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莫多在中世紀巴黎聖母院的廣場上,被綑綁在刑架上當眾鞭打。在他淒聲呼竭的時候,滿廣場鐵石心腸的圍觀者個各幸災樂禍,不為所動。直到一個吉普賽姑娘埃絲米拉達站出來,提著一罐水,目不斜視向不幸者走來,人們才可能開始思考,究竟什麼才是所謂的"人"
法蘭西人民除了他們的國王,還有一個思想和藝術的君王。而前者,常常在心靈深處臣服在後者的腳下。這就是法國為什麼是法國,巴黎為什麼是巴黎的原因
我希望他們的生命繼續在我的記錄中,因為他們和我一樣,也有活的權利。在任何歷經暴力的國家,出現這樣的紀錄,是將來有可能阻止殺戮的一個標誌
在一個中國人寫的歷史書中,對於九月屠殺,我讀到這樣的記載"群眾處死了許多監禁在巴黎的反革命份子。這個自發的革命恐怖手段打擊了反革命的氣燄,對於鞏固革命的後方起了巨大作用"被這樣的歷史觀澆灌著,我是否還能指望自己並不成為一頭狼?
羅伯斯比一直有一個稱號,"永不被腐蝕的人"。也就因此在道德上始終有一輪光環,但這也是歷史的誤解:人們以一個政治領袖對金錢的興趣,來判斷它的品格高下。
歷史進步都發生在王公貴族的一端。而底層民眾在建築史上,處於零歷史的狀態,他們最需要同情的。在同一篇文章哩,這位學者也同樣提及,底層民眾又是最不能夠美化的。這樣的美化,又通常導致賦予他們過大的權力,能夠導致最迅速和規模最大的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