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琉的味道......好溫暖。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恍惚的睜開眼,視線起伏著,微涼的空氣讓自己一縮,偎得更緊。沒有印像自己是哪時睡著的,只是隱約記得,好像自己跟琉回到客棧。窗外有水落的聲響。下雨了嗎?
「嗯......」緊閉過眼再睜開,揉了揉模糊的眼。
latest #33
「醒了?」人一動自己也跟著醒過來,窗外的天色很沉,但春梅沒有進來表示時間還沒到。抬手撫過懷裡的長髮,將薄被拉過肩遮嚴實。「外頭的雨似乎很大,今日的賞花宴大概必須取消了。」
「嗯......」並沒有完全清醒,摸索著,探手把人攬緊,趴臥的姿勢讓自己有些僵硬,但躺下就能感覺到肢體的痠疼。腿夾緊了人的輕輕磨蹭,喉間滿足的呼嚕。
「......若取消,會通知吧?」
「還早呢--」話才剛落,門上便傳來輕響。
「兩位公子,太子一早讓人來傳話,說是賞花宴取消。」春梅的嗓音輕柔的在門外應答。「請兩位公子今日好好歇息。」
「對吧?」悶笑,輕吻著人的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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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柔軟的唇吻讓自己不禁瞇起眼,指尖撫著細瓷般的肌膚,在人胸前軟軟的回吻。「也好,腰還疼著......不想動。」
鬆開懷抱,翻過身躺正,疼得悶哼。身體有些發軟,仔細想想,自己從昨天起床後就沒什麼吃,加上昨晚那番折騰,似乎也到了極限。由著人愛撫自己,浴衣早就因為睡姿而凌亂,揉著眼,感覺胃裡一陣空洞的收縮。「......好像餓了......」
「要不要用膳了?」低聲笑著把人撈回懷裡,掌心按上腰後給人好好的揉揉。「這間客棧的料理不錯,有一道是涼拌的魚卵,口感很好,你會喜歡的。」揚聲喊了要春梅備水梳洗,再多給人按摩舒緩痠痛。
「才醒來就吃那個嗎?」其實也沒什麼挑剔,畢竟能吃新鮮的海產,讓自己很高興。攬上頸,讓指尖梳過人白細的長髮,懶洋洋的挺起身,讓人抱過。腰後的掌心溫暖著,把臉埋進了肩窩。「好久沒讓你抱我了......」
抱好人坐起身,替人理了理凌亂的裡衣,抱好讓人可以舒服趴在懷裡。「昨晚不是才抱過?」笑著輕啄耳殼,讓春梅端著水盆進房,擰了溫熱的布巾細細擦拭秀麗的臉龐。「還很累嗎?」
「有睡熟,不累。」被人逗得輕笑,愛憐的撫著臉龐,在人唇上啄吻。清理的動作讓自己有些留戀,握過人的掌拿過布巾清洗,擰過後替人輕拭,輕吻上。「回敬你?明明梳洗我可以自己來的......」
雖然習慣女婢服侍,但跟人這樣親暱的時候,春梅在一旁還是有些難為情。對忙碌的女婢輕輕一頷,嘟噥著道了謝。
「我服侍你不好嗎?」低笑,讓春梅把梳洗的物品都拿下去,取了牙梳替人打理散亂的長髮。「看來還是跟著你睡一起你的精神比較好。」撫過昨晚還帶有困倦的眼角,輕吻頰邊。
既然都在房裡便也不幫人束髮,只是梳整後順於肩頭,在單衣外加上外褂。「來到峽東有沒有什麼愛吃的?可以讓廚房做。」
「都好喜歡......」滿眼無辜的側過頭望著人,這是實話,畢竟來峽東之後,前幾天都是吃客棧裡備的料理,也只有在使節駐紮的屋子的兩天裡,吃的是慶南的料理。「你呢?可以陪你一起的。」
