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劇情】一路上膽顫心驚,維希亞在路可特的身上嗅到非常濃重的酒味,加上現在的天氣不算涼,深怕那人走著走著突然倒了下來,不過很慶幸的沒有發生如此悲劇。
回到總部,將路可特送到房間門口,維希亞退開了一步後笑著:「請您好好休息,我先告退了。」
語落,轉身準備離開路可特的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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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有說你可以走?」靠在自己房間的門邊微微挑眉,看著那修女樣的背影不禁笑了笑,記得他進入阿普利亞家族以後便完全捨棄了所謂的神,他認清的東西,似乎比他所想像的還要多更多。
只看對方又不怕死的往前跨了一步,冷冷道,「站住。」
深呼吸,一切都不會有事,願主守佑。
維希亞轉過身,雙手交疊在前腹,應答:「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以路可特的個性來說,自己應該是大大的冒犯到了,但這可是出自於對方的健康著想啊.....
「進來,我們聊聊。」不明白心中這混亂的情緒是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在怨恨什麼。怨誰?恨誰?
在還沒醉之前,只會讓自己越來越心煩,為了令這種惱人的情緒消失,就得讓打壞自己計畫的人來實行才行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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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只是聊天訴苦就可以了事的話,那真的是主的恩賜了。
維希亞走入房間內,靜候著路可特的下一句話。
鎖上了門,卻只是靠在門邊什麼也沒動作,他靜默的望著這人兒的背影,卻什麼話也沒說。他今天嘗試想忘的事情一件也沒成功就算,維希亞的一舉一動卻更勾起他的記憶。因為是修女的裝扮吧。
「……呵呵,曾經我也信神,但祂未曾保佑過我。」
「主自有祂的安排。」維希亞轉過身,以溫柔的笑容看著路可特:「並不是主捨棄你,而是因為那是你必須經歷過的考驗。」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考驗,維希亞自認為,他的考驗就是真實得面對自己喜歡女性的打扮這點。
「不,應該說他不曾保佑過我身邊的人。」路可特上前仔細瞧了瞧對方,這才發現他的身上有著自己討厭的味道,香水。
或許是酒吧的菸酒味蓋過了這個香味,他輕笑了笑,一把抓著人就打算往浴室去,「過來。」
「什、什麼,怎麼……」路可特抓得他手臂有些疼,不過沒多大影響,更讓維希亞不明白的是太過唐突的話題轉換,過來又是要去哪裡?不是本來在談天的嗎?
「把衣服脫掉,如果你不想弄濕的話。」一把拉人進浴室後隨即便這麼說道,路可特脫去自己的上衣接著開了蓮蓬頭在試水溫,其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難看出他究竟過了什麼生活。
回頭看見維希亞還愣著不動,眉頭微皺,水就往對方身上澆去。
「呀!」身子被打濕了,維希亞才正想開口問為什麼要洗澡,已經不得不脫下身上的衣服了。
羞恥心作祟,他難為情的解開釦子、拉下拉鍊,隨著那套修女服離開自己,身上男性的骨架也越來越明顯。
整體的衣裝離開身子,維希亞得身體太過明顯是男性,留下了那吊帶襪與絲質底褲,羞恥心已經到達頂點。
坐在浴缸的邊框上,他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一段時間沒看見這個傢伙倒是徹底成了一個女人,勾了勾手指要人過來做自己腿上,對方乖乖聽話後他只是輕笑了聲,「不管脫不脫看樣子只有全溼的可能吶,呵呵……」
抿起唇忐忑地垂下了頭,坐在路可特的大腿上並沒有讓維希亞好過些,反倒是更有壓力了。
僅剩的衣物就只有那連至大腿一半以上的吊帶襪跟蕾絲花邊的底褲,他更不懂,名名是沒有哪兒弄髒,為什麼被要求洗澡?
身子開始發燙,塗在頸側的香水更輕易的散發出香氣。
「我討厭香水的味道吶……令人生氣的味道。」用力的啃咬上對方的頸子,雪白的皮膚上很快印上了一個紅印,「咯咯、看來是不能輕易洗掉了……」
惡意的以大腿隔著布料磨蹭著對方,看對方微微一愣隨即紅了臉輕輕的笑著,即使身為神職者,也是不能無視自己天生的生理反應吶?
「唔……」痛……做什麼、為什麼路可特……
尚未會意過來頸間傳來的疼痛,對方大腿的摩娑讓自己全身麻了下,維希亞是嚇壞了,下意識想從路可特身上坐起。
「也有一個人像你一樣有這種反應吶……」路可特冷冷一笑,但他現在不想去回想那個人,一手扣住對方的後腦勺,吻住對方的唇,「別逃、不准逃。」
……認了,真的醉了。他到底在做什麼?
