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第五小時/狩獵/梅薩】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眷顧,一路上都沒碰到其他戰士,自己也順利的找到了一個還算安靜的小山洞暫時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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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背上的擔負卸下,先檢查對方傷口。鋼索鋒利造成了深淺不一的割傷,但是等遊戲結束後擦上傷藥應該就無大礙。比較麻煩的反而是自己的機械手,主要線路斷的徹底,可能得整支拆卸下來進行維修。
「......」幾度想揍眼前的人,只恨左拳不如右手有力。「只好拖著你去換分了......五分?」
視線轉到侍僧身上,斜陽照射在他的臉龐留下些許陰影,比起平常少了傲氣,可是周身氣息也柔和許多。
「就為了這樣的理由?」低聲,反正現在對方什麼都聽不見。「哪裡好了?你這個沒用的傢伙。」
回過神來已經蹲在侍僧的旁邊,平常似乎很少如此近距離接觸,畢竟就算私底下兩人也很少有親密舉動。因此端詳著端正臉龐後微偏了頭思考著什麼,於是瀏海也跟著落下半遮了面。
「還是說,你騙我?」湊的更近了些,左手伸出撫上,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那不是理由,根本是藉口--畢竟我也從來不清楚你在想些什麼。」
迂迴的舉動複雜的言語,總是讓人看不透摸不清的、笑。
「比起書本來說,你真的難懂許多。」喃喃自語是為了什麼?對方明明就聽不見。可是若是能夠稍稍抒發心中的疑問與鬱悶,說不定也是好的。
「到底是如你所說,想要我當最後的對手?還是說......」語句遲疑是因想法太過沉重--幾乎要不敢說出口。
「我以為的所有的感情,都只是你消磨時間的遊戲而已?」
所以才能毅然決然挑上自己下手--因為從沒放入真感情過。
指尖停在菱形刺青,色澤紅豔如血一如自己微擰的心、疼。好難得願意問出這許多,可是大段問題的回應始終沉默,因為知道答案的人還處於昏迷狀態,無法回答自己。
而在此之後,自己也不一定有勇氣問出,最後問題也許就成了無解的謎--謎題最終成為心中無解的結。
於是額頭貼著額頭或許想交流想法,可是誰都知道這是徒勞無功。咬著下唇像是有了主意,低手摸了摸對方褲子口袋,順利找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於是退後蹲於面前保持平視,即使那雙綠色瞳眸還未睜開。接著單手微撥方才得到的那副撲克,置於地上。
「撲克牌有52張,向來是你慣用的伎倆。」嘴角勾起可是沒有歡意,手指不斷的在紙牌上來回游移。「如果我抽出的牌是紅心A,那麼我會在你醒來之後,問清楚。」
停頓是因為猶豫,可是接下來仍然斬釘截鐵的說了下去。
話音落下指尖停留,牌面光滑反射日光一抹,低眼,抽牌。
「......這樣嗎?」
笑容牽起也許該稱之為苦澀,指鬆牌落歸於牌堆之中,沉默。
單手整理紙牌有些費力,可是仍然盡力收拾乾淨,放回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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