指尖撚過人垂落在肩上的雪色,把玩著,眼神變得溫柔。「柔順的直髮真好......輕梳過就散開了......」
吻著人的髮絲,淡笑。「和你回瞿北後,我把頭髮剪了好不?」
「怎麼突然想剪?」有些疑惑的替人理了理一頭墨色的波浪。「嫌整理麻煩嗎?」
牽過人走出內室,桌上已擺放好各色的料理。泛著清香的魚粥、幾色以蝦貝類拌的涼菜,還有一碟醃漬過晶瑩澄透的飽滿魚卵。「我都好,海鮮類我都喜歡。」吻過頰,讓人在桌邊落座。
「留長只是為了妝扮......如果成了你的,就不需要這麼長了?」把髮撩過耳後,指尖順下。「短短的不好麼?」
眨了眨眼,有些困惑的執起碗筷,替人夾了幾樣菜色。「若你要我留著,我就留。」
「怎麼變成是我成為你的主人的感覺呢?」失笑,也為了人夾了幾筷菜,特地將那碟醃漬魚卵推到人面前。「嗯......」帶著笑意細盯著人打量。「剪短的話也不錯,感覺會有種活潑的美。」抬手撥了撥人的長髮。「我覺得可以剪剪看?看你比較喜歡哪一種。」指尖順過耳緣頰側,唇揚得更高些。「回到瞿北,讓我聘你為我那邊的孩子們教舞好嗎?」
「這有什麼難?」享受著撫觸,淺淺一笑。「這可是對我不會出不了門的保證?」
輕咬著筷尖,以碗就口,難得快速的吃起。「而且我剪短只是想說,之後也不需要再弄得好像要繼續面對大場面了。還是說你想當主人?雖然我不太懂......為什麼是主人?」
「你講得像是我說什麼你都去做一樣。」替人拂去唇角的飯粒,又夾了幾尾蝦子放進去人的碗中。「回到了瞿北我可能一整天不得閒,自然是希望你不會只是困在房裡癡癡等我回來。」對上有些疑惑的紫眸,微笑。「倒是白日都會比較空閒,瞿北的白天也比較暖和,可以陪著你到處走走看看。」
「那我們還是回慶南吧,我情願不出門。」哪有回去就讓人忙碌到這樣的道理?如果要人忙到不能在自己身邊,總覺得去瞿北,不如在慶南的日子。「......就算知道是工作,還是不太樂意。」
不想吃醋,可是心裡依然有點過不去。想到琉回去就必須去處理各方關係,有點不是滋味的鼓了臉。
「讓我當閣主大人的小白臉嗎?」悶笑著吻上氣鼓的頰,摟了過來。「就跟在閣裡差不多罷了,只是晚上營業實我必須要不時看看狀況,而白天偶爾要跟些老闆們見見面。」看著人依舊悶悶不樂,微笑抱緊。「還是不能接受?」
「怎麼會是小白臉?明明帳本幾乎都是你在看......」嘟噥著,仔細想想人為了自己真的也沒有接什麼客,吃醋反而像是無理取鬧。
「餵我,我再考慮要不要接受?」眸一轉,夾了一隻碗裡的蝦,塞進人笑盈盈的嘴裡,親吻過優雅的下頷,狡詭且孩子氣的一笑。「說服我?」
彎起唇,直接咬著蝦子便俯首吻上,將那尾蝦子推到人口中。
兩人在狹小的空間中互相推來推去的將蝦肉抵到對方口中,最後是施了點伎倆的勾住人的舌,掌握住力道的吸吮,挑逗的勾過敏感舌下,讓人霎時呼吸一促的發軟。
「怎麼可能是說服你?」鬆開了讓自己吻腫的唇,輕柔將纖細的身子收入懷裡。「你希望什麼,我就為你做到。」
給人吻得臉都透紅了。掩著嘴咀嚼下嚥,在人把自己擁入的同時,先將碗一放。人的動作差點讓自己吃的食物都合在身上,看人滿臉無所謂的輕笑,臉更紅了。「唔......我知道嘛......」
「所以呢?」啄吻著細緻的頰,一點一點的印到耳後輕咬。「雪決定得怎麼樣?嗯?」玩笑性的逗著人,摟得更緊。
對自己來說,回不回瞿北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只要是跟懷裡的人在一起,去哪都無所謂。
