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鋪的客人來來去去,在他開始能夠獨當一面為客人醫治之前,他從來不特別花費心思記住每一張臉。
然而在那些面容模糊的人之中,有個人的五官在他小小的腦海裡特別清晰。
『瓦特先生,又見面了。』他略為吃力地趴在工作臺上,看著父親輕聲招呼這名總是在街燈轉換為傍晚模式時踏入藥鋪的男性。
他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他想。
並沒有特別專注去聽父親與名為瓦特的男性的交談內容,他頭一側,淺金細軟的髮絲舖平在深紅板木的工作臺桌面上,對比很是明顯。
毒--入骨--換血--大人們低聲著交換著諸如此類的詞彙,他聽得有些昏沉,更何況在他更專注於窗外又經過了幾個孩子這件事情上。
…無聊,去睡一下吧。
他從椅架上輕輕躍下,牛皮製的薄薄鞋底輕擊在磨光的石板地上發出小聲的啪搭聲;接著他伸了一個懶腰,準備繞過父親身後進入內室回到自己的房間內休息。
------然後父親曳住了他的胳臂。
「…」他眨眨眼,貌似不解卻又似乎瞬間理解父親的用意。
噢,毒。他想,那麼是該放血嗎?他轉身正準備去取來小刀,卻二度被父親制止。
『…那太慢了,羅貝卡。』父親說,語氣裡似乎帶點複雜的情緒,但他不是很能理解。
『…要同時排汗和解毒…』瓦特輕揚起了單邊的眉毛,語氣帶點好笑,卻又並不是完全反對接下來的做法。
「…?」父親將他推向瓦特,然後讓兩人進了內室。
『…去吧,羅貝卡。』
「---唔嗯…、」他不太清楚發生什麼,頭腦昏沉,體溫燥熱,他的性器官在不是能夠傳宗接代的對象面前慢慢充血揚起,他發出自己也無法辨別的輕嚀、嬌軟似女;雖然長得不是那麼像男孩但他還是男孩啊…他有些委屈的想。
年長男性溫熱靈活的唇舌在他身上來回燃起高溫,粗長帶繭的手指揉捏著他的皮膚,他想著或許這是很親密的接觸、但並不討厭,反正瓦特帶給他很舒服的感受。
『………你都不反抗的嗎?』瓦特撐起手臂看著他癱躺在床上,表情帶點微妙以及…罪惡感嗎?他仰視著,下意識困惑地笑著回問,「為什麼?」
『…沒什麼。』
反正又沒有比父母親將藥蒸進自己血裡的時候要痛,而且很舒服啊,還能躺下。他不懂為什麼瓦特的表情會寫滿複雜。
『…體液…那麼這裡應該也可以吧。』略為粗糙且唇角帶點傷痕的唇印上他的,對方散發溫熱氣息的吐息占據他的呼吸,然後開始連同唾液與空氣都一同被闖入的舌頭捲走吞噬。
幼小的軀體被瓦特帶點輕柔地抱起、他幾乎只能攀附在男人寬大有力的臂膀上,軀體微帶顫抖,他並沒有特別去想未來自己會如此沉溺,但當下他倒是覺得自己要溺水了。
「嗯嗯--」男孩接近細軟的嗓音嚶嚀著表示不滿,引來瓦特忍不住震動他的喉頭意出滿溢寵溺的笑聲。
『…小傢伙。』瓦特從來沒叫過他的名字,不過相反的他也沒有。粗糙帶繭的手掌細撫過他的鎖骨、耳際、後頸、肩胛、脊線----尾椎。
「咿!」他在瓦特懷裡瞬間繃緊並差點跳出,接著他聽見對方又笑出了一連串的愉悅;他迷茫地並未理解瓦特所說的這裡那裡,不過他指尖近乎帶著旋律揉捏淺揉著他的股丘,然後按揉著他小小的入口。
「…嗚嚶…」小小的乳尖與小小的陰莖都已充血並隨著他緊緊攀附著對方臂膀而摩擦在已成年且滿佈傷痕的軀體之上,男孩溫熱的體溫也連動高燃著對方的汗腺,汗液流進他們肌膚相貼的細縫,在情欲慢慢鑽入他小小的腦袋之前,他卻先發現了為什麼這樣做的理由---毒已入骨,隨著體內的代謝而出的薄汗都帶有毒性,卻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毫無影響地接觸。
瓦特沉吟著思考,接著他有些無奈笑著看著自己也被這小傢伙點起慾望。噢,這下可該怎麼辦才好…鐵定會傷到這孩子的。
或許在完全勃起之前先進入才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他想,接著指尖刺入羅貝卡體內,伴隨男孩嚶嚀著低歌呻吟並扭動幼軟腰肢,他也緩慢地抽插按摩著增加插入的指數。
不知道什麼時候瓦特半勃的性器以順利進入他體內,並不是痛得欲昏,但下體的鈍痛還是讓他眼角盈滿淚水;瓦特近乎憐惜地親吻他的眼角、面頰,並同時嘆息著他確實侵犯了這名男孩,雖然他從未反抗。
男孩體內的緊致與溫熱令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挺動,而羅貝卡依舊只能緊緊攀在他耳邊呼出略帶痛苦的悅吟。男孩幼軟的身軀被他無力地放倒在床鋪上,他卻已經無法克制自己已經奔騰的征服慾。
瓦特每一次挺近都緩慢且深入,無力癱躺在床上的男孩神色迷濛,而男人的低喘和男孩的輕吟在空盪的房間內迴盪成更加淫靡禁忌的氛圍。
『…這裡?』他有些戲謔地看見男孩在他撞擊到敏感點時瞇起冰藍色的眼眸緊繃了體內肌條更加吸絞住他的性器,然後接收到男孩輕側頭投來的些許埋怨眼神更帶煽情魅惑。他覺得自己之後會捨不得放開這孩子。
前列腺,成年時會長至核桃大小,前列腺液與精子混合成精液…他昏沉地思考著瓦特在自己體內不停攻擊的位置,器官,他造成的感覺、無論痛楚或歡愉都衝擊著他腦中的感覺中樞。
他毫無自覺地將雙腿環住瓦特粗壯的腰與背,儘管有些吃力。瓦特抽插的速度越加迅速壯猛,毒混入汗液與氣息藉由撞擊進入他體中,而他只能昏沉呻吟著承受,包含過早過多過於龐大的情慾。
「唔啊--嗯、呼嗯…」進入,進入,進入,進入…進入。
儘管他的身體也就置有這樣的深度,但他還是產生了瓦特每一次撞擊都更加深入的錯覺,近乎自己的身體被蠶食鯨吞。他以為自己的身體還沒成長完成,還不足以感受這樣的感觸…
『…!』瓦特壓下頷顎,猶帶獸吟一般的低吼自他粗重的鼻息嘆呼而出,而他體內的毒素也隨之噴射進入男孩體內。
淨化,解毒,他粗喘著低下身舔嗜無力喘息的男孩肌膚上的汗水與噴流於腹上的初精,萬用的解毒劑,並且充滿男孩稚嫩卻充滿媚惑的氣息。

(已倒,無法言語(艮

對不起我卡有點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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