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便嗅到那屬於紅茶的香味,由於別來無事,腳步不由自覺往那味道走去,隨著茶香漸濃外,更聞到參雜其中的淡淡玫瑰香。「紅茶玫瑰……?」遲疑著到底是誰的同時,也看到香味的來源。「啊,是路德……怪不得有玫瑰香。」沒有多想,快腳跟上:「路德,午安。」
聽見有人叫自己,微微一側頭,望向與自己道早的少年,微笑著回道:「午安,布勞。」頓了頓,想起布勞相當喜歡紅茶,便接著開口問:「要一道吃蛋糕嗎?前些日子生日,有人送我的,但我一個人實在是吃不完這麼多。」
此時才發現對方手中端著的除紅茶外,更有個外型漂亮的奶油蛋糕,這麼說也是,路德生日才剛過,自己因為太忙而忘記,口袋中還放著要給對方的生日禮物,乾脆趁機送出去好了。「好啊!那麼,我先回廚房拿餐具和茶杯。你是會在大廳還是花園吃呢?」
「恩……我是打算拿回房間吃就是了。」誰知道大小姐會不會突然出現,然後往自己身上又撲又折騰半天?那可就不得安寧了,我可沒有這個打算。
「房間嗎?也是,比較清靜對吧!」微笑著表示理解:「那麼等會兒便去你房間,好嗎?」
「好。」頷首,表示聽到對方最後的決定,繼續停下的腳步,回到房間,將托盤上的東西放好,坐在沙發上靜待少年拿好餐具到來。
拿個杯盤餐具不需費過多時。沒多久便站在路德房門前,輕敲兩下。「路德,我是布勞。」
聽到敲門聲,便馬上站起身走過去開門,側了側身讓人進入後,隨手鎖上門。待布勞坐下後,接過杯子,倒好兩杯紅茶,在將蛋糕平分放到兩個盤子後,坐到少年身畔的位置,笑道:「請用。」
「謝謝。」拿起茶杯,先是細嗅著茶葉發酵過的香氣,接著才將杯緣遞至唇邊,小口的啜飲仍然燙口的紅茶。很舒服的味道,在沒有工作的白天是非常好的放鬆。
微笑看著對方喝下紅茶,自己則是端起蛋糕,準備插起上頭裹著奶油的草莓,正待遞到嘴邊,卻不料滑落,好死不死剛好掉到少年身上。尷尬地看著草莓,開口道:「抱歉……手滑了。」
有些無奈,看來衣服要洗了,但這草莓丟掉也有點可惜。脫了手套,掐著草莓的梗,看向路德:「嘴張開。」在對方還搞不清楚自己在做甚麼、傻愣著張開嘴時,將草莓塞回路德口中。「不乾不淨,吃了沒病的,不要浪費。」說著話的同時,也舔去自己右手食指與拇指沾上的奶油。
反射性的吞下被丟到口中的草莓,本來略帶歉意的看著對方要再說什麼,映入眼中的,卻是少年不經意卻帶點誘惑的舉動,舔了舔唇畔沾到的奶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原本想伸手去拿蛋糕的盤子,卻發現身旁的人停下了吃的動作。「路德,怎麼了?」該不會是草莓真的有問題?
