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希伯斯今天會有如此雅致,那麼我自當奉陪了。」接過了蛋糕,抬首望著天空中聖鬥士們掙扎的模樣.....真是醜陋至極,依舊令自己厭惡的草芥。
「這場遊戲的導演可是我呢,不負責一下怎麼行呢?」笑著看聖鬥士們的醜態,遊戲得再更有趣一點才行。「冥王軍的部分,等會讓潘朵拉來講解一下,我想你應該沒太注意遊戲的進度。」
「哼!注意這個做什麼?只不過是一場遊戲。」至於遊戲的進度如何,從來就不是該擔心的問題,只需要明白什麼時候結束不就好了?看著苦苦掙扎的聖鬥士們,真是一群可憐的螻蟻。
走進雙子神的領域,戰戰兢兢地半跪在門的外頭,等待裡面傳來批准的指示。
每每面對這兩位神祇,身子總是不自覺的顫抖著。
「有時候重要的是過程,而非結果,不覺得比起直接死亡,掙扎著求生的人類,更能激起興奮感嗎?」直接死亡可無趣了,沒有任何興奮可言,人類要積極求生才有趣。「遊戲也要看過程,才有趣多了。」
「看來,有人到了。」感覺到潘朵拉的小宇宙「我直接傳他進來,你覺得如何?」詢問下,對方的意見。
「都可以,反正你才是這遊戲的導演啊。」攤了攤手,賭氣的意味濃厚,直接給予死亡可是最純粹簡單的,真搞不懂修普諾斯為何總愛搞得這麼複雜。
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奶茶啜著,等待修普諾斯傳潘朵拉進來報告。
「...是。」走向雙子神所在的位置,即使恐懼得想要逃跑,還是努力按下那股衝動,跪在兩神面前。天空上浮現的影像更讓自己更加冷汗直流,這是多麼殘忍的遊戲.....利用著人心的黑暗,對眼前兩位神祇的恐懼和憎惡又多了些。
「潘朵拉,我需要你幫我們說明,冥王軍現在的動態。」俯視著來人,看見了他眼中的厭惡,完全不在乎,人類就該如此仰望著神。
「是.....現在三巨頭皆已行動,拉達曼迪斯也前往聖域了,大概過不了多久便會有最新的消息回報。其餘冥鬥士也開始在聖域周遭執行命令,一切都如修普諾斯大人所料在進行著。」即使恐懼卻也不忘自己的身分,抖擻了精神報告現今冥王軍的動態。
手指輕敲著桌面,笑道:「遊戲也到了中場,真令人好奇,聖鬥士們該如何抵抗冥王軍?」這次的遊戲,目前還是照著所想的劇本走著,有些期待能否有劇本外的事情發生。
「達拿都斯,你覺得這場遊戲如何呢?」
興致缺缺的聽著潘朵拉的彙報,都如同修普諾斯所料嗎?.....真是無趣呢,草芥果然還是沒有辦法逃離神的掌心嘛。
「真想親自上前去給予他們最直接的死亡啊!一群沒用的草芥。」
「直接結束,遊戲可就不好玩了,耐心等待吧。」輕聲笑著,對於達拿都斯沒有耐心的個性,已經習慣了。
看了眼,盤子上快要吃完的蛋糕「還需要嗎?」
雖然覺得有些無趣了,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那麼我就看看那群草芥最後又會怎樣掙扎吧!」語畢,將手中已空的白瓷盤遞了過去,再來一片的意味明顯。
接過盤子,在切蛋糕給達拿都斯時,看到有聖鬥士突破了之前設下的真實之境。
「!」在意外時,刀子劃到了手,快速的把手移開,血順著手指滴下,幸好沒有沾上蛋糕。
眼見修普諾斯受了傷,連忙抽出裙內的手捐,替他擦拭著從傷口溢出的鮮血,會如此殷勤的主動上前,想必兩神也料不到自己的舉動,就這麼輕鬆得手了.....神的血液。
「多謝了。」雖然不習慣潘朵拉這樣的舉動,但該有的禮貌還是必要的。
「妳的舉動也太過踰矩了,潘朵拉。」看著修普諾斯已經在癒合的傷口,冷眼掃了潘朵拉一眼,手一揮將她打飛撞上樑柱。
對於修普諾斯的道謝感到不滿,竟然還和區區一個草芥道謝,真失格調。「不過只是小傷而已,還真是嬌生慣養啊!」執起修普諾斯的手,望見傷口早已癒合,不免調侃道。
被強勁的力量打飛撞上樑柱,才又摔了下來.....這樣無可避免的強大力量,所謂神,還真的是一群強大的怪物呢。
自嘲一笑,緩緩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看來死神也是有控制過力道的,不然現下,潘朵拉這具軀體可能早已成了冰冷的死屍。
「不過小傷,並未到嬌生慣養的地步。」沒有阻止達拿都斯的舉動,原本就不把人類放在眼中,道謝只是習慣了禮貌。
「還敢說沒有嗎?這麼容易就受了傷,希伯斯你還真是脆弱的可以。」諷刺的話語沒有因為他的言語而停止,難得有了可以調侃這個拘謹過了頭的修普諾斯,怎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面無表情的看著達拿都斯,抓住他的手用附著小宇宙的指甲劃出傷口。
「這樣,就一樣了。」調侃我,那就陪我一起受傷吧,雙胞胎就該同甘共苦。
「你!!」看著被劃出的傷口瞪了修普諾斯一眼,「這可不算。」緩慢流淌的血液真是礙眼.....,抽出餐巾紙將手上的鮮紅擦拭乾淨,隨手丟在桌上,不滿的離去。
望著被丟在桌上染上鮮紅的餐巾紙,有些艱難的走過去撿了起來,「別讓這種東西妨礙了修普諾斯大人的雅興。」欠了欠身,將紙巾收入裙袋中,向睡神告退。
「今天的潘朵拉有些異常,她在計畫些什麼?算了,有趣就好了。」希望能來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