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獵奇血腥有、活體解剖
【中】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標R18呢、最後還是沒標,活體解剖,各種不人道的對待紅鼠,不適的請不要點開、劇情很長。沃肯各種僕人功用。(???)
還是不太會描寫獵奇的場景啊…
latest #94
快步走進房裡,將門輕輕帶上,隔著手套提著一隻紅鼠──這是在宅邸附近找不到的生物,不久前只是想要探索這附近的區域,便發現了這隻小動物。
隨意拿了個混在雜物堆裡頭的小籠子,將牠丟了進去,並鎖上牢籠。
拿了些必要的物品和籠子,走進了附近的一間空房。
似乎是查覺到自己的處境並不妙,紅鼠激烈的拍動著翅膀,短小的手敲打著牢籠、起泡的身體撞擊著柵欄,留下一絲絲的黏液沾染在欄杆上。黃濁的眼睛狠狠瞪著自己,原本上揚的嘴現在正呲牙裂嘴的對著我,似乎想要把我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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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強烈的求生意志勾起了我對牠的興趣,不知道當牠知道自己會變成怎樣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啊、活體解剖好像不錯呢,看著牠恐懼求饒的樣子也不錯啊?這樣的話,四肢可是需要麻醉的吧?麻醉藥……這個宅邸裡有沒有呢?
好麻煩,要不要乾脆殺了呢?
一邊想著,一邊脫下手套,翻著從房裡拿過來的生物圖鑑:紅鼠──全身皮膚起泡的老鼠。觸碰到牠的話就會感染病症……下面是介紹這種生物的習性和特徵之類的,但是自己最感興趣的還是內部構造啊,雖然圖鑑裡面也有,可是……還是自己動手比較有趣吧?
闔上書本,「果然還是殺了好吧?」帶著嗜血的微笑,想到等等將會綻放的鮮紅的、妖艷玫瑰,心情就不禁激動了起來。
【✲】沃肯
12 years ago
「終於完成了。」維修完自己專用的自動人偶,碰了一下人偶的臉頰,人偶的臉頰微微地陷了下去,放開了手,人偶的臉頰恢復了原狀,「嗯…狀況良好。」。
【✲】沃肯
12 years ago
站起身子,身上的物品也跟著滑落,是個小型盒子,從外部的記號來看,是自己使用的強效麻醉針,之前遇襲時也是多虧了這個麻醉針而逃過一劫,將盒子收回白色長袍內袋,出走房門,想要透個氣。
【✲】沃肯
12 years ago
「啪、咚、啪。」雖然聲響很小,但這是金屬被撞擊的聲響,似乎從宅邸深處傳來的,「發生了什麼事…?」循著音源往內部前進, 「碰、吱、磅。」隨著聲響越來越大,最後在一間房門外停了下來。
【✲】沃肯
12 years ago
房門由於沒有關緊,內部傳來了些許血腥味,「吱、鈧、嘰-!」,聲響不只是金屬的碰撞聲了,似乎還聽到了生物的叫聲。
心中充滿著不安,但是在自身的好奇心驅使之下,便輕輕的推了下房門。
【✲】沃肯
12 years ago
從房門間的隙間中看到一位男子,正闔上了書本,準備起身時,視線瞄向了這裡,眼神中帶有著濃厚的敵意,「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打擾的,只是好奇怎麼會有奇怪的聲響罷了。」推開了房門,對眼前的男人鞠躬,眼角餘光中瞄到了一個紅色的物體正在衝撞著籠子,不時還發出了尖銳的叫聲,令人有些心煩。
聽見些微的聲響,紅眸望向房門那裡。
「你是誰?」眼睛微瞇,進入警戒狀態。
【✲】沃肯
12 years ago
警覺對方的敵意相當濃厚,這時候起衝突並不是明智的決定…,「對不起,我還沒報上名字,我是沃肯,我只是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才過來的。」左腳往後跨了一步,觀察眼前的男子究竟想幹什麼。
沃肯……?似乎是宅邸裡的戰士,即使如此,自己還是不喜歡別人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每個人都一樣,知道了之後就只會恐懼,像個脆弱的小動物。沒錯,就像我後面那隻。
發現對方好像相當好奇房內情況,我移動腳步擋住他的視線,「大概是我剛剛把籠子摔下去發出的聲音吧。沒什麼的。」
後方的紅鼠卻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並且撞擊籠子發出響亮的聲音,迴盪在這個房間。
「……」忽然動起了想要直接殺掉牠的念頭,壞我大事的東西不該存在——就算牠對自己來說是非常感興趣的生物也一樣。
【✲】沃肯
12 years ago
