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聲站在少女身後一段距離的地方盯著她,似乎是在找尋著什麼。正左右晃著頭瞧著。
看著少女的動作以及飄盪的裙襬,不住惡趣味想法油然而生。
輕聲嘻笑了聲,作只是路過的自己走向了少女。
擦身而過同時伸長了手,將少女的澎裙掀了個大開。
見著少女愣住的臉讓自己開懷大笑,然後啪搭啪搭地拐過的轉角跑掉。
這宅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偶然間經過了些地方看見了那熟悉的紫色身影晃過眼前,不過那時沒趣,現在倒提起了想和那女人好好玩一場的興致,尋找起了那和自己構造如一又使用了同個模子,名叫Sheri的女人。
有人的氣息。
不過她沒在意,只是專心一意的在找人,同樣是人偶所以比起人類要尋找還難上了幾分,為了玩而這樣說實在的還有些麻煩。探頭看了看每個房間裡頭,每個角落、走廊都不忘看幾眼,知道那女人也不會躲自己,假設她沒有出門的話一定找的到人吧!
漫步的在宅內的探險了起來似,無意間還發現了許多沒注意到的小地方,似乎有什麼走經了自己?她沒有必要連宅裡的人都得抱持著敵意,不過……這次確實的不堪其擾,對於淑女這樣的作為根本是騷擾,這人也鐵定是個變態!
「是誰!」速地轉過頭來,紫色的衣裝不及他人逃跑的速度,皺緊了眉頭沒想多少就追了上去「給我停下--!」
跑了差不多有一段距離,後方傳來陣陣突兀的腳步聲。大概是剛剛被自己掀裙的女人吧?用膝蓋想也知道呢。
只是聽見了一兩步腳步聲、便又提起腳繼續方才逃跑的動作。
後方除了急促腳步聲之外還有少女的嘶吼聲。
死變態!給我站住!……之類的。想也知道我怎麼可能停下來嘛。
越聽著少女憤怒的吼聲,讓自己越是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掀一下又不會怎樣!而且你也沒穿內褲吧?」譏笑般地邊跑邊嚷著,轉轉眼眸回想剛剛掀起少女裙子的畫面。
的確,自己是什麼類似內褲的東西都沒見著。是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什麼--真是沒禮貌的傢伙!」持續的往前直奔,看向隨著少年奔馳而顯過長的披風就想一腳踩下,可是不管怎麼跑似乎都差了一節的距離,明明就要踩下卻又落空,憤恨這時怎沒提著血腥瑪麗在身上?這樣不一會兒就能逮到這傢伙了!
被追跑的同時眼角不時往後瞄幾眼後方的少女,有好幾次都跨了大步似乎要踩住自己的大披風。
但是就是沒有逮著。
見著那動作讓自己又是不止的大笑。
「噗哈哈哈!腳太短踩不到啊?」其一手一把將批著的披風給抓起,不再讓她有嘗試踩上的機會。
大宅內因設計構造與一般的建築不同,應該可以說處處皆藏著機關。
被追趕到某轉角處時手觸碰了牆面上的機關,不一會地面上出現了違和的裂痕。原本的象牙高級材質地板露出了突兀的黑洞,兩兩皆被黑洞給吞下肚。
原本有追趕奔跑聲音的長廊瞬間變的安寧。
「阿阿你說誰腳太短?!」跑著跑著,雖不會感到一絲勞累但眼前這傢伙可是人阿?怎麼還有體力這樣跑,真不合理!
持續的追逐下發現少年伸手碰向了牆壁,想說對方終要投降之時某處傳來了機械轉動的聲響,腳下白的光滑的地面突然出現裂縫, 一道自己異常厭惡的色彩映入眼簾,來不及反應,兩人便雙雙往下掉落了去,連那一絲光芒也在掉落幾尺之後變得完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知道身體還在墜落之中,什麼時候才會停下?
