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實驗。
將黑布完整罩住鳥籠,籠裡傳來鳥鳴。一名穿黑色上衣的少女佇立於前,手握與黑成鮮明對比的紅色吸塵器手把。
「小滴,妳試試把整個籠子吸進吸塵器裡。」
對方有些遲疑,「整個籠子是指包括裡面的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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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對。」
「可是團長,凸眼魚不能吸進生物哦?」
「好吧……。」長著尖牙的吸嘴對準目標,指令出口:「凸眼魚,把整個鳥籠吸進肚子裡!」吸塵器聞聲運轉,卻沒有動靜。凸眼魚的眼珠轉了轉,小滴看向這裡,「籠裡有鳥,沒辦法。」
觀察到有趣的現象,將半張表情埋藏在手背下方,沉默片刻。
「……那把罩在鳥籠上方的布吸走。」
這沒問題。小滴點頭,再度下了指令。
隨後在布被吞噬的瞬間「咦」了一聲。
籠裡沒有鳥,只有一個錄音機。
栩栩如生的鳥鳴則從中不斷傳出。
走近鳥籠,關閉播放器。整個空間回到前所未有的寂靜。
「小滴,妳說過凸眼魚無法吸進活物。」
「沒錯,沒辦法吸進我認為有生命……啊。」
看來也察覺了。「對,妳『認為』的。妳的認知左右妳具現化出的能力的判斷,和使用範圍。」
一步一步走近。「如果我的推測沒錯,小滴判斷一個物體是否能吸進去,應該只是很簡單的標準——像是『看起來是生物』、『有沒有反應』、『會不會動』、『可不可以發出聲音』。」
對方也同樣在思忖而沒有回答。
「一個人的認知很難改變,但並非無法或不會改變。」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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