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廉價的菸,坐在頂樓望著接近灰色的天空。
聽說這是之前館長的習慣?盯著天空看呢,感覺就很無聊、哈哈。
掏出耳機開始聽歌,天啊AC/DC超帥。好聽。
男子身上穿著顯眼的皮褲、無袖上衣,戴著銀項鍊、耳環和數個戒指,手指虎放在口袋裡看來有幾分囂張。
男子走向鐵網撿起掉在地上的牛仔布外套套上,愉悅的聽著歌離開頂樓。
看著房間的樣子,前任館長的東西都搬光了、大部份都是自己的生活物品...除了那張畫,他問了他可不可以送他,他很中意它的顏色。
「嘿、沒想到你還是一名畫家啊。」他打趣的說著,對著眼前跟自己長像有些相似的人,痞痞的笑。
『是嗎...過獎了。』他溫柔的笑著,乳白色的長髮披肩,看起來有些柔弱...果然像名女性,在強勢一點的話說不定在Gay吧可以勾引到很多人?惡趣味的想著。
『不過我還是可以到這裡來看大家嗎?』他話鋒一轉,偏頭對著架式有些囂張的男人問道。
「當然可以!不介意的話也可以來一起接任務啊~」眨眨眼。
『不用了...』如果下的了手的話就不用搬走了呢。後面的話沒有講出,但兩人都心知肚明。
「好啦這段時間辛苦你管理這裡啦~話說...」他搭上柔弱男子的肩膀,讓對方嚇了一跳「這幅畫可不可以留在這裡啊?越看越喜歡耶。」
於是送對方到了門口,他有些遺憾的看了看庭院,然後準備離開。
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喂--你有東西忘了拿囉。」晃了晃天藍色的手機,大概是在搭肩膀的時候摸走的。
「我打了我的號碼,遇到麻煩的時候可以來找我。」硬是揉亂對方整齊的長髮,笑笑、轉身回到病院--或者說是殺人集團的巢穴。
「感覺是非常溫柔的人呢...感覺就是一張純白色的紙。」瞇眼笑「很抱歉,我最討厭也最喜歡白色了。骯髒的攻坐果然不能給他呢。」盯著手機裡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