「唔!痛死了……」似乎是跌入了某個機關內,大小姐還真是死性不改。說是什麼增添戰士們生活的刺激以及情趣什麼的。
雖然當初就有聽說過宅子有很多類似這樣的機關,但是碰到還是頭一回……
……還有就是,
「喂!臭女人你到底要在我身上坐多久?」剛才摔下來時似乎被墊底了,難怪身子感覺特別疼。
「碰!」的一聲,但這副身體卻未受到強烈的衝擊,楞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正坐在撩撥自己裙擺的變態身上。
沒打算起來,只是坐著等人反應過來順道休息「嗯-就憑一張椅子來說,你坐起來還只是勉勉強強。」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裙稍整儀容「喂、這裡是哪裡啊?」沒好氣的向人問話。
「哈?椅子?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多胖,我感覺我的內臟都快吐出來了!」
代表艷紅的少女總算起身放過自己,深吸了口氣後不客氣地回了嘴。
自己也站起身拉好身上的衣著,又不是好氣地回話:「你都不知道了我怎麼可能知道,用點腦袋好嗎?」
蹙起兩眉瞪向一臉執傲的少女。
「哈--?說女孩子胖,你到底還有沒有禮貌啊!」使勁的踹了下少年的小腿「又不是我甘願要這樣的重量……」厥嘴低喃了句。
挑眉一臉困惑又摻雜著各種意義上的憤怒「都是你去碰到牆壁肯定按到了什麼!不是問你不然問我嗎?」就像被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一樣,被唸的莫名其妙講話的聲量也愈加的大。
「——嗚呃!胖就胖我為什麼要說謊啊!」被狠踹了小腿讓自己不住低鳴了聲,但隨即又是不甘示弱的回起嘴。
挺起胸來刻意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一般,又繼續吼了下去。
「關我屁事啊!要是你不一直追著我的話,我才不會摸到什麼鬼東西、來到這鬼地方勒!」
似乎忘記自己最初做了什麼事情,毫無愧疚毫無羞恥地跟著大聲了起來。
「你這傢伙一定比我胖更多!」看人吃痛的樣子反倒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下秒卻又彎了下「奇怪!說的理直氣壯……還不是你這傢伙來掀我的裙子害的!」紫灰色的眸子瞪像高自己些許的少年,真沒想到在宅邸裡還有這樣的傢伙在呀?
「哼,我胖?你不要因為你自己長的胖就說別人胖!」對於少女的反駁只是冷笑一聲,雙手扠在胸前、煞有其事的繼續說道:「掀了又怎樣?裡面又沒穿內褲是在在意什麼!」猛然抽出一手狠指向少女,臉上完全就寫著「總之通通都是你的錯!」這幾字。
「誰說我沒穿的啊啊?褲襪裡面有內褲好不好,沒常識的笨蛋!」握緊了拳頭,心理直覺到控制情緒的理性就快崩裂,要不是沒帶血腥瑪麗在身上,真恨不得現在就斬半了他!
「誰的錯啊?真是莫名其妙!」伸手使勁的拍掉對方指著自己的手「不爽的話來打架啊?看我怎麼打爆你!」咧開了嘴露出滿是怒意的笑靨,受到了刺激之下也當作是消遣,就好好來打一架吧!
「誰知道你裡面是不是真的穿內褲啊!」感覺到對方內心理智似乎已經崩解卻還是變本加厲地繼續大聲吼著。
被拍掉手也是,聽到那下戰帖的語句也是。通通都習以為常地哼笑了聲。
「打就打,怕你?」挑釁似地嘴角也裂起了笑,打架這種事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了。
而自己的能力也如此方便,沒理由會輸。自然就收下了那戰帖。
「那誰又會知道你有沒有穿內褲啊笨蛋!」莫名其妙的針對〝內褲〞這個奇妙的點大罵回去,見人也露出似是同意的笑「哼!那你就等著跟我道歉吧!」握緊了拳不再多道些什麼,站穩了身軀朝人的腰部抬腳側踢了過去,左手在揮出勾拳打向對方,出手的動作並未停下,接二連三的擊向對方。
「我當然有穿,你想看?」理所當然的回答少女,而少女也開始一連串的攻擊。
少女攻擊緊湊似乎不給自己反擊的時間與機會,目前也只能左閃右躲避免被她重拳伺候到。
「道什麼歉?我又沒有錯啊!」話說與少女為敵真是一大錯誤。
不過我才不承認她是什麼少女呢,呵。
往後跳了幾碎步,在少女抬腿又要踢向自己時蹲下了身、伸出隻手使力拉開她僅剩一隻支撐自身重量的腿。好讓她因重心不穩而停頓下動作。
「嘛,就這樣?」從原地站起身來聳了聳肩嚷道。
「嗯?你要脫給我看嗎?」哼,才不相信他真的會脫。
見人只是不斷的閃躲自己的攻勢,也不留半點空閒餘時,不間斷擊著各處乍看之下似是弱點的地方,抬起了腿想再次迴踢一腳卻讓人輕易閃躲了去,來不及收回腳部的動作另一邊就被人一扯,雙腳懸空之下,下一秒便是倒躺於地面,跌倒的聲音迴響於這個密室之中,儘管聽了那迴聲也聽不出任何的出入……。阿阿阿真令人不爽阿!
