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穿著浴衣在鏡前仔細的上妝。官宴,既然是第一晚,用峽東的服飾應該不失禮吧?思索著,用胭脂在唇上染了顏色,輕抹開,留下粉潤的色調在唇上。認為麻煩,頭髮全數攏上,只盤了個簡單的髻,一面考慮要換上什麼樣的衣去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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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一枝粉嫩的櫻花簪,米白的色調,或許典雅些。搭上紅色的腰帶,新春的氣息會重一些。簪上紅玉的珠飾髮簪先固定了髻,檢查過妝容。自己的膚色並不需要上粉,比起峽東的妓,會顯得更清新。
用紙沾去唇角的殘紅,回過頭看了一眼似乎還有點昏沉的靠在門邊的冰,淡淡一笑。看來昨夜的折騰,人整個晚上都沒睡好。「還好嗎?今天的陽光......很愜意吧?」
午後便進入皇城的範圍,在戒備森嚴的這裡,暫時是不用擔心安危,只是自己沒有閒心好好的放鬆下來。「你守著門一個下午了......」
「應該...還好。」看來自己的狀況糟糕到連其他人都看的出來。望了望太陽,的確相當的燦爛,這是皇城一貫的天氣。在皇城內,應該也比較不容易有刺客的出現。「需要我幫忙嗎?」為了避免自己打瞌睡,因而提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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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穿女服,可以嗎?」慵懶的側過頭,用指尖摸索,調整好紅玉簪的穩度。側過腿轉身面對著人,拿起櫻花簪對人一晃。「幫我先簪上這個?在髮巾上。我自己對著鏡子會弄歪的。」
放軟了表情,這種不熱不冷的天氣,其實能緩和自己的情緒,今天的晚宴只是普通的官宴,不可能出現太糟糕的狀況,愉悅的心緒自然也就掛在臉上。
側過身的雪,讓自己愣了一下。照理來說應該對美女麻痺了才對,但現在的雪很漂亮加上那抹笑容,很順利的讓自己有些失神。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失態,連忙將思緒拉回來。「阿,好的。」接過人的髮髻,慢慢的幫人髻上。「這樣嗎?」
「我不知道......幫我看?」稍微退開身,正確來說,如果是旁人簪上,應該不至於會弄歪,只是自己不很確定。「吶,你覺得穿淡色系的怎麼樣?藍灰色或米色?」自己帶的女服,除了表演的,剩下的日常服,都是輕便的顏色,若要找深色,可能就是大禮服了。只是這種場合應該不需要穿得如此隆重。
望著人呆愣的表情,忍不住輕笑。「等換好衣服後你睡一下吧?出門我再喊你一起?」
「阿,不用。」搖了搖頭,先回答了對方要自己休息的提議。「這樣...很好看。」提不出甚麼建議,最後只想到了這幾個字。察覺到自己的目光也許很失禮,因而馬上移開。「顏色...米色吧!」
「謝謝......」對人的稱讚感到意外,而人撇過的臉龐上,多了一點羞澀,眨了眨眼。「真有默契?我也比較喜歡米色的。花和蝶,也比繡球花合適點。」
說著,挑眉,一面解著浴衣的衣帶,繞過屏風後。如果沒記錯,女服是不能穿裡褲的。從衣箱內翻出了白色襯衣和足袋換上,抱著衣料,走到立鏡前,等著人幫忙自己。
接過衣服,就算沒穿過,也看過別人穿。將和服批在人身上,再把和服的背縫調整到人後背。確認好後,再拿起夾子把內襯衣與和服的領子固定。
順著人的動作套上衣袖,讓人替自己整理著。「呀!會癢!」
在人探手進入衣袖去拉整襯衣的時候忍不住一縮,咯咯輕笑。稍微靠近了人一點,讓整理的空隙大一些不在弄癢自己。溫熱的氣息拂在胸口,斂起了眼,淺淺的紅暈上頰。
努力地保持平靜將對方的衣服弄整齊,但其實很難不去注意人的表情,甚至是氣息與體溫。所以在動作都告一段落的時候,馬上將彼此的距離全數拉開。「可以了。」
「謝謝。」腰帶的部分可以自己來,先綁上一條繩,開始調整衣料的皺摺,確定並不會活動不自在,領口也沒有弄歪,才在胸下繫上第二條繩。
將腰帶對折貼在腰上纏好固定,整理過摺痕和結翅,在完成之後側首望了冰一眼。「結翅的部分可以嗎?沒有歪掉吧?」
「很好,很...漂亮。」還要再仔細看人,所以回答完後,又呆了一下。自己明明見過無數的美女,但雪這樣的美貌,還是第一次看到。感覺無法動手,自己似乎無法碰觸那人,也許一碰就會害對方受傷。
「居然看呆了。」對於人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或許是因為琉在自己身邊不曾這樣傻愣,所以反而在人身邊能夠這樣開懷的笑。回過身拉過人的手拿回固定衣服用的夾子,湊唇在人頰上一點。「謝謝了,休息一下吧?」
繞過人收拾起妝台上的物品,一面說。「晚上柳大人會帶我認識一些官員,你又得繃緊神經,稍微睡一下或吃點東西吧?不然一晚上下來你會很累的。」
被親了一下,又在愣了一會「我知道了。」好不容易回過神,對自己的失態苦笑了一下。接受了人的提議,將外衣脫去,只剩下裡衣後,爬到床上。
簪上裝飾的髮簪,仔細的檢查過妝容,又瞥了人一眼。撇去人彆扭的貼心和正經不說,冰也算是一個可愛的人。只是自己總把他拿來和琉比較,對他似乎也有些不公平。
突然的影子一晃,狄季出現在腿邊,緩緩的磨蹭著衣。探手撫觸著溫暖的毛皮,淺淺一笑。很快就結束這些事,能回去了,只要再過代價的那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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