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餐館】得知了真相,這幾天沒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不太好。克蘭沃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多少也有耳聞,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漫步著,看見了熟悉的餐館就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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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克蘭沃眨著眼睛,晚餐時間結束不久,艾勒怎麼跑過來了呢?
「艾勒?怎麼來了?」蛇眼男子疑惑的看著來人
「原來是克蘭沃啊、嗯......我還沒吃晚餐。」但其實還不餓,拉開克蘭沃對面的椅子坐下。眼睛沒有聚焦,揉了揉自己忍不住又皺起的眉頭,努力的把自己心裡的疑問壓下去。
為什麼,現在自己會有像即將失去女兒的父親的複雜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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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你臉色好奇怪,肚子太餓嗎?」克蘭沃不太清楚艾勒是不是有什麼來意,不過那副神情倒是讓他有點而不安。
猶豫了一會,張開嘴又閉上,在心裡掙扎許久推敲著問了會不會使情況更糟。還是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嘆了口氣:「那個、克蘭沃,我問你哦......」或許這時候還有轉圜的餘地,但是沒有打算踩煞車了。「之前我看到謠的脖子上有手術刀劃過的傷口,是......你嗎?」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著。
啊,是那時候……
那算是自己不太好的回憶,克蘭沃有些難過的噘著嘴,不過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你們慢聊,我去幫艾勒弄點吃的。」蛇眼男子決定先離開
看到克蘭沃露出難過的神情,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嗯謝謝醫生。」跟離去幫自己準備餐點的醫生點頭致意。右手托著腮,回想著那時候謠星跟自己說的然後繼續詢問著:「唔,是不小心的嗎?因為謠說他看不見沒什麼印象。」
……怎麼辦?要說實話嗎?
克蘭沃陷入深深的思考……
「……不是。」不能對夥伴說謊話。
「因為星星很可愛,所以突然失控了,想要欺負星星,後來星星嚇哭了……理智才回來,有跟星星道過歉了,可是不是完全故意的。」擺著一張無辜的臉,他說道。
欺負?微微的挑起眉,雖然謠星那天沒有跟自己說得很詳細(用拙劣的技巧逃避掉了)但自己多少也猜到了一點。看謠星的反應也等於真相大白了,輕哼了一聲。「那在房間裡呢?」很盡量的緩和語氣。
猶豫了好一段時間,克蘭沃張望下四周確認醫生還在廚房後,對著艾勒招招手,示意要人將耳朵湊過來。
終於要講了嗎?不著痕跡的皺了眉頭,將耳朵湊了過去。
右手握的死緊。
「秘密。」僅有兩個字。
克蘭沃退了開來,僅用微笑面對艾勒。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呢。
青筋突然跳了出來,唇角勾起了笑,眼睛卻是死死的。「是這樣啊?是這樣嗎?」咬著下唇,毫不留情的踹了笑的像偷腥的貓的克蘭沃一腳。右腳停留在克蘭沃的腳上死命踩著,像要踩熄菸蒂那樣,左右磨著。「哼,我告訴你光你欺負謠這點就夠我制裁你了。」
「嗚嗚嗚嗚!艾勒不要!」發出了誇張的悲鳴,搞得好像是自己被欺負一樣的呼救,雖然音量仍然很小。
「告訴你以後也不會比較好啦。」真心話則是小聲的說著,克蘭沃乖乖讓艾勒這樣踩,畢竟動作過大扯到傷口吃虧的是自己啊。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充滿壓迫感的聲音猛然響起,手拿菜刀,蛇眼男子面無表情的站在桌旁「我做菜做到一半,就聽到克蘭沃的慘叫,敢問兩位殺手先生是打算在這單挑嗎?」
直接闖進餐館,就看著亞羅瑟拿著菜刀面無表情地看著艾勒和克蘭沃,「......亞羅瑟,請問那把刀是......?」
雖然還在生克蘭沃的氣但還是放開了腳,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坐下。「你,以後最好不要把謠弄哭,不然你就完了。」看在克蘭沃是病人的份上還是到此為止。
「喔……」怎麼突然一大堆人出現了……這樣想要表是贖罪說出真話也辦不到啊。
「艾勒你不要生氣嘛……我不是故意的啊……而且你又打不過我……」用了距離自己最近的艾勒才聽的到的音量。
「我切肉切到一半,就聽到克蘭沃的慘叫,所以就出來看看這兩個在搞什麼。」依舊面無表情的說
「醫生不用擔心,剛剛艾勒在搔我癢。」無辜道。
「真的?」挑眉,蛇眼男子看看似乎滿臉怒氣的艾勒又看看一臉無辜的克蘭沃「我該相信嗎?」
