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惡寒......是錯覺、是錯覺對吧......
我非常、非常之緩慢的轉頭:「老老老師......」可惡,口吃了。
揚起太陽式的燦爛笑容:「孩子,沒想到你竟敢『無視於我』、『不打招呼』、『擅自離開』啊?這真是讓為師痛心疾首。」
「哪有這的事!」我立刻回過身來,也揚起最最標準的燦爛笑容,開口說著:「老師,學生哪敢『無視於您』、『不打招呼』、『擅自離開』等無理的行為呢,學生方才只是沉浸於光明神所為大陸子民們帶來的溫暖、仁慈以及博愛,且感到欣喜無比罷了!拯救了無數眾生的光明神,想到這樣的光輝,學生也情不自禁的忘了周遭的一切,所以才會沒有看到到老師您那英挺的身姿向學生走來,學生真是罪該萬死......」我露出痛徹心扉的表情。
我沉下了臉,壓低語氣說:「給我把光明神收回你的心中,然後陪為師去喝幾杯。」
「是......」我燦笑著,但心裡還是有些欲哭無淚。這代表我今天一天的行程都毀了啊啊啊......披上斗篷,我認命的帶著老師來到了酒館。
找了間包廂,女侍一來就點了兩打烈酒和幾樣下酒菜,我對她笑了笑,女侍卻害羞的奔出廂房。
「孩子,最近城內發生了什麼大事?別想隱滿為師。」
我把所有事大致描述了一次,包括艾維斯跟粉紅的事,還有後來刃金他們中了魔藥的事都講了......至於為何要全盤托出,那是因為我根本瞞不過老師,我還是不要抵抗的好......
聽完後,我皺了皺眉頭道:「孩子,你也知道粉紅就像羅蘭一樣,一旦被發現的下場也就是被綁上火刑祝燒死吧?而且連帶的艾維斯那孩子也會受到影響。」喝了口女侍剛才端上來的烈酒,「至於魔藥......你們查出犯人了嗎?」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魔藥,還沒查出犯人。」我拿起酒瓶,填滿了老師的酒杯。「目前,正在尋找解藥。」
「......沒有頭緒嗎?」拿起被重新填滿的久杯喝了幾口,「難道連教皇那個死老頭也沒有辦法做出解藥?」不,動腦向來不是我負責的工作,若是以往,通常都是由夏佐那傢伙負責這種棘手的案件!
「死老頭說他對魔藥涉獵不深。」我悶悶的說,並乾掉一大杯紅酒。
「是嗎......?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問了。」放下手中的酒杯,「孩子,永恆的寧靜你有帶在身上吧?」
「是有啊...不過,老師你幹嘛問這個?」我邊說邊把永恆的寧靜拿出來。
「沒事,難道為師連關心一下學生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我有些不滿意了哼了聲。
「有有有,老師您當然有這樣關心學生的權利......」我微微笑,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知道就好。」我雙手環胸的看著格里西亞,「別硬撐,記得還有為師能幫你。」
原來我看起來很像硬撐嗎?也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有點多...「是,老師。」我露出了真心的燦爛笑容。
將格里西亞那頭燦爛的金髮柔亂後,將手中的酒杯一口乾了才說道:「孩子,等一下陪為師去逛逛聖殿吧。」
啊!我的頭髮...「是......」我用了相當哀怨的表情看著老師。並隨手喝掉最後一瓶酒...老師到底什麼時候把兩打酒喝完的?我也才喝兩三瓶而已啊....
丟了幾枚黃澄澄的金幣給店家後走出門,看著身後批著一身斗篷的格里西亞:「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聖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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