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depressant】
發出清脆的聲響掉落在水槽裡的是好幾顆純白色的藥丸。藥罐傾倒在旁邊。Depressant的斜體英文字印刷越過棕黃的透明瓶身。
掐著自己的喉嚨逼著自己將吞下去的藥物給吐出來。
頭暈得過份,眼前的景象彷彿分裂成無數塊。這是用藥過度的結果,自己是知道的。
latest #33
只有在感覺到這種止不住的焦慮的時候才會吃藥。害怕傷害別人害怕傷害自己,無論是自己的抓痕還是用刀子劃傷的傷口都不想讓人發現。
如果發現了又會怎樣?會被討厭。所以呢?絕對不可以。
鎮上的醫生總是要自己不要過度依賴藥物,尤其自己並沒有明顯的躁鬱症症狀。
於是不把藥賣給自己,自己偶爾便會去偷。藥局的每一個地方都已經熟悉了,所以對於自己來說並不是件難事。
現在藥物濫用的情況更甚。地下組織裡面不乏有販賣違法藥物的人,於這這些人也很容易將一班的藥物弄到手。
那一直是秘密。私下交流,然後把東西弄到手後就把人殺了。
「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
到底要說幾次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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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著眼,喉嚨裡發出的是隱忍的喘氣。脖子上出現紅色的印痕,而已經漸漸的無法呼吸。
「淅.....在嗎?」輕輕地敲了敲門,有些疑惑怎麼沒有人來應門「不在嗎?」
有人的聲音。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時候?
「給我滾!」聲音因為乾嘔以及呼吸困難而沙啞的可怕,但是自己什麼也管不了了。
快離開!快離開這裡!想要這麼把這個不速之客給趕走,但是想要的卻總是與實際得到的相違。
『淅!淅!快開門!』不對勁,這個聲音不對『淅!快開門!』用力的敲打著門,這種聲音我一點也不陌生,就像那些藥物實驗品垂死的哀嚎『淅!』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我用力的踹開門,衝了進去『你在哪裡!』
聽見對方叫著自己的名字反而更加混亂。衝向自己所在的洗手間的門,用力地用身體頂住。
但頭部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自己沒有力氣站立,而只能緩緩地靠著門滑坐下來,但還是死命的用手推著門,希望能夠藉此阻擋那個闖進來的人。
不要進來。不想要他進來。無論是誰。
『淅!』聽到洗手間傳來的撞擊聲我快速的衝了過去,門板緊密的關著,他到底在想什麼?不要任何人看見他?『不管了。』我咬了咬牙,一腳用力的往門踹了下去,一進去只看到淅倒在地上『喂!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感覺到身後的門被撞開而下意識地閃躲,但是頂多只是躲過了門板直接的撞擊,因為四肢無法施力還是癱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問著自己「怎麼了」的聲音異常的刺耳。蜷曲著身體摀住了耳朵,不想要聽見任何東西。
不要看我這個樣子。不要關心我。快點離開就好。
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中反覆,而來人自然是沒有讀心的能力,不懂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
「淅!」把他扶了起來,探了探鼻息,還好還沒死「你還好吧?」一邊詢問一邊把比自己重了不少的人揹了起來「醒醒!」把他放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臉頰「這應該.....是藥吃了太多吧?」先催吐再說,我暗暗想到
「沒事……只是副作用……」艱難的解釋道,但是就憑聽著自己這種虛弱無力的聲音就知道「沒事」是騙人的。連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所言,又何況是其他人呢。
「先離開吧,放我一個人靜一靜就好……」
其實模糊的視線根本看不清楚來人是誰,只是希望如此說這人便會照自己想要的離開。
我挑起了一邊眉毛「如果我走了你還活的了嗎?」藥物使用過度,不處理會死「你還是安靜點讓我處理吧」冷冷的回應,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麻醉藥,抬起手臂快速的把藥劑注入
感覺到手臂傳來一下的刺痛。然後眼前的視野又逐漸黯淡了下來。是被注射了什麼?茫然地想著,但是卻沒有一個解答。
沒有辦法再堅持著讓對方離開,因為意識逐漸模糊的現在,就連開口說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到淅安靜下來後我快速的衝到廚房,打算拿一些水,卻發現躺在地板上的藥罐『這是…鎮定劑?』看著藥罐中孤單躺著的幾顆藥丸『是吃了多少啊……』既然這樣不可以拖延了,把水拿了走回臥室,處理著藥物中毒的情況
處理完後打了一些解毒的藥,看著他的呼吸逐漸平穩,我鬆了一口氣『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坐在床邊瞪著皺著眉頭的淅,嘟囔著『等你醒來就知道!』我有些憤怒『又是一個不會珍惜自己的人!』嗚…好像有些疲倦,我趴在床邊睡著了。
悠悠轉醒。看著睡在自己床邊的女孩子還有一些反應不過來。搞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醒來大腦還有些茫茫然。
「赤月……?」印象中是這個名字吧,那個聽說以前是在當外科醫生的女孩。
然後視線轉向了一旁的桌面上,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藥瓶。
不會吧、那種樣子又被看見了?