「可惡…我可沒說認輸。」右手支撐起了身體,左手向旁一劃拉扯出烏賊的觸手「去捆住他的腳給我拉過來!」對著那逐漸現行的生物下達命令。
「哇哦。」這種生物還真是第一次見過……嗯?「倒是有點像烏波斯啊這東西。」難怪感覺眼熟眼熟的。
絲毫不在意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巨型生物,只是左右開始瞧起這東西的樣貌。
有好幾隻像觸手的東西眼睛也好幾個……
正在這樣子打量同時疏忽防衛這部分,輕易的就被那似觸手的東西纏住腳腕。然後揪起。
揪起同時還被它給狠甩了好幾下,瞬間頭暈目眩眼花撩亂。
「嗚咕……」讓它這樣甩感覺連昨天的三餐都要吐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有趣、好有趣呀,他那樣的反差。
看著方才模樣囂張的少年,而後被自己所召喚出來的烏賊給把玩在手,見人暈了過去躺倒在地只是走過去,稍稍有點好心的蹲下身體輕戳著紫髮少年的臉頰「哎、呀…這樣就暈過去了嗎?」輕聲的笑了幾聲「嘛,就這樣?」雙手交疊支著下顎,看著意識仍然迷糊而暈倒在地的人,也只是回以鄙視的笑意。
「……」閉緊雙眸任由少女對自己嘲笑,過了段時間自己突地深吸了口氣、伸出了手將少女的臂腕給揪住。
接著迅速地將少女反制於地面上。自身在上對方在下的狀態,手邊也用著平時帶在身上的匕刃抵在她下顎。
「妳放鬆的也太快了吧?」挑起了一眉對著下方的少女說道。
被一瞬間的反制於地,錯愕了會兒才看向壓在身上的少年「哦--休息夠了是、嗎?」唇角微揚,對於顎下的利刃毫無畏懼的意思,反而抓住了少年的手腕逼向自己,讓那刀鋒陷入身體裡面似的「哈哈哈,你也是呢?」看著烏賊從少年身後出現,觸手就要環住少年纖細的脖頸「吶、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哦?」輕笑著看向少年。
「哼、哼哼……」早就料想到了,當然不可能傻傻地就讓那怪異生物擺佈。
「扭轉命運的時刻到了。」憑靠著想像就能轉變未來的能力,才不會白白浪費了。
在那滑涼以及分泌著詭異液體的觸手即將把自己給勒斃之時,不到眨眼之時自己已經站在一旁了。
「所以說就這樣?」那怪異生物似乎也被自己玩弄於掌間,原本勒著自己脖子的觸手變成勒著主人的頸子。
搞得好像那生物違背命令一樣,正在對自己的主子展開殺戮。
「你這傢伙--……」下一秒刀鋒確實離開了自己,身上的少年也在自己分心失之時消失於眼前,睜大了雙眸,意外的是一直以來都操縱於手的烏賊竟然鬧叛變,反攻向了我這個主人。
「呵呵……他可是我的寵物啊。」隻手抓緊了那捆住頸子的觸手,使勁的一捏在往旁一扯,全然的不在意烏賊會受到怎樣的創傷,反正不久還會自動復原也不用擔心太多「滾回去吧你」向旁扔去了那被少年擾亂了精神的烏賊,讓烏賊回到了屬於他的異空間。
「這樣還是打不倒我的喔?」站起了身,姿態仍舊那般的高傲,泰然自若的模樣像是方才的事件從未發生過般「哈哈、接下來呢?」隻手插著腰,另手則是向旁攤開,挑釁的笑了笑。
「嘛——說什麼呢?」見少女似乎裝的方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那樣表情,再次挑起眉來盯著高傲的少女瞧。
「剛才可都是你發動攻擊,我可都是處於防守狀態哦?」用隻手指憑空畫了圈圈邊指出了重點,還刻意地長嘆了口氣。
「什麼啊,原來這宅子的戰士也有這麼軟弱的啊?」攤開兩手、聳聳肩,惋惜似地嚷嚷起來。完全不顧慮到對方似乎已經又要開始怒火中燒。
「……你說我弱?」感覺的到自己的臉上已佈上一抹黑,笑意不減卻略略狹帶著逞強之意「啊--對啊對啊,都是我在攻擊呢,也真--沒想到有人只會防而不會攻呀?」雙手環於胸前,努力的抑制憤怒的情態,做出什麼傻事可讓人見笑了。
「吶、好心給你一個機會先攻吧?」向人勾了勾手指,絲毫不懼怕對方接下來會有的任何攻擊,倘若是因為無知而感到畏懼,那麼他能夠改變未來的力量或許會讓自己有些戒備,無論如何自己也會解決掉他的!
