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著要不要換房間的事,畢竟狂夜很任性啊。
「還好嗎?感覺沒甚麼精神。」摸著小白球,有些擔心的問。
「我...想換房間。」說出來了,但背對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再面對他說話。
沉默了一會,緩緩掀唇,「如果你已經做好決定了,那換房間也沒有關係。」
「......我假日時會搬到樓上的房間。」默默的做起來,摸著月白,悶悶的說。
「我累了先睡...」放下月白,拉起被子,窩了就睡。
輕手輕腳的來到對方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只是一種突然的情緒驅使自己。
感覺頭上傳來對方手心的溫暖,不介意對方這麼做,反而閉著眼睛繼續躺著。
原本想說些甚麼,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還是選擇閉上了嘴,安靜的望著對方。
想著對方大概也說不出話來吧,等兩人想說的時候再說好了。
不知道對方做了甚麼,並不是很擔心對方,等門關上後,轉身看著天花板。
想了想,坐起來看到對方桌上的信後,下床到桌旁看著那封信。
『冬夜老師:雖然不知道你的過去發生了甚麼事,不過要請你振作起來,雖然知道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似乎不太恰當,但我還是想要鼓勵你。
看到你之前的樣子,發現其實自己的事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了呢…
希望你早點忘掉過去的不愉快。』
小聲的說出信件的內容,皺了眉頭,想著就算這樣,也沒辦法讓狂夜消失吧,已經是,自己的一部分了啊。
那個笨蛋!轉身走向門口,打開了門,卻見對方正好抬頭看著自己。
「咦?」愣愣的看著對方,「你、那個…不是在睡覺嗎…?」
「換我...知道你的事情了...」抱著對方的腰,頭放在對方背上,輕聲的說。
「那個啊…」在腦海中回憶著,「其實沒甚麼…」
朝對方微微一笑,「只是曾經因為小提琴差一點點就死掉了。」
「唔…以前我有參加過全國性的小提琴比賽,得到了冠軍後,就被黑道盯上了。」臉上帶著苦笑,「一開始因為父母被他們抓住所以只好乖乖妥協,不過在他們被殺掉之後,我就開始反抗了。」
「當然過程並不順利,被抓回去一次就會受一次折磨。」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回想當時的畫面,「當時還得看著父母的死相呢…」
那麼悽慘的樣子…全是因為自己…
「呵呵...我倒是...直接把人殺了呢...」微笑「你怎麼會被黑道盯上啊...」
「據他們的說法,是為了錢。」眨眨眼睛,試著把眼睛裡的水霧眨去。
「是嗎...」看著對方,伸手擦去他的眼淚「辛苦了呢...」
搖搖頭,「辛苦的並不是我,而是把我拉拔長大的父母,明明他們沒有做錯事…」
「是...嗎...」抱起對方,放到他自己的床上,並幫對方蓋好被子「我大概知道你的事情了,我出去處理事情一下。」
「嗯,我很快就回來,別擔心。」溫柔的笑著,然後轉身走出門,並把門關上。
走出宿舍,腦袋理想的全是關於對方剛剛講的話,小提琴、演奏會、黑道、父母、殺了、折磨,越想心裡越火,腳步跟著加快。
那些魂淡...甚麼時候坐了這種事情...雖然他們可能不記得了,但是,可不能原諒啊。
碰──巷子裡的小門,被我一腳踹開,裡面一群正在喝酒的人,原本還很囂張的瞪著自己,不到幾秒就立刻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樣子。
我則是自顧自的,慢慢走到櫃台旁坐了下來「葡萄酒。」說著,吧檯後的人立刻放上一杯香醇的酒過來。
「怎麼了?剛剛不是很開心嗎?來啊,繼續啊,好好讓我玩玩啊。」拿著杯子,走到其中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儘管那邊已經有人。
『你...為甚麼會在這邊...』看著自己喝著酒的其中一人,第一個開口說。
「想說,很久沒來看你們了,所以過來一下,看來完全沒變啊。」環視著所有人,又說「沒聽到我剛剛說甚麼嗎?好好玩啊。」
每個人都很不放心的,回到剛才自己待的地方,不時看著自己,除了我這桌的人,不但等我喝完一杯,又倒滿了。
「......」翹著腳,看著沒見過的傢伙們,是玩的最開心的「見三。」
『呃...夜哥。』坐在身旁,聽到自己叫他,立刻轉過頭來,緊張的看著自己。
「你們...最近怎麼樣呢。」摟著他的肩,邪笑著看他,準備來好好問話。
回到宿舍時,衣服和褲子都破了不少,臉上也有被刀子劃過的痕跡,不過這些都不算甚麼,以前孩根本不會受傷呢,看來有點生鏽了啊。
『為甚麼要做到這種地步呀~?』腦海裡傳來了狂夜的聲音。
因為我也有責任。在心裡說,然後把衣服換下丟到一旁。
『唔~越來越討厭那個大哥哥了啦~』狂夜生氣似的說。
「你敢亂來你試試看!」不自覺得說了出來,轉頭看雪翻個身,大概是沒有聽到。
『呵呵,我暫時不會對他做甚麼事情的,冬夜。』狂夜邪惡的說,我則是躺到床上,不安的進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