甦醒的慾望,這回停駐在因為快速摩擦而微微破皮的頸項,刻意地以甲片勾劃柔軟的肌膚,泛紅的肌膚彷彿隨時會滲血般啜泣著粗魯,他的呼吸卻隨之加重。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啊嗚...哈──不!!」
陽具被接近粗野的手法揉搓著,射精的慾望快速飆至。身為機能正常的男人,被這樣針對性地挑逗,勃起是非常正常的反應,但這種反應卻只有讓他羞憤不已。多想對方的手能馬上抽開,但當那隻在自己胯間不斷觸碰的手終於放棄了玩弄,那種落空的感覺卻讓他難過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而當那被水氣濕潤過的陽具在自己臉上、頸上來回磨擦著時,燙熱的肉物遊走在自己的五官上,感覺到它逐步漲大,在自己唇上擠弄著,幾乎能嘗到頂端冒出的黏稠。對方如同將他的臉作為自慰的工具般,也像獸類在佔據地盤時拼命把味道沾上一樣。雖然氣味不重,但那種侮辱的意味非常強烈,就似他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工具、一片領地...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開什麼玩笑...!
於是,即使髮絲被扯著,他還是承對方沒預料到,狠狠撇過腦袋,朝對方身上啐了一口。
「...舔你媽。」
低聲怒罵,頭皮赤辣地痛,但心上一陣涼快。對於口交,他從來有種主從的概念,而絕大部份人都不可能讓他臣服。
他露出詫異的神情,像是眼前發生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凝視低罵連連、傲氣的男人,明明如此狼狽地屈居在自己身下,卻放肆地做出不顧後果的行為--難道,流明忘記『主導權』早已易主的事實嗎?
「呵呵呵--嘻嘻嘻--啊啊,這真是太有趣了吶、」他由衷地想,覺得自己該難得地感謝上天,為自己無聊的生活送來最棒的玩具。
反抗的舉止他看過許多,下場淒慘的也不少,但今天他的心情特別愉悅,決心不計較流明冒犯的舉動,彰顯自己的寬宏大量……
--才怪。
他揪住流明的髮,微笑的表情異樣燦爛,「很可惜,我母親早就死了吶……想舔,也沒機會啊--呵呵、哈哈哈--」他站起身,就著彆扭的姿勢拖行流明至浴室裡頭。
粗魯地將男人推倒在地面,矯健的背肌映襯著刷得亮白的瓷磚,別樣的慾望緩慢滋生,他舔舔唇瓣,渴望進入、狠狠凌遲男人的心情無以復加--但他得耐心,餐點才會好吃。
他踏出浴室,須臾拎回一個純黑的醫生包,在流明面前敞開包裡的內容物--完整的清潔用具,還有三款造型各異、同樣尺寸驚人的肛塞。
「嘿嘿嘿、這些是不是很棒呢?」狀似無辜地偏著首,他拿出球型注射器來到流明身後,拉開抵著肛塞底部的紅繩,掀開隱藏在肛塞底部特殊設計的洞口,將圓球的軟膠注射口對準,他輕壓圓球,裡頭的液體順著注射孔竄入流明體內。
彎著眉、愉悅地拾起下一顆圓球,微涼的液體就順著細管流入男人的體內,一顆、兩顆、三顆……直到第五顆,他終於停手。
「第一次--就先這樣吧。」將洞口的掀蓋扣回去、紅繩也沒忘記拉好抵按住肛塞底部,檢視了會,他啟動肛塞的震動功能便離開浴室,放置流明獨自『享受』,「要乖乖地等我回來喲、嘻嘻嘻。」。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雖然由房間至浴室的路程很短,但過程一點也不好受。渾身關節都被折騰過一輪,最要命是那被抽緊著的胯部。好不容易到達浴室時他已滿身是汗,趴在地板上喘息著,還未來得及回氣,對方已提著什麼折返。
造型奇特的注射器,還有三個類似現在塞在自己肛門裡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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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目光停駐在那注射器上,一瞬間弄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但片刻後,由於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他看見了。
「呃──!!」
可惜,看見並不能為他帶來任何優勢。極近的未來在他渾身血管收縮後迅即變成現在進行式。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那球體與肛塞連接,在被擠壓後釋出冰涼的液體。球體的內容物一個接一個地釋放到他體內。身體的內部比想像中夠脆弱,他當下打了個激靈,雙眼猛然睜大,一臉不可置信。
「啊、啊呃...」
陌生的感覺爬滿了脊髓。聲音聽起來都不像自己的了,但那種叫人不適的涼意還不是最叫人難受的階段。在對方離開前那充撐著甬道的玩意開始震動了,小小的震動牽動了全身,他張著口發出了無聲的苦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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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他看見了有關自己的影象。代表著快感的蔓藤纏上了荊棘,兩者融為一體。
而很快,當液體被體溫同化,他開始感覺到另一種叫人難堪的感受。
──排洩的欲望
他深深吐了口氣,每次呼吸時腹部起伏,都讓需求增加。難過得在地上打滾,但那只是以一種痛苦疊上另一種痛苦。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行了,肚子...好難過...」
以這種雙腿被繩子弄得打開的姿勢,便意來得更強,玩具震動亦如同火上加油。這顯然是難受的,但在前列腺被刺激著的狀況下,他即使在痛苦之中,依然保持著勃起的狀態。臉因為忍耐而發白,渾身都冷汗。他從未想過自己對那種原始的需求有如此大的渴望,直似一隻未馴化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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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想排泄的欲望讓他下意識排斥直腸內的任何東西,首當其衝就是那肛塞。但無論怎樣用勁都無法讓它動上半分,氣力一點一滴地流逝,震動持續著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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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到底是過了多久?三分鐘?五分鐘?還是五十分鐘?時間這種東西從來不是絕對的單位。對他來說,這房間裡的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讓每一個最微小的感受無限倍大化、無限地拉長。他知道時間明明過得不久,但感覺他與腹中的惡遭像已搏鬥了好幾小時。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啊──拿走它...快來...拿走...!!」
壓倒性的生理需要漸漸讓他微小的反抗顯得越來越無謂,筋疲力盡地趴伏在瓷磚地板上,生理的需要甚至勝過了那堵塞著肛門的玩具,乘著每次震動的缺口,滲漏出一點點黏稠油膩的髒液。淡棕色的稠液順著大腿滴落到瓷磚上,沾污了一片雪白。空氣中出現了讓人難堪的味道。
時間,過了多久?他不知道。
從他離開浴室後,他就坐在單人的寬敞按摩沙發上,對著他眷養的小傢伙玩弄自己的慾望。喘息間、掌心粗魯地套弄著雄性,訓練殘留的繭給予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強烈的、猶如閃光的刺激。他在外頭痛快地抒發了一次--黏濁的白液是開端,誘發著養殖缸裡小傢伙們的賀爾蒙,是開胃菜、也是宣告主菜--即將上菜的訊息。
「嘻嘻嘻,再忍忍啊--小傢伙們,等等就有大餐可以吃囉--嘻嘻嘻、洗乾淨就可以吃囉。」指尖逗弄著被白濁淹沒的小傢伙,估溜咕溜地逃竄著指尖的戳弄,他愉悅地彎笑揪起一隻,在那濕潤的頂端輕吻,爾後放進嘴裡嚼碎。
生腥的嗆鼻滋味直灌腦海,他以指尖沾取些許濁液放入嘴裡充當調味,難言的滋味讓他逕直起身,帶著又復精神的昂揚走回浴室。--他想跟心愛的小東西分享美味,他一定會很喜歡的吧?