維希亞顫抖得喘息,沒發出任何聲音,從那吻後,他便沒有再自主起身離開的意思。
那命令般的話語讓他不敢動,儘管兩舌交纏,濃重的酒味入侵自己的口腔、氣管、呼吸道,就他來說更明顯的是,路可特的氣味。
勾了舌,維希亞瞇起掩隱約的回應著這吻,他只祈求,路可特是對於主動會冷感的人,畢竟他似乎以看著自己錯愕的反應為樂。
看對方似乎是不逃了而勾起嘴角,離開對方的唇後開始往人兒身上留下吻痕,看他對自己的動作而瑟瑟發抖著就不禁覺得有趣,一手關掉了蓮蓬頭一邊輕笑著,他樂見於這樣的情境。
一手探入對方的絲質底褲內挑逗著對方的慾望,他結束了嘴唇的工作,就只是看著維希亞那多少有點誘人、卻又像小動物般的反應。
看來不是那麼回事。
維希亞並不敢對於路可特的行為有什麼不滿或指正,唯一指正的勇氣用在方才勸人別喝酒的時候了。
兩手搭在路可特胸口,維希亞閉上眼睛輕輕喘息,偶不時嗚咽一聲的顫抖下,那隱忍著想推開的衝動且時不時小出一點力輕推的手,顫動著。
「你欲言又止的感覺呢,呵呵……」對方的異樣自己可不會看不出來,明明想反抗卻又不敢吭聲,用力的握緊人兒的脆弱,對方吃痛的嗚咽了一聲,他才笑道,「維希亞,我可不需要一個人偶吶……」
「這是……您平常的興趣嗎?」自尊壓到了某個極限,維希亞想試著瞪視路可特,但身體帶來的刺激將其扭曲成彆扭、甚至羞澀,口頭上沒什麼殺傷力的話語,只是小小的掙扎。
「興趣?」這真是個微妙的單詞吶。路可特只是低聲笑著,後來找了個最不負責任的回答,「不如就當喝醉吧,咯咯--你會比較好過吶?」
將人從自己身上拉起,接著壓在浴室的牆上,那瞬間接觸的冰冷令人兒輕顫了顫,路可特拿出自己沒從長褲裡拿出來的飛刀,割破底褲的接合處。
一瞬間,維希亞全身僵硬了起來,完全得確定了路可特想做的事情。
顫抖地回著頭,對上那對藍眸的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有些熱,視線似乎被水光給弄得模糊了些。
確實得嚇壞了。
是嗎,被嚇哭是應該的吶。路可特舔溼了自己的手指,接著嘗試性朝人的後庭探入一指,同時卻也伸手撫著對方的臉頰,雖然動作是溫柔,但話語依舊的殘忍。
「你忠於這個家族,現在卻是這種委屈至極的模樣,真是可笑了,咯咯咯……」
「唔......嗯......」有什麼東西進來了,維希亞繃緊了身子摒住呼吸,那股不適感卻帶有些許麻癢。
聞見路可特的話語,他微睜開眼,嗓音略有顫抖:「倘若,這是效忠家族的必要......我會承受的......」
見對方適應良好再探入了一指,同時聽見他的話感到相當可笑,又是那種為了誰誰誰就怎麼樣的話,那只不過是為現在的作為找一個藉口罷了。
「呵呵……不是的,你只是在逃避而已,因為你違背了你的神……」路可特架開他的雙腿用著些許粗糙的手指撫摸著他的家族刺青,「你會天真認為這是家族命令?……咯咯咯,不懂事也要有限度的吶。」
疼......很疼。
他當然知道,但必須給自己一個理由就範。腿上的紋身是沒有自我和自由的象徵,從出生就被決定的命運。
眼眶泛出濕熱,但不完全是因為屈辱,多是因為痛。
見潤滑的差不多後,解開了自己的褲頭便將自己灼熱的分身往裡頭送,一口用力咬下對方的頸子讓人回神,這才冷笑的道,「身為黑手黨,本來就沒有自由……如你、如我,是要被束縛一輩子的。不管是不是命令,就只能為了這個家族而活……呵呵呵。」
「啊、啊啊!」已經無法再壓抑了,後穴的疼痛完全的刺激著維希亞,眼淚被逼了出來,他挪動著下半身,聲有哽咽:「痛……好痛……不要……」
名之逃不掉還是想逃,明知不會擁有還是想得到自由,維希亞動了身子,想抽身。
「你不要自討苦吃吶……」啃吻著對方的後頸,讓他降低原本想逃脫的衝動,是啊、他路可特怎麼可能會讓人逃跑?不可能的、永遠都沒可能的吶……
半強迫式的在維希亞體內抽動起來,就算是疼痛的低鳴聲,聽起來卻也會如此悅耳,呵呵,他就是這樣一個有病的人呢。
起初,維希亞只覺得是某樣碩大在體內翻攪著自己的內臟般痛苦,腦中什麼也無法思考,但時間一點點過去,痛覺逐漸麻痺,在這半強暴的行為中,他最不能接受的是身體起了反應。
