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天氣真不錯啊,這種時候果然就是要吃個聖代之類的東西──啊?劇情?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阿銀我只是那個啦,因為不知道該講寫什麼就只好隨便寫幾個字上去,話說現在可是暑假啊,我才沒有空來幹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啊。」
穿著便服坐在某間輕食店外啜飲著下午茶,旁邊傳來女生的聲音「吶吶、土方先生,你今天就這樣一個人嗎?」
「嗯。」冷冷的回應著
聽見後方傳來熟悉的嗓音沒多想什麼就站起身子往聲源走去,不出所料果然是熟人只不過關係並不融恰,應該說正好相反,只要一看見彼此就算什麼都不說也會起衝突關係差的很。
「阿銀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多串君啊?」放下挖著鼻孔的手並若無其事的把鼻屎往對方的方向射,隨後又把完全稱不上銳利的視線放在不久前和他搭話的女子身上,雖然那傢伙個性爛的不像話不過說實話他的女人緣真的好到讓人羨慕,「啊啊、我也想要一個漂亮的大姐姐陪我吃點心啊──」
閃過眼前令人討厭的傢伙射過來的髒東西,斜眼看上他,不,應該是說瞪著他。「還以為是誰,難怪我鼻子覺得不舒服。」揉了揉鼻梁。看著眼前的女孩說著倒不如說像是在挑釁對方說著「還想吃什麼就說吧。」
女孩嬌滴滴自動纏上土方的手臂,那胸前龐然大物一直對著土方的手臂蹭阿蹭的「哇!土方先生你人真好,不過人家正在減肥呢。吃不了那麼多呀。那我點些飲料好了?」完全無視於剛剛走過來說話的人
「你只是那個吧?太久沒清鼻子裡頭的髒東西。啊、趁個機會順便把你那骯髒的腦袋換掉吧我說?」彎起一抹以惹惱他人聞名的笑容對著眼前的稅金小偷,在話說完的同時就聽見對方向一旁的女子道出疑似是要請客的話語,挑了挑眉後便舉起半隻手向店裡的服務生道,「不好意思,這裡要草莓聖代,錢算在這傢伙身上。」手指著土方。
擅自點完餐後便發現沒過幾秒的時間女子已經將整個身體貼在對方身上,而自己一開始說的話似乎也被當成耳邊風。
望著兩人親暱的舉動自己僅僅只是搔搔頭裝作沒看見,然而實際上卻還是有些在意的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他們。
聽到那傢伙又肆無忌憚的隨便點東西又要自己付錢的時候,非常不爽的怒拍桌道「我看你連腦袋上哪去都不知道了吧?啊?還有,誰准你亂點東西的!而且為什麼我還要幫你付錢!我只對這女的說吧?啊?」對著眼前這白頭髮又捲毛的傢伙怒吼著,不時引來旁人的注意
在對方開始怒吼的同時自己就先行一步用手指塞住耳朵,等到他說完話後才又把手放下並順著動作將掌心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要突然這麼大聲啊我說,而且不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嗎?見者有份什麼的。」和對方暴躁的態度相比自己仍是維持一貫的厚臉皮。
怒氣已經達到頂點的土方,怒站起身對眼前的人罵道「見你個死人頭!給我滾...」這時才感覺到有點卡住的感覺,站不起身。原來手臂仍還在巨乳小姐的雙手裡 「..........咳!」
「嘛、副長大人請善良市民吃個點心也不為過吧?」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對方抽不出的手臂後故作自然回到自己原本和對方隔著一個椅背的座位,「阿銀我補充完糖分就回去不打擾你們兩個小倆口約會,而且我也沒興趣在旁邊當電燈泡啊──」
