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片刻]
後來,當天晚上我還是乖乖的回家了。
不過今早,我趁著墨螣還賴在被窩時,從窗戶爬了出去。不高,也就3樓左右,沿著水管還挺好爬的。翻牆是我從小到大的拿手絕活,離開那棟洋房,我打了通電話給兩年前在西湖邊認識的女孩兒,池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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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台車去到約定的咖啡廳。池雀是位有著淡咖啡色頭髮的鄉下女孩,最近搬到杭州,年紀跟我一樣,所以特別好聊。
我一進門就看見了她,綁著兩條粗麻花,給人一種清純感。我入座後向服務生點了兩杯紅茶奶和兩份草莓塔。
先和她聊了點在台灣的日常,當然,她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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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著講著,她突然害羞的笑了笑,道 「我在鄉下的男朋友,就是你看過的那個,他也搬來杭州了。」她笑的很燦爛,她說 「我和他已經約定好,等到他18歲生日一過,我們就結婚。」
她開始向我講些關於他們之間的事。因為從小一起長大,以至於沒有考慮太多,只是想盡快論及婚嫁。她說,她想要安穩的日子,也想要終身的承諾與陪伴。
她說,那是女人一生的夢想。
大約下午2點時,她先離開了,去和男友約會。
我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裡,柔情的音樂,香甜的餐點,沒有一樣能讓我放鬆。
我笑,突然越成的話語和池雀的重疊在了一起。像是,嘲笑。
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去愛,或是等待。
陽光從未普照過我。光明都是。
包括愛。
我開始哼歌,輕輕的柔柔的, 「 我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不表示沒有心碎的時刻。我不曾攤開傷口任宰割,癒合,就無人曉得,我內心挫折,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外向的孤獨患者,有何不可 。」
後來,我並沒有回家,我到西湖散心。
我需要有人告訴我,什麼是愛。
終身。伴侶。我能有哪一項?
婚紗與承諾。女人的夢想。在剛剛的對談中,片刻,我感到了一點心動,就那樣一個,片刻。
我又開始哼唱,「 我不要聲嘶力竭的情歌 來提示我需要你的時刻 表面鎮定並不是保護色 反而 是要你懂得 我不知為何 活像個孤獨患者 自我拉扯 外向的孤獨患者 需要認可 。」
我像個孤獨患者,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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