「唔!......」被人吻得發顫,揪著衣埋上臉。「當然是跟你回去......因為你都答應要帶我去賞花了。」
自己可沒忘記上回人所說的話,其實對人鬧只是想撒嬌。滿意於人的寵溺,笑意掛在唇角不退。「吶......可不許忙到把我忘了?」
「我還擔心你教舞教到我要帶你出門你不肯。」拂順柔軟的長髮,抬起尖細的下顎輕啄。「專心吃飯,嗯?難得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
稍稍抽開,給人夾了些拌著爽脆魚卵的涼菜。「有空可以多來峽東走走,既然你這麼愛吃這裡的食物的話。」
「才不要......有陰影。」說這句話的時候多了點淘氣,重新捧起碗進食。「不過,如果是跟你的話,應該可以吧。」
偎著人,顯然就算是雨天,精神也比之前好很多。「而且怎麼說得好像要特地來吃料理?」
「是來這裡吃沒錯,比較新鮮。」空下的碗盛了湯,看著碗中奇妙的土黃色湯底,有魚肉、海菜、豆腐等等的食材,很是好奇的喝了口。「嗯....他們說這是味噌湯,味道與魚肉蠻搭的。」
也替人盛裝一碗,想了想眨眼。「瞿北慣常喝烈酒與肉食,雪會不會一個月就受不了了?」
「我沒打算碰酒......肉食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思考著,偏過頭。「我可不打算重來一次那天晚上的不舒服。」
拿湯匙盛了點湯潤喉,把飯吃盡,替人夾了幾塊魚卵,便捧起湯碗喝下。「原來叫味噌湯......加了魚就更鮮甜了......」
「都多久以前了,不懷念?」湊近了人低聲悶笑。「不懷念真的做到榨乾我那一次?」
看著人羞紅雙頰瞪了自己一眼,笑得更是猖狂,吃下人餵給自己的食物。「這是峽東特有的調味料:味噌。可以放很久,喜歡的話帶些回去?聽說煮蔬菜湯或是刷在魚上烤都很棒。」
「是嗎?可是回去是直接上瞿北......」思考著,如果沒記錯,就算是調味料也有一定的保存方式吧。看人還在笑,沒好氣的撇了撇唇。「......有機會還是先問問看怎麼處理再買吧。」
「別笑了啦......真要我把你榨乾?」
「我記得昨晚還有人跟我說早知道是我的話就不吃解藥好榨乾我了,嗯?」勉強悶住笑意的替人將空下的碗又盛入湯,憐愛的輕捏鼓起的頰。「我問過了,放在陰涼處可以保存一年不會壞的,似乎很不錯。」
「是我......」飄過眼神,乖乖的又把人盛的湯端起來喝。雖然是說實話,不過認真看待的話有點難為情。「因為......真的這麼想嘛。」
離開閣之前沒有和人做簡直是錯得離譜。早就習慣汗人纏綿,這一周下來忍著,又礙於私人空間不夠,根本不敢做些什麼。「......很想你。因為習慣了所以更想......」
「那麼.....」替人將鬢髮勾到耳後,刻意的撫摸著人敏感的耳垂與後方的肌膚。「先餵飽你,好有體力慢慢滿足你,如何?」壞心勾唇,滿意的看著人通紅了頰吶吶不語。
「......」只覺得臉燒的像快要滴血,輕微的嗆了口湯,充滿挑逗的話和撫觸,讓身子發燙。「啊嗯......」
含糊的應了聲努力的把湯喝完。放下碗又吃了些菜,眼神不敢正視人。今天看來是可以一直待在人這裡了,只是被這種眼神看著,感覺好像又不太能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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