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誤會了吧、」一邊碎念著一邊走著,嘆了一口氣。
感覺到附近有人聳動了下耳朵變回人形。「誰?」
「絳玥 犽。」有些無奈地笑,「又是狐狸?這花閣都快變狐狸窩了。」微皺鼻,不著痕跡地將雙劍收入袖中。
「我是紅命。」向人點了點頭。「狐貍不好麼?」挑起了眉回答對方。
「狐狸騷呀,」微瞇眸,毫不掩飾地帶過一抹壞笑,「吾嗅覺靈敏,狐的味兒可重了。」稍稍打量了人,似乎也是和己同行,「怎麼,被誤會了甚麼?」伸手,勾起人下顎輕佻地問。
被人勾起了下顎沒說什麼,只是暗下了眼眸媚眼如絲的看向對方,看對方和自己相近的氣質八成也是妓倌吧。
「被人誤會了自己和結辰冰有勾結呢、」手扶上對方的腰「不過就是一時情緒失控在他那而留宿了一晚,現在被誤會可有些麻煩了呢。」
當然,麻煩是對結辰冰而言,只有自己知道就算那結辰冰和過去自己的愛人再相像,不過也只是相像而已永遠不可能取代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那一心向著閣主的愣子也有這麼一天?」挑眉笑,貼近人面,以鼻尖蹭了蹭人鼻,「瞧汝,狐媚狐媚不正是這個樣?留宿個晚不過爾爾。」語帶曖昧,神色自若地退了開來。
「罷了罷了、」伸了個懶腰,隨性的直接坐了下來。「惹出這種事也不是頭一遭了,愛誤會給他誤會去,每個都要解釋也麻煩。」
順過人髮,勾起一搓銀絲把玩,「解釋甚麼的,信者恆信,不信者多說無用。」同是妖,就算不同種,相對於人還是多了幾分親暱,微瞇眸,勾著嘴角像是發現獵物的狩獵者靜候最佳時機。
「你信我麼?」注意到對方如狩獵者看到獵人的目標,挑眉一笑隨口拋出了問句倒沒要對方回答的意思。
「人心難測吶、為何不專注於此刻的歡愉便罷?」一轉眼將人推倒於樹蔭下,上半身與人緊貼眼神流轉。
撐起上肢,邪勾著笑慵懶回應,「無所謂,」掐住人頸拉出距離,或重或輕地掐揉著,「歡愉麼?」品嘗似的舌尖由下顎舔舐至耳際,聽著人因缺氧而短促的呼吸,「引誘吾。」稍稍減輕了掐頸的力道,半掩著眸,不容反對地柔聲命令。
平穩了下因一時缺氧而變的急促的呼吸,聽見對方的命令沒說什麽只是習慣性的幻化出狐耳及狐尾稍稍退開了身。
低頭用嘴解開對方的前襟伸出舌舔弄著人結實的胸膛,自胸膛往上輕啃對方鎖骨滿足的感受到對方的輕顫,再往上舔著人頸上的血管與喉結,嗜血的本能讓自己有些想就這麼張嘴咬下去。
任人拉開距離,襟口被解了開來,濕漉的小舌在胸口稍作停留,後一陣微酥麻,濕軟的感觸爬上了喉頸,揉捏過銀白的狐耳,厚掌撫向人側頰、頸後,滑至衣內於肩胛細繞著圈,使衫衣落下露出了凝脂若雪的背肌,指尖沿著脊骨畫下,直至碰觸到滑順的澎尾,二指掐住尾根揉捏,惡趣地以另三指搔抓著股間,偏首含住狐耳輕嚙。
「呼嗯……」感受著對方的指延著背脊滑下身子一陣輕顫往內拱起了腰嘴中溢出了聲嬌吟。
人的手指在尾巴和股間肆虐,嘴上也沒閒著挑弄的自己的狐耳,自己的慾望已被挑起看著人卻仍遊刃有餘不甘示弱的想要反擊。
手往下探,在人的肚腹用指甲輕撫一陣後更大膽的往下用柔嫩的掌心包覆人已些微擡頭的慾望。
人在懷中燒紅了身,空著的掌覆上迎向己的腰肢,勾著人腿架上了自個腰際,微微揚起的慾望被人包覆於掌心,低吼了聲,吮允著狐耳,難得單只幻化出墨尾,纏上了人高昂的慾望,若有似無的搔弄著。
「嗯哼……」被人以尾巴纏弄著脆弱不禁扭動了身子,手勾上了對方的脖頸就怕一個不小心會往後摔去。
身子因為情動而熱了起來在人懷裡扭著,對於人的沒有動作感到不滿。
「怎麼,想要了?」惡趣地壞笑著,指尖滑入股間戲弄著小球,墨尾收緊並以尾端磨蹭著人炙熱的柱身,呼吸重了些,唇覆上人頸廝磨似的落下無數細吻。
「明知故問吶?」頸子後仰承受人的細吻,喘息聲開始有些淩亂。