走進浴室撲鼻而來的刺激氣味才讓他意識到時間早已超過原先所想,他還以為僅僅幾分鐘的事情--對流明來說,大概過了一世紀這麼久吧?不過,就結果而言是令人滿意的,雖然善後相當地麻煩--
「哎呀哎呀,已經忍不住了嗎?從我出去到現在不過五分鐘吧?」因為清脆而復彈性的生物猶在嘴裡,話語因此模糊難辯,但是對於精神屈於潰堤邊緣的流明來講,無論自己說什麼應該都無法理解吧?
--Dr.White說的可真對呢。
非自願性的排泄,果然最容易讓人類無聊的自尊屈服。
他蹲身來到流明面前,挑起男人的下顎,慘白的面容佈滿冷汗,是因為體內排洩慾望激昂抗爭卻被強硬制止、因此引發的疼痛造成的嗎?
啊啊,說來說去,果然還是因為自己吧--第一次五顆太壞心了嗎?他還以為流明不一樣呢、幸好沒照原先打算多放兩顆。
邊進行無意義的思考,他吻住流明還沒來得及收口逃離的泛白唇瓣,混合著生物殘骸的唾液、攙和白濁腥味和淡淡鏽味的長吻,理所當然地入侵流明的感官。
舌尖攪和著流明的嘴腔,每一吋柔軟的肉壁都被狠狠鞭答,他強硬地讓流明接受他賜予的恩惠,感受著流明的抗拒,他猶如暴君,操弄著舌尖進行責罰直到滿足、直到流明被迫嚥下他遞送的精華。
是的,那是精華。
他兀自懊悔自己仍然過於衝動,忘卻了還可以加顆生雞蛋,畢竟夜猶長著,不幫助流明補充體力和精力,他怕小東西的身體和精神無法承受更多的暴虐。
可惜地輕嘆,他放棄了去取顆生蛋回來餵食的打算,若真有必要,晚點也可以用到。現在,應該是繼續清洗的時刻。他不給流明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和機會--即使有,想必也是如孩童般微弱的抵抗。拉開阻擋的紅繩,他先是用力地將肛塞往裡推了推,而後猛然地全數抽出--
「來吧!來吧來吧來吧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最羞恥的那一面,小東西。」語畢是清脆的巴掌響聲,大力地揮擊在兩瓣臀肉,鮮紅的掌印是起跑的槍響--
遊戲,現在才要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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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末次排出的水流只餘透明時,他終於停手。從最初的球型注入,到中間的針筒注射,再到最後的水流洗腸,流明的反應一直得到他衷心的讚賞,中間是否曾經昏厥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因為流明亢奮了一次又一次,慾望勃發到脹痛、再到濃濁的液體釋放,這個晚上大概已經三次了吧?他甚至連插入都還沒有。
「啊啊啊,真是優秀的小東西。想必等等,你也會成功取悅我吧?加油喔!」他溫柔地摸摸流明的髮絲,像師長鼓勵學生的語氣彷彿諷刺,卻是他發自內心的期許。
站起身他回到臥室,長時間的蹲站交替和浴室的水氣,讓他的舊傷開始隱隱作疼,痛楚稍稍拉回一絲外在的清明,但他很快又將心態調適回隱性的獸類。
老早在地獄般的生活中,放棄為人的打算,變態也好、沒人性也罷,飛來橫禍的際遇改變了曾經的夢想、摧毀幸福的幻影,他沒有光明的未來,所以他也掠奪其他人的未來。
--一起陪我走向黑暗的末路吧!嘻嘻嘻,哈哈哈,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擁有……
他拿起塑膠水盆盛裝少許清水,捏破了養殖缸旁的小球體混入水裡,接著才將養殖缸內黑溜溜的滑膩生物撈起些許放進水盆中,再用圓扁型的塑膠盤稍微遮蓋,避免小傢伙們太興奮跳出盆外。
「好啦、好啦、好啦,現在是重頭戲吶……你們要乖點,讓我把主菜準備好啊,才可以吃喔,呵呵呵。」
再次拿起一顆球體和一小盆冰塊回到浴室,他乾脆地在流明身後盤坐。水盆被放置在浴缸邊緣,他的指尖滑過飽受摧殘的部位,瑟縮的穴口似乎畏懼著接下來的『賞賜』。
「餓了吧?」他問。在問句間將球體推入至深處,感受著球體外層漸漸融化,液體蔓延在熾熱的腸道後他收手,拿起半融的冰塊和漏斗。「來,把屁股抬高,要吃東西了。」自顧自地發言,自顧自地扣起男人的腰抬高,他強迫穴口咬住漏斗細長的嘴部,碎冰和寒涼的液體順著開口灌進流明體內。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直到時間被拉長至一個不可分辨的地步,男性的淫液混合著刺舌的軟骨頭與腥膩的黏物突然被灌入嘴裡,才喚醒了自己的理智。數種極度噁心的味道擦遍自己的口腔,對方的舌頭卻深陷他喉底,逼他將那種黏稠吞下。份量不至於直落胃袋,使味道一直遺留在食道上。當下的反應是乾嘔,但這麼一來只有牽動到身上的繩索以及後穴的責罰。然後…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毫無預警地,他被解放了。
這也卻是──讓他徹底後悔的事。
即使這趟惡耗能為他賺來怎樣珍貴的資訊也好,他也後悔當初與這男人搭話了。那杯酒不應該倒在他身上;那個鍵不應該被按下。而明明他有無數個可以脫離這困境的機會,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是沒能預視到現下這低賤、絕望的模樣?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他的身體像變成了一個器皿般,每每以為已經結束,但還未回氣新的一輪又再展開。他被逼著於釋放與忍耐之間來回奔走,一次又一次的被清洗,直至連靈魂也被灌洗出來──
「啊──!!夠了…!住手…變態…住手…!!」
而他除了尖叫和屈忿之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眼睜睜看著自己不能受控地排洩,簡直連人也稱不上了──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難受的味道與劇烈的痛苦讓他知覺漸漸麻木,在肉體上的感官開始失靈之時,就是內在感官變得靈敏的時候。腦端上飛快閃過鮮麗奪目的畫面,然而意識處於明滅的邊沿,即使再珍貴的畫面他都記不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那個,是手槍吧?
