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回憶】
「哼?不是一開始還很囂張嗎?兄長大人。」帶著燦爛的笑容,白髮的少年用鞋跟狠狠地踩住了趴在地上,被稱作兄長的青年的手掌,然後向是踩蟑螂一般,轉了又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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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的人痛苦的神色,心中就不自覺感到愉悅,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收回了腳,同時四發子彈分別打進青年四肢與身體的連接處「嘖嘖!真是可憐啊!不如這樣好了,我不攻擊,而你,像隻低劣的爬蟲一樣,從這邊爬出這個廢墟,我就放你走,如何?」說著的同時比了比自己的腳下,還有大約二十公尺遠的入口。
說完,看著青年帶著屈辱的表情扭動還能動的肩膀努力讓身體前進,劇痛讓青年臉上不斷地冒著冷汗,不過為了能夠活命,他不得不繼續下去。
一拋一接的把玩著手槍,看著青年逐漸接近了終點,將槍口對準,扣下板機。
「砰!」槍聲響起,淡淡的火藥味遮掩了嗅覺,在青年腰間,剛出現的彈孔正不斷淌著鮮血,穿過了脊椎,卻避開了其他的器官,廢了半身的劇痛讓青年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只能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盯著走近的少年。
「為…什…麼?」用虛弱無力,卻充滿著不甘的聲音,青年向少年提問。
聽到問題,少年停住了腳步,楞望著青年那沾滿血汙的臉龐,片刻,放聲大笑「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
停住了笑聲,用腳將青年翻過身來,手槍已經收回腰間,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反握著匕首,蹲下身,用力地將匕首刺進青年的腹部,帶著燦爛的笑容與青年對視「我、騙、你、的~」
「嗯?羞恥到切腹了?」用有些驚訝的語氣說著,好像插在青年腹部的匕首不是自己捅進去似的「既然你這麼有心,那我就幫幫你吧!」
說完,握著匕首,緩緩的,由左,切割到右,動作輕柔的好像在對待工藝品一般,不能有任何失誤,緩慢的動作帶來的,是連綿不絕的痛苦,青年想要嘶吼,卻只能發出無力的氣音。
「呵呵!不用謝我。」說著匕首一轉,用力一提,在青年腹部的傷口變成一個橫放的L,無視青年扭曲的臉孔,走到一旁撿起在戰鬥中被自己擊落,原本屬於兄長的武士刀。
將刀鞘丟到一旁,雙手高舉著利刃,緩緩落下,直到停在青年的脖頸上,再次高舉,像是劊子手般揮下手中冰冷的刀刃。
鋒利的長刀幾乎沒有受到阻礙的劃過,銀白的刀刃沾上了鮮紅的色彩,連帶著青年最後一絲氣息也隨著頭顱落下。
失去了頭顱的身體無力癱倒,空蕩的脖頸像是噴泉不斷地吐出鮮血,在地上繪出殘忍的地圖,而被砍下的頭顱則是滾了幾圈,停在了少年腳邊,尚未闔上的雙眼透出無限的憎恨與不甘,死死的盯著少年。
撿起地上的頭顱,將其收進早已準備好的裝著石灰粉的袋子,拋在副駕駛座,踩下油門,少年帶著猙獰的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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