看著對方一副不希望自己干預的行為,心想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對於我擅闖一事,我感到十分抱歉,如果沒有我的事,那沃肯就在這裡先行告退了。」對著男子一鞠躬之後,轉身打算離開。
對方轉過身,身上的白袍隨之飛揚……在他關上門之前開了口:「等等。」見到對方應聲停下,滿意的笑了笑,「你是誰?……你的職業。」
【✲】沃肯
12 years ago
聽到對方叫住了自己,心中隱隱約約感到有麻煩的事找上了自己,「我是…沃肯,職業不清楚,我只知道很多人都叫我博士或者醫生,…請問叫住我有何貴幹?」再一次地走入房間,紅鼠依舊奮力撞著鐵籠。
「醫生嗎……那正好呢。你身上有沒有麻醉藥?」上上下下來回打量了對方,嗯、的確是有醫生的樣子。
注意到他雖然前進了幾步,但仍然站在門口,「進來,關門。」紅鼠高聲尖叫著,也不知道這個宅邸的隔音效果到底如何,關上門多多少少可以阻隔聲波的傳遞吧。
【✲】沃肯
12 years ago
隨著男子的要求,關上了房門,「麻醉藥我這裡沒有,不過強效的麻醉針是有備在身上的。」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位男子,男子總是散發出某種不祥的氣息,冰冰冷冷的氣息…,就和那個碎片散發出的氣息相同。
「冒昧請教一下,您是什麼人?叫住我的目的是什麼?」
仔細盯著他,想要從中看出他到底會不會危害到自己……看來是徒勞無功……「我是,古魯瓦爾多……」猶豫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將自己的全名說出,反正自己已經死了,那個王國怎麼樣也已經與我毫無關係。
「叫住你的目的嗎……?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輕笑。後頭的紅鼠撞擊的鐵籠,臉上一直帶著的笑容也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驚恐。
「不覺得很有趣嗎?看牠這樣高的求生意志,等到牠發現自己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時,究竟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笑著,比剛剛還要更大幅度,我想像著那場景,我享受著。
【✲】沃肯
12 years ago
看著名為古魯瓦爾多的男子對著紅鼠即將面臨的死亡而狂笑, 「…不是僅僅叫我站在這裡看著你宰殺那隻紅鼠吧?說吧,把我以醫生的身分叫住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宰殺?哼,怎麼可能。」輕蔑的一笑,「我要做的,可是比宰殺更令人醉心呢。」
「為此,我需要你的協助──你的麻醉針。」停頓了下,「若是不願意,就馬上滾出去吧!」殺氣湧現,我怒目瞪視著沃肯。
【✲】沃肯
12 years ago
「麻醉針嗎?我身上的確有一盒,那盒的麻醉針的針體每處都是強效麻醉藥,連皮膚接觸到都會產生些微的麻痺狀態…,您要用來做什麼?」雖然目的相當明顯,但是預防萬一還是得確認一下,將白袍內袋的盒子取出。
「後面。」指了指那隻紅鼠,「太吵。」
自顧自的走到浴室,轉開水龍頭,「嘩啦啦──」清洗著自己的手指,「你先坐吧。」
【✲】沃肯
12 years ago
看著紅鼠極力的想逃出籠子,心情也稍微受到影響,打開盒子,準備將麻醉針交給古魯瓦爾多…,「碰!」鐵籠子掉了下來,唯一的出口也跟著打開了,紅鼠跳了出了,隨即往我的方向衝了過來,自己便隨手取出兩根針,同一時間,紅鼠也跟著跳了起來,似乎是想咬斷我的喉嚨。
【✲】沃肯
12 years ago
自己以右腳為軸,以逆時針的方向回避紅鼠的攻擊,「碰!」紅鼠撞到了牆壁,自己也利用旋轉的作用力,以左腳為軸, 以逆時針的方向繞到紅鼠的身後,同時射出第一根針,不偏不倚地插進紅鼠的背脊,紅鼠尖叫著,聲音十分刺耳,為了預防萬一,將另外一根針射進了紅鼠的頸椎, 紅鼠隨即趴在地上,沒有回應。
聽到聲音,我從浴室裡面走出,鐵籠子的出口打開著,有些許欄杆因為受到撞擊而變得凹凸不平,望向靠近門那邊的男子,他正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白色大衣,前面的是一動也不動的紅鼠。
聽到聲音,我從浴室裡面走出,鐵籠子的出口打開著,有些許欄杆因為受到撞擊而變得凹凸不平,望向靠近門那邊的男子,他正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白色大衣,前面的是一動也不動的紅鼠。
牠的背脊與頸椎都被插上了一根針,似乎就是沃肯說的強效麻醉針了。雖然全身已經不能動了,那隻紅鼠的眼睛仍然轉來轉去,相當驚慌的樣子。
心中不禁對這名叫做沃肯的男子重新打了個分數,果然人不可貌相嗎?