不要…
金髮的女孩
啊啊,又來了...!
是哥哥...還是舅舅? 不!! 中了,子彈落在腿上── 不要了…!!!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嗚…夠、夠了…!」
一次又一次迫不及待地在別人眼底下激奮地排洩,一次又一次被逼忍耐被重新灌入、惹起龐大便意的液體。他的身體就如此在兩個地獄之間翻騰,肉體的極限讓豐富的畫面剩餘一堆無意義的彩色色塊。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知道過來多久,直到影象和痛楚他都無法消化,體內不斷運轉的液體終於停緩。對方的手放到自己髮上,輕輕揉撫,卻是讓他反射性地顫抖起來。
「不要碰我…不…不… 」
他下意識縮起來,將臉埋於膝間,被汗水沾濕的亂髮黏在皮膚上。對方離開時的短暫平靜讓他幾乎馬上進入昏迷狀態,但當腰身突然被撈起,他以為新一輪的清洗責罰又要開始,當下整個人都繃緊起來,雙眼睜得老大,事實上卻已無法聚焦。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有些什麼圓球狀的東西塞進去了,被對方的手指推得很深,接著就是管子般的東西。他閉緊眼等待著液體的洗禮,料不到流進去的卻是冰冷的液體。
「啊嗚…!」
是冰。他打了個激靈,冰水流入甬道裡反倒產生起一種燒灼的錯覺,腰身不由得一軟,要不是被扣住了腰,整個人必然馬上倒下去了。冰水比室溫的水更讓內臟難受,從內部延展出來的寒冷讓渾身起了一層疙瘩,連乳首也硬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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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不...!已經沒有了...裡面...嗚...」
他的臉貼在地磚上,以額心支著死命地搖頭。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已經互相抓出了血痕。在懇求著對方住手,但只求了幾聲就停下了。他有點能意識到,這次跟之前那些...有些不同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就是那停頓的一刻,他倏忽理解了腦中一個很奇怪的畫面。
──一堆黑色的、互相糾纏扭動的...
...交纏、鑽動、交纏、鑽動、交纏、鑽動、交纏、鑽動...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不──!!!」他幾乎馬上放聲尖叫,顧不得被人扣著腰身,立即死命扭動身體,作出反抗:「那種事你他媽的想也別想!!!想也別想!!!你要是敢把那種──那種玩意放到我身上,我幹掉你──!!我必定幹掉你!!!!」
「噓,我知道你很期待,但也別這麼亢奮。」他凝著眉像在對孩子--或是寵物說教,拍打著流明的臀肉,「說著這些話……是希望我更過分地對待你嗎?真是,貪婪的小東西吶。」他從浴缸內抱出一個木桶,往裡頭倒了些許溫水,揪住流明的髮推到木桶前,「雙手環膝,坐進去。」當然,他也沒忘記得先將流明身後的漏斗拿出來。
「你乖乖進去陪我完成實驗,完成了,今晚就先這樣放過你。」溫柔而值得信賴的語氣,他輕聲誘哄著男人服從,掌心撫摸著流明的腦袋,冷汗和浴室的水氣幾乎浸濕了髮絲,帶著點黏膩的貼服。
「快點喔--在我改變心意之前。」指尖劃過流明的臉頰,細緻的膚質能感受得到--將會為接下來實驗,崩潰哭泣、甚至爬滿疙瘩的狼狽,他期待著,下體亦同樣昂揚著。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要求完全被曲解了,對方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跟他說了一些可怕的話,接而就將他推到一個木盤跟前。腥氣隨即撲到臉上──
那是什麼?!!!
預視與現實連接了:一條條比手指長一些的黑色生物在水中激烈扭動,更因為溫水的注入而瘋狂掙扎...
「坐、坐進去...?」
連他也覺得這話不可思議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充滿著困惑,像迷失方向的小孩。那撫著自己髮絲的手與那殘酷的命令對比起來,顯得無比的超現實。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托爾...艾瑪仕先生...」他忽然低喚,目光投放到對方的臉上,再放到胯部那挺勃的兇器上。態度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可以幫你舔,當然可以...還能讓你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東西...不管是軍火庫的密碼、還是彩票的號碼,但只有這個,我不、不──」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目光再次投注在盤中生物上,面色都發白了。但是他居然就是無法說出「不行」或「不可以」這幾個字,數次反抗所得來的惡果,讓身體終於學懂了規矩。是的,他害怕了,害怕忤逆、害怕不把這指令完成的後果。
「呵呵,你這麼有心,我很感動吶。等會再讓你吃你想要的喔,乖孩子。」指尖撩起髮絲輕吻,流明的顫抖、脆弱,無力反抗現況都讓他和那個男人的身影重疊--他受過的屈辱,定要加倍償還。
他綻放的笑容唯美,行為卻不怎麼讓人放得下心,揪緊了流明的髮絲抬高,將對方扔靠在木桶邊緣。「坐進去,早點完成早點結束。」轉為強硬的語調是堅持、是命令,對於獸來說,獵物是沒有轉圜餘地的。
但說是這般說,他也沒給流明太多猶豫的機會。
僅僅不到十秒的遲疑,他蹲下在流明的腰臀用棉線綁了串冰塊球,接著猛然彎身將流明抱起扔進木桶裡,看著流明艱難地蜷在木桶中,他動手挪移最恰當的姿勢--讓流明雙手抱膝、雙腿半開地坐在桶中,領帶換成了毛巾,分別連接手與腳踝。
「好啦,鑑於你剛才慢吞吞地拖延時間,現在--我也來慢吞吞地拖延時間吧。」他愉悅地綻開燦爛的純真笑靨,戴著手套從水盆中抓出一隻黑色物體--烏溜的身軀黏滑,蹦跳著嘗試掙扎,他抓了很多次才抓住。
那是一種應當相當熟悉的生物--
「嘻嘻嘻,這個東西啊--聽說叫做泥鰍喔,文獻上說這小傢伙含有豐富的蛋白質,吃了還可以助『性』呢。呵呵呵,是不是很期待啊?」
他抓著手底活蹦亂跳的小泥鰍湊近流明的臉頰摩挲,濕滑的冰涼觸感--他可以感受到流明幾乎要崩潰的恐懼,雀躍地、他興奮地用力拍手,想表達他內心深刻的歡愉。手裡的泥鰍在掌心鬆開間落下,摔進已經半涼的溫水中,免卻了被掌心拍擊的命運。
「啊、啊啊--很棒、很棒,對吧?再多一點吧?啊?再多給你一點吧--白、小白……」他從盆中又多抓了幾條,像個孩子獻寶般,將掌心間的泥鰍放在流明赤裸的身軀上。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談判沒有任何效果。他連勸說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抱起──非常大的力量,他可是個成年男子,卻像被拎小雞一樣提起,放到木桶內。一個男子縮在裡面,已是難以轉身,更何況他雙手雙腳被分別綁住了,簡直是無法動彈了。水溫溫的,只覆蓋到胯部以上一點點,被圍在腰間的冰塊浮於水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接著,暖身活動到此為止了。
那人從盆中取出一條黏膩膩的東西,自得其樂地解說著。自己卻什麼都聽不見了,只能見著那像蟲子一樣的東西被抓到自己跟前,貼在自己臉上激烈蠕動──
全身毛孔瞬間收縮。
「不──!拿開!!快拿開!!!」
那種黏濕的觸感讓惡寒從胃底湧出,一直滲入背骨。滑膩的小生物在自己臉上迅快地屈曲與伸展,遺下噁心的腥氣。接而從對方掌中滑下,掉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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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小生物在水裡游動的速度似乎比在水面更順快,偶爾擦到他的大腿與及腰臀,都讓他一陣冷顫。
但隨即,他就連冷顫也打不及。
在完全不貼合場景的掌聲下,他身上被接二連三地放置了更多的泥鰍,小生物們從胸膛到滑到腹間,在那寸敏感的體膚上瘋狂地打滾,才滑入水裡。身軀下意識作著有限度的擺動,想擺脫不斷添加在身上的滑膩,動作卻似是驚動了水裡的魚,讓他們更瘋狂地亂鑽。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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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
他突然停止了掙扎,活生生的恐懼,席捲全身。
其中一隻小生物不知是被嚇驚了還是找到了新的遊樂地,小小的腦袋居然在鑽著他臀股之間──
「不、不!!停、停下!!!!不可以、不可以──!」
他慌了,真正的慌了。可是手腳被綁著,無論如何也無法夾緊雙腿,後穴如同大開的中門。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照道理,冷血生物並不會主動鑽入高溫的地方,問題是他剛剛才被這變態灌過冰水,直腸內的溫度,雖然算得上叫小生物們稱心滿意...但沒由來的...