「是無所謂啊,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拍了拍肩上的灰塵,表情僅顯露出不疾不徐。就像是一開始就知道最後的輸贏一樣。
地下室內昏暗、只有盞老舊油燈發著微弱火光來維持目前的視野。在周圍擺放著許多積著沉厚灰塵的大箱子,大概是大小姐的東西吧。
深吸了口氣、吸入肺部的盡是室內發出的霉味。但是卻不討厭,感覺像是生前所熟悉的那種味道,滿意般地勾起了笑。
但其實那些動作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緩地貼上牆壁開始漫步,面對著少女背貼上牆。一手也跟著摸索的背後的牆面。
在這種地方對自己各種不利。若是要四周牆壁崩塌,那麼這座宅邸絕對又會煙灰滅盡。
而這裡頭什麼擺設也沒有,只有隨意堆疊的大只箱子。想必那些物品也是不能去動到損毀的。
所以、既然是觸及到牆面的機關而被扔至此處,那麼,此處想必也有相同的機關可到別處。
貼著牆面走了到了第四面牆時,手邊有塊磚觸感實在不同。
「要打的話,這裡對我不利。」這樣的說著邊狠壓下了機關按鈕,兩人又將被機關傳送到別一處的房內。
彎起眉宇顯得不解,見人又碰向了牆壁而這次特別看向地面「咦?」重心在觸向牆壁的手,突然地懸空身體也不自覺的往後傾倒「什麼?!」碰的一聲,響亮的迴盪在又一個未知的房間裡。
坐起了身甩了甩頭,這時才緩緩地睜開了眸「啊……」叫不出聲音,無法調整回原本的狀態,挪向後緊貼著方才害自己旋進此處的牆壁「放、放我出去……」沒有一絲光明,牆壁也無一處縫隙透光「喂、你、你在哪裡?」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忙了起來。
進入另一房吃痛的悶哼了聲,隨後就是一片漆黑。
不與上一個房間,勉勉強強還有盞老油燈能照明。這房內什麼都沒有,眼前就只是一片黑。
「……」坐在房內其中一處,瞇起眼努力想環視清楚四周狀況、卻什麼也見不著。
而此時少女開始慌張地喊出聲音,似乎是在找自己的樣子。看來這女人怕黑呢。
並沒有因此出聲回覆少女,少女因此更是越慌忙。也不斷地敲著牆壁。
這就是她的死穴了吧。心裡暗想著總算找到了她的弱點、偷偷發出得逞般的笑聲。
從自己褲袋摸出平時帶著的火柴棒,將火柴俐落刷過火柴盒側邊的砂紙。讓火柴發出微弱火光頓時充滿整個房內。
「原來妳怕黑啊?」映著光線自己與少女的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敲著壁面,不斷尋找著能夠出去的方法,慌張的不得了,喚著人到現在也都沒有得到半點回音,緊張的情緒不斷的向上攀升,霎時聽見了迅速摩擦滑過的聲音,目光也速地看向那處「有光……」看清了光源那兒,映出了少年的臉容「你……」皺起了眉,感覺就像被耍了似,他那樣的笑看起來也相當諷刺。
「咦……」在生悶氣之餘意外的發現了什麼,稍稍的環顧四周發現這周圍都是書本。「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回過頭來看向少年提問。
「誰知道呢,或許是大小姐的收藏庫也說不定吧。」在手中火柴即將熄滅時候拿了根新的,唰的一聲、原先漸暗的房內瞬間又亮了起來。
「不過如果一直在這裡出不去的話,我的火柴也有用完的時候哦?」這裡頭也似乎是沒有油燈,總不能燒這些書當照明吧……
眨了眨眼思考了下,把手裡的火柴盒以及預燃燼的火柴塞給了少女,然後就開始摸索牆壁邊、地板上等等的磚紋。
「火柴快燒完就再燃一隻,不然我會沒辦法好好的找機關。」邊摸索的同時邊向少女囑咐著。
「呿……好啦。」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接下了對方塞過來的火柴,聽著對方的話跟隨著少年身後幫忙燃著火柴,一根滅了在點燃一根,看著少年認真仔細的尋找開關,也懶得計較對方要自己做這種事情,畢竟、在一片全然漆黑的房間之中自己也難行動。