那忍痛的鳴吟,逐漸轉為呻吟。
「呵呵……很快就會結束的。」輕舔著對方的耳殼,輕聲說道,維希亞嗚嗚咽咽著,倒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路可特覺得這是一種報復,雖然強上了這個神職人員也不能再換回什麼,但至少他……或許……
「啊.....唔嗯.....哈啊.....!」一次次的刺激,維希亞除了一波波的快感,心頭仍緊揪著。
扳過耳旁那張臉,他轉頭親吻上,僅有蜻蜓點水的程度。
「倘若主....派我來用這種方式減輕你的痛苦......」頭腦好模糊,但一定要告訴他。
「那我願意.....承受.....」
「主不會拋下任何人的......」
「這種話我聽多了吶……」冷冷的輕笑著,不如同話語般的冷靜,一次次用力的貫穿,讓對方再也沒有餘力能在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語,「你的播種在期待一場豐盛的收割,可是,我的土不長,咯咯……」
「啊、啊......!」不行了,腦袋不能思考了。
疼痛與快感混合攻擊自己,維希亞摀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失控的聲音。一次次肉體的撞擊,可恥的下身精神了起來,藏在底褲裏頭,頂端冒了點蜜液。
「承認吧,其實你很享受……」低沉嗓音在維希亞的耳邊繚繞,一手重新撫上對方挺立的分身,「好孩子,我們一起……」
「我.....哈啊.....!」不可以這樣的啊,為什麼,會被這個人牽著鼻子走?
主啊,請原諒我的罪過。
「路、路可特先生.....我...不行....啊啊!」
在對方發洩在自己手上的同時,自己也洩在他的身體裡。路可特很快的退出人兒的身體,將維希亞一把抱起直接把人放進浴缸裡。
他坐在浴缸的邊上,開了熱水就往對方上沖,「你快冷死了。」
維希亞的意識有些模糊,他只能喘息著調整呼吸,泛著淚光的藍眸半闔著,熱水沖到自己身上時,居然有一種路可特很溫柔的錯覺。
露出苦笑。
「我不信神,祂奪走了我所有重要的人,所以我背棄神,奪走了祂或許覺得重要的人。」那也是最近他想起的過去,現在想想自己真是蠢,但走上了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路。
伸手摸了摸對方的手,看起來沒剛剛那麼冰冷了,「你自己洗吧,我幫不了你,替你沖水倒可以。」
「......願主,守佑您。」維希亞輕聲道,就算知道路可特的想法,仍這麼說。
「不論您信與否,我都會用我的方式替您祈禱。」無力的搓洗自己的身體,體內那黏濁該如何是好?想到這,臉又紅了起來。
「先好好保佑你自己吧,呵呵呵……」路可特挑了挑眉,拿著沐浴乳自己也進了浴缸裡。
一邊咬著蓮蓬頭,一邊替人清洗,雖然自己全身溼答答,但無妨,等等他自己也得洗澡。
「咦......」不是才說要我自己洗?
維希亞看著路克特後,又笑了起來。
總能感覺的到溫柔,這不是錯覺了吧。
看見對方不知為何傻傻的笑了起來覺得有點噁心,拿水沖了沖人的臉,惡狠狠說道,「旁邊有浴巾,拿了以後就滾出浴室。」
不知何時淋濕自己頭髮的,見水一直在滴不滿的將瀏海給往後撥了撥,看著維希亞還沒打算動作,忽然間輕笑了笑,「呵呵、看來你想繼續?」
「嗚唔!」臉被沖濕,慌張的拿了毛巾往臉上擦。
不就好險今天遇到路可特前已經卸妝了。
擦好了以後急忙的想出去,一隻腳菜踏出浴室,他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那個......衣服......」
底褲被切開,外衣濕透了,現在該怎麼辦?
「呵呵……自己想辦法,剛剛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吶。」一把推人出浴室,關起門,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問題。
天啊!怎麼辦!原來警告是這個意思嗎!