難道是...那個被推進深處...已經溶化得差不多的球體...
天殺的!!你給我塞了什麼?!!!
字面是凶狠惡辣的,但虛弱抖顫的聲底已徹底表露了他的恐懼。反射性地抬頭看向在邊上開心地拍著手的男人──這種不人道的玩法,他早就盤算好了嗎?!
「這張嘴,怎麼老是這麼壞呢?」掌聲嘎然停止,湛藍的瞳眸充斥著不解,「你不喜歡嗎?牠們明明很喜歡的啊--」偏著首像是天真的孩童,抿著唇他給出殘忍的答案和選擇,「啊、我明白了,一定是還不夠吶--別擔心、別焦急啊,我還沒全部餵完喔。」隨著炫目的笑容,他捧起水盆從流明頭上澆淋下去。
髮絲無法承載泥鰍和水流的重量,多數沿著流明的臉頰和胸膛落進水裡,他彎身抓起一隻來不及逃竄的小傢伙,湊近流明的唇瓣,「吃吃看,這些小傢伙不但有豐富的營養,還可以壯陽喔,嘻嘻嘻--吃吃看吶、別跟我客氣啊……」然後在流明開口的剎那,強迫性地將泥鰍塞進人嘴裡,他粗魯地揪住流明的下顎,雙手使勁操控著男人執行咀嚼的動作。
「對!吃吃看!好吃對吧?好吃對吧?呃、呵呵呵,哈哈哈,我就知道--很好吃對吧?小東西,好--吃--對吧?」直到清脆的聲響消散至無,他才鬆手,興奮地笑聲指責著流明的不識相,愉悅地掌聲是短暫休息的信號。
他拍著手直到泛紅,然後,獸再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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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
蓮蓬頭盡責地工作,持續噴灑著燙熱的細密水流,嘩啦啦、嘩啦啦,再木桶水面濺起一圈又一圈漣漪。他拿著蓮蓬頭,特意調過的水流是人類勉強能長時間忍受的溫度,細密的水柱反覆留連在赤裸的胸膛和門戶大開的下體,來回來回、驅趕著什麼--
而事實上,除去不斷飆升的燙熱水流,水底也不平靜。他可以從流明的反應中猜想出水面下的精采光景,翻滾著泡沫的雙腿間,大概正在承受非人的對待……吧?
他用單手套撫著自己的欲望,光想像就讓人亢奮的綺麗景緻,飢渴地吞嚥著唾沫,他粗魯得幾乎弄痛自己。可惜房間放不下更大的玻璃水缸--反則,那肯定是叫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吧?
「好吃嗎?小傢伙--我對你們,很好吧?嘻嘻嘻、好好享受喔,小東西……習慣了以後就會很舒服吶、」伴隨著直接的描述,他套弄下體的速度越快,「那些小傢伙呢--會在你體內鑽竄、啃咬你的敏感點,牠們--可以讓你射到沒東西喔,呵呵呵。很期待吧?」
他關掉蓮蓬頭隨意扔在地面,木桶裡的水流已經過半,他揪住流明的髮絲,逼迫對方以唇舌侍奉自己寂寞的欲望。「好好的舔吶、小東西,早點讓我射出來,我就早點讓你從桶子裡出來喔--如何?這是很棒的交換條件吧。」指尖劃過流明的臉龐,獸笑得燦爛卻帶著點陰沉,「當然,你若感咬我,你這輩子就準備和我的小傢伙們共處吧。」上揚的語尾是不容忽視的威脅,在流明啟唇吞含後,他已經耐不住地擺腰抽送,緩解急欲爆發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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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腦內閃現的畫面像瘋狂了的播放機,但他已經無暇理會。被強逼活生生吃下一條泥鰍已經讓他噁心得乾嘔了一輪,感覺著那生物在自己嘴裡被腰斬、壓碎、再變成肉泥,直到很後的階段那些肌肉仍然生命力頑強地蠕動著。
但還沒回過神來,更慘酷的事情便緊接在後面。這人──不,這惡魔,將整個水盆迎頭倒下,並開始在桶裡灌下熱水...
「嗚...不、不要...不──!!!」
當他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已經太晚。他能做的,只有無休止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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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水溫的增升讓水裡的生物迅速陷入恐慌,而懲罰在外面、獎勵在他身體裡頭,沒有思考能力的魚類,當然都作出了顯淺的選擇。
「啊、啊──嗚啊──!!」
先是一隻、兩隻,隨即其他的都爭先恐後地跟著鑽進了那窄小的穴口,到底有多少隻?不、不知道了...他瞪張著眼,清晰地感覺到那些東西在自己身體裡不斷增加...翻鑽、旋動、掙扎、亂竄、咬噬──一大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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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恐懼達到最高瘋,內心與肉體同步尖叫──
「壞、會壞....!裡面、啊、啊!!不...!求求您、拿走、拿走...!!嗚、哈啊...好、好脹...」
柔嫩的內腔被無數的滑膩生物侵佔,並聚集於體內那敏感的地方集中攻擊。身肢無意識地作出痙攣,恐懼讓淚水狂湧,他張著口抽吸著、呼喊著,分不清那感覺到底是痛還是快感,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哭還是在笑。陽具在前列腺被猛烈刺激下,出於生理反應勃起,如同笑柄般支出水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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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在張口的時候,龐大的陽具被塞滿了口腔。而才只是一小時左右之隔,他居然由因為被要求口交而向人吐口水,演化到現在這樣,含入對方那吐著腥液的陽具會變成他的救贖。
...必須努力舔,必須讓他快點射精...