「.....,是說妳可以放手了嗎?很熱。」看著終於對自己手臂鬆手的女人說道,隨手給了剛剛的飲料錢便又走向那銀色捲毛的人身邊 「我跟她不是什麼情侶,你也不用當什麼鬼燈泡。」說完便把兩張大鈔放對方桌上 「這樣夠吧?夠你今天吃了。還有,別跟著我。」冷冷說完便走到裡面櫃檯結自己下午茶帳。
挑眉看著桌上放著的大鈔隨後又將視線移到對方身上,臉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遠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錢不顧他方才警告追了出去。
「我說你幹嘛走這麼快啊?阿銀我可是差點就跟不上了啊。」
轉身猛然抓住對方腦袋 「不是說過,不、要、跟、著、我!」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
突然之間腦袋被眼前的男人緊緊抓住,而對方臉上的表情也有顯而易見的厭惡,儘管腦袋傳來無法忽視的疼痛但還是不怕死的開口,「誰跟著你啊,少自作多情了。我只不過是剛好從店裡出來剛好也要走這條路然後又剛好遇到多串君之後就──喂喂、你幹嘛一臉看到髒東西的樣子啊?阿銀有這麼討人厭嗎混帳。」
手拿起東西突然啵的一聲,直直的往對方鼻孔塞過去 「那你就在這裡好好享受美味的美奶滋吧!」塞進對方鼻孔的美奶滋瓶用力擠出
「啊?我對那種滑溜溜的狗食才沒興趣……啊啊啊啊你這傢伙搞什麼?!糟糕跑進去了……好像跑到什麼不得了的地方……!」在遭受美奶滋攻擊立刻痛苦的趴倒在地,一手摀住鼻子嘴裡還不停的碎唸,而始作俑者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
有些狼狽的衝到最近的一家店裡想借個廁所把佔滿鼻孔的美奶滋洗乾淨,不然再拖久一點自己可能就會因為“美奶滋堵住鼻腔窒息身亡”這種絲毫不符合JUMP男主角的死法領便當。
看著自己身後終於沒他跟著,總算是鬆了口氣「真是差點....」不過想著對方被美奶滋灌滿鼻孔而差點窒息的嘴臉,噗哧的大笑出來,引起旁人的異樣眼光,但又很快的恢復原本俊冷的臉龐,但想到還是會一直嘴角抽笑
費了一翻功夫才清理完,只不過現在呼吸時還會有淡淡的美奶滋味,「啊啊……噁心死了……」用手抹了幾下才從化妝室裡頭出來。
如果現在追出去那傢伙大概已經走遠了,將手搭在木刀的刀柄上思考現在該做些什麼,最後的最後還是決定到公園找長谷川喝一杯。
到公園後不知為何沒看見那傢伙的身影,隨便找個大叔問了一下後才知道對方跑去找紙箱,「搞什麼啊不就是個廢物叔嗎?為什麼要搞的很忙的樣子啊我說?是說這樣不就很像只有阿銀一個人很閒嗎?」對眼前的大叔發了牢騷後決定改和他一起去居酒屋,即使從未有過交集不過這種時候跟誰去都無所謂。剛到了目的地後就和裡頭的老闆打了聲招呼後就大剌剌的點酒,起初老闆還拿先前幾次賒的帳調侃自己這次有沒有帶錢之類的話,而自己也不過是挖了挖鼻孔當作耳邊風。
歷經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喝的醉醺醺,相較於其他男人白皙的皮膚因為酒精的關係染上一層薄紅,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結完帳後就和當初一起來的大叔勾肩搭背的走在街上並一邊討論要不要去續攤。
走著走著繞了個圈也還是不知道該去哪,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不會吧.......」用好像看到鬼的眼神慢慢的回頭看 「不是吧!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啊啊啊!」
因為喝了酒視線有些模糊一直到和對方擦肩而過時才發現土方的身影,快速的掃過一眼之後視若無睹的就這麼走過,在他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時將頭微傾向搭著自己肩膀的大叔以只有彼此聽得到的聲音說了幾句黃色笑話後相視而笑。
