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的隨手拿起了桌上擺著的物品仔細看了下,「伊格犁利亞?這間房間的所有人?」
「喔呀。」靠在牆角小憩的伊格犁利亞突然睜開眼,一雙藍黑的眼直勾勾的望著夏瑞特。紅紅的小鬼哪。覺得有趣似的舔了舔嘴唇。
「誰?」警戒的抓緊腰間的鐵鞭,眼神銳利地望向聲音的來源。那人貌似在休憩?是自己打擾到他了嗎?算了,那又如何?
「果然是個小鬼啊,問別人名子之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呦!」扯動臉皮微笑,伊格犁利亞臉上殷紅的傷痕讓原本帥氣的臉龐轉變成恐怖。鐵鞭阿,這小鬼到底強不強咧,好。期。待。阿!
「你,沒有理由知道。」惡狠狠地瞪著對方,雙手握緊鐵鞭,「你,是誰?」盯著對方因笑而讓傷痕變得扭曲的臉,警戒值達到最高。看來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嘖,如果有意危害本少,那就除掉!
「啊啊、吾為誰根本不重要,擅闖別人的領域,爾等還想活著走出去嗎?」朝夏瑞特邁開第一步,殺氣隨即散開,當年爭戰沙場,殺害數千萬計無辜生靈的冷酷無情,讓房內的溫度隨即降了不少。喔呀,最近沒人好玩,就拿這傢伙來開開刀吧!
「你沒理由傷害本少,擅闖又如何?門上頭並沒有標記,何況就算有,本少也能無視。」稍微提高了音量,微微發怒。
「沒理由?」聽到這三個字,伊格犁利亞的臉扭曲得更厲害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哪來的貴族小鬼,才會覺得這世上做任何事情都要理由?」不過,真要說理由,讓我高興這還算不上個理由嗎?舉起左手,以拇指的指甲畫開食指,將食指貼上雙唇,抹上血紅,這是戰鬥之前的引信。
「你本是沒有理由傷害本少,此事實無庸置疑。」見對方貌似不聽令於己,握緊長鞭往地上甩了兩下,「本少乃紅之國之君,你,有何異議?」見對方開懷地笑著,心中產生極度的不快。惡狠狠地瞪著對方,看來是得開戰了,真令人感到煩躁。
「無異,不過就是一場殺戮罷了。」雙腳輕踏,伊格犁利亞快速的竄向夏瑞特,右手直撲夏瑞特的脖子。嘛,是這部位會讓人無法說話對吧?你你你的,吵死了呀!
「咳。」怒視著對方,向著對方甩開長鞭,直直擊中對方的左腳。乘著對方被擊中時掙脫對方的束縛,快速地將長鞭收回,為下一次的攻擊做準備。「你,膽敢非禮本少!本少非要你吃到苦頭不可!」別於方才的微怒,現在已經完全在氣頭上。
「喔呀!小鬼想讓人吃苦頭,這點能力是不可能的吧?」冷冷笑道,順帶踢了踢剛被甩了一鞭的左腳,姿態悠閒的放出殺氣。上次聽誰說聲音是脖子來著?算了,那鞭子看了也挺礙眼,先廢了一隻手再說!
「吵死了...」冷不妨出現在門前,臉上寫滿了不悅,冷色的眸子對上了正在交戰的兩人,一彈指將四周凍了起來,隨後靠著牆揉了揉因為剛睡醒低血壓而昏昏沉沉的腦袋。
聽見對方否定自己的能力而發怒大吼,「你,憑什麼否定本少!」抄起鞭子,便使力的往對方揮去。對於對方的笑十分反感,不敢示弱的板起了臉,瞪視著門邊出現的人。
無視突然站出來的鎧沃特,伊格犁利亞伸出右腳,輕輕的將床踢到半空中,在床未落地之前,一個迴旋,將床直直的朝夏瑞特踢去。哈!這樣玩也不錯,要左手還是右手?拿鞭子的是哪一隻呢?
