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失重】
將房間從裡到外結結實實的鎖牢,然後脫掉外衣站在花灑下,強勁力道的水流從小孔中落下,隨著地心引力打在光裸的皮膚上,這個洗澡的動作讓我清醒不少,血汙順著排水孔流入管線、流入地底下。
水沿著傷口流下,刺刺痛痛的。剛剛在暗巷裡幹掉的那個目標我壓根沒想到她會再起來捅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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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 What a fucking bitch. 」我一邊用繃帶簡單的包紮一邊整理行李,然後還是免不了罵個幾句。
就在我以為沒事的那刻,那個瘋子居然從火裡衝出來捅我一刀、那下可插得深了,雖然不足以致命但出血量還是可觀,正好我身上也沒什麼藥只好將就包紮起來至少可以減少出血。
我訂了機票,是在凌晨的班機。如果現在不趕快到機場我就會趕不上飛機回台灣,如此一來就沒有時間再去醫院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去那種消毒水味重的地方。
環顧四周確定沒有東西遺落才向櫃檯退房。
到機場時已經是三點多了,還有幾分鐘就要登機了,我匆匆忙忙的辦了手續,趕緊上機。
而手槍早丟了。
坐在我旁邊的人是一個男人,看上去是年約二十出頭的東方人,我覺得有些眼熟。
就在我打量他的同時,他卻先一步開口問,「先生,您沒事吧?」
他對我說的是中文,準確來說是那種帶有南方獨有軟糯口音的中文。
我搖搖頭,意示自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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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的臉色不大好。」他從隨身包包中拿出一副金絲邊眼睛然後戴上,那個樣子真是一整個俗氣,真是破壞了他的好皮相。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行了。」我笑了笑,然後閉起眼睛休息。
後來一直到下飛機我都沒想起他是誰,我聽到他下飛機時接電話有提到他姓沈,單名一個字,桐。
先不提這些,反倒是我頭暈眼花了。
剛剛起身的那刻我甚至有些無力。
我走出拿行李的地方,越走越覺得眼皮沉重,腳步抬不起。
「會不會有人來呢?」我瞇起眼睛看看四周,發現外面下著大雨。
這樣想的我。
是不是太天真了,我想還是走去隨便找一家旅店休息一晚再回地下街好了。
說來可笑,如果不殺人我還能用什麼方法證明我活著。
好冷。
我發現自己還是只穿了黑色背心加薄外套。
【D.K團長】墨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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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頭閒晃時,突然想到霍爾今天從波士頓回來,於是,我決定到機場去等他,一到門口,就看見一位金髮的男子拖著行李,模樣十分疲憊,我向他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在這。
正想著要怎麼找旅店時,就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機場。
「墨魍?」雖然不確定但還是加快腳步走過去,頭越來越暈,視線模糊,這種情況下誰來都好。
【D.K團長】墨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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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霍爾的身子越來越晃,難道,這次給的任務太困難了?我衝上前攙扶住他,看來這次應該好好給他一點假期了。
看到有人,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一大半,一個失足,往前倒。
我摸了摸先前包紮的地方,果然。
濕了一大片。
「霍爾你沒事吧?」站在團長旁邊,幫忙攙扶霍爾。
【D.K殺手】Hyac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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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不太好。」我聽得出來,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或許我需要會包紮的人。」
【D.K團長】墨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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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吧。」之前剛創立組織時有學過一些,不過還是得先找落腳處,我示意玖子把人帶到附近的旅館。
對著團長點頭表示,拿起手機問問附近有什麼可歇息的地方。
「團長,裡著五公尺出有個可以休息的地方。」
【D.K團長】墨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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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那裡吧。」我把霍爾扶起,跟著玖子準備一起到旅店落腳。
捂著腰間出血的地方,腳步蹣跚。
「抱歉,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計算到突發狀況的機率,這是我的疏失,後果我會全權承擔。」
讓兩個個頭比自己矮的人這樣攙扶,實在是非常失禮。
【D.K團長】墨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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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該處罰的,但是我知道對一個傷患這樣十分的過分,「竟然這樣,我只好禁止你在傷好前接任務了,可以接受吧?」其實就算他拒絕了,我也只能強制執行。
「你還是多休息吧,少說點話。」害羞的撇過頭。
【D.K殺手】Hyac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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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閉上眼睛,我知道晚上團長和部分團員還有任務,不意思再要求她們照顧自己。
「放我一個人就行了,團長妳們不是還有事?」
我記得是在舞廳吧。
【D.K團長】墨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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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早過了,善後什麼的從來不是我的工作。」頓了一下,把手輕輕放在霍爾的頭上「現在的你,只管休息就好。」
「情報我也問出來了。」我一疊厚厚的紙拿出來。
看著漸漸模糊的兩個人,心裡萌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那些念頭就像做圓周率運動的小球,牽引的繩子斷了,徹底失重,超出原有的軌道。
我什麼也沒說。
我什麼也沒說。
這樣就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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