【✲】沃肯
12 years ago
「…沒什麼,只是你的…研究對象差點逃脫成功,我就只是順勢的用麻醉針射進紅鼠的背脊和頸椎罷了。」將放置一旁的麻醉針盒子收起,重整著有些散亂的長髮。
「嗯……」又看了一眼紅鼠,起身將掉落的鐵籠子放好,再戴上之前脫下的手套。
回過頭將紅鼠抓到桌上,果然不掙扎後就比較容易動作了。
將牠放平、讓牠的肚子朝上面對自己,拿起手邊的剪刀正要戳下去的時候,感覺到一股視線。頭一偏,就看到那個沃肯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怎麼,你是想加入嗎?」輕笑。
【✲】沃肯
12 years ago
注視著對方的行動,聽到古魯瓦爾多的詢問,自己略感訝異,「…沒什麼,如果你希望我的協助的話,我沒意見。」眼見對方對自己的敵意沒有不像之前那麼重,自己便靠了過去。
【✲】沃肯
12 years ago
看到這種情況,似乎是活體解剖吧?「安全措施你應該都準備好了吧,這種生物每一處都含有劇毒…。」隨即換上塑膠手套,戴起口罩。
「嗯?我以為只有碰觸到皮膚起泡的部分才有……原來是全身都有啊……」忽然有些失去興趣,看著牠恐懼黃濁的眼睛,只能懶洋洋的說了句:「算了、現在也只有 牠可以……」話語消失在空氣中……倒不如說是淹沒在紅鼠的尖叫聲之中——手上的剪刀不知何時,已經戳進了牠的肚子,只要一開一闔一開一闔……對,牠的肚子 上就會有一道裂口呢。
【✲】沃肯
12 years ago
看著眼前的魔物被活生生的解剖,自己應該會有抗拒的反應…,可能是那隻魔物不久前的行為,所以自己對眼前的景象並沒有預料中的抗拒。
「接下來請小心,如果使用手術刀做輕微的切割,需要用執筆的姿勢下刀,這樣會比較容易控制。」給予古魯瓦爾多的一些器具建議。
瞥了一眼旁邊的沃肯,「哼……不愧是醫生啊。」剪開眼前生物的肚皮,隔著手套的雙手伸進了裂縫之中,將裂口拉開,因為被麻醉的關係,牠似乎是沒有感覺,只是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手。
「吶、你有要做研究什麼的嗎?不然我弄過之後可能就……」刻意不將話說完,對自己來說,算是「禮貌的」請沃肯先,忽略自己所說的話可能會帶給對方恐懼等不必要的情感。
【✲】沃肯
12 years ago
「不用了,我的研究主要是以自動人偶為主,這個魔物對自己的研究並沒有什麼關係。」望著古魯瓦爾多一手流利地劃著紅鼠的內臟,雖然感覺不一樣,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回想起以前那段在醫院工作的日子。
點了點頭,輕輕撫過紅鼠的內部,心臟、肺臟、肝臟、脾臟、胃、腸子……慢慢的感受著它的跳動、它的溫熱,雖然隔著薄薄的手套,並不能最真實的感受到,但也沒甚麼好挑剔的了。
暗了暗眼眸,剪開的肚子裡其實沒有什麼血液流出,哪裡會有、最多溫暖呢?手移到心臟的部位,輕輕按壓了幾下,血液汩汩的冒出,雙手蹭了蹭,白色又帶點透明的手套染上了鮮血的顏色。
如果、直接捏破的話……想著那漂亮又溫暖的紅色濺滿整隻手的話,好像很不錯呢?可是,這樣的話,牠就會死……還是算了吧。將視線往下移,胃……?好像也不錯吧?……不、並不想看見牠的前一餐。
「吶,你認為應該從哪裡先好呢?」
【✲】沃肯
12 years ago
「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解剖和急救不一樣,並沒有很緊要的先後順序。」看著紅鼠失去了意識,而在考慮著解剖完後處理紅鼠的方式。
看了對方一眼,將視線放回眼前不知何時已經昏迷的紅鼠,雖然無法看見牠驚懼的眼神,但就某種程度上來說,能這樣子毫無痛感死去也不錯吧?