「別弄了、」手放開了對方的慾望想撥開那讓肆虐著的貓尾。
分身被放了開來,「哈,」戲謔地揪著人眸壞笑,被掃去的尾無意間被碰觸到末端,氣一抽,身軀微微一震,將人腿放上己肩,雙指撐開那上大開的後穴,猛然挺入。
「啊―!」被進入的剎那雙眸瞬間失了神,過了幾秒才緩過神來。
「可真是急躁呢?」貼進對方舔了下人的耳垂吹了口氣。「但是我喜歡。」
滿意的看著人的反應,「喜歡就好。」含住人頸,舌尖畫弄著,有意折磨人似的緩慢擺動著下身。
「你一定、是故意的。」有些無力的瞪了下人,卻有點欲拒還迎的感覺。「唔!!!」突然被頂到體內的某一點腳瞬間有些軟了。
感到人身子突然一緊,「在這兒?」笑瞇了眸,開始在敏感的那一處輕輕地磨蹭,深入淺出地多做停留,分身被緊緊吸附住,自個的體溫也愈漸升高,扭動腰肢在人體內轉動著。
「嗯哈、再給我…!」律動漸進瘋狂,放縱自己沉溺在情慾之中配合著對方的速度扭擺著腰,要人更加深入自己。
理智早就已經抽離。
被緊緊攀附住,愈漸加快地瘋狂抽送,掐揉著人渾圓的臀部,不時拍打著,原是白皙的肌膚泛起激情的紅,「狐兒啊狐兒,汝可真是淫穢啊?」突地停下了動作,尾纏住人高昂的慾望使之無法解放。
被人拍打著臀部內壁隨之一下一下的緊縮,在瀕臨釋放之時突地被人的尾束縛不得解放。
「你……放開」難耐的喘著氣眼神卻依舊朦朧,後頭的空虛感與前頭的不得釋放快將自己逼瘋。
邪惡的笑望著,壓上,探舌舔舐著人迷濛的眼,墨尾持續玩弄著因無法解放而更顯腫大的慾望…而後,緩慢地抽送,由尾末梢傳來的刺激讓己更顯興奮,故意折磨似的,磨蹭著人敏感的內壁,讓想要卻無從釋放的人抓狂般的淫吼著…
「啊……」不堪刺激挺起了身,扭動著腰懇求起了人。「放開我…」
「嗯哼…」低哼回應,稍稍鬆開了尾,卻仍纏繞作弄著人,擺動身軀,一次又一次深深挺入人體深處。
「啊――」人一鬆開尾便洩了出來,軟軟的捱在對方的懷中任由人在體內衝刺。
「嗯…」被噴濺了一身,摟著癱軟在懷的人繼續恣意妄為,經過了一番狂亂抽送,猛然一挺,自己也宣洩在人體內,輕嚙人頸,高昂的興致仍在緩慢抽送。
被人輕啃著頸子仰起了頭,人的熱度狠狠的刺激著敏感的內壁,在人懷裡微微顫抖了下,發現自己的慾望竟又被挑起,感覺著已經釋放過一次卻還是沒有消停下去的人的分身仍在自己體內一深一淺的抽送著,被人壓了不舒服了、因為情慾而軟嫩的聲音哼了哼,扭動著身子想換個姿勢。
抽出分身,將人翻了面使之跪地,以單手反扣人雙手於腰際,分開雙腿,人似乎情慾高漲,高舉的尾微微抽動著掛在肩,不斷扭動著身子,高高撅起臀部使後庭大開,指尖劃過尾根,沿著股溝滑下,刻意不碰觸到洞口,在周遭繞著圈畫弄著,忍著想進入地慾望,細聽著人難耐地呻吟…
「嗚嗯……」被人翻過了身以跪趴的姿勢示人,若平常服侍客官時這樣的姿勢是斷然不會讓自己感到羞辱畢竟之於客官自己是卑賤的,但當身後是個跟自己差不多的存在時羞恥心便狠狠的衝了上來。感官因羞恥而更加敏銳,人的視線舔嗜自個的身軀手撥弄著臀部與尾端卻刻意的不去碰後穴,受不了的搖擺著臀哭吼著。
「啊哈哈…」低吼似的狂笑,情慾染紅了瞳眸,戲弄著徑口的摺瓣,受辱而在身下哭吼著的人,銜淚滿面之容激起了自個的獸性,撐開了穴口挺身刺入,支手由頸側伸向斜下扣住人肩壓向後定於己身,粗暴而狂亂的衝刺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衝擊使人拋開自尊瘋狂地哭吼,定扣著人的指尖劃破了已被紅霞覆蓋的皮肉,腥紅由指間竄出,黏膩的氣息直撲鼻而來,森齒由裂開的嘴角看去更顯凌厲,允吮人頸留下斑斑青紫,染著慾色深邃地恐怖的眸子將危險表露得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