看著對方旁邊還有個不熟視的人還勾肩搭背又有說有笑的,還視若無睹自己,突然心裡很不是滋味。 「 到底在在意什麼? 」 沒想這麼多,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突然往那兩人衝過去。直直往那卷毛的頭狠狠打下去。 「你什麼人都可以接受?」瞪著那已經不知道是真喝醉還假喝醉的卷毛頭說著
聊得正高興的時候腦袋突然被重擊而自己也因此重心不穩跌倒在地,回過頭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幹在背後搞偷襲這種事卻發現是不久前才遇到的人,「啊?你在說什麼傻話啊?幹嘛把阿銀我說的好像動不動就在外頭播種的男人一樣,而且啊──」看著對方頓個幾秒後緩緩站起身來,「像多串君這類型的我可是連碰都不敢碰啊。」
「你這麼喜歡跟著我是吧?」看著眼前仍然很欠揍的人說著,突然就曳住對方雙手往背後凹折,另一手往後腦勺打去。 「你不要後悔。」在對方暈去前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不是我在說,你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等、你幹什麼啊我說!」後腦勺受到攻擊後便失去意識,要不是手被對方捉住現在大概已經和地板做親密接觸了。
扛起暈去的卷毛,扔下已經跌坐在一旁的陌生大叔,回首瞪著他 「以後敢在隨便碰這傢伙試試看。」陌生大叔被這銳利的眼神嚇到酒醒隨口出道 「我不敢了!」連爬帶跑的走掉。隨後扛著卷毛走到人煙稀少的一間酒管裡去。店員一看扛著人的土方便對他點點頭已表示禮貌,就讓土方自個走上樓。
隨便挑了個房間就往裡頭走去,把卷毛直接往床上扔去 「真重。」
失去意識的時間不過幾分鐘再次張開眼就已經在不同的地方,揉著有些腫起的後腦坐起身子, 「喂喂……現在的警察已經墮落到要當綁架犯啦?」也許是因為腦部受到外力衝擊再加上飲酒過量造成一陣暈眩想吐的感覺,才剛說完一句話就再次往後躺下,「阿銀我先說好啊,就算綁架我也拿不到贖金啊──」
看著還在臉笑威的卷毛,便緩緩的爬上床「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嗎?」似笑非笑的看著身下的人
單手支起身子對於對方突然爬上床的舉動沒有什麼反應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呃、我當然知道啊,就是那裡嘛。」
那裡是哪裡啊?
把卷毛壓回床上,抽出對方身上的腰帶,手起刀落,俐落的把對方雙手綁起,就像綁犯人一樣。不管怎麼抽動雙手都不會鬆開的繩結一樣,就像現在。 「那到底是哪裡?」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 ,手也不慌不忙的褪下對方最外層的外卦。
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的動作,回過神來雙手已經被綁住無法動彈,一向淡然的面容逐漸冒出冷汗,「喂、這個不是重點吧!話說回來你現在在幹嘛啊!離我遠一點混帳!」抬起腿打算把對方一腳踢下床,並趁機將身體又往後挪和他拉開距離。
抓住對方踢過來的腳,另一手則已扯下那已經褪去一半的外卦。看著對方那喝過酒,卻異於一般男人該有的白澤膚色又泛紅著。 「迫不及待嗎?」手仍抓著對方的腳,輕匿的吻著腳踝。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樣子啊!啊咧、該不會是那個吧?整人節目之類的?我沒猜錯吧?絕對是這樣沒錯吧?」噎了噎唾液望著對方異常認真的表情最後還是決定別開視線,並在內心裡不斷催眠自己這個絕對不是真的,「知道了知道了、這次算我輸給你行了吧?所以快放開我啊!」