在腦神經無法順利運轉的時候,這單純的命令成了他唯一的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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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嗚...嗯...!」
無須催促,他已自動自覺賣力地搖動著腦袋,進出吞吐,帶著刀傷的舌使勁地撫抹過挺硬的巨物的頂端,仔細地撫舔著軟溝,視那玩意為最美味的棒棒糖般用力吸啜著。偶爾因為體內的翻騰,被堵著的咽喉會發出沉重的呼聲,但他不敢多作停頓,強迫著自己繼續。即使是一秒也好,早一秒讓他射精,他就能早一秒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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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理智顯然已經徹底崩塌,肉體被百分百操控著,此時此刻,他已完全不像是個超能力者,甚至,從來不曾是個人類。盈滿淚水的雙眼抬著往上看向對方,像隻小狗般乞求著解放。即使有預知的能力,也從未預想過自己會淪落成這德性。
不得不承認人的潛能果真無窮,在這般時刻還能賣力地奉侍施虐者,甚至在極短的時間段內,讓自己有種高潮的錯覺。
--沒錯,是錯覺。
他低低地悶哼聲,在流明狼狽的、毫無尊嚴的表情下,過度愉悅地釋放--澄黃的液體帶著濃烈的氣味灌進男人嘴裡,毫無預兆地。
指掌深深埋入男人的髮絲,扯動、固定,不讓流明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在徹底紓發過身體的需求後,他鬆手讓尚未消退的慾根退離,牽引出幾絲鹹黃,啪答地、落入水中蕩漾,但這並不是結束的信號,他滿足的微笑、可以預見接下來男人會有怎樣絕望的眼神。
「哎啊,真是抱歉呢、我不小心尿出來了吶--嘻。」狀似溫柔地扶起木桶中無力的肉軀,他笑得真誠、看不出一絲虛偽,推著男人坐進一旁的浴缸中,他將木桶倒蓋、讓裡頭渾濁的真相,在磁磚上無所遁形。
急迫扭動著烏黑身軀的泥鰍蹦跳著,失去水流無法逃脫獸的捕捉,他拾起幾尾小傢伙放在自己胸膛,任由那些小生物因為引力往下墜,反覆、反覆、再反覆,直到目標再次撞擊地面、卻沒再動彈,他才愜意地放過其他在瓷磚掙扎的泥鰍們。
摔昏、摔死、甚至是漸漸乾涸至枯乏的死法也許殘酷,但在流明體內也沒比較幸運,獸愉悅地踩著稀落的泥鰍們走向流明--大部分,都聚在流明體內鑽竄。
他伸出手挑起男人的下顎,輕輕抵近、珍視著細吻褪去血色的唇瓣,一吋吋啃吮餵予濃烈的溫柔,指尖毫無徵兆地下滑,貼著瑟縮的穴口--猶露出些許泥鰍的蹤跡,隱隱現現。
「噓--別哭、再忍忍,就快結束了,好嗎?」突然的溫柔表現和和緩的語調暗示著什麼,他露出一如外在形象的笑容,燦爛地、凝聚著信賴和體貼,他將指尖輕輕滑入濕軟的窄穴,指節淺淺挪動刺激著穴口的神經。
明明是沒有淚的,視線卻包裹著甜美軼想。獸,忽然地沉靜、然後是連綿的溫潤碎吻,呢噥親暱的低語,似乎能感受到訴說不盡的愛意……
呵,不過是假象。
於是,新一輪的懲罰遊戲,開鑼。
笑容越來越燦爛,擴散、擴散直至眼角都隱含笑意,他探入的指尖漸漸增加,從一根、兩根、到五指併攏,還在持續增加,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緊張和抗拒,但是獸的溫柔碎吻依舊,所有的抗拒和哭喊都被強硬地堵在唇間。
「嗯,真好吃--看得出來,小傢伙們很喜歡你喔。」他收掌揪出一隻小泥鰍,拎起放置在兩人交纏的舌尖,黑亮的生物扭動著身軀想擺脫尾巴的限制,腥味充斥呼吸,猛然,他鬆手讓泥鰍貼著流明的鼻稍墜落。
「如何?自己的味道不錯吧?--呵呵呵。」他放過被自己狠狠欺負的唇瓣,舔吮著自己的、感受難忘的甜美滋味,嘖嘖地砸舌聲是獸的滿意。「我剛剛說的……用嘴服侍,還有效喔。」
他抱起流明的腰際,讓男人以屈辱的跪趴姿勢,備受蹂躪的窄穴可憐兮兮地瑟縮著,可愛的模樣讓獸耐不住地嚥了口水,「啊啊--真可憐、都這麼紅了,我來好好安慰你吧?」獸彎身擠進浴缸中,掌心緊抓流明的腰際固定。
這回,換成獸來服侍--舌尖,貼近穴口皺摺細細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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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傾力侍奉的盡頭不是他苦心期待的精液。鹹騷的尿水毫無警兆地闖入口腔,在他好不容易意識過來、想逃遁時卻被狠狠固定在原處。只能接納不能反抗,被逼將那噁心排洩物飲落食道裡,他連呼喊也無法,不能接受這樣的對待,意識因而中斷了一兩秒,接而那暖熱的澄黃液體噴灑在自己臉上,阿摩尼亞的臭味充塞著感官,滲透他的髮絲之間,給予了他最羞辱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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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不...放過我...啊、啊...」
男人將他放置在浴缸裡,踏著滿地的小生物又向他走過來。在窄小的浴缸中他根本躲無可躲,被逼接受親熱的觸撫。對方大概在笑,但尿液與淚水暈開了他的視野,讓他只能看見一片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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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專注力都落在肉體的刺激上了。手指加入了殘酷的侵犯,一尾還在穴口掙扎著的泥鰍被抓出,放置到自己臉上,又暖又熱的...是他的體溫...
而更多的,正在他體內...