淡淡一笑,「不,沒什麼。」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話,捧起紅茶,問道:「大衣髒了,不脫掉嗎?」
「說的也是。」沒有多想,脫下大衣,摺好放在沙發一角。
「你不吃吃蛋糕嗎?」開口又問,放下茶杯,端起蛋糕,這次改為切下一塊,但是蛋糕太過於鬆軟,還沒有入口,便又在半途中掉落,而這次,落到了布勞的襯衫上,期間還沾到了自己的手套。沉默片刻,將自己手套脫下,滿臉歉意的望著錯愕的少年。
人說一次是不小心,第二次就要注意了。就算對方臉上表情充滿歉意,但仍舊忍不住發難。「我說你!到底是自己在吃蛋糕呢?還是在餵我的衣服吃蛋糕?」皺著眉挑起那小塊沾滿奶油的蛋糕,再次塞回對方口中。「真是,會不會用叉子?」
彎了彎眼,順從的吃下對方塞到口中的蛋糕,狀似不經意的舔過對方的指尖,在對方驚愕的收回手後,吞下了蛋糕才開口道:「不然,你餵我?」
「你……」感受到手指與對方舌頭那柔軟的接觸,臉頰微微泛紅,快速的收回手但觸感仍殘留於指尖上,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你掉蛋糕根本是故意的吧?」有些惱怒的插起對方盤中的蛋糕,這次到是挺粗魯的往路德口中送,不少奶油就此抹過白髮男人的臉頰,留下一道白色痕跡。
雖然對方會有些憤怒的反應在預料中,淡沒想到以這麼粗魯的方式回敬。不就是舔了那麼一下?吞下蛋糕,邊用手拭去沾在頰上的奶油,塗到對方的臉頰上。
「這樣感覺上就更好吃了。」舔去手上餘留的奶油,望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道。
「路德!」雖然有些火大想把整盤蛋糕雜上那張笑臉,但念頭一轉,反而勾起一抹笑容,要玩是吧?奉陪。調整一下姿勢,一隻腳跪在沙發上讓行動更為自由,微微向對方靠近,手拈去臉上的奶油,手指湊到路德唇邊:「既然感覺更好吃了,那,怎麼不吃?」
輕輕一笑,一手抓著遞到唇畔的手,一手抓著對方的腰,直接將人拉到懷中,「那麼,我就好好享用了。」將對方著奶油的手指放進口中,撩撥似的舔吮著指尖,直至滿意了才放開對方的手,意猶未盡,這次湊上去,舌尖滑過對方的頰,甜膩的味道在舌間擴散,「真美味吶,要是可以這樣吃,天天吃都不會膩呢。」
「可惜,這跟蛋糕一樣,也要花錢買的!」拉著對方乾淨的大衣擦拭自己的臉。「免費的到此結束,你還是吃你的蛋糕吧!」看對方又要湊上,眼明手快的率先插上一塊蛋糕,塞到路德口中。離開路德的懷,在沙發上坐好,捧起茶杯卻沒有喝下半口,想穩下情緒和掩飾有些尷尬得臉紅。「大白天的……」再下去可不太好。
臉紅了嗎?真可愛。單手支著頰,悶笑著吃下蛋糕,「大白天的怎樣?」望著桌上的紅茶,說到底,他還是被紅茶香引來的。拿起茶壺為對方倒滿,「沒想到你的反應這麼大。」
「反應大?」長久在暗房的工作也使自己的冷靜速度快速許多,臉上的紅暈出現也不過數秒的時間,便回神過來。「我只是想提醒:大白天的,發情可不好喔,路德。更何況剛剛也說了,這是要錢的,白吃白喝可不被允許。」
「喔,你的意思是說--」拉長了尾音,「付費的話,就可以繼續玩囉?」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我應該,沒有誤解吧?」
完全忽視自己警告現在仍是白天了。瞇起眼睛,微微的笑了,「費用可是高到會讓人傾家蕩產的,你可付得起?」
無視語氣中的警告,依舊神色自若的笑著:「我當然付得起,這還用問?」
可大白天的,自己並不想玩啊!雖然表面上仍笑容依舊,但內心這下可跑過無數念頭。「或許你是真的付得起,但我可沒那個時間。」撈起一邊的大衣,起身走到門口便想離去。可門把卻不為所動。難道,門被鎖了?回過頭,看到沙發上的人依然掛著燦爛的笑容,而手中把玩的正是房間的鑰匙。
「嘛,陪我一下又如何?」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過,玩不玩的決定全不在你手上了。」若是會拖到工作,他也是不會幹的,不過,難得有這機會……「是要我過去把你抱回來,還是你要自己走過來?」將鑰匙收起,笑望著站在門邊進退兩難的少年。