「不要。」拒絕了對方的繼續臉笑威,不疾不徐的拉開對方上衣的拉鏈,看著敞開的胸部。 「你要是女人,全天下的女人都會恨死你吧。」雖然是男人,可是摸起來的感覺卻不比女人的皮膚差。
感受土方的指尖在自己的胸膛上恣意觸摸按捺不住那股無法言喻的酥麻感動了動身子,隨後逞強的開口反駁從他口中吐出那句叫人不知該如何反應的話語,「這句話讓人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啊,十、四、郎、君……!」
不過短短的時間就讓自己醜態百出,即使只是一點點也好也一定要做出反擊,抱持這樣的想法有些故意的喊出他的名字。
「本來以為路上自動貼上來的女人,可以稍微為我解解樂子。不過,我發現我對她沒感覺,直到你出現為止。」看著身下的人臉也跟著泛紅著,在想,身下是否也是?停下拉到一半的衣服改往褲子摸去
「……我啊、還寧願相信這是整人遊戲,如果你只是把阿銀我當初充氣娃娃一樣使用的話就算了吧。」眼神閃過一絲不知道該稱為憤怒又或是受傷的情緒,但也僅僅只是瞬間就恢復成原本的模樣,唯一有差別的大概就是語氣之中多了那麼一點的冷漠。
說完話後將另一隻沒被抓住的腿往他的腹部踹,在雙腳都被解放後衣衫不整的站起身子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
「唔!」抓著被踢痛的腹部,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忍痛站起身來往床邊走去,拉開掛在對方身上最後的一件衣服, 「這是什麼你知道嗎?」看著對方腰部有個不明顯的紅點,似乎還有點血漬。
還在得意之時身上最後防衛也被扯下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褲襠全開的褲子,然而礙於雙手被限制行動而無法將它穿好,「多串君你真的很纏人啊……」搔搔頭語氣之中除了無奈之外更多的是調侃的意味。
伸手擋住對方所指的部位,沒多在意的道,「大概是那個啦,晚上睡覺被蚊子叮之類的。這種天氣蚊子最多了阿銀我晚上都睡不著覺啊。」
從衣襟內拿出一瓶裝滿紅色液體的小罐子 「是這個,這是醫藥用的原本拿來麻醉,不過被改良過。光是碰到皮膚就會全身發熱,何況是注射到體內?」對著眼前的人搖晃著瓶身 「如果碰到的人一直動著身體,藥效就越快傳遍全身。而解藥呢,就是上床解決,不然就是動也不動的躺著等五個小時過後。」
「不過呢,我看你在那邊扭來扭去,沒救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要不是有這個東西出現發生命案,我也懶的出來查勤 。」看著眼前全身透紅的傢伙 「哪天被賣掉還幫人數錢都不知道。不過,你現在很熱吧?現在空調溫度是18度。」
「……」靜靜的聽對方把話說完,臉上爆出了清晰可見的青筋,有些情緒化的指著他的鼻頭自暴自棄的大吼大叫,「你這傢伙在說什麼傻話!你以為是哪個白痴害的阿銀我要動來動去的啊混帳!啊啊──現在是怎樣啊……阿銀我的貞操要斷送在這個滿是美奶滋味的男人身上嗎?饒了我吧……」在一陣抱怨之中也因為藥效的關係力量逐漸流失,原本直挺挺站著的身體在說完話後也轉變為單膝跪在床鋪上的動作。
「動彈不得吧?」看著銀時力氣逐漸消失而仰起嘴角 「怎麼?要求我幫你解藥嗎?」走上前抬起對方的下巴,看著微紅的臉龐 「忘了跟你說,要是不趕快解開,可是會極癢難耐,又或者一個小時過後,我會替你收屍。」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你只剩下半小時可以思考了。」
順著對方的動作抬起下顎,說實話全身燥熱的感覺實在讓人按捺不住,不過看見對方那副囂張的嘴臉也讓自己完全不想屈服,「哈啊……希望真選組的副長大人沒有姦屍的興趣……」嘴角挑釁的微微彎起,藥物在體內作用導致講一句話都覺得非常吃力。