胃底一寒,他又乾嘔了一輪。反嘔出胃酸與尿液後,他已經沒什麼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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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放過我...我不喜歡...那些...噁心...啊哈──!!!」
身體被處理成跪著的姿態,腸道裡的小生物被倒騰,又將他進一步逼入瀕臨瘋狂的邊緣。漸漸被他的體溫同化的生物亦進一步陷落恐慌,直似要鑽破的他的腸道。
難過地扭動著身軀,汗水沿著乳首、大腿以及硬梆梆地挺著的陽具滴落,偶爾因為體內一陣過激的翻騰而打著顫慄,抖落斗大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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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啊...好舒服...」
無法否認,比起在這小小空間裡所發生了的所有惡耗,現在被舌尖溫柔地撫摸,簡直堪比天堂。後庭處傳來齷齪的水聲,經過一輪慘酷後,他輕易沉醉在這短暫的款待裡。腦袋抵在浴缸邊沿,他淺淺地低吟著,得到快樂的下半身忘卻了先前的可怖,無意識地向那個在他身上施加痛苦的人那邊靠去。
「看來你挺喜歡的,嘻、舒服嗎?小東西。」隔著穴口能清楚地感覺到裡頭躁動的小傢伙,驚慌地胡亂竄動、偶而輾壓過男人的敏感處,激發出的高亢反應讓獸相當滿意。
「吶、感覺如何啊--說出來嘛、呵呵呵,不說出來我怎麼會明白?」模擬著性交行為的舌尖來回進出穴口,時不時吸吮皺摺發出嘖嘖的羞恥聲響,他的掌心來到前頭握住男人的性器,淌留著汗水與體液的性具在地面暈出淺淡的痕跡,他熟練地套撫住安慰。
獸賣力地服侍,濕濡著等會要接納酷刑的部位。
這不是獸難得的和善,也不是糖與鞭的政策,只是想讓流明用身體,確切地記住,誰才是掌控主導權的人。讓對方清楚地明白,碰觸禁忌的下場會是多麼慘烈。
他以指尖撐開窄穴,窺探著裡頭的情形,可以想見那些小傢伙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激動和失去活力,人體的腸道畢竟沒那麼友善,更別提接下來的刑罰也不會溫和到哪裡去。
其實,獸是喜歡血的滋淋,但是聯想到身下已經趨近崩潰邊緣的男人,他還是決定放到下回再來,反正機會多的是……
「深呼吸,小東西。現在,想認真兌現我們的約定了嗎?用嘴讓我射,就放過你喔--」他走到流明身前,卻沒再有任何動作,只是提供了選擇。
他自認為,一直都是個溫柔好商量的男人。
「想要的話,就用你的嘴告訴我--你有多想要我吧、嘻嘻嘻。」他拉開鏡子後的置物櫃,從裡頭拿出幾顆甘油球,為了方便等會的善後,現在就該有所準備--
「把屁股對著我,貪吃的小東西。」他將甘油球內的液體注入穴口,然後重拍著流明的臀部,「夾緊點,在我射之前漏出來任何一滴……你就一輩子包著紙尿布吧、哼,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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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舒、舒服...那樣的話...嗯、嗯哈...!!」
被握著性器,本來已經處於臨界點不遠處的慾望才剛剛被觸碰,馬上便射出了濃腥的漿液。前方與後方被一同刺激,讓難過的感覺徹底遠去。有一段極短的時間他就這樣沉醉在高潮的狂浪裡,只曉得因著肉慾的驅動而發出動物一樣的低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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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射一發是遠遠不足的,體內的竄動在催促著他,著他尋求著更多的撫摸,但下一道指令下來時,享樂被硬生生中斷,他又被安排了新的任務。
「用、用嘴...呃!!!」
而剛剛被灌腸的可怖還未趕得及被遺忘,對方又讓他重新實習了一次。甘油被灌進體內時裡面的生物因外物的刺激而瘋狂扭動了一番,那種噁心的性快感逼使他馬上張開口,再度把那醜陋的巨物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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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唔...!」
那是一段沒有章法的口交過程,他只是用盡渾身解數希望這男人能快點射,馬上射。一口氣將巨大的性器含至抵住喉底,無視乾嘔的衝動,像饑餓的小乳牛般使勁的吸啜,渴求著奶白色的乳汁。
腹部的難受感由於加上小生物們的掙扎而比上次更甚,是多想把充斥整個肚子的泥鰍一口氣排出,但是、不行...連一滴甘油也不能釋出,不然...不,他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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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接二連三的衝擊讓他整個腦子只剩下一片恐懼,因服從而得來的微小獎賞,更讓他只能專注於討好這人的事上。持續含弄著肉物的下顎痠痛發軟,他只好退出,以唇舌徹底舔弄,從底部到頂處,再回到底下厚重的袋囊仔細地親吻。雖然動作是刻意仔細,但看得出他的精神已經處於非常不穩定的狀態,重至的便意讓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不行了...求您...嗚、放過我...放過我吧...快一點、給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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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哭腔的懇求,像是餓極了的小孩在討求著施捨般,但如此熱烈地乞求著的居然是男人的一泡精液。羞恥與屈辱啊,可是,面對著強烈的生理需求,這些都顯得微不足道。
「想要什麼呢?小東西,用你的嘴好好告訴我吧……」低啞的笑聲攙和著喘息,即便是毫無章法可言的撫慰,他也能藉由流明屈辱和羞恥的表情得到快感--
這樣的自己,果然有問題吧?
啊哈哈,不過,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微微笑,猛然撤出自己的慾根,沾染唾液的柱身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折射著淫穢的光澤。「看來你上面的嘴很不滿意我,那麼,我們換下面這張嘴吧--它,應該會比較老實吧?嘻嘻嘻。」
繞到流明身後的獸,再度展露出狩獵者殘忍的本性,他強硬地抬高流明的腰身,慾望抵在穴口、彷彿瞄準什麼似地磨蹭著,「說吶、說吶,哭吧、哭吧!讓我感受你的恐懼啊!小東西……」
啪!
毫無預警地重擊,落在赤裸的臀瓣,掌心淺淺的挪開,暈紅的痕跡醒目地殘留。「哎呀哎呀,好可憐吶--紅通通地、再更美一點吧。」連番的重擊,隨著彎出的深邃弧度響亮,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獸停手、卻是彎腰舔舐著紅腫的臀肉,舌尖勾畫著色情的弧度,在紅腫的白皙肌膚描繪不明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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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精液... 要、啊...精液...托爾的精液...」
他幾乎已無法理解自己在說著什麼齷齪的話語,只是一心渴求著能讓他緩解腹部不適的靈藥。直至對方提及上面的嘴、下面的嘴...意識到他意指什麼,對眾多殘虐接近麻木的身軀猛地一顫。灼熱的肉物抵住油滑的穴口,宣示著惡劣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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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不...滿了,已、已經...」他不能想像那個讓他含得口腔發痠的巨物強行佔入早已盈滿的腸道時所帶來的噩耗,緊張起來內腔作出收縮。「不可能再進去了...求您,我、我幫你用嘴...射...射...呃...啊!」
但求饒還未結束,火辣辣的掌摑便落在臀上,腹內隨即是一陣激烈翻騰。掙扎著的黑色尾巴從穴口冒出,一晃一晃的像是他自己長出來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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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要、要洩出來了...!啊──!哈啊...」
來自掌上與舌上那兩極的刺激讓他在瘋狂的邊沿游走。他不懂像雌獸那樣報數,只曉得放聲苦叫。括約肌漸次無法忍耐,他全身發軟,氣力已到進頭,放棄的念頭時刻湧現。一口氣洩出去、一口氣...把肚子裡那些噁心的玩意都洩出去吧...