怪不得大小姐多說商店是黑店。書上說魔鬼所喜愛的便是戲弄人們,而今自己也落入惡魔的圈套。現在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在沒有把握一擊將對方打昏的情況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摸到鑰匙,就可以離開。抱著這個念頭,坐回沙發上。「好吧!反正我按秒收費的,從現在開始計算。」
不是不知道對方抱著甚麼樣的念頭坐回來,饒富趣味的笑著道:「既然你都收費了,那有提供什麼樣的服務?」端起涼掉的紅茶喝一口,「說明一下吧,布勞?」
「服務嗎?有啊。A服務,你把鑰匙給我,讓我順利的離開,而你獲得平靜和安詳。」看對方不經意的挑眉,自己也很清楚這是行不通的,便接著開口,「那麼B服務呢!便是我打昏你,然後自己找到鑰匙離開,然後你得到大約十分鐘的安息和三小時的暈眩。」說話的同時,也出手打昏對方。
平靜的望著向自己攻過來的手,抬手格擋的同時將紅茶放回桌上,欺身向前,壓著對方往後倒,將少年的兩手置於頭上,以又手沾滿盤中蛋糕上的奶油,壞笑道:「那麼,從哪裡開始好呢?」
「路德!別鬧了!」先不論被推倒在沙發上,光是手被壓制就無法找到離開的鎖匙。雖然說衣服早被沾到奶油要洗,但奶油還是不太好清理的。掙扎著,看著那沾上奶油的手。「至少,別弄到衣服上。」
「誰讓你提出見鬼的方案?」挑眉,只有放開對方的手,雙腿維持著櫃在少年身側的姿態,箝制對方的手改為支撐身體,「不想被我弄到衣服--那你要不要脫掉襯衫?還是要我來?」眼中有著警告,要是再度跟先前方案一樣,就直接塗下去了。
看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暗自在心中嘆一口氣,卻也沒有脫去身上衣物,反而是拉著對方的手,細細的緩慢舔食著指尖上的奶油,雜夾著微微的親吻與啃咬。
指尖上傳來的麻癢,清晰而令人迷醉,微微瞇著眼,抽回了早已沒有任何奶油的手指,坐回沙發的同時,將少年二度拉近懷中,這次改以捧著對方的後腦,深深的吻了上去,在他尚未反應過來前,舌頭探入了少年的口中,品嘗著屬於他的氣息以及奶油留下的甜膩。
突如其來的吻,差點讓自己嚇到忘了喘過氣來。只是想離開這房間的關鍵仍在對方身上。表面上順從著對方,但手卻深入那豔紅色的大衣內,憑藉著自己對西裝外套的熟悉度,摸索著大大小小的口袋,尋找著那把鑰匙。
唇畔凝著笑意,不是沒注意到對方正摸索著鑰匙。找不到的,絕對。又沒放在大衣口袋裡。暗笑著,一手仍托著布勞的頭,持續加深著吻,另一手則順著滑下,摸到襯衫裡,開始不安分的游移。
沒在大衣口袋?皺著眉替對方脫去外套。緊接著又掏過背心,也不在。唇上的吻加上在衣衫中亂摸的手更讓自己難以專注在尋找鑰匙上。「等、等一下……」掙扎著離開路德的吻,而雙手則扯去對方的領巾並解開對方背心及襯衫的鈕扣。
有些不滿對方的掙脫,不過,既然自己衣服都被扯開了,怎麼可以讓布勞好好穿著?思及此,也動手脫下對方的領巾、背心和襯衫,「很好,這下子更有得玩了。」說話的同時,又用手沾了奶油,臉上滿是笑容。
平時習慣多層的衣著,突然間上半身所有衣服接被褪去,使人不禁打了個冷戰。瞥見對方又去沾奶油要來塗抹自己,忍不住皺起眉頭,腦袋轉一下,這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窩在路德懷中,將頭枕在對方的肩上,輕聲半撒嬌的靠著耳邊說:「拜託,不要奶油。」
既然對方放軟了態度,口氣中甚至帶著點撒嬌,便直接自行將指尖的奶油舔去,轉而將目標繼續在懷中人身上,嘗試挑起少年身體的熱度,「好吧,不要奶油,接下來你說呢?」
讓我走!內心的渴望差點直接脫口而出,但想及說完桌上那兩盤蛋糕會抹到自己身上,便緊急住口。
「你堅持要的,問我怎麼會知道接下來要幹嘛。」無奈的說著,手則沿著那精瘦的身軀後下摸,上半身沒有,那鑰匙就該在褲子口袋了吧?
