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罪刑加重跟老子無關!但你們沒全到,就跟老子的性命有關!快給老子去參加!」看似相當不爽的弗拉姆在一樓的大廳,拿著大聲公大聲的宣導著。
本來便在一樓進行搜查在聽見通知後便來到了餐廳,「呃、看樣子似乎還沒有人過來...」看著空蕩的廳室無奈的笑了笑,走進餐桌隨意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上去並等待著其餘的戰士。
「嘿咻,好像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所以我就來了。」其實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待在那裡,所以就跑下來了。
「吵死了,快給我閉嘴。」迅速將製造噪音者解決,他撇撇嘴說道。拍掉拍手上的灰塵走進了一樓餐廳,見幾名戰士也在那,僅看了一眼後便拉了張椅子坐下。
在房內聽到走廊傳來的訊息,認命的走下樓到一樓餐廳等待。『唉...希望可以早點洗清嫌疑...』端坐在椅子上想著,眼神淡淡的掃過其餘戰士。
走到餐廳,見到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隨意的拉了張椅子便坐下來。『說不定嫌犯就在這些人之中阿.....』
成功拿到線索後,便依照指示到了餐廳『氣氛不太好啊...』做到了餐廳的最角落。
「好的,今天是由我才進行晚餐會,另外兩名侍者目前還在進行搜查工作。」跟在阿修羅後面一起來到了餐廳之中。「那麼人都到了,就開始進行線索的組合,和推理來抓到兇手以及找到大小姐。」
「在餐廳中,已經幫各位嫌疑犯準備了晚餐以及甜點,不過或許裡面的其中幾道有下毒的可能就是了,哎呀?別那麼突然的戒備嗎,我開玩笑的。」特意的在嫌疑犯的詞與加重音量,看著那些戰士們有些不太高興的神色,路德還是一樣露出笑容。「如果有需要協助,可以來詢問,但我只回答基本的問題。」
聽著侍者所說的話雖然對於嫌疑犯一詞略感到不滿但目前也無力反駁什麼,小姐的失蹤是個事實也不責怪。「那麼、可以先請問各位有找到哪些線索嗎?」灰藍的雙眼掃過在場的戰士們,目前首要的工作便是先整理出各位到目前為止所獲得的線索。
「有,兩個。」直視著曾有一面之緣的女性說道,「妳呢?艾妲小姐。」
「這邊在二樓目前並沒有找到線索。」順著試線看向眾人。
什麼嫌疑犯阿.....對侍者說的話有些不高興「我沒有找到線索,只見到了隻奇怪的動物。」只見過瑪格莉特,其他人根本不認識,也沒看過。
「是嗎?恩、我這邊也有兩條線索加上布列先生以及....那位先生的線索,目前我們手中共有六條線索。我手上有一和五兩位呢?」回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布列依斯隨後掃過在座的其他人,當視線捕捉到那名帶著頭巾的男子突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就和當初遇見那名身旁帶著一隻大狼的少女一樣不同的是對於那名初次見面的男子卻抱著些許的反感。
「四與八。」視線看往還沒見過的其他戰士們,將面孔熟記於心後就收回視線,『名字之後有空再來詢問好了。』同時在內心如此決定著。
「收集了這些線索,推理出來就可以得出結論是吧?」他十指交扣的抵著桌面,「那就快點吧,我可沒有太多時間可奉陪。」
向紅髮的工程師輕點了點頭已示明白,小姐失蹤已有好一段時日,自己也同意對方的說法得趕快推論出少女的所在地,「那麼、先把線索提出來讓大家一起推理吧,多點人一起想總比一個人想來得快,覺得如何?」看向在場的同伴詢問著彼此的意見。
從暗袋拿出寫著線索的兩張紙條,放到眼前桌子的中間。
看著這一切的路德,他臉上的笑容依然未退的看著所有的戰士拿出手裡的線索開始進行討論的畫面。有爭吵、有冷眼旁觀,甚至還有為了自己的清白名譽做出的辯論。但促使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從那個幼小的人偶消失的那一刻開始,戰士們的心靈就開始慌亂、緊繃。「慢慢找吧,但只要心不冷靜,你們是看不到那條找到人偶的道路。」
只要你們不知道如何開始,就不會知道如何結束。
闔上眼抬手輕揉著發疼的額角,這次的討論進行的並不順利。輕嘆口氣真心的認為在這樣下去不但傷了和氣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必須冷靜、沒錯,在場的各位因為小姐突如其來的消失而亂了陣腳,真樣比喻的話像極了在戰場上突然失去指揮官的士兵們,睜開雙眼默默的將放在桌上的線索拿起來細看著,撇除掉自己所擁有的線索其餘兩位戰士所帶來線索頓時說不出話來。
迅速的看完所有的線索,一下子接受過多的資訊感到有些頭疼。『他在你(妳)旁邊。』對於只有幾個字的線索感非常的在意。是指兇手一直都在身旁的意思?但再找尋小姐時所有人是分開行動的,要怎麼才算是在旁邊的定義呢?也就是說戰士們一定都遇的到的人並且一直都在身旁的;雙眼環顧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後目光捕捉到站一旁的白髮侍者,才想到從甦醒後一直待在小姐及戰士們身旁的人不就是侍者嗎?
質疑夥伴的感覺真的非常難受,尤其對象還是打從甦醒後一直幫忙所有人的侍者。微垂下眼廉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動作,半响、在內心下定了決心後起身離開原本的座位。為了大小姐,那該效忠的人偶少女不管是誰,一切對小姐不利的人都該排除這是身為魯比歐那王國軍人的自己所該做的事。「路德先生,.....你、...是你帶走小姐的嗎?」
「NO.」他簡短的話語就像是打擊眼前金髮女子得來的希望一樣,足夠明確、衝擊她的事實。「侍者可是有三人,如果只是因為我是服侍人偶的侍者就懷疑的話,妳還要再說兩次。」簡單來說,妳的證據呢?
「確實。」對於白髮侍者所說的話輕點頭表示贊同,目前來看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推理。手頭上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來顯示眼前的男子便是將小姐擄走的犯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還正在辯論的夥伴們再看著眼前的侍者,「我不會為我剛才的懷疑做道歉,至少在真相明確之前不會,希望您能諒解。」不認為當下所做的判斷是錯誤的便向男子行禮後轉身離去,現在不只是戰士連侍者都必須當作合理懷疑的對象,或許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相信任何人。
「呵,等妳有確實的證據再來懷疑吧,就憑那點線索就隨便懷疑人,妳還不如說點推論讓我聽聽我為什麼是兇手的理由,罪刑犯小姐。」
不愧是軍人,觀察跟推論都相當的好,但還是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