「那就--通通洩出去吧?嘻嘻。」
惡意的微笑接續猛然的拍擊,他稍微推後離開浴缸的範圍,凝視著流明混雜多種情緒、複雜的表情,邪異的美艷較獸難忍,掌心粗魯地揉套自己的慾望安慰。
最初的打算早已作罷,他還不想毀壞有趣的玩具,太快的進度會讓玩具由心靈崩壞,於是殘存薄弱理智的獸止手,漸漸退居、將主導權交還理智,玩了大半夜,即便是獸也有些困倦。
「哎呀呀、又讓我收拾殘局嗎?」露出與獸不同的溫和、攙和無奈的笑容,托爾索輕輕地揉揉眉心,蹲倚在浴缸邊緣看著流明狼狽的模樣,無聲地歎息過後,他探手捂住男人高挺的男性溫柔套弄,靈巧的指尖配合著男人身體本能地排放動作給予淹沒理智的快感--唯有這樣,才不會意識到現下的慘況。
他緩聲誘哄,與方才殘虐行徑完全相異,「噓、乖,把身體內的東西都排出來吧--放輕鬆,把身體交給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跨進浴缸之中,抱起虛軟的男人靠在自己的胸膛,綿密的細吻點綴眉角、鼻尖和唇瓣,多餘的指尖小心翼翼地靠近,探索男人的身體深處,輕輕撐開穴口讓黏膩的生物乖乖隨引力下落,堵住可能的嗚咽和畏懼,無盡的柔情、珍愛著懷裡的男人--對,就像對待里安娜那般。
他的指尖漸漸深入,掏挖眷戀炙熱腸穴的冰冷生物,毫不猶豫地將那些小傢伙強迫地抓出,不間斷的安撫在流明耳邊像是毀損的收音機,重複著相同的溫柔細語,最末都歸罪於「愛」的表現。
「別哭喔--我愛你才這麼做的呢、所以別哭啊,知道嗎?」他吻去幻想中的淚水,沿著脖頸啃吮著給予刺激,轉移掉流明的注意力方便掏掘的舉動,而隨著話語、鑽挖的動作也趨近尾聲,在甘油的輔助下,腸道內幾乎淨空--也許吧。
他寵溺地吻吻流明的額心,笑的歡愉而帶著點渺小的威嚴,「好了,現在也晚了、該睡囉。」他用水隨意沖刷掉流明身上的狼狽,柔軟的浴巾包裹住男人,攙抱著對方回到房間內的大床,放任浴間扭動哀滾的小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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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事實上他已經無法聽到對方整句溫柔的誘導,只能抓住當中幾個要點:排出來、放鬆、排出來,接而,他得到對方在行動上的支持。挺硬得發疼的前方被握著撫慰,同時,後方被撐開,內物迫不及待湧出──
「出、出...啊、啊呃──!!」
兩方劇烈的衝擊教他他眼前發黑,當下括約肌便變成了失控的開關,把體內的小生物帶著油脂一洩如注。黑溜溜的滑膩魚類一窩接一窩,從他體內瓜瓜落地,有的死了、有的還在浴缸內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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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有一瞬間,他有種在分娩的錯覺。幸好如斯噁心的畫面,他只能看了一眼,因為馬上屬於男人的快感便掌領了他,性器被溫柔地撫摸揉搓,他喘息著,非常燙貼地達到了對方的期望,不夠幾下,便在對方手裡射滿了漿液。
「啊...哈啊...太棒了...」
過多的刺激,讓他進入了一種與肉體抽離的出神狀態。
腦端高速運轉的畫面開始因為速度到達某個頂點而反變得穩定,就像每秒24格的電影。但是這些畫面似乎與先前的充滿尖刺與紅花那些畫面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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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碧綠的草地上,未及少女年齡的女孩在赤足奔跑著。
金色軟髮如同陽光般溫暖和曦,臉上是溫軟的笑意。
她在說著什麼?
專注在她唇上,她說,舅舅...這邊...快點.... 安娜有東西要給舅舅看呢...
他也被那笑意感染了,軟軟膩在對方溫暖的懷抱內,一邊高潮、一邊排洩(生產)、臉上一邊掛上與現實分離的綺麗笑容。 「快、快點...有東西要...要給你...啊、啊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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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浴室裡的鬧劇結束,他已經在對方手心裡射了兩次,乾掉的淚痕在臉上縱橫,後穴一片狼狽。即使被放在溫軟乾爽的床上,還隱隱覺得肚裡有東西在動。他人捲曲在床上,腦內影像慢慢因心率下降而消失。現實重歸,他雙眼白睜著,高度緊張的身體偶爾會反射性地抽搐。
「噓,還疼嗎?抱歉,我太粗魯了。」托爾索擁著懷裡不時顫抖的男人,安撫地輕揉人腦袋,依然挺翹的男根就抵在毫無縫隙的擁抱間,隨著偶而抽蓄的身體磨蹭、磨蹭,裹滿溫柔糖衣的理智,有著與獸截然不同的耐性,他就像在尋求愛侶同意的情人,濃烈的性暗示昭顯著尚未紓發的慾望,溫柔的愛語卻是在徵求同意,「吶、我還沒釋放呢,……可以嗎?」
指尖逗留在男人的腰臀,來回掃刮和壓抑著探索心情的舉止,意圖明顯得叫人發笑。當然,他自己也在笑,身體像個急色的青少年、行為卻又兀自紳士,貼近流明的耳畔,他緩聲、飽含著慾望的聲線比往常還要低啞,甚至和獸磁性的嗓音相異,彷彿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他輕吻著男人的脖頸,淺淺的紅印烙著火熱的情欲,順著頸線一路碎密,他的唇來到至始至終、幾乎被遺忘的乳點,微笑、他將瑟縮的乳嫩納入目標。
舌尖描繪著版圖,掃過乳暈、以齒淺咬突起,舌尖隨後給予安慰,留連於後腰的指尖也沒閑著,以指緣搔刮甫歷經劫難的臀部,拍紅的掌印已淡去許多,淺淺的殘紅讓肌膚染著美麗炫惑的色彩。發著笑,他在目標乖乖舉旗投降後來到男人的下腹處,共通的弱點仍然可憐兮兮地萎靡著,過激的性愛似乎讓它失去了精神?他胡亂臆測著可能性,然後俯身將敏感的慾根收歸,他移動著腦袋、讓男根能更為深入,藉由喉嚨本身的收縮刺激著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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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他好不容易消化了溫柔地落在頸畔的細語,不是吧,他在道歉?