「有句話叫客人至上來著……既然你不知道,那就隨我囉。」笑著說道:「對了,布勞你再摸下去,我可是會忍不住直接開動唷。」在少年微愕之下,將人抱起,順手拉上窗簾,坐到床上,笑容充滿了曖昧。
「你……我……」都到這地步,還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可真謂蠢死了。
既然布勞難得給自己挖了個坑,不好好享用,就不是路德了。白髮男子露出了無比愉悅的笑容,「你什麼?我什麼?」唇湊到少年的耳畔,邊啃咬低笑著:「我可不會讓你逃喔。」
「你這混蛋!」縱使自己平時不怎麼罵人,到這地步還是忍不住咒罵出聲來,羞紅了臉。
毫不在意對方罵自己,表情依舊,手上的動作也未曾停下,溫柔的撫觸著因為長期在暗房沒有日曬而蒼白的皮膚,啃咬也從耳朵往下來到纖細的脖子,模糊不清的回道:「謝謝誇獎。」
「這才不是誇獎……」縮著身子欲閃躲對方在身上緩慢挑起的慾望,無奈體型上的差距和受到完全的壓制。一波又一波地如同潮水摧殘著海岸邊的岩石,層層剝去應堅定永存的理智。抓著路德的襯衫,深呼吸著,嘗試讓自己冷靜。
「真能忍吶,布勞。」輕笑著,但在挑弄著對方的同時,自己本身正受著煎熬,再這麼下去,可不行。念頭一轉,在對方防猝不及下,脫下了對方的褲子和內褲,直接將少年放倒在床上,將微微抬頭的慾望含入口中,開始以唇及手指撫弄。
「啊!」突如其來的動作使自己驚叫出聲,但隨即用手掩住。宅中的隔音效果究竟如何自己並不想了解,更不想由自己來測驗。任何的風吹草動對那些富有能力的戰士來說:輕而易舉便可以察覺。一手遮著自己的嘴,另一手則摸到在頭上方的枕頭,沒有多想,便拉過來覆蓋在臉上。
沒有預期中的掙扎,反而是將聲音給埋到枕頭裡?雖然沒辦法聽到少年口中吐出的甜膩喘息聲有些可惜,但也不想引來他人的關注。頭往後,吐出已然昂揚的慾望,自床頭櫃拿了潤滑劑,拉開少年用來遮擋聲音的枕頭,將人拉到懷中,再度深吻上去,邊撫弄著他的身體,沾著滿滿潤滑劑的手指也滑到了後庭。
「唔嗯……」枕頭被對方帶走,但呻吟聲全沒入路德的口中。在對方的引導下坐於男人雙腿之間,屬於成熟男子的氣息又再次掠奪著殘存不多的理智。而入侵體內的手指,更使自己捉緊了對方的衣衫。也不清楚他到底塗了什麼,只覺一開始冰涼,接著如同火苗般,漸漸燎原,燒去剩餘理性而燃起人性最根本的慾求。「路、路德……」靠在對方的肩上,柔柔低聲喚著男人的名字,親吻著對方散著花香的頸部。
手指自如的在對方身體內抽送,在探索之下,先行找到敏感點,直至三指進出都令懷中人得以適應後才緩緩抽出手指,將少年放倒,讓他趴著,並翹起形狀好看的臀部,而自己也將褲子連同底褲褪下,露出早已高昂的下身,底在少年後庭的入口。
「布勞,你可要放鬆。」說話的同時,緩緩挺進早已準備充分的窄道,緊緻而溫暖的美好感覺令白髮男子發出了大大的嘆息。
「啊啊!嗯哼……」都到這地步,已無力再去管轄出口的呻吟生是否會被其他人聽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力道之大使指節都微微泛白,相較於早已通紅的臉蛋,身後的人也彷彿按耐不住,扶著少年的腰部,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路德你……嗯哈!慢、慢一點!」有點承受不住的要求對方緩一緩。
「呼恩……抱歉、但是,布勞的身體真的好棒。」幾乎可以說是失了理智,無論是甜美到令人發狂的呻吟聲,還是交歡所帶來的愉悅,一切的一切,都令白髮男子無法減緩速度,只能維持著相同的速率,抽差的同時,也不停低喊著少年的名。
「啊恩……哼恩…..哈....…啊哈……」止不住的喘息與對方的低喚交雜於房間內。淫亂奢靡的氣氛環境,漸漸的,感受到身體快接近極限。「恩……路德……不行了……」