「還是,從腸道開始吧?」左手摸著位居著鼠類身體一角的小腸,柔柔軟軟、凹凹凸凸的觸感透過手套傳過來,用力一扯,卻沒想到斷掉了……愣了一下,紅色的血液噴灑在袖管上……並不太在意。
輕輕的將牠的小腸全部挖出來,放在桌上;右手拿起桌上沃肯的手術刀仔仔細細的對準要下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切開。
出了大量的血,擋住了視線……皺起眉,望向沃肯,「吶、你有沒有能夠弄掉這些的東西?」指向那攤血液,「不然我就像以前那樣拿紙巾擦拭了哦?」
【✲】沃肯
12 years ago
「那種儀器我是有,不過也得回房間一趟,不可能一直提著全套手術器材在宅邸行動吧。」轉過身,準備回房拿取一些待會可能用到的器材。
看見他打開門正準備離去時,心中一急,還沒來得及脫下染血的手套,「砰!」一聲,硬生生將沃肯困在門跟自己中間。
「誰讓你走了?」略低下頭,「既然沒帶過來就算了,不准走。」
輕哼了一聲,走回剛剛的桌子,隨手拿了一塊白布輕柔的拭去血跡,看著紅色漸漸爬上白色,像是要將整個世界染紅般迅速蔓延,不禁勾起嘴角。
【✲】沃肯
12 years ago
被古魯瓦爾多這個舉動感到驚訝,自己的手已經伸入白袍內袋…,「…算了,我無所謂。」收回已經碰觸到手術刀的手,重新整理自己的情緒,站回古魯瓦爾多的左手邊,繼續觀察著他解剖的過程。
拿著擦拭液體後變重的布,隨意的丟到一旁,在那裡染上了紅。
看著紅鼠的小腸內部……透明汁液不斷的泌出又被吸收,離開口不遠處還有幾團不知道是什麼的小球,濕淋淋又黏答答的,似是食物、又似養分。
重頭到尾仔細的看過之後,便對小腸沒什麼大興趣了,懶懶散散的將頭尾切掉後整個取出,放在一旁,無視它還冒著血。
「唔、我覺得,有點無聊了啊。」盯著因為切下小腸而產生的傷口汩汩的冒著血,紅色、蔓延整個腔內,白色的手套早就整雙淪陷。
【✲】沃肯
12 years ago
看著紅鼠的情況,雖然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和技術並不是沒有辦法救活,只是沒必要讓自己冒著因為紅鼠的體液讓自己中毒的風險。
「你想過後續處理了嗎?」望著已經興致缺缺的古魯瓦爾多。
拿著手術刀在手上轉著,「啊、隨便找個地方丟掉讓牠腐爛不就好了嗎?還是你有什麼想法?」另外一隻手捏起一邊的翅膀,用手術刀用力的戳了戳……斷掉了。
【✲】沃肯
12 years ago
「一般來說,的確直接掩埋起來腐爛就好,但畢竟是有毒的生物,所以還是以焚燒的方式比較好,不然就是交給大小姐處理也是可以。」看著古魯瓦爾多的書櫃,裡面有不少解剖文獻。
「……好麻煩。」抓起牠的尾巴,嗯?跟一般老鼠沒兩樣嘛。
「交給你處理好了。」扯扯。
【✲】沃肯
12 years ago
「…好吧,看在我打擾你在先的情況下,我這次就幫你處理。」等等還是交給自己的中之處理好了,印象中中之好像有缺這種類型的魔物,不知道中之收集魔物要做什麼。
「唔、不介意死體吧?」頓了頓,「那我殺了牠哦?」揚起笑容。
【✲】沃肯
12 years ago
「請便,隨你高興。」稍微看了一下紅鼠的情況,感覺上就算放著不管也活不下去。
「哦……?」提高了聲調,隨即右手也跟著往那已經裸露在外的心臟前去。
紅色的、鮮活的、舞動著的、心臟,握在手裡,靜靜的感覺著它的跳動。
閉起了眼睛、呼了一口氣,再度張開眼的時候眼裡只有決絕,不帶一絲感情的用力將手中的物體扯下,近乎是同時,紅色的液體有如噴泉般的噴灑出來——雖然很想這樣做,可是紅鼠的血液似乎有毒?
