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總部門口】謠星站在門口捏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出去,他已經和眼鏡行的老闆訂製好了眼鏡,老闆叫他今天要去拿,可是他沒有眼鏡沒有辦法晚上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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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都是他的錯,他居然一睡就睡到天黑。
走出大廳看見了一抹猶豫不決的身影站在大門口,走向前──原來是謠星。從謠星背後拍了拍他的頭,然後開口:「小謠怎麼站在這裡?要去哪嗎?」晚上對謠星來說到處都是不安全的。
這聲音是艾勒,謠星開心的轉過身拉住艾勒的手,「艾勒陪我去拿眼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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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啊,從房間到這邊的路上應該還好吧?」
擔心的皺了皺眉頭,被謠星拉住的那隻手反握,感覺很輕卻緊實的牽著。最好是趕快出發吧,帶上眼睛對謠星也比較舒服。
「就.....跌倒了兩三次吧,大貓房間那條走廊太暗了。」謠星搔搔頭,現在還有大廳的光線,所以勉牆能看見點輪廓。
「沒有受傷吧?還好嗎?」輕輕的敲了謠星的頭,明明知道自己的老毛病還這樣亂跑。另外讓自己皺起眉頭的原因──大貓房間?好像嗅出了什麼,眉頭沒有鬆開思緒飄到謠星跟大貓的身上。視線望向大門之外,看見墨黑的夜色才想起謠星的特殊夜盲,拉了拉謠星的手。「走吧去眼鏡行了哦。」
「唉唷艾勒也知道謠星摔慣了,所以不疼啦。」他傻呼呼地笑著,然後牽好艾勒的手,「嗯、之前那間眼鏡行!」跟著艾勒的腳步走。
牽著謠星的手平穩的走著每一步,選擇平坦不崎嶇的的路,走過熟悉的街區熟門熟路的帶領著謠星。用餘光瞄向即使看不到仍然天真笑著的謠星,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揚。忽然,看見一條整齊的疤落在謠星的脖子上,難道謠星經歷過什麼危險嗎?想到這裡,手無意識的收緊。
「謠,你脖子上的那個是......?」
「脖子?」謠星後知後覺的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摸上脖頸,然後在左側摸到了一條大概是血痂的疤痕,歪歪頭。
「啊、昨天很累了就睡著了......因為那個時候我看不見,所以我想應該是大貓不小心劃到的吧?」謠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語句充滿了曖昧,他對這種事情並不敏感。
怎麼突然覺得自己的思考線路像斷掉了一樣,大貓房間大貓劃的,看不見代表是晚上......腦袋亂亂的每條消息都指向了一個最不好的結果,揉了揉有點脹的太陽穴,煩惱的閉上眼睛深呼吸。好不容易吁了一口氣,往右拐看見熟悉的店面。「謠,到了。」
「嗯!」走進店面,光源足夠了起來,他也漸漸恢復了視力,走到櫃檯後坐下,按按桌上的鈴,「爺--爺--」
『來了來了!』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爺爺走了出來,『你這小傢伙!這麼晚才來!我本來打算再三分鐘要關店了!』
「嘿嘿、對不起嘛--」謠星笑著賠罪。
『算了算了,你等著,我去拿你的眼鏡。』老爺爺無奈地晃晃手又走了進去。
還是面對真相吧,艾勒‧夏普。
趁老爺爺去拿眼鏡這個時間該問了吧,雙手用力的握成拳。
「那個,謠。」汗延著臉龐滑落,口水經過喉結,滾動著。
「在大貓房間,做了什麼?」
聽見問題後頓了頓身子,一向不說謊的謠星突然覺得說實話好像不太好,想到昨天晚上他又紅了紅臉頰,然後移開視線,有些結巴:「沒、沒有啊,就睡覺。」
但是很明顯他的謊話還不到家,破綻百出。
緊張的情緒跟汗全部回流,就像時光倒流那樣。覺得自己好像全部的東西都被抽離,一張臉瞬間慘白。「哦、哦哦......這樣子啊。」臉上在笑但思緒早就不知道被撞飛到哪裡去了。
謠星還沒回話,老爺爺就出來了,他拿著眼鏡盒然後放在謠星手上,『你這小夥子,可別再把老子的眼鏡坐壞了!』老爺爺拍了拍謠星的頭。
還僵持在剛剛的氣氛當中,謠星只是笑了笑然後說聲好,「那爺爺、我們先回去了喔!」他揮手道別,然後將眼鏡拿出戴上。
「艾勒,走吧。」他拉起艾勒的手,觀察的艾勒的表情。
「啊嗯,嗯好回去吧。」
禮貌性的跟眼鏡行的老爺爺微笑點了點頭,感覺整個人是被謠星牽著走的。
沒有踏實的感覺,雖然得知了本來就覺得很有可能的答案。
偶爾因為一些聲響而回過神來,頃刻又再度陷入沉思中。
謠星覺得艾勒很不對勁,從剛剛在眼鏡行問了那個問題之後就很不對勁,會不會是發現他在說謊了?謠星突然有點緊張。
「艾勒,你怎麼了?」他出聲發問。
「......啊?沒有啊沒事。」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揉了揉謠星黑色的短髮。
搖了搖頭努力的將自己的想法逐出腦袋,但這件事卻在他的腦袋盤旋著。
聽到艾勒的回答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不過艾勒不說的話,謠星想也不用一直問下去,他隨意的看看四周的店面,突然看見了某間酒店裡有非常熟悉的身形,他歪歪頭,鬆開艾勒的手。
「艾勒,你先回去好了,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他想想後這麼對艾勒說,「放心,我有眼鏡了!」他笑道,然後揮揮手走離。
「好,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哦。」朝謠星揮了揮手,帶著困擾走離了酒店門口。
謠星走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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