低喘著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扶著少年的腰,低頭啃咬著白皙的背部,邊道:「呼唔……嗯,那麼,就一起吧。」加快了速度,終於到達了高潮,而身下的少年亦同。高潮後的餘韻令腦袋空白了幾秒,緩緩抽出發洩後的下身,而那通紅的後穴中也流出了白濁,更顯淫靡。將少年抱在懷中,側躺在床上,輕柔的吻了吻他的頸項,有說不出的滿足和愉悅。
稍微冷靜下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到底做了甚麼令人羞赧的舉動。跟自己的同事吃個蛋糕吃到床上去,為了不被塗奶油向一個男人撒嬌、還……啊!不管了!什麼尊嚴的反正也不值多少錢嘛!更何況也沒別人看到或知道。鴕鳥心態的閉上雙眼。
懷中人沒吭聲。挑眉起身,便看見布勞竟閉緊雙眼。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褪去身上早已被折騰的皺巴巴的衣物,抱起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人走到浴室,打開溫水,坐到浴缸裡,讓少年雙腿打開坐在自己的懷中,「幫你清洗,忍一下。」提醒的同時,手指探入他的體內,忍不住有些壞心的按壓著敏感處,期待布勞的反應。
「啊啊!路德!」忽然間又被刺激到,嚇的猛然睜開雙眼,只差沒能跳起身罷了。「你!別亂來!」瞪向路德,卻忘記現下的主控權可不在自己手上。更別提赤裸的坐在對方懷中能有什麼威脅性。
微微歪頭笑了笑,無辜的說道:「沒亂來啊,我在幫你清洗。」隨著手指的進出,還有把後穴微微撐開的情況下,很順利的將流在少年體內的體液清出,有些小惡意的戳刺也不打算停下。當然,也是有心思再作一次,看著少年雙腿打開地坐在懷中,實在很想二話不說再壓一次--只不過,這次他決定磨到布勞開口要。
對方帶有惡質的挑逗並非沒注意到,但若可以的話,倒是只想到此為止。雙手抵在對方胸前想推開,但路德卻一手環住自己的身子,將人穩固地扣在懷中。「嗯……你清完了吧?別玩了……」再這樣下去,好不容易找回的一點理智肯定會被磨光,最後主動開口要求……
「還有一些,快好了。」噙著笑,愉悅的回道。確實還有一些,那是一定要清出來地,以免之後肚子痛。不過嘛--也是同時挑逗對方,享受他的反應,並且等待布勞主動求歡,白髮男子很有自信能磨到那時候。
忍不住了……手順著對方的身體,自胸口滑到頸部。主動地貼上,以唇輕磨著對方的耳朵,「路德……」
耳朵傳來的酥麻感令路德忍不住心神蕩漾了下,再加上那一聲略帶哀求的呼喚,讓他知道目的即將達成。手指抽出,改為撫著少年的腰,吻著近在咫尺的細瘦肩膀,留下細碎的痕跡,同時也在對方後穴入口打轉著,準備在他開口後,立刻挺入。
「路德,嗯……進來、快進來……」實在是被折騰到受不了,扭動著腰部蹭著對方,直接開口要求對方給予。
聽到少年開口主動求歡,這才緩緩挺入本來就濕潤的窄道,手抓著他的腰,開始緩慢地增快抽插速度,由於體位的不同,這次似乎比之前還要來的更深,也更加的醉人。由於抽插的順利,再加上布勞地主動,快感滿溢到絕頂,低低喘息著喊布勞的名,淫靡的水漬聲、肉體的撞擊聲,在加上二人喘息地雜揉,在彌漫著水氣的密閉空間中,更加地明顯。
密閉的空間,所有的聲音彷彿都放大數十倍,路德粗重雜亂的呼吸、自己的呻吟、肉體相接、水聲……每種聲音都刺激著自己的聽覺,無一不嘲諷著羞恥心。到頭來,仍然逃不過慾望的網;長久的時間,也洗不去心中的貪婪,渴望著情愛。
速度越來越快,即將攀到了頂點,在射出之前抽出對方的身體,以免剛清洗好又要再來一次,而布勞亦呻吟著吐出白濁。輕柔的吻吻他的唇,宣告著性事的結束,帶了點溫存。隨後抓起水龍頭,先幫懷中似乎倦了欲眠的少年清洗身上沾染的體液。
