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聽話一直都不是自己的作風,那不如就說是自己提不起勁再出去散步吧。
……對了,撒爾維亞還要自己去替他拿些麻醉針,這個要求到底算不算數?
忽然覺得自己犯了睏意,不管了,晚上再說吧。
解下了頭髮上的橡皮筋,很乾脆的倒床睡去。
雖然說不管對方傷勢,但還是關心對方,發現路可特意外地在房間休息。雖然對方好像睡了,但他還是殺手,還是小心為上。幸好現在是夏天,下手較方便。
戴上防毒面罩,帶著氣體安睡藥和毛巾。把門口密封,插入小管,放出安睡藥。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因為開鎖技巧很差劣,所以花了一段時間才開到門。
幸好對方還在熟睡,看來自己要多練習開鎖的技巧。很迅速地脫下對方的褲,和剪了繃帶,掉了已占滿血的敷料,很純熟替換新的敷料和繃帶。但問題來了,由於替傷者穿回衣服是護士的工作,所以很笨拙地幫差不多醒的傷者穿褲。
「唔……」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因為很久沒睡的這麼死的關係了吧,只是……身旁似乎多出了一個人,「撒爾維亞……你為什麼要脫我的褲子?」
想不到藥會這麼快過,也許剛剛花太多時間開門口,看來真的要花時間練。但現在要怎樣做好?用手肘狠狠地打向對方的頭好,還是立即逃跑好?但打頭的話,昨天他才受完槍傷,現在又這樣對他,好像不太好。怎樣辦?「……」
「……哼哼,口是心非的傢伙,來看傷口的對吧?」雖然一度陷入僵局,但自己很快就明白過來,下了床,自己將褲子穿好,「好了,昨晚的帳沒有算,又加上今天迷昏我這筆,你打算怎麼跟我算呢?撒爾維亞?」
看來對方沒有誤會自己,而且精神都不錯,整個人都安心下來,但對方想來報自己迷暈了他的仇,有點危險的味道。看見他已經站起來,在想要不要在這段時間逃出房間,可是他比較近門口,而且自己的體能也比較弱。只好裝傻較為安全,「你在說什麼?看你沒事,我想我需要離開。」慢慢地站起來,小心翼翼走近門口。
「離開?呵呵呵……我從來就沒有給人這個選項過呢。」趁著人還來不及反應一把將對方給壓在了床上,一手將他的肩扣在床上,不讓人有逃脫的機會,臉部貼近對方的臉,輕聲道,「試著取悅我,我會考慮讓你離開,這可是敵方所沒有的權利呢……」
大件事了,看來對方真的很憤怒。對方的力氣比自己大很多,用武力逃走是接近沒可能。現在只求對方放了自己,但好像沒可能。幸好之前為了自保,而左右手都收藏1支大份量的特效休睡藥。只要對方一鬆手就可以了。對方把瞼貼近自己,先就乖乖著吻對方。只要對方有一該鬆懈就可。
「別以為我不知道,通常聽話都有詐呢……」一邊說道一邊在對方身上游移,最後從左右手的袖子各搜出了兩隻藥劑,「哎呀呀,要不要告訴我這是甚麼用途?放心,誠實的話我可會好生款待你……呵呵、我也相信你其他口袋也不是空無一物呢,因為你看的病患正是難纏的我,路可特.亞薩斯啊。」
可惡的路可特,現在沒有安睡藥了。怎樣辦?我可不要被他食掉!「病者,是應該多休息的,不應該攻勢醫生。如果你肚子餓的話,我可以幫你煮飯。」雖然不停地分散對方的注意力,但對方的手已游到自己的腰。看來只有乖乖地向對方求饒,「路可特….放過我?」只好裝弱者,等對方鬆懈就逃出。
看對方有點慌張的反應開心的笑著,一手探入對方的衣服一邊問道,「放過你?……呵呵呵,你覺得這種事有可能?」挑眉認真的說道,是啊、怎麼有可能?的確是不可能的對吧?撒爾維亞唷……
「有可能的。」他的手!他的手!他還在摸什麼?停手!很努力忍住不發出奇怪的聲音。「路可特….我知錯了,放過我?」雖然知道對方是找自己樂子,但自己就是逃不到。又再次痛狠自己是個沒有什麼運動細胞的書呆子。如果平日有練習,就不被他玩弄。
「哼哼哼……是你說有可能的,那我就停手吧。」心情好的馬上就停下了動作,同時間也快速的從對方身上退開,只是手上還拿著兩支藥劑,「吶,告訴我這是做什麼用的吧,要不然就拿你當實驗品了喔?呵呵……」
見對方放過自己,而鬆了一口氣。很快整理衣服,偷看自己帶來的工具位置。剛好剪刀只在不遠的位置,只要微微伸手,就可以拿回來。「你知道我的體能是大家之中最弱的一個,所以是用來保護自己。如果我被敵人捉了,就可以給自己一個痛快。你可以還好我?」路可特,還是不可信。
「呵呵呵,威脅我是沒有用的,你如果想給你自己一個痛快儘管做吧,那是你的生命我可不會干涉吶。」看這兩支藥劑對他來說似乎頗重要,怎麼樣也不肯告訴自己那是什麼東西,只好訕訕然得丟回給人,「我對不知名的東西不感興趣,哼哼……有空我再去幫你拿你重要的麻醉劑吧,這種時候,我得去找首領才行吶。」
一邊束起自己的頭髮,一邊轉身就打算要離開,絲毫不在乎對方還在自己房裡。
見對方乖乖還回藥,看來對方都不是很壞。聽到對方要找首領,立即在身在找上星期剩下的胃藥。跑上前,把藥掉給他。「路可特,給你的。要小心,首領。」自己又回房間。
「你還真是什麼藥都有啊……呵呵呵,就這樣扯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