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挨家挨戶的敲門,拉著長音不斷地呼喊某個名字,讓戴惟諄進一步確定:不見的不是東西,是人!倒是為什麼會不見還蠻讓人玩味的。說是逃出去嘛,這種事從窗戶就好,那又為什麼會被那些人搜索,勢必是受到委託重要任務。這麼說來就不通了,既然會受到那些人重託,為什麼還要逃走。就算要逃走好了,至少召集大家一起逃不是有個照應嗎?
人群到了眼前,戴惟諄在他們客氣但不容拒絕的語氣中察覺到異樣,應了對方的要求打開房間讓對方搜查,只見到一個人固守門口,其他幾個人手腳麻利的檢查了幾個容易躲人的角落:冰箱、廁所、流理台下、床底和窗外,從反應察覺他們毫無所獲,戴惟諄做下決定,開始反守為攻。
戴惟諄問把守門口的中年男子,男子便把狀況告知。原來在昨天崩塌過後,幾個比較熱心的居民開始討論要分頭清掃逃生通道,和找工具逐漸敲碎大門口的岩石,連二十四小時的班表都排好了。戴惟諄不禁咋舌,沒想到這些人動作這麼快。但是輪到今天早上去清理的人沒發現和他交班的人,所以才找所有人來幫忙找,當然該去清理的人還是在清理就是了。在談話過程中,七樓的其他房間也搜索完畢,現在正在查頂樓。
這句話讓戴惟諄身體劇震,那不就只剩一個地方了嗎?戴惟諄想也沒想走到電梯前面,拿起手中的水管,準備用槓桿原理扳開電梯門,卻被一邊的中年男子制止。
中年男子推開水管前端,告訴戴惟諄在約兩週前,兩個男人相繼在午夜十分的時候消失在電梯裡,調查之後什麼也都沒有發現,可是大家心裡都毛毛的,所以電梯現在大家都不太敢用,更別說去調查電梯坑道了。
等等,那不就在自己搬來之後嗎?可是當時自己怎麼用都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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