不想動作,懶散的賴在路德身上讓對方替自己清洗。明明時間仍早,但卻感到有些疲倦。散亂在房內地上的衣服曾沾上奶油,應該清洗,不想穿上髒衣服的同時也造成沒有衣服的窘境。「路德,我沒有衣服。」
微微思考了下,回道:「那……你就先穿我的。」將對方和自己都洗乾淨後,擦乾兩人的身體,先用浴巾裹著布勞的身體讓他坐在沙發上等一下,將襯衫拿給他後,自己才迅速的穿上衣物,並且俐落地收時好房間。這才走回布勞面前:「要先睡嗎?我先幫你去拿衣服?」
套上路德拿來的襯衫,如預期地大了些,勉強可以遮到臀部。不過雙腿間涼颼颼的,倒是挺不習慣。「我房間沒鎖,就麻煩你去拿一下。」打了個呵欠,覺得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
「對了!按秒收費!」看見對方愣住,勾起一抹笑容:「反正我也不缺錢,那麼你就用工作來抵你這上午的消費吧!暗房工作從今天起,兩年內全交給你了。」
「喔,兩、年、啊--」收斂微愕,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一字一頓的重覆少年開出的價碼,「那麼,春宵苦短,我親愛的布勞,我們再去滾個幾圈吧?這提議挺好的,是不是?」看著少年目前無比誘人的模樣,手指放在唇上,若有所思。
「路德,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真的。」不自覺地退後兩步,對方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像盯著青蛙的蛇。深怕再被壓回床上,連忙改口:「至少兩個星期吧!」
有些惋惜地嘖了聲,看著少年有些驚恐的表情,笑了笑,把他逼到這樣也差不多了,「好,就兩星期。你先睡吧,我去給你拿衣服。」
看對方便要離開,感覺自己似乎還是忘了什麼。阿對.....生日禮物......還真不想給。看對方拾起自己散落的衣物,說到:「路德,我大衣右邊有個口袋,裡面有個盒子,幫我拿出來。」
挑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還是依言去翻找,自裡頭找出一個盒子,望了望盒子,「喏,哪沒事的話,我先去幫你拿衣服。」
「等等,那給你的。」在這種情況後還真是尷尬,撇開視線,囁嚅道:「雖然晚了,生日快樂。」
微微一愣,勾起一抹笑容,「嗯,謝謝,那我就收下了。」直接放入外套口袋中,接著在對方的錯愕視線中,自沙發縫中抽出鑰匙,往門口走去。
「竟然把鑰匙藏在那!」有些不可置信的,近在咫尺卻沒能發現,根本是被耍著玩,白白被上了兩回。站在原地咒罵一會,卻也無可奈何,自己目前的模樣也出不去。「什麼生日蛋糕嘛!混帳!」果然禮物還是不該送的!賭著氣,躺上床。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倦意也逐漸歸來,慢慢睡去。
待拿好衣服走回來,進入房內,將布勞的衣物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櫃上,看了少年安穩地睡顏,勾起一笑:「睡得真快。」
整好儀容,走出房間,鎖好,以免大小姐闖入。這才去拿用具,踏著愉快的步伐走向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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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生日快樂歐
「生日快樂。」
「雖然晚了幾天、還是祝路德先生生日快了喔。」微笑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