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人物介紹性質的】第二人稱,致鬱,自殺未遂。分隔線後可繼續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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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還遲遲無法入睡的那個粉髮小子是誰?
你是諾特.萊恩,你向來不曾在這種時間闔眼,即便是已經折騰了一天也是。通常是某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執意使你覺得要待到最後一刻直到無人在線上。當然的,今天肯定也是如此。
「嗯,掉色了。」伸出了食指和拇指捏著一搓髮尾,稍稍可以看出黑色,可見這一頭粉紅並不是天生的而是染的。雖然說來自加拿大的你卻一頭黑髮很奇怪,不過這淡粉在路上可是顯眼好幾倍。要說是你喜歡這種粉粉的感覺也罷,反正最主要還是因為這樣的黑在你家庭中並不討喜。
祖父中國人的血統就這麼剛好遺傳到你身上,這或許只是你父母把你隻身獨留在台灣的其中一個藉口,當然原因不外乎包含了他們在你小時候就認定你有問題且大概矯正不回來。只是你不曉得為什麼醫生的黑紙白字可以就這麼決定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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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沒有家了,你被扔了。
值得慶幸的是你某一次與同學打架,打得對方差點去陰曹地府,而你也進了感化院。多虧這一次,你認識了凱瑟琳。
關於認識凱瑟琳這件事情是否是件好事,你到目前為止沒辦法去下定論。
當年你15歲,你遇見了18歲的凱瑟琳,她為了升學所需所以來到感化院做志工。她說她是台法混血,這也難怪她金髮碧眼。感化院裡的一切都很乏味,無論是學習還是交友,對你來說幾乎沒意義,唯一使你稍微期待的就是每周日等待凱瑟琳來探望你。
某個周日,她沒有來找你。
下個周日,她還是沒有來。但是你得到了一封她手寫的信。
親戚來家裡定居,恐怕不能常常去找你了抱歉。
沒關係的,你願意等。畢竟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
然後你仍然等著,不知道多少個星期天。
久至你離開了感化院,你還是不見她身影。噢,或許還是有的,也許某月某日某時某條街上那個摟著某男人的某女人,是凱瑟琳。
你不知道被房東罵過幾次不可以在公寓養寵物了,這隻貓是凱瑟琳在你還留在院內時送你的。「你覺得凱瑟琳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問問苯烷。噢不你真蠢,牠不過是隻貓,除了呼嚕叫和蹭蹭你之外不會別的。
於是你開始有了寫日記的習慣。這是第幾周凱瑟琳沒有來找你了?你數了數數量不少的內頁,起碼30幾週了吧。
於是你有了熬夜的習慣。莫名地對提神飲料和氣泡飲料有了依賴性,你不想入睡,你還想要繼續等下去,你怕一闔上眼之後就什麼也沒了。
——就像一開始被丟棄的你。
你好想凱瑟琳。
特別添購了小折椅和麻繩,你暫時拜託還可以聊的來得友人照顧你的貓;你將電話聽筒拿起擱著手機電池拔掉;你把大門深鎖;你打了個上吊結。
你滿腦子只剩下凱瑟琳,還有缺氧時帶給你的興奮。
你好想凱瑟琳。
「!」
不是第一次但是間隔已經許久,你又夢到了同樣的內容。
無論你是不是有被友人發現而在中途被救,或是你就這麼走了,沒有家人沒有歸屬的你基本上並不在意。稍微讓你有點放不下的大概也只有貓了。
你伸手撫上頸子,該死的勒痕到現在居然都還沒消去。這種事情你也不希望讓太多人知道,所以你才刻意拿繃帶纏住。
夢太真實讓勒痕感覺就像是剛剛弄出來的,緊繃的令你呼吸困難。
難以入睡,今天的你依然不打算闔眼。
「晚安。」不為誰說。
好啦其實是我用另一邊企畫的去改,所以有點艱辛(@

雖然說是致鬱不過其實也還好啦,總之諾特就是個需要關愛的孩子 (###
然後諾特不睡我必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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