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總覺得應該沒什麼人對我會感興趣就是了,反正隨時路過某方面也算是我的特色嘛。」
還有敲打義/大/利博取一點關注,這樣子的我啊……
垂下頭來,默默的拆樹枝上的葉子。
Bulgaria6: 「所以...這就是理由,原來」摸摸對方的頭,但是為什麼我被打的這麼莫名其妙....
感受到被人撫摸,抬起頭來,就見到義/大/利那張臉,讓我不由得握緊了手頭的樹枝,眉頭皺起。
「嗯?這跟你沒有關係吧,我知道自己的人氣也就不過如此而已,還不需要你的憐憫呢。」 獵物可是自動送上門給敲的,不敲白不敲,手中的樹枝已開始動作。 每次看到這傢伙心中都超煩躁的呀,為什麼總是這麼人畜無害的臉,看了就讓人生氣。
「我只是知道理由,並沒有憐憫這麼偉大的想法吶。」自己也沒這麼遲鈍,當然有感覺到,快點往後退了幾步,說真的我是不是很被他討厭...「明明是同伴的」小小聲的呢喃
「是我會錯意了嘛。」見到對方的後退,自己也跟著往前,沒來由地就拉住了對方的手。「怎麼後退了呢?我有這麼可怕的嗎?」
我不知道自己臉上表情是如何,面對他又是何等心情,只是不想放手,煩躁的心情油然而上。光是看到他的臉就很煩躁,令人情不自禁的想敲打他。
敲打、敲打,那份來自心底真誠快感,只有在敲打他的途中感受到。
想逃走居然就這樣被抓住了,不由得慌了「會錯意啦...嗚嗚嗚...快放開我啦,你的表情好恐怖喔 ! 」拉著自己的手想快點掙脫,卻感覺對方抓的越緊。
見到對方慌張的模樣,嘴角不禁微上仰。
「如果我說不放呢?」
煩躁。
他總是散發出天然的感覺,那張如同天使般的臉蛋看了就很不爽。可是為什麼我心中卻有一點想直接捧過來呢?這肯定是錯覺吧。
嗚嗚嗚,跟本是自己找洞跳入虎口了啦!「你幹嘛笑啦!,呀─快放開我!手很痛吶。」
基於好心去安慰喪氣的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種情況!我完全沒有挑釁的意思啊,為什麼要把氣出在我身上!
「嗯,為什麼呢,或許我也說不清楚吧。」
一時間我就鬆開了手,興許看到對方疼痛的模樣讓我還感到有一點不捨吧?不,只是覺得果然我還是過份了些,明明對方也是好心來關心我的吧。
雖然每次看到他還是感到很煩躁,但說不上是討厭,就是心中悶悶的很煩,所以我才會每次都用樹枝敲他好掩飾自己的情緒。
總覺得那種無以言喻的情緒,若是爆發出來的話會失控的呢。
我轉過頭微垂下,握緊的樹枝發出劈啪聲響斷了。
往後倒想把手抽出來,結果對方就忽然鬆手了,硬生生的跌坐在地上「哇!...好痛,你怎麼可以突然放手呢!」吃痛的爬了起來,拍拍弄髒的衣裳。看向他「保/加/利/亞?」沒理會自己,又垂下頭的人,不由自主的又走了過去,好奇的想看陰影下的臉龐「那個...有心事最好說出來,不然,會把自己悶壞的。」
「沒什麼,只是有一點煩躁而已。」
不想面對他投來的視線,那對我來說,實在是有一點灼燙般的火辣──為什麼可以這麼自然的說出那樣關懷的話語呢?明明前一刻還在抗拒著,下一秒又可以很天然的關心我,這到底是什麼反差啊!
明明我只是看到你就想敲你頭的傢伙罷了,為什麼在不敲了以後,又回過頭來看我一眼呢?什麼心態,我還真是搞不懂呢。
歪頭,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煩躁?」視線被拒絕了,有點小不高興的在對方身旁打轉,反覆的不斷問「為什麼?(XN」
爺爺說過人很脆弱、容易孤單,傷心時需要關懷...只是沒有說過還會被拒絕啊 !