「不管這些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小謠?」伊凡臉色不太好看,「他說要過來找醫生,而且還不讓我跟。」所以自己只好把手上的事情先解決完,然後跑過來餐館看看。
「伊凡你來了。」不滿的癟了癟嘴,算是認同克蘭沃說的事實。「沒事啦醫生,你也知道克蘭沃怕癢,我們在玩。」
「他不在這。」蛇眼青年搖搖頭
「嗯。」對著醫生果斷的點頭。
「星星沒有來這裡,他怎麼了?」聽見謠星的狀況,克蘭沃的臉色明顯的擔心了起來。
「喔那小傢伙,我快被他氣死了!」伊凡一手拍上自己的額想冷靜點,「他發燒了,而且是39度的高燒!臭小子急死人了!」
「我去找他。」似乎是把醫生的話拋到九霄雲外,克蘭沃收起笑容,站起身子來。
「得快點找到他。」皺了皺眉思索著他常去的地方。
「克蘭沃,你還是留在醫生這裡比較好。」伊凡也聽說了昨天的事,克蘭沃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和靜養。
「……我很擔心。」露出了有些難過的表情,克蘭沃想起了在謠星面前哭了的事情。
心靜不下來。
「不要找到了謠你卻傷的更重了。」拍了拍克蘭沃的肩膀。「你留下。」
「譚克雷多。」蛇眼男子開口,說出一個人名
「伊凡,你去譚克雷多那裡,瑤星應該在那。」
伊凡有些疑惑地朝亞羅瑟看了過去,「為什麼是雷多?」
亞羅瑟道出的名字一收入克蘭沃耳裡,這時候的他不像隻大貓,而像個警戒著準備衝出去的豹。
謠星不能跟那個男人相處,那個那麼陰險的男人,不行,絕對不行。
「我要去。」順便把那傢伙給切一切。
「給我冷靜。」將手中的刀子往桌上一插,發出一聲巨響
「克蘭沃,你必須衡量自己的狀況。」伊凡沒有被亞羅瑟那一刀給嚇到,甚至可以說這種情況他早預料到了。
「我和艾勒去,你,留在這裡。」伊凡臉色認真。
這聲響效果非常顯著,克蘭沃驚得跳了下,便無辜的縮起肩膀,方才那副要抓狂的模樣完全見不到。
非常完美的恢復了冷靜,克蘭沃只好點點頭,乖乖待著。
「嗯伊凡我們快走吧。」按著克蘭沃的肩讓他坐下。
「我對那個毒販不太放心。」
「所以到底為什麼會是雷多?小謠和他感情很好嗎?」最近都在忙,也沒有什麼時間關心謠星。
「那就拜託你們了。」一臉淡定的的將菜刀從桌上拔出
啊,順帶一提,那木桌是實心的,很硬喔
「之前謠好像有去找過他,關係應該是......朋友。」瞄了克蘭沃一眼,聳聳肩。
「朋友?這麼說來......小謠的確,有和我說了什麼雷多哥的......不過那時候很忙所以沒有聽仔細,他很危險嗎?」上次看她和克蘭沃明明感情還不錯在約會的,還給了自己糖,雖然還沒吃就被扔了。
「與其在這討論,不如快點行動。」蛇眼男子淡淡的開口
「我有預感,你們要是在不過去會發生大事情喔。」
「......」每個人每個人都這樣說,「那走吧,艾勒。」伊凡拉著艾勒的手跑出餐館。
「慢走~」蛇眼男子揮揮手,重新走回廚房
坐在原地的克蘭沃垂著頭,不發一語。
主人,現在我該怎麼做?
神父,現在我該怎麼做?
蛐縮著身體,克蘭沃把整張臉埋入腿中。
「相信伊凡跟艾勒不就好了?」蛇眼男子走出廚房,手上還端著茶壺與茶杯「不用胡思亂想,等他們回來就好了。」
克蘭沃仍埋著頭不回應,那不是心情低落,而是陷入思考。
接下來有的是時間盤問那個毒販,對他要用上怎麼樣的刑,或者不用動刑就會招出他對謠星有什麼目的嗎?正常的交朋友甚麼的,克蘭沃從來沒信過。
不然倒數十秒,每減一秒就切了他一根手指,塞進他深體任何一個有洞的地方?不,這樣太便宜他了呢……
「聽人說話啊大貓。」敲了一下對方的頭「你想對雷多幹嘛我不想管,但是請都把它留到傷口痊癒再說,現在把你頭腦裡那些該打上馬賽克的東西丟出去。」倒了杯茶,擺在克蘭沃面前
「唔……」被叫醒了,最近怎麼那麼容易沉不住氣?
輕啜飲茶水,才突然意識到連亞羅瑟都叫他大貓了,這已經是自己的第二個名字了嗎?
「嗯,我會乖乖養傷。」他點點頭後,以非常細微的聲音道:「亞羅瑟好像媽媽一樣……」
「噗咳咳咳.....」被茶水嗆到,咳嗽了老半天「為什麼是媽媽?!」蛇眼男子用難得驚恐的眼神看著克蘭沃
「不知道,明明沒有媽媽,可是就有一種直覺,亞羅瑟很像媽媽。」克蘭沃點點頭,很認真的道。
「不是爸爸,是媽媽哦,安東比較像爸爸。」順便補充了。
What the fuck!!!!!!」下意識的,爆出粗話「為什麼是安東?!?!」
「不知道欸,直覺吧。」大貓聳聳肩,眨眨眼睛笑著看著醫生:「而且,提到安東以後亞羅瑟的臉紅起來了。」克蘭沃忘了,太激動也有可能臉會紅起來。
「不是害羞才臉紅啊可惡.......」蛇眼男子趴在桌上,發出哀鳴「為什麼是安東啊.....」
「安東不好嗎?」克蘭沃繼續無辜的看著亞羅瑟,偏頭一笑:「你們看起來感情很好,安東只會叫我不准走門只准爬牆走屋頂。」
「...........當然不好,老是用奇怪的形容詞,老是白吃白喝,還叫我大象,我才不是大象咧可惡.....」趴在桌上,蛇眼男子無力的捂著臉碎碎唸
「可是,亞羅瑟把安東說過的話通通記在心裡啊,這不是因為很在意他嗎?」靜靜的分析,克蘭沃曾有接觸過非常多的心理學相關書籍,但此時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說的準不準。
「.........」無法反駁,蛇眼男子沉默了「......才不在乎呢,那個討厭的大叔。」
「嗯。」瞇著眼睛笑,克蘭沃是暗自認定這個『媽媽』就對了。
「好了,他們應該快回來了,我去等門。」蛇眼男子站起身,走向餐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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