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迎接灰白的蒼穹，會習慣看見昏晦雲端深處的回應，是拂落在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水滴。無數次用手去接，會發現其實天很公正，因為即使接到了也稀少得彷彿沒接到。倚靠在牆柱，陽臺旁的鐵欄已經多處斑駁生銹，盯著連結成一串串剔透飽滿的露，它們掛在欄杆上的樣子猶如水晶一般奪目，累積到承受不住重量，就會像斷了線的珍珠散落一地，滲進泥土的隙縫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