聽到他不斷問著為什麼,還一直在我身邊打轉,本來就很煩躁越來越煩了。
忍無可忍之下,碰──手拍打在桌子上,直視著對方的瞳孔。
「夠了,你為什麼就這麼愛追根究柢呢?我也只不過是因為看到你就想拿樹枝敲你的頭嘛,這還用得著問嘛。」說著忽然頓了會,伸手拉住對方,讓彼此間只剩下一根手指的距離,「還是說,你期待我對你做些什麼嗎?」
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發愣「被敲歸被敲,總要有個好理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了過去,距離近的連對方的鼻息都感覺的到「期待、做什麼....什麼意思?」無法理解,單純的眨呀眨眼。
直入對方的瞳孔之中,看到的終究只是純粹的單純。
是呢,這傢伙……天然到讓人無可奈何,就算想拿起樹枝敲敲那腦袋看會不會有一點轉變,果然還是不行吧。
「如果做什麼事情都要個好理由的話,那這個世界不就充斥著許多偽善者嘛,雖然說這世界也不乏那些講的好聽話,作著違背自己的偽善者就是。」手指輕輕的觸碰對方的臉頰,「而我呢,沒有奉行這些的必要,尤其是面對你。」
不一樣的笑,可以說是狡猾「果然....特別的」不明的斷句語畢,越矩的親吻了對方的鼻尖。只是還蠻害怕對方會像吸血鬼一樣的反咬,後退了幾小步,攤手無奈的口氣「可惜的是...親愛的小保/加/利/亞,你就跟大家一樣認為我天然又天真吧!」輕笑
「偽善者,該怎麼說呢!每個人都有一層面具吧,包刮你我。哼哼」如同威尼斯華麗面具後不同位階的身分,檯面跟私底怎麼會相同呢?別人所知的我,但我怎麼可能幾百年來都不變呢?「我維持的或許只是大家的習慣的假像喔。」一如往常沒有虛假( ? 的笑 「當然你想如何面對我,是你的自由...至於樹枝...」
忽然的被偷親,一時間讓我頓了一下,瞳孔中反映著倒退幾步他那雙棕色眼眸。
聽著他那調戲的口聞,手中斷裂過的樹枝已被我握緊,當他說完最後的話語,一個反射動作──敲了下去。
「嗯,我知道呀。」語氣輕快,敲下去的感覺果然很好,「你這個愛裝模作樣的優等生,終於露出小尾巴了嘛。」
「噢 ! 你竟然還是打我了...嗚嗚」雙手摀著被打的地方,眼角冒出了一點點的淚水。以為會逃過樹枝攻擊的,忽然被親的人不可能那麼快反應回來才對啊!「哼! 我才不愛裝模作樣呢 ! 這就是我原本的樣子。」不服氣的吐了舌頭
「原本的樣子啊?那好,正合我心意呀。」 輕快的語調,手頭的動作未停止,看著他冒出包來,真是意外的愉快呢。
把那些煩人的情緒一拋而後,這樣子純粹的對方還真是不錯,只有我看到呢。 天使的臉蛋,宛如天然般的個性,但也不過是個面具是吧?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戴上假面,因人事時地物而改變罷了。
而我……面對他的時候,我就不想假裝,想要發洩情緒就很自然舉起樹枝來了。 以至於,我不小心就脫口而出了一句心底話。 「這樣子的你,其實也很可愛呢。」
「嗚嗚..說什麼我都造作,只要別打我。」雖然他早說過,看到我的臉就想拿樹枝敲我...但是,天吶!也不是這樣吧 ! 那一副超愉悅的表情事怎樣啊!一把抓住對方手臂前,聽到了一句話「一直打,你是變態嗎 ? ....什麼...可愛...我沒聽錯吧? 哈哈,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有人真的討厭我嘛!」是那張嘻皮笑臉,邊說還邊捏對方的雙頰。
不管別人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因為我的身份才喜歡我,其實我都把大家當成好人跟朋友。單純、天然那是一部份的我,而現在的也是我,為什麼要說的好像我是一個一切裝出來的人呢,我不理解...對你來說,我就是這種人嗎 ?....也罷
哎呀,本田好像說過這種「你該不會就是那種,所為的傲嬌吧?」輕笑
「噗,你說這什麼話啊。」
兩頰間傳來一陣疼,這小子終究還是反擊了嘛。
手頭的樹枝嘎然停下,猛然地揮去了他的兩手,轉眼就用力握住他的一手。
「本田先生灌注了你不少知識嘛,但傲嬌這個詞還是你的哥哥比較符合吧!」
「適合哥哥?本田是講了不少東西,只是都複雜多了。」所以,我並沒有聽的很仔細,哈哈「為什麼會適合哥哥呢?小保/加/利/亞不適合嗎?」刻意的將指尖放在下唇的裝可愛
看著對方裝出可愛的動作來,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一陣好笑,對方是不是會錯意什麼了呀?看著眼前的他,不自覺得又露出淺笑來。
「你哥哥是什麼樣你難道不清楚嗎?還是說天然如你這個特性之一,故意不去認清你哥哥的樣子呢。」
已經不想在探討他個性的問題了,不過看著對方這樣子的轉變,還是難免感到有趣。是的,很有趣,他想繼續做些什麼呢?