唉、挑到一個有毒的生物來做解剖還真是、綁手綁腳的啊。
「唔、算了。喂、你接受活體嗎?」懶散的看了這隻紅鼠一眼,似乎是麻醉劑量太高,就算腸子都被整個扯出來了都還沒有清醒過來,看著生物垂死掙扎也是自己的樂趣之一啊。
現在牠身上早就沒有能夠吸引自己的地方了,留牠何用?卻因為有毒而必須好好處理……唉、下次會記得不要再找有毒的生物了。
【✲】沃肯
12 years ago
「無所謂,沒事的話我就準備處理實驗品了。」拿著袋子準備裝著苟延殘喘的紅鼠。
「嗯……」掃視了一下房間,「……可以等一下嗎?」態度有些軟的叫住了前面那個已經準備離去的醫生。
【✲】沃肯
12 years ago
「…嗯?」自己以為自己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被古魯瓦爾多叫住的時候,其實感到有些驚訝。
「還有什麼事嗎?」
「……」不語的望著四周,尚有餘溫的小腸還在桌上淌著血,桌子和地板不知何時已經爬滿了鮮豔的紅。
默默的望著沃肯。
【✲】沃肯
12 years ago
「…。」望著古魯瓦爾多的行為,似乎希望自己幫他收拾殘局吧。
「有…酒精之類的嗎?」拿起一塊貌似不怎麼重要的布,準備擦拭血跡。
點了點頭,從一旁的架上拿起酒精,遞給沃肯。
看著木製的桌子,血液似乎已經深入裡面了……看來這張桌子是不能用了——用了、應該會中毒吧。
目光一轉,看著現在仍躺在桌上的小腸……「這個怎麼辦?」
【✲】沃肯
12 years ago
「嗯…。」思考了一下,「和紅鼠丟一起吧。」自己最後還是決定用火燒處理。
「嗯。」將小腸整個托起,放進了裝著紅鼠的袋子……還在睡啊。
【✲】沃肯
12 years ago
清理著其他地方的血跡,突然聽到不小的聲響,看到古魯瓦爾多正在使用他自己的佩劍破壞著木桌,雖然能理解那張木桌已經無法繼續使用了,但是直接用劍砍,似乎有些亂來。
揮動著手中的劍,這麼大一個木桌要直接搬運出去是不可能的,將它拆掉,又嫌太慢。
對準桌子的連接處用力的砍了下去,「砰!」桌子應聲倒塌,揚起了些微木屑。
「有四個腳……」緩緩的繞了過去,口中輕喃。
輕鬆解決掉木桌後,看著地上的碎屑……房間好像又更髒了。
「喂、這個怎麼辦?」指著木桌,問著沃肯。
【✲】沃肯
12 years ago
「…只好一起搬出去燒毀吧,連同那隻紅鼠。」幫忙整理著木桌殘骸,目光瞄向月曆,七月十三日被畫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日子。
「哦。」將木屑丟進那個袋子,瞥了一眼裡面,醒了;但麻醉似乎還沒退的樣子,牠只是驚恐的望著我。
無視掉那道目光將手中的木片丟下去,看不見了,那黃濁的眼珠。
「差不多了吧。」血跡已經被沃肯擦拭乾淨,木屑也已經整個丟進袋子,接下來只要燒掉就好了吧。
【✲】沃肯
12 years ago
「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們走吧。」
【✲】沃肯
12 years ago
隨後,和古魯瓦爾多來到了焚化爐前,將不必要的物品使之焚燒,火光熠熠,映照於自己和古魯瓦爾多臉頰上,望著一旁的古魯瓦爾多,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著那閃動著、亮麗的火光,似乎相當溫暖,不禁失了神。
這樣就整個結束了吧,望向一旁的沃肯,低聲說了一句,「……謝謝。」轉身離去。
【✲】沃肯
12 years ago
轉過頭來,古魯瓦爾多已經逐漸埋沒於火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之中。
-拉線、以下開放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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