摸索也差不多也有一段時間了,房內光線時暗時亮的,自己也克難、努力的摸遍四面牆以及地面就是沒有那所謂讓機關轉動的觸發物。
「奇怪……」蹙起了眉間也發出了訝異的嚷聲,這次真的讓自己摸不著頭緒了。
連兩次機關都是在牆面上,只要仔細摸索就一定找的到。但這次不管摸索了幾遍就是摸不著。
從跪坐在地上的姿勢改為站起身,因為都找不著開關而感到不耐。
呼了口氣、隨手拿起了擱置在身邊的幾本書的同時,似乎聽見了有什麼東西在喀喀運轉的聲音。
「……嗯?!」面向自己的牆面轉開了通道,原本平坦的地面一個隆起。兩人又是狼狽地滾滑入某個房內。
「唔……」躺平在被傳入的房內,對到眼眸的不是昏暗以及掛滿蜘蛛網的天花板,也沒有那潮濕發霉的味道。
而是掛著華麗燈飾的天花板,而房內也傳來淡淡花朵的清香。
「呃……」壓下因滑落而膨起的群擺,緊閉起了雙眸順著暗道的弧度由上往下曲折了幾回後滑至平坦處,睜開了眸子見少年也在一旁,而這次來到的房間卻意外明亮,有花兒和高掛的燈飾點綴而顯的房內充滿著女孩子的氣息。「這裡又是誰的房間了?」困惑怎會有人住在這密不透風,又得經過重重機關才到的了的房間。
聽見牆壁轉動的聲音而將臉從書本上抬起來,有人動到了機關?而且還跑到自己房間,聽起來是一男一女...的樣子。
將書本闔上放置一邊「真沒想到這些密道還真的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繞過圓桌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少女說道。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聲音不但沒有生氣還令人感覺有些高興。
「……還不是多虧大小姐的機關!」翻了身爬起,見著大小姐一臉興奮喜悅就一股氣。但卻又不能對她使出,只好鼓住雙頰抑制脾氣。
「啊咧?」蹲下身歪了歪頭「不是比較有趣嗎?這樣你們在宅邸裡也一點也不無聊呢!」至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嘛,自己倒是沒有到處串門子的嗜好就是了。
「要不是你去按到,也不會掉下來好不好。」皺眉瞪向了少年,瞬間的回想到了會有現狀的初始,都怪這個傢伙亂掀自己的裙子……不過,大小姐的嗜好……還真是特別?
看了看大小姐在看向別處,觀察著這裝飾的美輪美奐的臥房,許多的裝飾都有些提起自己的興趣。
「……誰會知道那種地方居然有機關啊!」當初觸及到機關開關自己也是嚇一大跳的啊。
癟起嘴回瞪少女也哼了聲,雙手扠在胸前不甘示弱地回道。
「不過說來都是大小姐的錯!……算了。」原先理直氣壯地大吼出來,隨後又像洩氣氣球一樣長呼了口氣。
「累死了,我要去吃東西然後去睡覺。」拍了拍身上的披風,轉了身走出大小姐的房間。
「喂!」見人一副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房,也只是煩躁的抓了抓燦金色的髮絲「打擾到大小姐了……」向著小自己些許的人偶微微頷首,加緊速度追向少年的腳步離開這兒,免得又碰上了什麼漆黑的地方,自己出不去這反到成了個大問題。
看著傑多與多妮妲無奈的離開自己房間,哎呀好像造成反效果了,嗯?難道他們不喜歡嗎?
「啊啊~還以為他們會喜歡這些呢...」自言自語的同時順手啟動了牆壁的機關。
「.......」乾脆哪天做一個大家都可以掉下去的大機關好了,想著想著便又把門關上。
大家一起探險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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