「姦屍嗎?眼前有活的,何不直接上?」語畢輕吻上對方那透紅的雙唇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嘴就被對方封住,瞪視著對方彷彿在做無言的抗議。
為了不讓他奪走主權在唇舌交戰剛開始沒多久就試圖回應這來的過於突然的吻,但是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最後的最後還是只能順著他的節奏走。
吻了許久,鬆了鬆彼此貼實的嘴 「想解決了嗎?」看著彼此鬆口的嘴,還有些牽絲 「就算你不想解決,也不可能說不了。身體是很誠實的。」摸上對方紅透的上身,輕柔的撫摸著,在每一處肌膚輕吻著。
感受對方的在自己的身體上若有似無的親吻,身體敏感的微微顫抖。他所說的其實也不是毫無道理,自己現在的狀況幾乎就是只要有一點微小的刺激就能大大的起反應,好比現在,多虧剛剛的吻和現在輕柔的觸碰就算再不想承認自己也已經硬了,「……你真的很囉唆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微咬下唇想壓抑聲音之中細微的呻吟,「想做的話就快點別拖拖拉拉的啊混帳。」
直接扯下對方的褲子,看著那已經挺硬的下身「果然一下子就會有反應啊。」把對方壓回床上,拉開對方雙腳,看著那挺硬的下身,直直摸去,輕柔的搓揉著,手指不慌不忙的摸上那緊實的後穴
雙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穩住身子,不過是一開始的觸摸就已經讓自己渾身難耐,不禁覺得這個藥效還真可怕。
在他來回撫摸的同時自己從頭到尾都抿著嘴不讓任何一點聲音從嘴裡吐出,勉強的睜開眼看著土方的臉,明明是他害自己變成這樣但是內心卻突然覺得他有點帥,意識到這點後真心覺得自己真是個白痴,小幅度的晃晃銀白色的腦袋想把那個恐怖的想法從腦海裡趕出。
「會痛忍著點,盡量放鬆。」手指緩緩進入那緊實的後穴,感受著那不停緊縮的內壁,想著如果直接進入的話,會有什麼感覺?而另一手也不停的搓揉著對方的硬物,直到前端有些透明液體流出些。
後方異物入侵的不適再加上下體的刺激使得自己逼不得已將整個身體靠在他的身上,由臀部那傳來的疼痛讓自己頓時間差點失去意識,為了舒緩那樣的刺激原本搭在對方肩膀上的雙手又更加用來活像是要把他的皮膚連皮帶肉扯下來似的(如果辦得到的話自己真的想這麼做),「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了啊……!」
「別一直緊繃著身體,會進不去。」想著辦法讓銀時舒服些,手指在內壁溫潤的戳弄著,看著對方胸上的紅暈像是勾引著自己一樣,湊過去溫柔的吸允著。(真想直接進入,不過他會受不了吧...)
對方在後穴的動作沿著神經清晰的傳達到大腦,動作來的過於出其不意導致嘴裡不自覺發出連自己也想像不到細碎的吟聲,爾後沒過多久前方也有了動作,回過神來就看見對方已經準備靠近胸膛的凸起,什麼都來不及說又是一陣酥麻的快感,他溫熱的舌尖時不時滑過乳首,有時候還會惡意的用牙齒輕輕刮過,無論哪個對自己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順著分開對方的注意力,指尖頓時輕鬆滑入深處,不時逗弄著內壁,不過只是引來緊縮感 「就是這樣....放鬆...」隨著動作,自己也快按捺不住,但還沒擴鬆,強行進入只會讓對方不舒服。 「嗯....」不時另一手也搓著對方的硬物,兩手同時進行動作,讓對方不時發出呻吟聲
「……哈啊、別在裡頭戳來戳去,快點進來啊……!」自己不是女人不需要這種小心翼翼的做法,換做更正確的說法是被這樣呵護著感到一點不自在 (雖然一開始的挑釁讓人很不爽) ,使力挺直身子並和他拉開距離,笨拙的用手把他的和服掀開一點低下頭隔著布料幫他口交,從試探性的舔拭到大膽的吮吸只花了少許時間,在對方的陽物又脹大了一點後酒紅色的眼眸稍稍瞇起並停下動作開口說,「我說你啊……應該快射了吧?阿銀我對自己的技巧可是很有自信的啊。」