偶爾抽搐的軀體僵住,感受著對方帶著熱度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身上攀爬,鮮活地訴說著慾望。他不由得覺得這只是個甜美的陷阱,一旦不慎墮進,沉醉在短暫的歡愉裡,那些非人道的痛苦將再次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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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不...不要碰我...啊、呃...」
他下意識往後躲,但前方是對方溫軟的吸舔、完全為了取悅他而存在的挑逗,身後是充滿性暗示的觸摸以及挺硬陽具灼熱的威脅。他根本無處可逃。持續溫柔的愛撫,似乎告示著第三個托爾已經退下了火線,肉體的悅樂讓他的防守線變得越來越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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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到底了...」實在是無法抗拒的款待。慾望再次被納進溫暖的嘴裡,在電梯裡發生的第一次他視為理所當然,現在,經過無限噩耗之後,這些快樂簡直不該存在於同一個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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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好舒服...暖暖的這樣被溫柔地擠壓著...
男人單純的慾望再度回燒,在對方嘴裡漸漸充血。他低吟著,仰著染上紅暈的臉,雙手抓著腰下的床單,已逕自將雙腿張得更闊,歡迎著更深入的侍候。作為男人的身體似乎已將所有潛在危機拋諸腦後,他只能感知到當前的快樂。
「呵呵,還是男人的身體最老實吶,真的要我停下來嗎?」托爾溫順地停下動作,但男根仍然深陷在喉口,因此話語顯得模糊、喉嚨不時的收縮和震動安撫著仍保有心防的男人。
他讓指尖在男人身上遊走,撩撥暈染紅潮的肌膚,挑逗著敏感的部位,他想讓男人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噓,別怕,射出來就好了,好嗎?今天就這樣了,嗯?」
他誘哄著男人服從,遑論基於什麼理由,他繼續安慰著男人的慾望,點燃、然後撲滅,單掌離開了溫暖來到自己身下,他單手套弄起自己的慾望,含糊地開口表達訴求,「一起--好嗎?我們一起,流明、小東西。」當然,這是披掛著懇求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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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射...射...一、一起...」
他只能重覆著簡短的單詞,在男人的肉體接管了一切的時刻,腦內處於短暫的停頓。他將被情慾折磨得扭曲的臉遮躲在前臂下,遮蓋著眼前直白的挑逗,卻掩不住腦內持續飛湧的畫面。無力地抽喘著,他高高挺起腰部,追蹤著那個讓他興奮的溫熱之處,尋求著能安撫之前所發生的痛苦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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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在父親的教導下長大,許多作為男人的事情,都沒人在教他。一直以來全是他自己胡亂摸索──跟男人、跟女人、跟死物、跟屍體...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大分別的。他不懂禮節、不懂規矩,只懂觸碰身體上某些地方,就能引起最單純的快樂。
與能力無關的,只屬於作為男人的肉體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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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啊、啊──!」
他在這男人懷下初嚐類近父權的威嚴,以糖衣包裹著的命令,用肉慾作利誘的陷阱,面對著看似問話實則不然的請求,他只能選擇服從。
而亦當然,服從比多餘而毫無作用的反抗,相對更容易。
──接下來只需要交給肉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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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嗯...一起、一起...要射了....哈、哈啊...!」熱情攀到他臉上,仰著臉以勉強的姿勢挺進對方嘴裡深處。撇去能力者的身份後,他也不過是個男人而已。慾望到來,他堅挺的性器一下繃緊,卻只射出少量的透明液體,射精的時候甚至隱隱發疼。說到底,今夜也實在太過瘋狂。
「乖孩子,累了吧?今晚就在這休息會吧。」他連眉也沒皺,咕嚕咕嚕地將黏濁咽入,舌尖舔去頰畔的殘留,俯首笑覷著流明疲軟的男性,他沒打算再多勉強對方,起身從浴室裡帶回溫熱的濕毛巾,貼著流明的臉龐輕輕擦拭,就連隱密的部位也沒逃過棉質的騷擾。當清潔結束後,他拿來自己的休閒衫套在流明身上,挑出件灰藍的四角褲幫男人穿上,最末蓋上厚厚的被單才離開床邊。
解決過後的慾望稍微退卻,他獨自來到浴間持續安慰著高挺的男根,熟練的指尖來回搔刮並且套弄,咕啾咕啾的黏膩聲響充斥著耳膜,他情難自禁地喘息、呻吟,速度越來越快,直到一聲悶哼、白濁灑落在地面的死屍。
他大口呼吸奪取氧氣,空氣間溢滿淫亂夜晚的軌跡,不由得有些無奈、獸的行徑總是讓自己困擾,地面的泥鰍屍體混雜著腥味,他可以想見方才浴室裡有多麼瘋狂,「唉,總是給我添麻煩呢。」
動手收拾善後,他將泥鰍屍體裝進塑膠袋,水流沖刷著地面的髒汙狼狽,一遍又一遍將殘留的痕跡洗去。爾後,他褪去衣物洗了個簡單的澡,再度回到房內,床上躺著的男人不知道是睡著、還是假寐,他彎著眼微笑爬上床,將人強硬地抱在懷裡,原先打算送去醫護室的打算,由於傷腳被水氣浸襲而泛著鑽疼作罷。
至於善後,等清醒後再收尾吧。
畢竟,窗外已經開始吐露晨光,還有許多資料等待著自己處理呢。
實驗體-流明
12 years ago
浪潮般的快感消退後,作為動物的機能再度執掌。他繃緊著身體讓對方以溫暖的濕毛巾替他清潔,不敢亂動,再被穿上衣物以及蓋上厚重的被子。身體不再裸露與微涼的空氣接觸,他得到了讓身心穩定下來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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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但是他仍不敢安睡,浴室傳來啪啪作響的抽動聲以及低喘。那個男人在自慰。在他身上發洩過無窮的慾望後還是不足,但所幸的是似乎今夜他的任務已經結束。
他傾聽著對方洗澡的聲音,還在盤算著怎樣逃走,但體力透支的軀體完全無法好好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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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去,他聽著水聲停止,隨即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如同駝鳥般縮瑟著。男人重歸床上,馬上就是將他抱緊在懷裡,就似是識穿了他想要逃走的意念般。他只能渾身僵硬地被對方抱著,背心貼著他赤裸的胸口,那沉睡的性具就抵在他的腰背。緊張的情緒讓他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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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事實上外面已經是清晨了,但他即使累極還是完全無法睡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如何趁背後的人睡著時逃離。直至過了約一小時,更多的晨光透進房間裡,他聞得身後的呼吸聲變得綿長,終於開始行動,一丁點一丁點地脫離那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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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精神水平被提升到最高,直至他完全離開了對方的懷抱後已是另一小時後的事。靜靜等待了半小時,手腳一隻接一隻的著地,光是這樣已教他大汗淋漓。他如同一隻貓般躡手躡腳地爬出床外,貼著地板走向門邊,不時停下及回頭確認對方的呼吸是否依然平穩。花了一小時的時間,他終於到達房門,輕輕打開門退到房外後,雙腿隨即無法自控地拔足狂奔跑回到醫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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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years ag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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