反射性地跳起,讓床從自己身旁飛過,甩了甩鞭子,使其纏繞在對方身上,接著慢慢將鞭子收緊,讓上頭的尖刺沒入對方的皮膚裡。
徒手將鞭子拔出,讓尖刺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隨即一個力道就將鞭子扯了過來,隨便的丟在旁邊「這招不錯,要不是生為佟,差不多就掛了。」扭扭脖子,伊格犁利亞的態度依舊隨意,依舊像是出遊的小孩,完全沒有認真起來的樣子。
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以及被扯離的鐵鞭。「嘖。」不悅地出了個聲。他,是神經病嗎?不禁在心中吐槽著,真是奇怪了,一直笑一直笑的,是顏面抽筋嗎?一手探向腰際上的另一條鞭子。
「切,所謂的戰鬥阿,就是要用拳頭啊!打掉一個鞭子之後還有一個鞭子,這有啥好玩的?」有些不爽的看著夏瑞特的鞭子,伊格犁利亞對眼前人的興致頓時降到了冰點。媽的,無趣!
「.....」對於被無視並沒有感到不滿,靠著門框玩起了身後雪白的長髮順便觀賞兩人的戰鬥,挺不錯的餘興節目不是?
看了一會兒之後又靠著門再度瑞夢鄉。
「本少才不要弄髒雙手!」鄙視般地瞪視著對方,「更何況,又不是本少開戰的!」對於對方的態度感到不月到極點因而怒吼著。本少從未見過如此放肆的人!
「吵死了!無趣的傢伙快滾出去!」快速的閃到夏瑞特身後,一腳把他踢出去,雙眼瞇起,看到站在一旁的鎧沃特,毫不猶豫的提起對方的後領,順手丟到門外,啪的一聲,用力的把門關上。煩死了!不用拳頭打的架,跟沒打一樣嘛!連見血的興致都沒了,無趣的傢伙!
被從身後攻擊,不悅的回頭瞪視,「你,竟敢如此對本少非裡!!」用力的踹著門,像是藉由此舉發洩著不悅。
「非禮個啥鳥啊,誰會對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小鬼有興趣啊。」靠著門,伊格犁利亞漸漸滑落到地上,有點疲倦的打了個哈欠,雙眼帶著困擾望著杯盤狼藉的臥室。整理好麻煩喔!啊啊,全身又都是血了,清理傷口也好麻煩。
「你,膽敢如此批評本少的容貌!」又往門上大踹了幾下,退了幾步後,靠著走廊的牆坐下。要是待在這裡,肯定會被發現的吧,嘖,煩死了!仰著頭,閉上雙眼稍稍休息著。
「吵……」因為撞到牆而醒來,看著正在踹門的夏瑞特。
「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小鬼!」伸伸懶腰,不顧動作太大而把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再一次撕裂,紅紅的血痕染紅衣袖,看起來幾乎要與衣物融為同一個色調。
疲累地靠在牆上,望了眼鎧沃特,閉起眼睛無視伊格犁利亞的所言,直接打起盹來。被發現就算了吧,反正本少也玩膩了。
聽見了,但沒有任何回應。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靠著牆休息。
這樣說起來這間房子裡還有別人囉?想到一個大問題,伊格犁利亞開始回想剛才看到的兩個傢伙,嘛!那渾身紅通通的傢伙應該是男的,另一個到底是男的還女的啊?
睜開眼睛,看著對自己不滿的鎧沃特,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瞧。
「………看什麽…」雖然說對對方剛才不理人的反應很不滿,但被這樣盯著看又有些不自在。
「你們兩個還沒走啊?」調整一下姿勢,伊格犁利亞悠哉的閉起眼睛說道。沒事在別人房門前講話那麼好玩?這兩個感覺也不大認識阿,這宅子裡到底還有誰啊!
「藍色......。」目光裡只有對方的藍眸,好漂亮的顏色。本少、很喜歡!好想要,就這麼把他留在自己身邊,讓他僅屬本少一人。
挑了下眉,對方尖銳的視線讓自己覺得不太舒服「隨便你。」站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