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在豪雨中徒步,來到小木屋『啪!』雙手就這樣拍在木屋的窗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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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點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濕透的白髮貼在雙頰上,沿著牆走到木屋的門口,如同往常的開門方式將門踢開。
「熊本郎不是說了下大…」話尚未說完,赫然發現眼前之人竟然是…梟…副院長…,手中端著熱騰騰剛烤好的鬆餅差點掉了下來。
「找到了,院長,遊戲結束。」踏入溫暖的木屋,將身上的包袱丟給院長,走到爐火邊,脫下濕淋淋的衣服。
「嗯?」露出難以捉摸的笑容,似乎在表示自己不想回去,至少以目前而言與這隻北極熊過得還算不錯,但還是走進房內想找套盥洗衣物給予對方。
「嗯?什麼,你知道你不在醫院代表什麼嗎?」語氣顯得平淡,拿起一塊鬆餅往嘴裡塞。
「你…啊…算了、這套衣服您換上吧、僕不知道呢…」回應著對方時不時的望向在一旁張大嘴巴的熊本郎。
「當然代表著,我一定要代理你那部分所有事情,而且,我絕對死都不要替你出席重大會議。」接過衣服後換上,雖然有點不過乾爽,總比濕的好。
「呵呵…僕可真是不是人間煙火的意思是否?」拿起小巧可愛的湯匙挖起一小塊給予在一旁眼巴巴的熊四郎。
「你...難道要放下整間醫院?」坐在火爐邊,轉頭瞇起眼睛看著院長,種種不滿與失望感不斷湧上心頭。
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對方果然那種自己也厭惡至極的情緒卻又拋不下那樣的回憶。不小心的笑了笑,但無任何答覆。
「...」忍不住的撿起一個快燒完的一小塊柴火,二話不說,就朝院長的臉旁丟,不偏不移的打中玻璃杯,杯子就這樣破碎在桌上。
默默嘆口氣後起身拿起在一旁的掃帚與畚箕打算清掃碎片,但終於開口說道「不可能放下也不可能完全握有,就像"那個時候"一樣。」意有所旨的對著眼前幾年之內就晉升到副院長,梟,喃喃的說著。
「...那個時候...。」目光停留在院長身上。那是一直忘不了的回憶,當時的自己還只是個實習麻醉師,因為被前院長所拋棄,被馬修帶回來。為了實行諾言而開始研究。「那不是你的錯,生命注定要到盡頭,就誰也無法插手。」醫生只是不斷的將死亡延後而已,這是在很早之前,自己就瞭解的事。
「但是僕總是自私到想要幫那些想要延長的人不斷延長呢…」趴在玻璃窗前又再次凝重的說著「何況她…」沒有將話語繼續說完的機會,因為自己已經不小心的從眼角中滑落淚水、看似脆弱、但其實不然,那是種悔恨自己的情感再次的湧上心頭。
「她的死也許是能延續更多生命的跳板,這麼說也許會讓你不高興,不過,失去什麼,就會得到什麼,這是一定的。」看了眼窗外,雨已經停了,想著是否休息後在離開,稍微撥亂白髮,好讓頭髮恢復乾燥。
「失去什麼,就會得到什麼,這是一定的?」沒有多說甚麼,只是默默的沉思此著此句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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