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桌前疾筆振書,批閱公文的同時、一邊思考外出調查的隊形,前幾次的隊形應用成果良好,確實降低了傷亡人數,但離"零損失"一詞似乎還遠遠不及。
將改好了的公文整齊地堆放在一旁,只剩桌上散亂著被寫了又寫的紙張。能夠避開巨人降低傷亡率的最佳路線、途中的糧食配給、繳給上級的報告……想著想著,腦中飛轉的思緒似乎慢了下來,而打在窗沿的雨滴則成了最好的催眠曲,眼皮漸漸不敵睡意地闔上,寧靜的室內從原本沙沙的抄紙聲成了均勻的呼吸聲。
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竟就這麼睡在辦公桌上,身上還蓋著暖和的毯子。站起身來轉動有些發僵的脖子,將自己的儀容打理好、把毯子折起放在一旁,想了想又轉身回到桌子前、拿起筆在一張小小的紙張寫上謝謝,然後連同毛毯一起放著、回身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