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是夢,卻也是真實。低下頭看著簷廊。「對不起......」
「嗯?」從呆愣中回過神,匆匆跑去開門。「......王耀先生?」見到對方,忍不住抬起袖子擦了擦冷汗。
「菊,我來找你玩了阿魯!」注意到對方臉上的汗水。「菊,你怎麼了嗎阿魯?」
「噢請進。」先把對方迎進門。「沒什麼,在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搖了搖頭。
「是嗎...看來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阿魯。」走進屋內。
其實就跟你有關係。沒敢說出口,只能默默的走進房裏泡茶。
「請用。」將茶盤端進客廳,熟練的道出兩杯。眼神則可疑的往旁邊撇。
「謝謝哪阿魯!」坐到沙發上,喝著茶,眼神不時的往菊那邊看去。
感覺到王耀先生的視線,不免感到心虛。「呃,在下臉上有什麼嗎?」
「咦?咦咦咦?王耀先生何出此言?」心頭一驚,手中的茶盞晃了一晃,險些潑了出來。
「......王耀先生真是觀察入微。」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茶杯。「在下只不過是作了個惡夢......那個曾經發生過的,讓在下有所虧欠的事。」
「......是的。」閉上眼,彷彿還能看見那般慘狀。「抱歉,當時在下沒能阻止......」自責的皺起眉,想起當時的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喪命。
「你不用太在意哪阿魯。這件事,我也有責任阿魯。要不是我太弱,就不會...」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著。
如果自己沒有那麼弱,他的家人也不會...
「真的很抱歉。」低下頭,腦海裡閃過自己曾對許多國家做的事......
「明明是在下的錯,卻還要您來安慰......真是不好意思。在下失態了。」呼出一口長氣,「啊,下雨了。」
緩步走向簷廊,手放在柱子上靜靜的看著綠樹。回頭。「很久沒下棋了,來一盤嗎?」
「嗯...」看著畫著方格的棋盤,思考著第一步該怎麼下。
兩人在靜謐的氣氛中緩緩下著棋。「人生就如一盤棋啊......」不禁感嘆道。
眼前的棋盤上佈滿了棋。那模樣令人有種不明想嘆息的感覺。
「我們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麼呢......」手裏捻著棋子有點出神。
聽到菊的話,呆了一下。他們是國家的化身,代表著國家,但是,如果沒有他們,這個世界是不是還是可以繼續運轉下去?
「就算這世界上少了我們,一樣會繼續運轉下去吧......」
「也許吧阿魯...」自己的存在,本身只是代表國家而已,沒有他們,也有其他可以代表的人。
腦袋裡有無數的畫面飛過,痛苦的回憶讓自己頭開始痛了起來,只好用雙手抱住頭。
「沒事哪阿魯...只是頭有點痛而已阿魯。」勉強的露出微笑,卻知道自己的語氣聽來根本不是這樣。
「不用了阿魯...」虛弱的搖了搖手,頭痛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減輕。
「您要不要早點回去歇著?」一邊將棋子收回棋盒一邊問道。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阿魯。」站起來,頭暈的感覺也跟著席捲而來,有點站不穩。
「在下扶您回去吧。畢竟也只在隔壁。」憂心的扶著對方。
「請務必照顧好身體。」點點頭,打了個招呼後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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