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我把凶器拆完。」笑著,邊說邊將身上飾品一件件褪下,放到訓練場邊的休息座位上。
「……沒必要吧……」跟著走到旁邊,也開始拆起飾品。
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放下最後一件飾品,走回場中央。
沒有馬上採取攻勢,反而留心著對方的行動,過往與自己勢均力敵的速度已經慢下許多,在自己眼裡,那些攻擊就彷彿小孩玩鬧般的不帶任何威脅,是對方沒好好的盡全力?但照著以前的習慣,在這急需找人發洩狠勁的當頭,對方不該是沒盡全力的狀態……那麼是自己這幾年過得太刺激才拉開這麼大的差距?邊思考著邊閃避對方的攻擊。
趁著對方往後閃避的機會止住拳、放低身體,一腳橫掃。但沒想到原本勢在必得的攻擊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掉。重整架式準備再次發動攻擊卻發現對方的拳頭已經近在眼前,架起手勉強接下迎面的攻擊。
「讓我看看你的手。」鬆開手,讓對方轉回來面對自己,伸手要對方交出被自己打傷的手。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知道不照做接下來就沒得玩了,只好依言將手遞出去給對方看。
「......不打了。」心疼地拂過已經泛紅腫起的手臂,迅速決定。撥了電話讓醫療組送藥品過來。
「幹嘛一付是你受傷的表情?看了就難過。」抽回手,掃了一眼手上的傷,無所謂的垂落在身側,晃到場邊閒散的坐下。
「......你又不會痛,你當然不覺得怎樣。」沒有好氣的巴了下對方的頭。
「我不會痛,難不成是你會痛?」伸手往後支著自己的身體,側首笑望。「阿青應該在附近吧?我需要一瓶酒……」
挑眉,依言撥了電話,「青、讓人倒杯冰火過來吧。小雞尾酒杯就行了。」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不滿,心情益發愉悅。「……看你們現在感情這麼好,我會吃醋的……我們現在在訓練場。嗯。」
不發一語的望著對方,一臉的無奈。雖然身上有傷不宜飲酒、但只給一小杯裝在雞尾酒杯裡的冰火,根本是整人吧……斜睨。
「不要這樣看我嘛——會上火的。」掛上電話,調笑,「阿青說他找找,找到就送過來。」笑。
「有種你上上看啊!子淵要是知道了絕對收了你。」調笑,惡狠狠做了收拾的手勢。「白蘭地。」討價還價。
「參水的白蘭地?也行啊!就水九、酒一的比例吧!我跟阿青改一下?」笑。
「......你讓阿青別忙了,我不喝了……」抹了把臉,直接投降。
「乖孩子……」伸手拍拍對方的頭,卻沒有通知阿青,反正剛剛對方也沒真的答應把東西送過來。
「滾!」拍開對方的手,笑罵,「……醫療組來不來?不來我回房了。」無聊地打了呵欠。
「快到了吧?他們剛剛在處理送來的屍體……沒上藥不准走。」一樣無聊地打了呵欠。
「那是因為你越來越不重視自己了!」望回去,一臉的認真。
「最好。」閑散的直接躺下,百般無聊的默數起訓練場上的燈架。
「……堯、你還記得我們小的時候玩過搶鈴鐺嗎?」看著對方,若有所思地開口。
「……那明天下午吧!訓練場沒人用。」看見醫療組的成員踏進訓練場,揚了揚手讓對方過來,接過藥便讓對方回去忙。將藥上到那已經開始泛青得手臂傷處上,邊開口。
「……知道了。」收回對方細心上好藥的手端詳,分心應聲。「我先回房間了。」將自己的飾品全收入口袋,往外走去。
「嗯。」應聲,默默看著對方離開,撥了通電話詢問阿青,是否有事被自己遺漏了,否則差距怎麼可能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