維希亞找了條浴巾圍住身子,任由頭髮上的水珠滴在浴巾上。
「哈嚏!」小打了個噴嚏,是因為冷到嗎?
毫無辦法,他坐上椅子,肩膀冷冰冷的也無法做什麼,倒是越來越想睡......
快速隨便洗了洗就出了浴室,看見維希亞正發抖著瞬間很想把人打一頓,看他是真的很想蒙主寵召是吧?
拿毛巾隨意擦了擦自己雜亂的長髮,開了衣櫃丟了件自己從來沒穿過的浴袍給對方,再進浴室拿了台吹風機,聲音冷冽的說道,「敢給我感冒老子就真的讓你去見你成天信仰的神!」
「咦....」
他愣了下,隨即將路可特給的浴袍穿上,真的暖了不少啊。
「謝謝您的關係。」維希亞露出燦爛的笑容,甚至臉上有些開心的紅暈。
「吹完頭髮就給老子去睡,床給你總行了吧。」隨意套上一件衣服,綑起還沒乾的頭髮就準備到陽台去吹風。
笑容這種東西真是礙眼,不想再看見了。
「唔……」吹著那有些濕漉的金髮,維希亞一邊問著:「路可特先生,你不跟我一起睡嗎?」從羞恥的事情、到之後幫自己洗澡、拿浴袍和吹風機等等,感覺路可特也不太有什麼時間休息。
「晚上不是我睡覺的時間吶。」他即答,現在的他清醒得很要睡恐怕也相當困難,而這個傢伙也真是天然的夠恐怖了,果然宗教信仰者就是不一樣。
路可特拿起被丟在陽台茶几上的菸然後點燃,不抽,就只是看著它在燒。,「別再跟我廢話了,我不想和一個人認真交際這麼久。」
關了吹風機,大致上乾了的頭髮還留有點熱度,維希亞起了身,伸手輕輕撫上路可特的臉龐:「您的內心,看起來很孤單。」
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超越了,對於懺悔告解的信徒太多關切的動作,不小心也變成一種習慣了。
一句無心的話被戳中心裡最深處,路可特輕笑了聲,身體倚靠上陽台的欄杆,一手拿著菸一手勾起人的下顎,「小修女,你究竟想知道些什麼,直說吧,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或許我會斟酌告訴你的吶……呵呵。」
「您認為我可以知道的,以及您想說的。」輕握上那勾著自己下顎的手,維希亞再度微笑了起來:「我對您的了解並不是那麼深,但您若肯說,我會非常想聽。」
「我親手毀滅了亞薩斯家族,殺了親生父母,還有當任的傀儡首領,呵呵……一個人也沒留。」
是惡夢嗎?這件事情。可是在那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從一個夢裡的醒了過來,雖然分不清哪一邊才是現實,但卻斬斷了一個限制他自由的枷鎖。
「那是你所樂見的嗎?」維希亞輕捧起路可特的臉龐,收起笑容,以一個詢問者的態度和語氣:「那是你所祈望、所想要的嗎?」
「呵呵、我別無選擇。」熄了菸,用自己的手,剎那的疼痛襲來,但那也只是一瞬間,「再不這麼做的話、我會再也醒不過來。」
直覺告訴他,目前只要理解到這邊就足夠了。
這種情況下繼續問下去,感覺上有些得寸進尺,維希亞執起路可特那接觸高溫而有些紅腫的手,輕拍了拍上頭的菸灰,將紅腫的傷處輕含著。
有時後,人說出了自己痛苦的事情,並不是完全希望得到一個解答,而是希望有一個人可以聽。
「夠了,時間不早了,你快睡吧。」抽回手,他不需要一個人來替他舔傷口,不管是心靈上、或是生理上。從陽台離開後發現外頭的騷動似乎不小,大概是因為首領不在而鬧的翻天覆地的。
「不管之後聽到什麼都別出去,好好睡你的覺,別惹我生氣。」他倒是來去看看熱鬧,以解今晚無法入睡之不滿。
垂下了眸子,維希亞乖乖躺到了路可特的床上,閉上眼睛。
果然,是很孤單的啊。
我該繼續探究路可特的內心嗎?假設他已經把這些事情埋在心底,我這麼做不就是給他二次傷害嗎?
維希亞閉上雙眼交扣著自己的雙手,細聲道:「我們在天上的父,請您保佑路可特在往後的路可以走的平緩,替他消除令他痛苦的坎坷,撫平他內心的傷痕,令他早日敞開心胸,露出最真誠的微笑。」
「禱告,奉主耶穌基督名求,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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