「嗯.....還沒。」抽出手指,把銀時推回床上,粗魯的拉開對方雙腳,將自己被舔允的硬物插入對方後穴,一口氣深入到底 「裡面還有點緊...」開始動起自己的下身,抽動著對方的後穴,因為被對方內壁緊緊吸著而感到舒服,不斷抽插著對方,讓對方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豆大的汗珠隨著對方一次次的動作從額間滴落,下方的感覺從一開始的疼痛逐漸變為無法忽視的快感。
即使身體的力量已經小到不能再小卻還是緊緊攀附著他的後背讓彼此間的距離幾乎是零。
「嗯....叫出來沒關係,沒人會聽到....」看著眼前的銀時想出聲又不敢出聲的表情,便補了句話。看著對方滲紅的臉龐勾引著自己,不時增加頂入的力道與速度。一陣一陣的內壁緊縮感,包實了自己的硬根。
「給我閉嘴、這個該死的美奶滋控……哈啊、」話都還沒說完就因懷中男人絲毫不體貼的頂撞而倒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氣焰頓時減少了大半,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自己的忍耐限度也幾乎到達臨界點,為了早點解放開始緩慢的跟著他一下又一下的抽動擺動腰肢,讓精液和慾望一同釋放。
「在裡面可以吧.....?」豆大的汗滴從額上流下,即使室內溫度還是在18度上下,自己和對方的溫度仍熱烈著。持續的擺動著下身,早已忍不住想灌滿對方的深處,讓人知道他是自己的,誰都別想碰一根汗毛。
即使射在裡頭會很麻煩但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想去顧及那些瑣碎的小事,粗喘著氣胡亂地點了頭答應後下一秒乳白色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射出。
第一次高潮的餘韻還在體中迴盪,但自己並沒有多餘的時間享受,因為埋在股間的陽物還不斷的在裡頭摩擦,雖然還不至於到勃起的程度但仍舊有股令人無法忍耐的感覺。
看著身下的人點頭,早已無法忍耐的硬物一口氣頂入,在最深處不斷射出「呼.....」看著銀時也噴濺出的白色液體,喘著氣看他「你......嗯......還有力?」即使已射出一次,對方的下身仍有餘力。 「這藥效還真不是概的....」摸著對方噴濺出的白色謎樣,在身上摸滑著。
屁股裡頭都被對方的精液填滿,這全是剛剛沒想清楚就隨便答應的後果,老實說感覺好像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還在失落的當下又感覺他的手在自己腹部周圍來回撫摸,嘴裡說出的話也透漏出他內心的打算,噎了噎口水臉上的表情除了無法置信外更多的是訝異,「不要!我絕對不要!第二次什麼的阿銀我絕對不會接受啊你這個滿腦精蟲的傢伙!」
「嘖,可是你的身體倒是很誠實喔?」語畢又開始動起下身
「你不要以為只要說這句就──喂喂……你在動什麼啊?快給我把那個骯髒的東西拿出來!」推拒著對方的胸膛臉上佈滿明顯的厭惡,然而不知道那傢伙是視而不見還是怎樣還是自顧自地幹他想做的事。
壓制對方雙手後「喂,別讓氣氛全沒了。」看著身下的人仍扭動著,不過隨著身體扭動裡面也跟著摩擦起來,格外多一分感覺。
「不、該怎麼說呢……那種東西根本無所謂吧我說,所以快點抽出來啊你……!」察覺到奮力抵抗的行動只不過是在火上加油後最後將手伸直保持兩人的距離以言語表示抗議。
「不要。」不理會對方的抗議,一口氣又頂了進去多些。即使把自己推的遠遠的,心中難免不是滋味。 「我就這麼令你討厭?」神情有些受傷的看著身下的人,不過也只是閃神的一瞬間,眉頭皺的緊些。
「啊、哈啊……你、不要再進來了啊白痴!」毫無預期突然頂進這麼多讓自己不禁倒吸一口氣,即使有過充分的前戲但那個不屬於身體一部分的東西卡在裡頭心裡還是有些疙瘩。