捂著頭很是懊惱,這種事情接二連三而來實在是……調整好心情是可以面無表情地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是一直被團內的人看見袒露真心的樣子也真是……
「真的、好糟糕……」
試著輕推了女孩的肩膀一把。
會醒嗎?不醒的話自己就要逃了。
『唔……』我揉了揉眼抬起頭來『你醒了?身體還好吧?』我詢問道,畢竟情況真的有點嚴重『那種東西不要吃太多』我淡淡的表示,因為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想談太多
「我沒事……其實這種事還蠻常發生的。」按著額頭,僅是頭還有一些暈,思考片刻便如此說道。
感覺對方似乎蠻生氣的。想想也是,畢竟會殺人的醫生還是醫生。
「我當然知道不能吃太多……不過是情勢所需。」輕描淡寫的解釋著自己如此做的理由。
『不要常吃,越常吃效果會越來越差。』是白痴嗎?怎麼團裡一堆不會照顧自己的人?『藥物依賴性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會越來越沒用,然後就越吃越多,完全惡性循環』我嘆了口氣,拿了一杯水遞給他『還有這種要不是差不多被禁了?』我微笑瞇起眼。
「……我知道,但是我不記得這個藥是不是要被禁掉了。」反正其他牌子的鎮定劑還有,因此只是暫時假裝配合,如果又發生焦慮的狀況自己還是會跑去吃藥的吧。
反正醫生看不見,不是現行犯她也抓不到。
『也不是被禁,只是這牌的副作用太大,很多醫生都不敢用了』我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對了,你的藥我都丟了』看著他有些扭曲的臉我笑的很開心『放心,我再拿副作用小一點的給你,別急著不爽』嘖,真是無趣,這麼容易生氣
「好。」居然擅自全丟了,是醫生也不能如此霸道吧!但是就自己的情況似乎也很難抱怨些什麼。「只是、沒有吃那種的話……會控制不住……」
盡可能地將聲音放軟、營造出委屈的語氣,希望能夠多多少少把一些藥拿回來。
以為我是為了什麼而砸了大多數作任務得來的錢去買藥的啊。
我瞇起眼『一個禮拜三顆,不能再多』這是底線了,再多我可不接受『明天把藥給你』笑了笑把沒收的一顆藥放在床頭上『不可以今天吃聽到了沒有!』
「……好啦。」雖然有點不悅但還是妥協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邊開口向已經起身的赤月問道:「為什麼……會過來?」
【D.K殺手】赤月
12 years ago
『啊!對了!昨天有東西放在這裡!』衝到昨天幫那個血人動手術的地方找了找『在這裡!』笑著拿起一支小刀
「就這樣啊……」居然因為一把被丟下的小刀,藥就全被丟光了,要說多哀怨就有多哀怨。果然幫助人常常會反而害到自己。
「今天麻煩妳了。」嘆了一口氣後終究還是沒有沒家教的罵人,只是揮了揮手向已經準備要離開的女孩道別。
『掰掰囉!』燦笑著揮揮手,他心理肯定很不爽『好好休息吶!』呵呵看到他有些憤怒的臉超開心的
無奈地目送著女孩踩著高興的腳步離去,然後有些頹喪地走回屋內。
終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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