「本田先生算是挺厲害的呢,什麼東西都可以弄出來呢。」
雖然有聽到對方說複雜,想來是應是沒仔細的聽本田說明吧。
「可以向他訂購許多有趣的玩意呢,包含一些……」
默默的,我看向桌上的鐵樁。
「神奇的玩意。」
甜笑,聲音明顯多了點嗲,簡單來說是把問題丟回去「就算是這樣好了,但真正知道哥哥傲不傲嬌的是安東尼奧哥哥吧!怎麼會是我呢?」他就只是彆扭點而以啊,嘻嘻
這點是認同的「本田真的超厲害的!什麼東西都可以做得出來,還可以弄成縮小版的!」只是怎麼會扯到本田呢 ? 真奇怪...「神奇的玩意兒...呃...你在想什麼」遲鈍的終於提起了戒心「你你你的樹枝已經斷了,可別想在打我惹 ! 」像是小孩子般賭氣的嘟起了臉頰
「本來我還想說你是他弟弟,會很了解他的,看來也不是所有兄弟都能彼此坦承;但那個傲嬌不就是不坦率嘛,我看你還是知道了吧。」
面對他裝那可愛的模樣,不由地想著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啊?
「本田的確很厲害,放心吧,這東西才不會拿來敲你的頭,畢竟這是一個對我意義深遠的東西。」不自覺地我就開始說過往的記憶,「一個很遙遠的過去,當我拿著鐵樁刺進那個吸血鬼的時候,就算情緒是如此的懊悔與不捨,終還是得下手。」
放開了對方的手,我拿起桌上的鐵樁,尖端朝胸口離五公分。
「我就是這樣穿刺進去的呢。」瞧了對方一眼,綠色的瞳孔彷彿看向遠方,「是刺進去了,不過也僅只是那樣,誰也死不了。」
猛然地,將鐵樁收回的把玩著。
「反正先前在本田先生家看到這玩意,就稍微觸景傷情了點,就把它買回來了。」
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對他說這些話。
「哼哼,不予置評。但是對我來說,一個不負責任的哥哥吧!」相似歸相似,其中差別還蠻大的
「意義深遠?」對方自顧自的講起了往事,吸血鬼...是羅/馬/尼/亞吧,沒想到也有這個不得以的故事。
就算如何懊悔與不捨,終究還是下手了嘛!我們的身分是特別的,為了人民、自身利益....當然其中誰也死不了吧。
只是這畫面有點怵目驚心....須要放得那麼近嗎?冷汗
不理解,理所當然的脫口而出「品味真奇怪,買下這種東西紀念。」不是讓自己想起不好回憶的東西嗎 ? 為什麼會想留下來?
「品味奇怪嘛。」聽到這句話的同時,我不禁又噗嗤笑出來,每次說到品味奇怪的時候,難免會想到隔壁的鄰居,那種微妙品味,一直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或許是吧,留著這種東西紀念什麼的,我果然很奇怪。」摸著鐵樁,手指輕觸尖端冒出血滴,「可是,這同時也算是警惕自己吧。」
臉笑皮不笑的「自我警惕是嗎?你還真是直白呢。」非常明顯的 刻意 ,我期待他又會以什麼樣冷靜的方式回答,但比起冷靜,更喜歡他被惹惱後,瞪大的碧綠雙瞳。
「你的意思是,我們德義日美英法俄中這樣老是愛發動、參與戰爭的國家,學不起教訓、不知道警惕囉,沒想到你會有這種想法呢。」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整個人像個黑心商人的感覺。
不是很會應對嗎?快回答吧 這朵可愛卻伶牙俐齒的玫瑰花。
聽到他後半段的話,眉頭蹙起。
「戰爭……永遠都是傷不起的呢,無論我們加入了何方,終究是生靈塗炭,但會選擇加入戰爭,總是有數不盡的理由。」
理由,無論是信念亦或是資源。
結果,才是必然的殘酷事實。
兩次戰爭,我都是輸家。
「警惕這種事情,若不拿著刀刃面對自己所受的傷痛,只要時間一長久,就會被人們所淡忘,然後緊接著又犯下相同的錯誤。」
國家,這樣非人般的存在,所擁有的信念正義,並不是可以左右政權。
嚴格一點來說,正因為經歷很多事情,所以更不可能站上權力的頂端。
「唔...嗯...你真的好認真回答問題喔。」似乎早就不在乎對方會回答出什麼答案,而且現在的話題越拖越遠了欸「哈...講這麼多話,你不肚子餓嗎?而且這裡都沒有貓貓。」打了個哈欠,不想說下去了
看到對方說完後,就逐漸的陷入瞌睡中,我無奈的笑了。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搞的,居然這樣就睡著了,是有這麼無聊嗎?
看了就想捏一捏臉,畢竟樹枝都斷了不能敲頭,捏一捏應該也不錯吧?捫心自問了一下,終究沒有出手。
把這傢伙吵醒的話,不知道接下來又要說出什麼話來了。
或許我該打個電話給他哥哥或德/國,叫他們來收拾一下這個在我家不知不覺睡著的傢伙。
不過,偶爾這樣子看到他的睡顏,感覺也不賴嘛。
用手撐著頭,卻有種頭越來越重似的...最後我似乎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