紅著臉怒視對方正巧對上他不知為何露出的失落神情,搞什麼啊……阿銀我都沒說什麼這傢伙幹嘛說的好像全是我的錯……這個厚臉皮的傢伙,「嗯……那種事不是看就知道了嗎?我啊、最討厭你了。」
看著身下的人,眉頭又皺的更緊「那就討厭到底吧。」撿起掉在旁邊的皮帶,把對方雙手緊緊綁上,一點空隙都不給。便又粗魯的拉開對方雙腳,原本就在深處的硬物粗暴的抽動起來
「喂──!」在不久前的抽插中獲得解放的雙手又再度被限制活動,這是怎樣啊?阿銀我難道沒有人身自由嗎?話說這傢伙是警察吧我說!內心的抱怨還來不及說完就感覺身上男人又開始恣意在自己體內動了起來,和起初小心翼翼的方式不同,這次的動作無疑多了目前為止未曾出現過的粗暴。
嘖,到底在在意什麼?明明跟這傢伙完全不搭邊啊。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這樣被牽著走?明明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卻......,越來越搞不懂了。這傢伙遠看感覺很近,但等到抓到的時候卻離的遠遠的。莫名的煩躁!「嘖!」心裡對自己也對捲毛碎碎唸一番,可是回想起剛才的激情,力道又慢慢變的溫潤些。
在猛烈進出的狀況下先前好不容易調適好的呼吸節奏又再度被打亂,彼此之間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討厭他,這種事是無庸置疑的。
即使有張好看的臉蛋但個性卻差到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自以為是的程度簡直比買菜時硬要跟老闆殺價的厚臉皮老太婆有得比,最讓人討厭的一點是──這種人居然讓自己覺得有些在意。
不甘心啊……只有一個人單方面的這麼想,而且還被當成發洩用的工具真的讓人很火大啊可惡!
「混帳……」
低聲咒罵了聲後便將頭往他的胸脯靠,閉上眼決定不再思考感受著下方突然放慢速度的抽插。
看著身下的人靠在自己胸膛上,感覺有點錯愕,哪時候變的溫順了?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抽插了些許時間,感受著彼此的溫存,對方深處依然緊緊的吸住自己的硬根,不了多久,已快射出硬物,自個依然往對方深處頂入,在裡面噴射出。「嗯.......」豆大滴的汗水不停往臉龐滑落,提手鬆綁對方。
對方逕自在體內第二次射出後沒過多久自己也迎來第二次高潮。
該說是年紀大了還是怎樣,經過這番折騰自己原本寥寥無幾的力氣也終於消耗光了,「啊……你這傢伙,真的很纏人啊,從各方面來說。」氣如游絲的道,爾後抬起頭有些疲倦的與他相視。
「你剛剛抱的也挺緊的不是?」離開對方體內往旁邊坐去,老樣子的不管事前事後還是照樣一根菸,點燃後站起身來走向鏡子旁的小冰箱,拿出一盒草莓泡芙小蛋糕。 「吶。」把小蛋糕拿到對方眼前。
「你在說什麼啊,我完全沒有印象。」掏了掏耳朵無關緊要的說,如果可以現在真的很想把剛剛的記憶全部抹滅掉,然而下半身的無力感仍然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不久前激烈的情事。
單手接過對方遞來的甜品慵懶的趴在床上食用,「話說回來,因為多串君你不知道哪條筋不對把阿銀我弄得快壞掉……嘛、總之這幾天我家孩子們的伙食就拜託你啦。」
挑眉看著對方「你想重拾記憶嗎?」吐了口菸霧,又從衣內拿出信封袋,裡面裝了一大疊鈔票。「拿去。我看你八成....九成又還沒繳什麼房租吧。繳完大概還剩很多,夠你吃了。」看著對方滿意吃著甜食的嘴臉,好像沒在聽自己說話。上前靠近對方 「喂。」
裝作沒聽見他說什麼埋頭吃著甜點,沒過多久看見一袋有著相當厚度的信封袋出現在眼前,挑眉後將最後一口蛋糕放入嘴中細細咀嚼吞下肚。
伸手拿起鈔票大略清點一下,大概是自己努力工作一個月都拿不到的金額,「……喂喂、你這傢伙都隨身帶這麼多錢出門啊?還是為了在和大姐姐玩完後拿錢解決之後拍拍屁股走人?」勉強的撐起身子語氣中帶著相當程度的調侃意味,酒紅色的瞳孔直視他突然湊近的臉龐,隨後側著臉在對方耳邊低聲道,「──真差勁啊?」
「囉哩囉嗦!不要就還我!」對著對方怒吼著「那是本來要拿來付這裡的錢。不過在路上.......嗯。所以乾脆就給你吧。反正這裡晚點在付也沒關係。」捻息快到盡頭的菸,隨後又拿出一根點燃抽上「這裡是我平時休假無聊不知道要幹嘛才會過來。又因為不喜歡太吵,索性把整層都包了。」吐了口菸霧
「要碼就只能往下走,要碼就往上走。因為已經吩咐過,只要我來,這層樓就禁止任何人進來。」看著呆愣的對方無言的看著自己 「還有隔音效果也不錯就是了。」挑眉看著對方
將身子往後一仰面無表情的聽著對方把話說完並逐字了解他字裡行間的意思,即使有些粗枝大葉但也有意外細心洞察人心的一面,正因為如此才能有較常人敏銳的直覺,「照你這麼說,阿銀我到底是第幾個來這裡、和你睡過的人啊?」
眨了眨眼看著對方,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沒過幾秒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啊啊──我只是隨口問問別那麼認真啊,多串君。」
斜眼瞟了床上的人「第一個。」吐了口菸霧「也是最後一個。」捻息了菸又換上一根,今晚抽的特別多啊。
消遣完對方後原本打算著衣完後就逕自離開,然而動作才完成一半就聽見對方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使得自己不得不停下動作。
「我可沒說不準你帶人來什麼的啊,那個啥……嘛、總之我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所以用不著特別改變你自己。」
吐了口菸霧。
不理會對方的話語,看著窗外的熱鬧與夜景。
等了幾秒見他似乎沒意願搭理自己後便繼續整理儀容,讓自己回復到在進來這個房間之前的樣子後勉強的站起身子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下床,撇了眼床頭旁的香煙後隨手拿起一根並點燃叼在嘴裡,不輕不重的吸了口、吐出,「嘛……我回去了,晚餐時間還沒到家他們可是會嘰嘰喳喳的吵個沒完啊。」
看著對方隨手拿起菸就抽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你會抽菸?」愣著看他
「啊?再怎麼說阿銀我啊也是個出社會的男人,抽菸什麼的不奇怪吧。」一臉你是白痴嗎幹嘛那麼驚訝的表情回應。
「少囉唆,稅金小偷。」淡淡地回應後便把菸捻熄丟進菸灰缸裡, 「多串君還是少抽點吧,這種東西,小心小土方會萎縮啊。」
「說這麼多廢話是不想走了嗎?」瞟眼看著對方 「還是說.....」走上前靠近 「你想要我留住你?」把對方壓上牆
「你這傢伙別隨隨便便曲解別人的意思啊,你以為你是那個嗎?ONEPIECE裡頭的那個紅鼻子。」搔搔頭語氣之中能感覺得出自己的無奈, 「這年頭不只是中二連個成年人也變得這麼自戀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突然冷笑幾下「你以為我會對你這樣說嗎?省省吧。要走就快走。」捻息菸又換上一根走到窗口前看著底下的人來人往 「.......他們還在等你回去。」語畢眼神冷漠的看著窗外樓下,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像是盯著什麼,卻又不是,不如說放空吧。
看著他的背影後站穩身子搖搖晃晃的抓著屁股走出去,在關上房門的同時稍稍回過頭看了一眼,以不大不小的語氣道, 「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